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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菁华浮梦-第38章

小说: 菁华浮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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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怎么样了。”听得出,惜风在为我担心。

    无忌回过头,许是在看着我说,“已无大碍了,多亏了你出的好法子,想到在食物加入少量『药』汁,她果然就不拒『药』了,相信不用多久她就会康复了。”

    “那就好。”惜风有些心不在焉地说着,“公子当真还要去前往楚国吗?你不是一直就反对大王的作法,为何在夫,夫人为你取回解『药』后还要前往楚国,难道公子真屈从了大王所想要游说楚韩联手伐赵?”

    无忌哑然失笑,转身帮我掖了掖被子,突觉身侧一轻,眼前的光感暗了暗,因是无忌走向窗棂遮了光线。“使楚不一定要游说伐赵,我既已答应了王兄总不能半途归国,来都来了又岂能不做点事无功而返,你不用当心,我有分寸。”

    “惜风多事了。”

    “对了,候虔可有消息。”

    “哦,我正要说此事。”

    不知是无忌示意了什么,对话声默下,只听脚步声起,两人同时朝屋外去。

    随着摇晃的感觉袭来,一波一波的水浪声正提醒着我,我们此刻正身处船上。而魏国前往楚国只有一条运河,那便是汾水。

    他们虽然离的不远,但因那不时传来浪击甲板的声音,我根本无法听清他们在谈论什么,只是一个疑问油然而起,无忌在说到候虔的时候为什么象是在说自己人。很显然他是认识候虔的。

    还有那个晋阳,他口口声声称无忌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多时,只见一明袍公子朝屋内走来,看到我,面上一喜,匆匆走到榻前坐下,喜笑眉开,“你醒了。”

    我转了转眼珠,却不知自何时睁开了眼。

    见我不言,他不禁显得有些紧张,伸手抚上我的脸颊『揉』了『揉』,“怎么了,可有哪里不适。”

    我动了动唇,咽喉有些发哑,溢出两字,“无忌。”

    他大喜,笑着将我拥入怀抱,那个在我『迷』糊的时候不时给我温暖的怀抱。

    我抬手拉着他的肩让自己坐起,无忌会意,忙伸手绕过我的双肩轻柔地将我扶起靠在他怀里,自己则顺势在身后将我继续圈入他的怀抱。

    我不免有些难为情,别扭地动了动身子,清了清嗓子,一时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这时,耳际却传来无忌那朗朗的笑声,“不许再对我躲躲闪闪,你可是我的,夫人。”说罢,圈在我胸前的双臂紧了紧。

    我们就这样相依相偎着许久。

    “你既已无恙,那蘩骞呢?他在何处?”想了会儿,我却问出这样一句。

    “跑了。”

    “跑了?”猛然转身,却因过急扯到了伤口,不免痛呼出声。

    “怎么了?”那人蹙起眉头,一脸的焦虑。

    我扯了扯笑,额头抵向他的肩头,闭了闭眼,“我没事,你快跟跟我说说蘩骞的事吧!哦,还有候虔跟晋阳。”

    他绕手揽在我的腰际,淡言,“你想知道什么,把伤养好了我再慢慢与你细说,现在乖乖睡觉。”

    非我听他的话,只因眼皮沉沉眨下,我无力与他再争什么,最后好似听到耳侧传来他那安抚的话语,“有我在,会没事的。”

    我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想要再问,意识已经飘远了。

第61章 心心念念() 
这一觉睡的很沉,很安稳。

    当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们已经不在船上了。

    “这是哪?”我挣了挣撑臂坐起,暗弱的光线让人一时间瞧不清身处何地。

    一双大手适时靠近将我扶起,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这里是巫山,过了巫山就进入郢都了。”

    “你当真要使楚游说伐赵之事?”我一急,反握住他的手问。

    他摇了摇头,在我身侧坐下,握着我的手『揉』了『揉』,“你放心,不会有那种事的。我们既然来了楚国,我想去见见荆卿。”

    “荆卿?”我糊涂了,无缘无故的为何大老远去见楚国公子,难道无忌跟那个质秦十年的公子还有交情?

    无忌笑了,抬手『揉』了『揉』我的发,“别想太多,我跟荆卿并无交情。”

    我有些不满,噘了噘嘴,嘟喃了句,“你又知道我在想什么?”

    “好了,先不说那些,我们休憩吧!明日进了郢都就没有什么闲暇的时间可以休憩了。”

    他说我们!

