快穿之我的人设有剧毒-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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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不敢靠的水寒决太近,她害怕水寒决也鄙视他,毕竟,她现在还是个男人的身份不是。
她直愣愣地躺在床板上,紧紧皱着秀气的眉头,一动也不敢动,听到那炸响的雷声,就浑身一颤。
只期待着,这雷快点打完。
然而就在又一声雷大响之后,卷耳听到水寒决那边的被子悉悉倏倏地一响。
她就瞬间就紧张了起来。
是她把他吵着他睡不着,还是她把他吵醒了啊?
卷耳抿着嘴巴,努力保持着如同僵尸一般的模样,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儿声音来。
然而下一瞬,她就感受到水寒决突然朝她靠近。
卷耳一惊,不会要把她给踢下床吧?
倏地,她感觉耳朵突然传来一片温凉的触感,牢牢实实地将她的耳朵给捂住了。
卷耳双眼忽的等成了一对灯笼,她像是见鬼了一样看向水寒决。
水寒决也看着她,目光黑纯,温柔深邃。
倏然一笑,“还听得见吗?”
卷耳傻傻地摇头,然后就听见水寒决道:“睡觉。”
卷耳又傻傻地点头。
可是,她又怎么睡得着觉啊!
他让她怎么睡得着啊!
既然要让她睡,就别疯狂地提示她加分了好吗?
还有,别这么温柔地对她说话好吗?
她怎么睡得着啊?
她感觉心里酸酸涨涨的,热乎得紧,又难受得紧。
不自觉地朝着水寒决靠了靠,又靠了靠,然后细声细气,带着几分祈求地问:“能……抱抱我吗……”
水寒决似是一愣,然后伸手将卷耳给卷入怀中,捂着她耳朵的双手仍旧没有放开。
“越发的像小孩儿了?”
卷耳没有说话,只是往水寒决的怀里又缩了缩。
在她害怕打雷的无数个夜晚里,从来没有人像水寒决这般,让她和他一起睡,还帮她捂着耳朵不让她听那吓人的雷声,还这样温柔地抱着她……
水寒决听一像叽叽喳喳的卷耳居然没有说话,然后就听到她吸鼻子的声音。
他腾出一只手去抬卷耳的下巴,然后就在漆黑的夜里,看到她面上滑过的两道亮光。
水寒决一顿,然后那只伸出来的手,又被卷耳捉回去捂在耳朵上。
“不要放开……”
水寒决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发出一声低沉的“嗯”,也不知道卷耳听到没有。
反正水寒决低头去看她的时候,发现她带着满脸的泪痕,闭着卷翘的睫毛,早就已经睡着了。
早上,卷耳还在昏昏沉沉的睡梦中,就被像是发了疯一样的提示音给炸响了。
她迷迷蒙蒙地睁开昨晚哭肿的眼睛,张开一条细缝儿就下意识地要去找水寒决。
不过只看到水寒决起身穿衣的精瘦背影,然后她又支撑不住地倒回了枕头上。
蹭了蹭正想睡,发现有些湿湿黏黏地不舒服,便又挪了挪,深吸了一口水寒决气息的枕头,又睡了过去。
吃过早饭之后,卷耳又要跟在水寒决的背后去书房混上一整日,然后就看到刘德仁笑眯眯地从门口走进来。
卷耳有些疑惑地看着他问他怎么了,刘德仁神神秘秘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拉着她到了院子的一角,告诉她东宫的栀子花开了。
卷耳一听惊讶地合不拢嘴,她连招呼都没有跟水寒决打,然后就一颠一颠地跑回了东宫。
雨后的早晨升起了太阳,蔚蓝的天空飘着丝丝儿流云。
金色的阳光照着挂了雨露的纯白栀子花,清泠泠的却又带了几分柔光与璀璨。
卷耳看着满院子半开未开,或是刚松了花苞,露出几丝雪白花瓣的花朵,惊喜得双目都放了光出来。
她不知道呀,原来他在水寒决哪儿住的这半个月,这些花儿就偷偷地开了。
卷耳小心翼翼地蹲在小道儿边上,连碰也舍不得碰一下这些开得娇娇嫩嫩的花朵儿。
刘德仁连忙在一边说:“殿下,您赶紧摘一束给水寒决送过去吧,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而卷耳一听,却微微皱起了眉头,缴了缴手指头。
“不行,这些花儿还没有开到最好呢……嗯,再等几天吧,嗯,再等几天……”
她又看了会儿说:“还有,得把这些杂草给拔干净了。”
刘德仁又赶紧差人来拔草,但是卷耳扭头一看他们五大三粗的模样,又连连摇头。
她害怕他们把树给踩坏,花儿给碰掉了,所以她就只能自己动手了。
