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的人设有剧毒-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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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耳最后眼巴巴地看向一脸冷漠的曲轻,但是曲轻只是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然后就去做自己的事去了。
原本近来这段时间,卷耳能明显地感觉到曲轻对自己态度的变化。
虽然说不上言听计从,但是至少不会像以前那般横眉冷对了。
但是这水寒决逐客令一下,曲轻便又对她不理不睬了。
不过,她可不是那种知难而退的人呀。
即便整天整天的见不到水寒决,人家不欢迎她了,连门也不愿意开,自然更别提吃饭了。
第43章 奔走在作死的大道上(43)()
但就算不在蘅芜宫吃饭,卷耳一天也要往蘅芜宫跑上好几趟。
成天守在人家水寒决的门口,在哪里絮絮叨叨的念,要不就是期期艾艾地埋怨,说着他这个人怎么这样喜怒无常,就像个小孩儿似的。
然而卷耳的身体伤了元气,特别是肠胃,一时间还没有养好,若是不按时吃饭的话,便会疼得慌。
再说东宫离蘅芜宫本就不近,这样天天来回折腾好几趟,卷耳着实有些吃力。
几天下来,眼见着人就瘦了好几圈。
刘德仁念叨了好久,但是她自己却仍旧是爬。墙爬得乐此不疲。
最大的原因就在于,她的耳边总是响起提示音啊!
而且每次都是两三百两三百的加,这让她怎么淡定的下来?
分明是水寒决想她想得要死啊!
这个怎么就这么倔呢!!
卷耳心里都要呕死了!
但是卷耳这棵小草,显然是没有听过“夜路走多了总会撞见鬼”这样一句话的。
于是,某天晚上月明风清。
卷耳正蹲在东宫的院子里,欣喜地看着前几天刚冒出来一个小小的花苞的栀子树,念念有词。
然后刘德仁便端来一盘子葡萄,道:“殿下,陛下差人送东西来了。这是迦楼进贡的玫瑰香的葡萄,原本就不多,陛下还特地命人给殿下送来了一半呢!”
卷耳蹲在地上,眼睛弯的像是月牙,尖尖的指尖戳了戳那个刚冒出来不久,青翠翠的花苞。
头也不抬,“好的知道了。”
刘德仁正要进屋的时候,却又被卷耳突然叫停了下来。
“刘公公,你说这是迦楼进贡的葡萄?”
刘公公的眼睛瞬间笑得弯了起来,眼尾出现一道道的褶子,他怎么不明白卷耳的心思,连连点头。
卷耳眼睛一亮,瞬间从地上站起来,却因为这一冲有些猛了,头晕得厉害,刘德仁连忙扶住卷耳。
卷耳一把端过葡萄,然后对刘德仁一笑:“刘公公,走!我们去蘅芜宫。”
抱着怀里紫晶晶、晶莹饱满的玫瑰香葡萄,卷耳哒哒哒的就踱着小碎步去了蘅芜宫。
其实天色已经不怎么早了,但是按往常的时间来算,水寒决是没有睡下的。
卷耳看了看那紧闭的宫门,她也不指望会有人从里头给她打开。
于是她指挥着几个侍卫叠好罗汉,将怀里的葡萄拿给刘德仁端着,自己先爬上去了,然后再叫刘德仁将葡萄递给她。
前几次因为手里没拿东西,所以要跳个墙难度也不是很大,一蹦就下去了。
但是这回手里端了水亮亮,一碰就碎的葡萄,卷耳不由得多了几分小心。
但有时候是越谨慎小心,就越容易出岔子。
卷耳一手抱着盘子,一手抚着墙头,刘德仁在底下仰得脖子都要扭断了,嘴里咿咿呀呀地吓得要死。
一句没事儿从卷耳嘴里刚溢出来,她眼睛一花,脚下一滑,就朝墙上摔下去。
刘德仁的惊声尖叫撕破黑夜。
卷耳侧倒在地上,一时半会儿都动不了了。
刘德仁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让侍卫撞开了宫门,冲了进来。
看到摔在地上的卷耳,吓得两腿都软了,瞬间带上了哭腔。
“殿下!殿下您怎么样了?”
卷耳蜷着身子,脑袋埋在胸前没有动弹,刘德仁吓坏了,正要去扶卷耳的时候,却被一记强劲地力道陡然拂开。
他抬头看到水寒决的时候,气得想要破口大骂,但是在看到水寒决一片赤红的眼底时,下意识地闭上了嘴巴。
水寒决看到蜷在地上,小小一团、一动不动的卷耳,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他缓缓蹲下。身子,伸手覆上卷耳肩膀的时候,卷耳浑身一抖,水寒决的手就像触电一般缩了回去。
“……李重言?”