    我一吓,不禁坐直了背,顾左右,“又要休憩,我已经休憩够了,不如你自己休憩吧!”说罢,掀起被子欲下榻。

    脚未着地,手腕已经被他拉住,那人仰面倒向床榻,手中顺带着一拉,将我直拉进他的怀抱,低沉的嗓音响在耳际,“你身上的伤刚刚愈合,别到处『乱』跑,还是陪着我休憩会儿,有你在身边我才能睡的踏实。”

    我嗫嚅了,双手攀扶在他的胸前不敢『乱』动。此刻,那贴在他胸口的耳朵清清楚楚的听着勃然的脉动。

    沉『吟』片刻,我轻轻开口,“你跟我说说蘩骞的事吧!你怎会受制于他,他跟魏王可是一丘之貉?难道魏王他容不下你?”

    那人沉默。

    当我抬眼瞧去时,他正笑意融融地盯着我不眨,旋即双手环上我的腰际,“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我一窘,红了红脸,埋首在他怀里,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良久,那人淡淡开口,“我早已知道蘩骞与王兄的阴谋,基于千乘的事,我觉得对蘩骞有愧,所以我不想对他怎样,我不过在赌。”

    “赌!赌什么?”我不解,这事岂能赌。

    “赌你在知道我与尧兮皆会出事时候,你会走向谁,很显然,我赢了。”

    我只觉脑中一懵,随即皱起眉头,握拳捶了捶他的胸口,微怒,“你是不是疯了,『性』命悠关的事岂能儿戏,如果我回赵,你不是要被蘩骞控制了。”

    无忌更笑,握住我的拳贴在胸口,“没有如果,你现在不是真真实实的在我身边吗?”说罢,翻过身俯视着我,四目相望,他说的认真,“你放心,我会等你的,直到你心里只想着我,眼里只看的到我那一天。我相信,会有那一天的。”

    听着他那自信满满的话语我呆了。

    “我……”

    他伸指以指腹抵在我的唇上,制止了我要说的话,靠近我细语,“嘘,你什么都不要说,现在我只想你能陪在我身边。”语未,侧过身揽我入怀。

    我依在他的怀里,心里却越发的沉重,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无忌。我动了动唇,想要开口,却终是将这句话噎了回去。

    不知过了多久,听着上方那有规律的呼吸声传来,我抬眸看去,他已经睡去。而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会有负于你的,无忌。”我闭了闭眼,埋首在他怀里,自唇边溢出一句。

    忽觉揽在腰际的手却紧了紧,抵在额头的下颌蹭了蹭,似呓语又似清醒地吐出几字,“不会的。”

    是阿,我为什么不能接受无忌呢?他待我堪比自己重,难道我真就那般无心无肺。还是,我的心早在某处遗落了。

    老天为何要这般愚弄于我,我所倾心之人,让我们成了兄妹,倾心于我的人,我却无法给予回应,难受说,伤我一人还不够,还要加上尧兮跟无忌。

    心中杂念纷扰,让人一夜无眠。

    直到天际泛白,我才『迷』『迷』糊糊浅浅睡去。

    “公子,到了。”沉稳的声音传来,离我们很近。

    清风徐徐吹来,让人清醒了不少,可我,却怎么也不愿睁开眼,依旧闭目赖着。

    忽觉身子轻了轻,一双手轻柔地将我抱起。

    有人靠上前,说话的声音很低,因是垂首在侧,“公子剑伤未愈,还是让候虔代劳吧!”

    抱着我的双紧了紧,“不用,别把她吵醒了。”

    听着那两个醒目的字眼,我再装不下去了,攸地从无忌身上跳了下来,“你哪里受伤了?快让我瞧瞧。”

    忽,只见道旁有人忍不住笑意,身子发颤。

    我莫名,转眸四瞧,除了无忌一本正经地看着我外,候虔,晋阳皆在隐忍笑意。

    “候虔。”我背过身过,声冷。

    候虔不理会我此刻高涨的气焰,自顾自的说着,“我听闻郢都有一间名满天下的楼坊,那里不仅收尽天下美酒,还藏了不少婀娜美人。机会难得,晋阳同我一起去见识见识。”说罢,无视我的存在,拉着晋阳自我身侧越过,如鼠过街般招摇过市。

    “你……”我直指候虔的身影正想叫嚣,就被一只大手一拽,往馆驿内行去。

    馆驿内。

    无忌陪着笑将一只杯盏递到我面前,“莫生气,喝杯清茶消消暑。”

    我伸手推开那摆在我面前的茶盏,转过头去。瞬,又似忆起什么,忙起身绕过案几走到无忌面前,担忧地询问,“伤了哪里,让我瞧瞧。”

    他勾唇淡笑,拉过我的手在他身侧同坐,“无碍,只是皮外伤。”

    我不满,拧了拧眉,重复着,“让我瞧瞧。”

    他妥协,无奈一笑,伸手挽起左边衣袂,肘关节上缠着的纱布明显可见点点星红。

    我忙伸手接过他手里的动作,轻轻将那纱布解下。待到层层纱布解下后,那寸长的伤口正在往外渗着血,想来,应该是方才抱我时动作过大才导致伤口重复拉扯而破裂流血。

    取出随身携带的创『药』,认真地往伤口上散去,不时的抬眼瞅了瞅无忌,“痛吗?”

