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仙妻:最爱销魂帝君-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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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下里,王竹香问着浣玉。
浣玉沉吟下道:“按理我们该立刻告诉灵儿,可皇上有令,这事,不能让灵儿知道。皇上曾向我们保证,他的心里永远只有灵儿,让玉美人怀孕,那不过是堵她的嘴,让她不要在太后面前嚼灵儿的舌根,也是为灵儿好。”
王竹香沉吟半晌,甚是为难。
浣玉说得有道理。
莞灵有多在乎秦朗,她们心里都是清楚的。若知道佩玉怀孕,她定什么混事都做得出来,那秦朗的苦心不是白费了?
她们还是闭嘴比较好。
咸福宫。
“儿媳给母后请安!”佩玉屈膝一礼。
“快起来。还是我的玉儿懂事。怀了身孕还来请安。”太后放下茶杯盈盈笑道。“皇后若有玉儿一半懂事就好了!”
“皇后病着,还忙着母仪天下。怎分得出空来照看您老人家,就让我替皇后为您尽孝吧。”佩玉起身,做乖巧道。
“哼,说是病了,不便问安。其实就是没将我放眼里吧。”提起莞灵,太后便是一肚子火。
“好了,我的母后,别生气。今日宫外有盛大的舞艺表演,我陪您去逛逛?散散心嘛。”
美人怀孕()
佩玉这番话,听起来很像是为窦太后解闷来着。
舞艺场周,人山人海。
舞艺场上,居中而坐的一对年轻男女,窦太后定睛看去,却是她的好儿子和无良儿媳!
“等他们回宫之后,看我不掀了他们的皮!”一瞬,窦太后的脸冷了下来。窦太后便拂袖怒气冲冲的坐回了马车。
佩玉回头瞅了眼那台上好不甜蜜的一对人,嘴角蔓延开一朵怨毒的幽火,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第二天,秦朗照常给窦太后请安。
“皇儿给母后请安!”
“起来吧。”太后啜了口茶,低吟道:“我儿,最近似瘦了些?”
“哦,政务颇多,许是所累。”秦朗干笑敷衍道。
“皇后身子如何了?”太后继续问道,心里一声冷哼。她这儿子厉害了,政务颇多的时候,居然还有闲心看春花秋月的舞艺?
“老毛病了。怏怏起不来床,不能跟母后问安,皇后常提及此,心甚惭愧。”
听着这话,太后瞬拧起了眉,重重下茶碗厉斥道:“没娶媳妇前,还不会撒谎。怎娶了媳妇,倒学起了撒谎!叫皇后来见。斯厢,不准通风报信!”
前脚才跨出门的人,被催魂的招了回来。半个时辰之后,怏怏的莞灵被抬了进来。
“跪下!”莞灵还没待演戏,就听得太后没来由一声严斥。
看了眼秦朗凝重的神色,再瞅了瞅佩玉一脸的幸灾乐祸,莞灵不甘不愿的缓缓跪下。
“红颜祸水!”太后开口便是一声啐。
这罪名背得忒重了些,莞灵挠挠耳朵,听着很是不顺。
“不守妇道!狐媚惑主……”太后喋喋不休的又是一堆罪名压下来。
莞灵估计这顿训斥还有好一会,便索性挪了挪屁股,甚是淡定的选了个轻松的姿势闭起眼打起盹来。
要不是看她是秦朗母亲的份上,她老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
自古能教训她的人,除了元始天尊就再无第二个。
“母后,看在皇后有功于社稷的份上就饶了娘娘吧。”佩玉拿捏好分寸假惺惺的跪下欲火上浇油一番。
然后她成功了。
“哎,你乃有孕之人,怎可下跪。快扶美人起来。”太后吩咐左右急急道。
在太后说出那两个字后,秦朗神色一凛,果然看到原本闭目蓄神,一脸淡漠的女子瞬间睁开了眼,火气傍身炙放。
“说什么?”莞灵站了起来,眼里万道闪电飞刀走石般疾奔过,一步步踱向窦太后冷下了脸来,一字一字幽幽道:“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是人都能听出,窦太后这话若答得不让莞灵满意,下一秒便会出惨案。
关键时刻,佩玉的这桶油浇得及时,浇得份量够足。
佩玉腼腆垂下脸来,甚娇羞的扬起纤纤玉手轻摸向小腹,****道:“太后不过关心我有孕之身。娘娘为何这般讶异,您不是也送过我许多护胎药么?”
莞灵晃了一晃,看向那纤指之下的平坦,嚣张跋扈的飞刀汹光,陡被这骤降的洪涝给冲了个一干二净。
梦里的誓言,醒来的谎言()
犹记得那夜,他含情脉脉的握住她的手,放到心边起誓:“我此生唯一的真爱,只有眼前的这个女子。我愿为她抛弃皇权,生命,只求她爱我!”
莞灵压住心里的苦涩玉碎,他的誓言,鲜真真的,还冒着热气呢,这才过了几天?