等她弄完之后,腰酸背痛的,都已经午时了。
一看到了饭点儿,卷耳就准备去蘅芜宫了。
但是卷耳没想到,平日里与她交集甚少的李重琪居然会来东宫找她。
李重琪虽然很谦和有礼,温润如玉的模样,但是卷耳面对她这个大哥的时候,心里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怪怪的感觉。
而且李重琪因为身体不好,平日里是极少出自己府邸的,所以他突然来东宫找她,着实让卷耳有些不知所措。
李重琪只说是好久没来看她了,所以今日恰逢进宫给他的母妃请安,所以这才顺路来看一下她。
卷耳心里暗道,她母妃的宫殿和她的东宫可是一点都不顺路啊。
不过她到是想起一件事,那就是李重亭很久都没有来找她了。
李重琪果然也名副其实,就是来看看她,说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很闲适的模样。
但是卷耳眼看着日头一点点移到天空中央,心里却急的要死,蘅芜宫的饭菜怕都是要摆冷了。
第46章 奔走在作死的大道上(46)()
最后李重琪还说要留下来吃午饭,,卷耳自然无法拒绝,连忙叫人去传膳,然后又偷偷让刘德仁去蘅芜宫带个信,让水寒决不用等自己了。
吃饭的时候,李重琪状似无意地问她,那个宝藏的藏地套出来了没有。
卷耳一愣,问李重琪怎么知道这件事。
李重琪只是淡淡一笑,然后说李潜早就将这件事告诉他了。
卷耳闷着头扒饭,然后唔声唔气地说还没有呢,还早着呢。
她也没有提水寒决的名字,总觉得心里虚的慌。
李重琪又说,不要将自己给陷得太深了,否则到时候可没人救得了她。
这两句话说的没头没脑的,卷耳有些不明白,但是她总觉得李重琪那细长的眉眼,仿佛能将她心里的所思所想都看得一清二楚一般。
卷耳左瞟又瞟的,含含糊糊道,说她是谁啊,只有她把人耍得团团转的份,别人就是想占她半分便宜都难。
李重琪温淡一笑,然后给卷耳夹了好几块她喜欢吃的菜。
卷耳不禁朝着他咧嘴一笑,然后开心地把碗底的菜都一一吃掉。
最后李重琪走的时候,太阳都有些打斜了,卷耳前脚刚跨出宫门想去找心心念念的水寒决,后脚李潜的人就追了过来,让她去养心殿。
卷耳泄了气,极不情愿的去养心殿给李潜请了安,听他说了些没营养的话,连晚膳都留在养心殿吃了。
最后还是李潜身边的贴身太监送她回东宫的,这回好,她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去蘅芜宫了,只能乖乖地回东宫了。
睡之前,卷耳差人去蘅芜宫看了一趟,下面的人回来说,蘅芜宫早就熄了灯了。
卷耳顿时有些气鼓鼓的,心里不怎么高兴了。
不过好歹在她睡之前,加了好几遍几百的分,这撅着的嘴才笑得弯起来。
她躺在床上扳着手指盘算了好一阵儿,最后才决定不要这么快告诉水寒决。
她要等到所有的栀子花都开了,雪白雪白的一院子,那才好看呢!
倒是给叫水寒决来看,给他一个惊喜,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卷耳每日还是像往常一样往蘅芜宫跑,但是却不在留在那里过夜了。
上一次李重琪跟她说的那些话,她虽然没有全部都听进去,不过还是引起了重视的。
她不能做得太过明显了呀!
否则到时惹出什么麻烦来,可就真的麻烦了。
就着样又过了小半个月,卷耳在蘅芜宫算得上是如鱼得水。
她每次看到水寒决状似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实则眼底的温柔和笑意都能溢出来的模样,都会忍不住笑弯了唇角。
心里就像一潭热乎乎的泉水一样,咕噜咕噜的冒着开心的泡泡。
然后她某日早晨起床,她就发现,东宫的栀子花像是在一。夜之间醒了一般,都开了。
花团锦簇、洁白清丽的一大片,可好看了。
卷耳大清早的,蹲在一片花树间,一会儿戳戳这里,一会儿又摸摸那里的,笑得眉眼都弯成了一片。
但她要是知道,这花期,像是对某些天意命定之事发出的信号的话,那她已经后悔过无数次了。
为什么要栽这么一片栀子花呢。
不过,有些事情,根本就不是几棵小小的树,就能决定得了的。
卷耳急匆匆的,原本饿得咕咕叫的肚子,仿佛也没有知觉。
她迈着竹鸡似的两根小细腿儿,朝着蘅芜宫一阵疯跑。
进了宫门口,她看到水寒决站在书架前,伸了手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
“水寒决!”