    他笑言,“不痛。”想了想,他又补充着,“有你这样关心我,再挨十剑也无妨。”

    我不禁要白眼,为他系纱布的手有意重重地打了个死结,满脸堆笑迎向他问着,“痛吗?”

    只见他咬了咬牙,脸上带笑,继续逞强,“不痛。”

    “不痛就好。忘了告诉你,上了『药』后,三日内别让伤口沾到水。不过这炎炎夏日……”我凑到他跟前坏笑着。

    他亦是笑的狡诈,只手揽在我的腰际将我们之间的距离拉近,“炎炎夏日有夫人在,还怕没人服侍我沐浴。”

    我一把拂开他的手朝他噘着嘴,皱了皱鼻,“你想的倒挺美。”

    玩闹过后。

    “你现在可以跟我说说候虔的事了。”我敛容,坐在无忌对面一本正经的问着。

    “晋阳本是我府上的家臣,候虔乃是一方游士,他与晋阳有过命之交,在晋阳的游说下,候虔也算是效命于我。”

    我坐直了身听的认真,岂料,他说到这就不说了。

    “还有呢?”

    “没了。”只见他说完端起杯盏浅啜了口茶,一副悠然的模样更象是在闲话家常。

    我瞠目,不置可否,“没,没了,你是不是忘了要告诉我,两年前我与候虔的认识只是一个巧合”。

    果然,那人在听到这句话后卟地将口中茶水喷出。忙掩袂拭着嘴角,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就说,怎会有如此巧合的事,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那猎人总能适时出现,美其名曰为获赏而行猎,实则是受命于人。

    在我那炙热的眼神注视下,无忌终是不自在地借机遁逃了。

    看着那落荒而逃模样,我不禁哑然失笑。

    馆驿内一通走动,除了几个伺者,未见其余生人。无忌出门了,候虔又拉着晋阳外出,独剩我一人在此却显孤清。

    兜兜转转着回到房内换了身雅袍,将长发以高冠束起,拾兜了些钱财随身带上就潇然出门去了。既到楚地,我自是要看看这文人雅客聚集的地方,到底有什么独特之处。

    郢都南北城门近十里之距,东西城亦是九里不到八里有余,方圆之中居众近万,其中文人雅客不计枚数。也许正是应了那句话,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

    楚地虽出英豪,却无大杰。若真算,卫国人吴起倒算的上是一个,他主政时,文能兴国,武能□□,确实让楚国辉煌过一段时期。吴起之后,楚国就与日俱下,更在楚文王治下一蹶不振。

    且行且止,一路驻足一路观望,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太子府。

    止步太子府外的大街上,仰头看着那高门厚院,无忌不是说过要来楚国见荆卿。

    我正想着,就闻见小巷内传来争执声。

    寻声而去,在巷子口就看见不少围观者。

    待我拨开人群,只见一个少女正被三两青年围堵。

    少女在对上三个青年时并未势弱,仍是一副惹我你死定的架势。

    未弄清事情原委之前,我只抱臂在侧观望着事态的发展。

    “诸位给评评理,这姑娘撞坏了我家公子的东西,不赔礼不致歉,想就这样一走了知。我们好言与之讲理,岂料这姑娘尽要与我等动粗。光天白日之下郢都尽现此等败坏礼教的女子,真是有辱我楚地那礼仪大邦的名声。”儒生能言,三言两语中未带只字谩骂之词,却也将矛头通通指向那绿衣少女。

    而那被称为公子的人亦是得意地朝那少女扬眉示威。

    少女气咽不能语,只能瞪大了双眸盯着那公子不眨,企图以眼神揍他一顿。虽如此,我却看到了那少女衣袂下细微的动作。

    “原来你在这,让本公子好找,快快随我回去。”我高声朝着剑拔弩张的两人走去,伸手就握住了少女衣袂下的手,制住了她本该有的动作。转身朝着那几人笑言,“她要是有什么地方做错了,我在这里代为赔不是了,这个,当作是赔偿这位公子的,言语之中若有冒犯,还请海涵。”说罢,我已将两颗珍珠递到那儒生手中。

    那公子却似无言,只是那儒生倒象是来了劲,收了赔礼仍不肯罢休,“话虽如此,只是这当事人怎么瞧都象全无悔意,若今日我们将其放纵,他日,难保这位姑娘再犯同样的错。我们公子心胸宽广可以不与之计较,只是,若同样换作是凶神恶煞之徒,难保姑娘会吃亏。你说是吧!”

    少女听之动怒,欲挣开我的手上前理论,却被我拉住,朝她低喝,“休要再闹。”

    旋即撒开那被拉住的手转身赔笑,“这位先生说的极有道理,但我却还有一事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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