那夜,秦朗抚上她的娇躯,抵足缠绵之际,印下片片缠绵:“我的人,我的心,都是你的。我只歇你这朵芙蓉花下……”
他的人,他的心,转身就栖于了他处。
这算什么誓言,不过是梦里誓言,醒来谎言。
莞灵的眼里嗪着泼天的恨,佩玉的那桶油,彻底点着了她的心。
莞灵擦干眶边的泪,甩开袖来,幽幽踱向秦朗,一举一动间散发出的幽冥之息,慑住了全场,没人敢说一句话,没人的心敢乱跳一下。
莞灵猛的抽出了秦朗腰间的佩剑,对着众人晃了两晃,满意的看到剑面折射出众人被震怵到而一张张扭曲的脸。
“你若是没有失忆,当记得那日我曾说过,不准再有其他女子,不准再让别的女生剩下你的子息。否则……”莞灵一把拽起秦朗的衣领,举起了剑,眼里吐信出狠毒的果决。“当日的誓言记得否?若你违誓,就让老天用雷劈了你,葬在我这朵芙蓉花下!”
莞灵说的情意绵绵,脉脉含情,可脸上,手上可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莞灵的手,毫不留情,果断举起,瞬间劈下。
堪堪劈到之际,佩玉一把抓住莞灵的手哀求道:“皇后,我的过错。我蛊惑了皇上,要杀,杀我。“
佩玉摇了两摇莞灵的手继续道:”皇上贵体,比不得玉儿粗贱的命。”
莞灵的手被她挠住,于是她甚不耐烦的推了佩玉下。
这一推,莞灵用力甚轻,可佩玉的反应可不轻。佩玉竟自己飘飘撞到了桌缘,一分哀嚎,两声惨叫,三分冷汗,四分哀屈,十分痛苦的模样。
莞灵惊呆看着佩玉精湛的演技;这是要演狗血不成?
对!从佩玉不经意流露出的阴狠眼神来看;莞灵还真猜对了!
太后见佩玉跌倒,急忙跑下凤塌扶起佩玉心疼道:“我媳,可有哪里不适?传太医!太医!”
一时,刀起火飞的剑拔弩张已是荡然无存,唯剩此时太后的焦急心疼。
莞灵本也只是撒撒气,并不当真想把秦朗怎样,所以她虽架势看起来汹汹唬人,但到底没使出多大力道。
莞灵放下剑,眨眨眼,再眨眨眼,不置信的看着眼前众人蚂蚁般急虑的模样。
佩玉什么时候这么会演戏了。看着那着实不容易被逼出来的冷汗,莞灵啧啧叹了口气。
“贱人!你竟如此阴狠。本宫龙孙若有个闪失,定拿你是问!”太后见莞灵一副看戏,毫不关心的模样就算了,竟然还杵那口出风凉语,遂站起来,挥起手就要朝莞灵一脸打去。
“你这个狠毒……”太后的火气才刚放出,便被莞灵掐在了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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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戏呐?()
太后的火气才刚放出,便被莞灵掐在了喉里。她气势汹汹的手,被莞灵截在了半空。她的冲天的气焰,被莞灵就这样强势淡漠的浇熄了。
太后甚恼,难堪的转过了头,望向了她的儿子,眼里有把莞灵拆了剐了的决心。她就没见过这么胆大妄为嚣张跋扈的女子!
秦朗原本淡漠的眼神即瞬晦淡了些许,看着这一场不可收拾的婆媳之战。
莞灵实在过分,有没有将他这个夫君放在眼里,有没有将太后放在眼里。
她怕是忘了他的夫君是皇上吧!
实在过分!
“放肆!”秦朗沉下脸一声喝道,拽过了莞灵的手,加了把劲道,垂下眼睑朝众人微偏了偏。
秦朗的意思是不要闹啦,放手啦,道歉啦,回去啦,我回去跪搓衣板啦。
可惜秦朗用错了方法。他若只是喝喝也就算了,他不该紧拽着她的手。
她本是没错的,他凭什么喝她,强迫她,莞灵心里一阵血气涌上来,竟是也加了把劲,拽紧了太后的手,将这场无法挽回的戏推向了高潮。
莞灵的眼神,毫不示弱,死不悔改,怒火汹汹的瞪向秦朗。
太后的眼神,也份外痛苦,羞怒交加的瞪向秦朗。
秦朗被这两道份外磨人的眼神折腾得够呛,遂只得咬咬牙,在莞灵手腕那正儿八经的加重了力道,尔后狠狠一甩,将她推倒在地。
“为什么?”莞灵被狠狠推到了地上,蜷缩起身子,抱着小腹,低下头,浑身颤抖,问得凄凉,问得不甘。“那不过是玉美人的一场戏,你倒是这么心狠!”
“朕乃皇上,母后乃当朝太后。”秦朗瞥了眼又恢复神气的太后,仰天闭眼道:“竟敢在朕和母后面前这般撒野,你当真肆无忌惮!”
秦朗昂首闭眼拢袖背于身后做大怒状,所以他并没有看到莞灵此时的不对劲。
“皇后,你先前的气焰呢?”太后掸掸衣服,重新坐回了凤塌上,悠悠冷笑道:“你这副委屈的痛苦是做给谁看呢?跪到庭下去!”