卷耳没动,水寒决不禁伸手捏起她的下巴,看到她眼底似有些懵懵懂懂的模样,估计是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把人给摔懵了。
“水……水寒决……”
水寒决看到卷耳红了的眼眶,眼底瞬间聚起风暴,绯薄的唇角抿得死紧。
卷耳有些心虚左瞟又瞟,然后细声细气地说:“水寒决……我的脚好痛……”
水寒决低眉,看到她捂着左边的脚腕,冷着脸就要将她抱起来。
但是他一动,卷耳就突然想起了什么,她一声惊叫:“等等。”
水寒决的手一顿,卷耳连忙将怀里一直护着盘子松开一看。
盘子里的葡萄因为护得太过用力,都给压坏了。
亮晶晶的葡萄皮破开,露出里头淡绿色的果肉,紫色的汁水沾染在卷耳白色的衣襟上,一片紫红。
卷耳微张着嘴巴,一呆,然后眼泪从原本就红着的眼眶里哗哗落下。
水寒决黑沉的眸子一跳,连忙问道:“怎么了?很痛?”
卷耳哭得眼泪鼻涕一齐流,亮晶晶的鼻涕掉下来,她一吸溜,就缩了回去,然后没一会儿就有掉了下来。
看到卷耳哭得撕心裂肺的模样,水寒决眉头紧皱,再不敢耽搁半分,立即将卷耳拦腰抱起。
动作轻柔得仿佛怀里的人是一件一碰就碎的宝物。
而卷耳抱着怀里的盘子,半分也不肯撒手。
水寒决抱着她,她就缩在那宽阔的怀里,哭得更加的肆无忌惮。
实在觉得脸上糊得慌了,就扯过水寒决的衣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擦着。
最后水寒决要将她接放在床上,她也不肯,就扯着水寒决的衣襟不撒手。
水寒决一手揉着她的肩膀,一手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在她耳畔问道:“很痛吗?是哪里在痛?再忍一忍,刘德仁已经去叫太医了,很快就会来的。”
那声音,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温柔,与焦急。
或许是水寒决的声音太过温和,动作太过温柔,卷耳哭得越发的厉害。
最后她靠在水寒决的怀里,一抽一噎地将怀里的盘子往前捧了捧。
“坏了,都坏了……我连一口都……都没吃……就都坏了……”
水寒决低眉一看,然后紧蹙着的眉头突然扭曲成一个诡异的弧度,然后缓缓舒展开,呈现淡淡的却又奈何不得的安心。
第44章 奔走在作死的大道上(44)()
水寒决低眉一看,然后紧蹙着的眉头突然扭曲成一个诡异的弧度,然后缓缓舒展开,呈现淡淡的却又奈何不得的安心。
从那么高的墙上摔下来没哭,摔伤了脚踝没见她哭,但是就为了这么几颗葡萄,哭得肝胆俱裂的模样……
水寒决有些失言,值得么。
太医过来给卷耳看了,幸而只是扭伤了脚踝,虽然有些肿,但是却没有伤到筋骨。
卷耳以为水寒决都愿意出来见她,就是原谅她的意思了。
但是没想到这伤刚给看了,她就被人给冷冰冰地赶回了蘅芜宫。
她那瞬间高昂起的小脑袋,瞬间又蔫耷耷的了。
不过自那以后,蘅芜宫的门再也没关上过,她也再也没有吃过闭门羹了。
她每次看到水寒决绷着嘴角,拿她没有办法的模样,便偷偷捂着嘴,笑弯了嘴巴。
卷耳又开始每天到蘅芜宫蹭饭,但每天这么折腾过去折腾过来的,卷耳着实有些吃不消,这脚腕也一直都没有好,再说她自己也累得慌。
某日她眼睛倏然一亮,要是能住在这蘅芜宫里,那不就方便了吗?
卷耳心里盘算着小九九,于是在某日用过晚膳之后,卷耳就用各种理由赖着一直不肯走。
什么才吃过饭就到处走动,很伤肠胃。
过了半个时辰后,又说天色还早,这么早回去也没有事干,不如再待会儿。
呆了一个时辰之后,一看,呀天色这么晚了,宫道上的灯都熄了,一路上乌漆嘛黑的,怎么走啊!
而且她这脚踝还没有好,万一又崴得更严重了,那该怎么办啊!
曲轻说,蘅芜宫里还要灯笼,然后莫名就糟了卷耳一个大白眼。
卷耳抱着小手,眨着星星眼看向水寒决,水寒决冷漠地看了她一眼之后,转身沐浴去了。
于是乎,卷耳就死皮赖脸地住在了蘅芜宫。
每天早早地就起床,像个小年糕儿一样黏在水寒决的身后,人家去哪儿,她就跟到哪儿。
就连曲轻,都快要看不下去了。
不过水寒决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有些时候,卷耳发现这自己要是靠水寒决靠的有些近了,那耳边的提示音就疯狂作响。
有这一新发现的卷耳简直欣喜若狂,被加分蒙蔽了双眼的卷耳简直丧心病狂,拼命地往水寒决身边腻。
直到水寒决的脸黑得不能再黑,将她给推开时,她还一脸埋怨地看着人家。
就这么过了有小半个月,卷耳的脚踝也好得差不多了,水寒决就开始下逐客令了。
吃过晚饭,水寒决让卷耳回东宫去睡,说是太子老呆在蘅芜宫,会遭人话柄。
但卷耳才不管什么话柄不话柄的咧,她都住习惯了,回去怎么睡得着觉啊!