卷耳迫不及待地连正门也不愿意走了,径直扒在窗口上,努力垫脚撑着身子。
一双眼睛弯的如同天上的钩月,倒映出漫天星河。
“水寒决!”
卷耳咧嘴笑得有些傻气,露出尖尖的小虎牙。
水寒决放下手里的东西,笑得有些无奈,狭长的眼瞳瞬间荡开一丝涟漪。
然后他走到窗口,看到卷耳一拱一拱就要顺着窗户爬进来,不禁伸手按住她的肩膀。
卷耳抬眼看向他,“水寒决,跟我走,我要带你去个地方。”
水寒决沉静地目光盯着她:“我不能随意出宫。”
卷耳一把拉住水寒决微凉的手掌,双眼亮晶晶的,笑道:“有我呢!出了事也不怕!”
水寒决单侧唇角一勾,卷耳竟硬生生地从里头看出几分宠溺来。
她呆了呆,然后听水寒决说:“是吗。”
卷耳用力点头,然后蹬了蹬脚径直从窗口爬了进来。
她跳到地上,然后拍拍衣角,握住水寒决的手掌,拉着他就往门外走。
“走呀!”
水寒决任由她拉着,然后一路走到了东宫。
走到宫门口的时候,看着紧闭的宫门她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摸出一块白绢,让水寒决蒙在眼睛上。
水寒决看了她一眼,似是有些无奈的模样,不过却没有拒绝。
然后卷耳跟曲轻说了什么,她自己先跑进宫里了。
进去之后,她看着满院子的花儿,却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她太高兴了,高兴得自己该说什么都没想好,就把人给叫过来了。
她看向刘德仁,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问刘德仁,待会儿水寒决进来的时候,她该摆一个什么姿势比较好。
刘德仁提了好几个建议,卷耳都觉得不太满意。
刘德仁又说,要不让她摘一束花捧在手里,水寒决进来的时候就送给他。
卷耳看了看这满片的栀子花,连连摇头,“不行啊!这一片花都是我送给他的,我怎么舍得摘呢。”
当初说是要每天摘一束给水寒决的心愿,是无法实现了。
她现在连碰掉了一片花瓣,都心疼得要死,哪儿还舍得摘呀。
最后,她还是听了刘德仁的建议,就站在那一片花中央,什么姿势都不用做了。
所以当水寒决进来后,将眼上的白绢摘掉的时候,卷耳心里慌得要死。
她有些无措地扯了扯那原本就平整得很的衣角,然后咧嘴牵起一抹不怎么自然的笑意。
道:“水寒决,这是我给你种的栀子花……都送给你,你你喜欢吗?”
第47章 奔走在作死的大道上(47)()
她只看到水寒决陡然一怔的神情,还有那翻涌着无边暗潮的双目,却没注意到曲轻眼中一闪而逝的震惊与愤怒。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水寒决,黑白分明的双眸一片澄澈,带着些许期待,还有些许讨好。
水寒决缓缓启步朝她走来,然后抬起手掌抚了抚她柔软的面颊。
面上看不出太多情绪,却柔声问道:“为什么送我栀子花?”
卷耳捧着他的手掌,痴痴一笑:“刘公公说你有一回盯着一棵栀子花看了好久,我想你肯定是喜欢……所以就把院子里的牡丹都拔了,种了这些花儿……”
卷耳低头笑了笑,然后又抬头看向水寒决,带着询问:“你……喜欢吗?”
她看到水寒决面上的神情不太像是很高兴的模样,心里不禁有些小小的失落。
“要是你不……唔……”
卷耳陡然被水寒决给拉进了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忽的撞上那硬邦邦的胸口,撞得卷耳的头有些晕乎乎的。
站在不远处的刘德仁和曲轻张大了嘴巴,然后对视了一眼,默默地退出了门外。
卷耳被水寒决这么一抱,还有些不知所措,她只感觉水寒决搂着她肩膀的手好用力,用力得她都有些痛了。
但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高兴得像是有只小鹿一直在蹦呀蹦的,快要跳出来了。
然后就听到就水寒决的声音:“为什么要送我?”
卷耳一愣,这个问题,刚才不是已经问过了吗?
她抬起头来,有些疑惑地看向水寒决,然后她的下巴就被水寒决的手指捏住。
水寒决似是看懂了她心中所想,道:“为什么我喜欢,就要送给我?”
卷耳看到水寒决黑纯的眸子里,倒映出自己的影子,不禁有些愣了。
然后下巴就被水寒决捏得一痛,“嗯?”
卷耳眨了眨眼睛,直接张口就来:“因为我喜欢你呀!”
说着,她就笑得弯了眼睛,露出两颗奶白的小虎牙。
水寒决的眼睛眯了眯,眸中似有风暴要降临,他捏着卷耳下巴的手,不自觉的加大了力道。
“你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吗,就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