莞灵挣扎的站起,挺直了身子,转身,正待迈出第一步的时候,怎奈何小腹痛实在难忍,一个闪失,竟跌倒了在地。
浣玉去扶,却见莞灵面色纸白,满身冷汗,便即跪下哀求:“太后,皇后……皇后受伤了。饶了主子吧。”
秦朗睁眼瞧去,却见莞灵很不对劲,正待松口,奈何窦太后沉下脸来冷冷道:“演戏么?跪到庭院去!”
“看你还要演什么戏。谁都不许求情!”太后扫了众人一圈,毫不松口的厉喝道。
窦太后这话,说给谁听的,很是明白。
莞灵跪到庭院,不多久,便昏了过去。
秦朗心里一凛,想要去看,却是被太后蹙眉抿嘴的不悦给弹下了。
他若想要莞灵日后在后宫好过,就得把他母亲熨服帖了。
“今儿怎么的都是皇后放肆了。母后,你要怎罚便怎罚,儿臣不过问。不过问。”秦朗扯开了脸皮,陪着勉强的僵笑故作狠心道。
你丫的榆木脑袋啊()
“哼。”太后满意的哼了声看了眼如坐针毡的秦朗。儿子的心思,母亲岂会不知。“算啦,管她真假,若真伤了你的皇后,你总归心疼。好在玉儿没事。让他们回去吧,在这看着也烦。”
浣玉闻言,赶忙唤人搬来梨花塌,抬了人便直奔长秋宫。
在太医的一番捣饬下,莞灵终悠悠转醒。
“抱了唤儿,我们去沉灵筑。”此时的莞灵声无息,人无力,心憔悴。
当秦朗终于敷衍完咸福宫的角赶到长秋宫的时候,已是空余物人走了。
好在还给他留了一个念想,那便是当初系在他儿子脚边的金龙印。
什么意思!秦朗接过来,一把摔了金龙印。
她就这么受不得委屈,这番不体谅他的用心良苦?
“受了一点委屈便是离家出走?实在放肆!”秦朗怒气腾腾的拍案吼道:“把她给我逮回来!”
三千精兵齐剁剁的码在沉灵筑门口,烧砍砸射的,折腾了半宿,也愣是没把门拉出丝缝隙,没法,执金吾只得灰溜溜的回去复命。
秦朗听后,板着个脸,桃花眼跳了两跳,甚是阴沉,倒也没说什么,只摆摆手,便叫了他退下。
沉灵筑有两道门。一道是平常的木门,木门之后有一道玄铁门,那是万分危急迫不得已时才用的下下法。
这都拿来用了,看来气得不轻。不至于啊,秦朗抚着下颌思索半晌,终悟出了眉目,“皇后回来后,可曾召过太医?”
“召过。”
“喊来问话!”
皇后流产。
这四个字,震得秦朗半晌愣是没回过神!
他就是混蛋!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子,愣是赔上了自己的骨肉。
怪不得莞灵如此大的火气。
“哎!”秦朗望了眼孤月,随即长叹声,垂下了头。
斯厢听后,又在心里划了一笔,这是皇上第九十八声叹息了。
“奴才新听说了一件事,保准皇上听了高兴。”斯厢揣摩了半晌,硬着头皮谨慎的悠悠开了口。
秦朗斜睇了他一眼,那一双雌雄难辨的桃花眼里写着,你这崽子,要是没让我高兴,我就阉了你。
斯厢僵笑道:“最近一品红的生意极好,说是有一天姿国色的美人坐场。吹拉弹唱,,甚是愉人。”
秦朗转了转脖子,扯出温润的笑脸,捏了捏修长的指节,发出了甚动听的咔咔乐声,一步步逼近斯厢道:“你爷我每日去沉灵筑前痛彻心扉洗心革面做着生不如死的忏悔,你丫看我狼狈感觉很爽是吧,居然还有情致跑马观花看女人?”
斯厢扯出僵硬的微笑,僵僵的垂下眸看了那咔咔作响的拳头一眼,识相跪下。心里却是一阵无语:“你丫的榆木脑袋啊,你天天在沉灵筑外面要死要活,鬼哭狼嚎的死去活来。是个女子都要被吓得内分泌失调,何况是刚生完产的。受不了你的折磨,当然要转移阵地了,跟你通个风报个信吧,还要遭受你的非人道,奴才难当啊。”
一品红的那起子野狼()
斯厢描述得没有错。
秦朗抽出剑,桃花刀眼飞快扫过去,细点了那一品红外的人山人海。
一部分是看次热闹的,一部分是来此享乐的,其他多出来的很大一部分都是来一亲他老婆芳泽的。
秦朗才踏进一品红的大门,就有一打打姑娘前仆后继的跟了过来。
秦朗拢起下摆撒腿便跑。他今日是来求饶的,若敢还和平常般肆无忌惮,他真的就等着遭雷劈了。
“秦爷,秦爷。。。。”花姑娘甲娇嗲喊道。
“死相,人家好想你……”花姑娘乙见声音攻势不行,便直接扑了上去,还好秦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