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仙妻:最爱销魂帝君-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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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爷,秦爷。。。。”花姑娘甲娇嗲喊道。
“死相,人家好想你……”花姑娘乙见声音攻势不行,便直接扑了上去,还好秦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得快,不然就被撕了。
“爷啊!”花姑娘丙算是本事的,平时善舞的五尺水袖如今方有了用舞之地,在秦朗一个不留神之际,如水蛇般灵巧的缠了上来,绕上了秦朗的腰肢。
秦朗被缠,只得站定,干干回以这些个花痴弱弱一笑,拒绝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花姑娘们逮着了空档。万花齐扑之下,色女们左啃一口,右舔一下,印堂还被狠咬了一记,好是不狼狈。
“爷啊,好久没来,一来怎么就玩这些个欲擒故纵的把戏,岂不是生生叫我等生生煎熬得难受?”色女堆中传出声娇嗔,戳了秦朗眉心一把,随即补上一吻。
秦朗才刚张开口,便被衔住了唇瓣,灌了壶女儿红下肚。
秦朗闭上眼,心里无限感慨,出来混的,迟早都是要还的。
秦朗以为他说尽好话,散尽钱财,使劲解数后,这些花花们自会散去,哪知不是的!
“我没有钱了!”秦朗死命的拽着被扯开的衣服,挣扎跌叫。
“我们不要钱!”花花色色笑得淫邪。
“我没有精力了!”秦朗提起最后一口力,垂死挣扎,宁死不从。
“我们有能力!”花花色色堵上发声物,又是一阵厮缠上去。
“我……我快你们折腾得找不着……北了!”半晌,秦朗有气无力的宣告投降。
“我们要的就是你乐不思蜀!”众花花齐点头。
此时,秦朗已被蹂躏得只剩了一条底裤,最后要不是他拼死攒着底裤裤头不放,估计这些花花们会连他唯一的遮羞布都给他扯了去。
世道凌乱,阴盛阳衰啊!
正当秦朗紧紧捏着裤头,凝重思考已经都已这副模样了,要不要索性自暴自弃的时候。一品红的母霸王从天而降,路过了他身旁,秦朗遂使出生吃奶的力气大喊了一声,终于使得翦南飞注意到了他这边。
一品红的母霸王向来是没人敢怵的,所以花花们纷纷识相退了开来。
翦南飞手那折扇嘴里嗪着淫秽的笑,来来回回上上下下打量了妖孽桃花几十秒后,啧啧道:“爷是刚办完事呢,还是中场休息,还是这些姑娘满足不了爷,要加人?”
不要怪翦南飞乱想,此时还真不好断评秦朗的想法。
唇印满脸,齿印满身的,全身潮红的从花花堆里爬出来朝她有气无力断断续续的一番喊叫,他这是要做什么?
金子带足否?()
“我要见莞灵。”秦朗强撑起身,努力狼狈的扒开身上的花花色色,开门见山道。
“这副模样?”翦南飞扇了扇团扇,又来来回回扫了他一遍。眼里闪过丝惊讶,写着亏得他不怕死,敢挑战莞灵的最底线。
秦朗意识到翦南飞所指,也只得赔笑。确实,色色傍身,将他团团围住了压在身下,他如今的这番模样,见了莞灵那不是求和割地来的,那就是活生生的挑衅放狠啊。
秦朗的初战即败。
第二晚。
秦朗喊了八个侍卫,很是潇洒体面的进了内阁。
秦朗前脚跨进内阁,后脚就没塞进来了。
人太多!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秦朗甚是疑惑的往后仰,问向斯厢。
一品红他以前常来,内阁的生意他是很清楚的,秦朗粗略了了眼,不甚滋味道:“还有赵国,魏国,穆国的?怎么回事?”
“皇后自打从凤仪殿一舞后回来,一品红的生意便越来越好。”斯厢说的还算含蓄的。
其实他应该说,自从莞灵面纱脱落于众人面前之后,一品红的生意便天天都是如此好了。
“哼。”秦朗扫视了一番这些个色狼,原本一双贼亮贼闪的桃花媚眼在堪堪见到了这些来自五湖四海的野狼后转眼便成了冰雕。
为了显示自己和他们不是一路人,秦朗扯开折扇,很是风流倜傥扇了两扇,放大了声音好不摆阔的故作随意:“去叫浣玉出来见爷。”
众人闻之,甚是诧异的会过头,互相对视了眼后,紧接着就是周围一片哄笑了。
“又一个开天窗说混的!哈哈哈……”
“爷,”斯厢难堪一笑,好不难堪的抓住秦朗拧了拧,低声踌躇道:“现在见浣玉姑娘得使银票。”
“多少?”秦朗不耐烦的挥开狗爪,折扇阔气的扇了两扇,斜睇了眼众人,不甚在意问道。他誓要杀杀这些个色狼的锐气。
“五百。”
秦朗的桃花眼挑了又挑,半晌才转身回去瞥了眼快蜷缩成一团的奴才。
很好,斯厢看起来没疯,那就是他耳朵有问题了?
五百万两银子,见莞灵的一个奴才!