李重亭听说她赖在蘅芜宫不走的时候,气得揪着她的耳朵骂她无赖。
可是她就是无赖呀!
那又怎么样?
嘿嘿嘿~
于是在和水寒决四目相对瞪了一会儿之后,窗外突然想起了哗哗的雨声。
卷耳一开始还认真虔诚无比的眼睛,瞬间笑得像是月牙儿,然后双手一摊。
“喏,你看都下大雨了,要是我走回去的话,肯定会染风寒的。”
水寒决挑眉看了她一眼,黑纯的双目深沉的似乎能倒映出整个星河宇宙。
然后他不欲再理会打算无赖到底的卷耳,起身要走,然而卷耳却在他转身的刹那,看到水寒决微微勾起的唇角。
哼!╭╯^╰╮
你丫的就可着劲儿装吧!
晚上,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卷耳软哒哒地趴在羽绒枕头上,弯着眼睛傻笑。
水寒决就这么在她的隔壁睡了小半个月,怎么想怎么不真实啊!
趴着趴着,她就睡着了,窗外的树被风吹得一晃一晃的,打在窗棂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下半夜的时候,下着瓢泼大雨的天突然就开始打起了雷。
轰隆隆的雷声像要将天给捅出一个窟窿来似的。
睡在床上的水寒决突然睁开双眼,目光凌厉地射向门口。
门吱呀的一声轻响,然后就看到一个瘦瘦的身影扒拉着门挪了进来。
水寒决眸中的凌厉散去,却又浮现出一片无奈来。
然后也不动,就那么好整以暇地看着那道小小的人影,看她究竟要做什么。
屋中被陡然亮起的闪电照得惨然一亮,然后一道要将天劈开的惊雷就轰然炸响。
卷耳竹鸡般细弱的身形瞬间一颤,抖若筛糠。
水寒决的眉头一挑,闪过一丝了然。
然后他就看到卷耳一步一挪地朝他的床这边移动,闪电一闪,雷一炸,她就抖上好一阵子,然后再抖抖索索地再朝他走过来。
水寒决感觉自己保持着一个姿势都快僵了的时候,卷耳还没走到床边……
卷耳觉得自己的牙齿都跟着那炸响的雷一起打颤,她好不容易迈着两只软得像是面条一样的腿,挪到水寒决的床边时,衣衫都被快被汗水湿透了。
她抖索着手指摸到水寒决的被单,正准备掀开的时候,一个惊雷伴随着闪电炸响。
屋中被映得陡然一亮。
卷耳一眼就看到了水寒决那目不转睛的目光,毫不避讳的目光。
猝不及防,以为人不知鬼不觉的卷耳被猛地吓了一跳,她惊叫一声,然后一屁股跌坐在地。
水寒决缓缓撑起半边身子,眯着眼睛看向坐在地上,像是已经被吓傻了一样的卷耳。
“怕打雷?”
卷耳呆呆地微张着嘴巴,看着床上的水寒决。
绯薄的雪白寝衣斜挑着,露出半边肌理分明的胸膛,棱角分明的面部轮廓被一晃一晃的闪电照得如妖似魔般惑人……
卷耳呆呆地点头,她似乎听到水寒决无奈的一声低叹,然后就看到他朝她俯过身来。
随即腰间环上不轻不重的力道,她感觉一晃,就被水寒决卷到了床上。
卷耳瞪着大眼睛,张着嘴巴,完全恍恍惚不知所以然。
看大卷耳傻愣愣的模样,水寒决掀开被子将她裹进去,然后就躺在一侧,轻声道:“睡吧。”
卷耳回过神来之后,却不敢靠水寒决靠的太近,害怕惹他烦。
第45章 奔走在作死的大道上(45)()
毕竟人家都肯让她上。床了,她怎么可以得寸进尺呢?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害怕打雷。
打雷不过就是声音大些罢了,又打不死人……额,就算能打死,那也是拼命作死才能完成这样的成就吧。
但是她就是怕啊。
以前在天上的时候,雷公电母一值班,整个天宫几乎都能听到。
她害怕得跑到师父房里和师父一起睡,师父最多也只让她在地上打个地铺,不能上。床。
即便是这样,有时候大皇子来找师父,看到她睡在师父床前,死死拽着师父衣角时,那目光都能瞪死她。
她就知道,自己活了这么几百年,害怕打雷,就是会遭人鄙视的。
所以,她不敢靠的水寒决太近,她害怕水寒决也鄙视他,毕竟,她现在还是个男人的身份不是。
她直愣愣地躺在床板上,紧紧皱着秀气的眉头,一动也不敢动,听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