“那见莞灵又是怎么个行情?”秦朗拿扇子挡住脸,小声问了句。
这下他知道低调了。
“不知。”斯厢答得甚虚。
他是真不知道。
“兄台,第一次来?”旁边摇头晃脑走过来一个色狼甲搭话。
“是。”秦朗拱手一揖。
“来,来来,给你补充点行情。”色狼甲很是热情的拉起了秦朗的手,来到最里间的红阁。
所谓红阁,不过是围在内阁水池中的一座小巧亭阁。秦朗一眼看去,水池今日看来却是不同了。
十米高的池下,池水清澈见底,下面多珠宝金银元宝,看起来,很是铺了几层。
秦朗咂舌。
“你的金子带足否?夜半声过,众人便往这里面倒金子,谁倒的声音大,声音久,浣玉姑娘就点了他进去。”色狼甲摇头晃脑,手舞足蹈,说得好不得瑟。
皇后,朕错了()
秦朗俯额,啧啧看了眼那金碧辉煌的池水,又看了眼不远处那些横横竖竖的描金大箱,心里突然顿觉扑凉扑凉,心灰灰。
金粉之地,装修之奢靡,美人之勾魂,美酒之醇醉,闻之醉生,见之梦死。在此人间绝境,拿着金子打水漂,再适合不过了。
“若是我破门而入?”秦朗拢拢袖,偏头蹙眉沉思。
他不是亡国之君,再说也没听谁说过,见自个老婆还得花万万金的。
“啊!”色狼甲瞬间脸上现出无限钦佩,很是凝重的点了点头,拉着他的手,踱走到了北边的窗边,色狼甲再朝秦朗点了点头,往下一指。
秦朗吞了口口水,果断收回刚才的邪念。
断胳膊断手,断腰断大腿小腿脚趾的,那是层层叠叠,摞在一起,小山三角形状,摇摇欲坠而又气势磅礴。
嗯,很有江湖第一高手的手风。
秦朗封住嘴巴,微笑着朝色狼甲赞许的点了点头。
心里则把莞灵咒了千百遍。
“布裕一番鬼话下来,看把秦爷吓得……”翦南飞坐在窗前剥着瓜子,看着好戏。
“怎的是鬼话,我看是人话,还是实话。”王竹香给莞灵倒了杯茶,嘟嘴不满了。“布裕咋那么好心,说这些闲话给那黑了心的人?”
夜半之后,开始推箱子。
在秦朗的心绞成饼干屑后,拈都拈不起来的时候,终于没人和他拼了。
刚才他豪情万丈的倒掉了秦国十年的财政收入,只用了五十秒。
其实不过就买了句,我错了,咱回家吧。
秦朗擦擦汗,抖了抖发酸的手。
他发誓,有生之年,绝对再也不要和莞灵吵架了。莞灵要他哭,他绝不笑。莞灵要他去一秒去死,他绝对不用两秒。
人家小两口吵架,是闹身闹心,他们吵架,那是风平浪静的要命!
在万众瞩目下,秦朗满面笑容,春光无限的揖了揖身,神采飞扬的推开了佳人的门,抛了个风情无限的媚眼给外面的看客,尔后关上了门。
下一秒,秦朗便飞奔到内室,牢牢的抱紧了这秦国十年的财政收入,可惜还最多只能抱一个时辰。
十年财政收入不甘的甩了甩这急躁的烂桃花。
秦朗蹭上去,赶忙抱紧,生怕飞了。
许久,秦朗含情脉脉道:“朕错了。咱俩回去,好不好?”
“好啊。”莞灵脱口应道,答得爽快。
秦朗心里才一喜,就听得莞灵补充道:“你自是回去你的大屋,我便回我的小屋。”
“皇后,朕错了。”秦朗舔着莞灵耳郭,实打实的认错,细细蛊惑道。
“错哪了?”莞灵扬起头,板起脸,好是霸气的问道。
“朕刚才堵了秦国十年的财政收入。你若不回去,朕十年的财政收入就打水漂了。”秦朗答得很是正经憋屈。
“那又怎样?”莞灵刁蛮的偏过头。
“现在秦国的皇帝向皇后道歉。好啦,朕错了。”秦朗箍紧了莞灵晃了两晃,小奶羊十足的对母老虎俏声祈求。
天下多是祸事()
莞灵扳过红红的脸来,斜睇了眼妖孽桃花,看了良久,尔后掰起他的手,放到嘴里,却是没有咬下去。
一个迟疑,脸被妖孽捧起,印下了深深的歉疚和浓浓的情绵。
当莞灵再次踏上咸福宫,已是四个月后了。
这天,一切如旧。
“媳妇给母后请安。”莞灵规矩的盈盈拜道。
太后本想伺机刁难一番的,可是终究没敢。
此时的莞灵,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安静在副位上,就那样垂睑板脸坐着,端庄随意的靠那,却透露出一股当仁不让的威仪。
这股冷冷凛凛的气势,让周围的空气蓦地陡然一冷。咸福宫的人,没人敢乱走一步,没人敢乱说一句话,没人敢心乱跳一下。
许久后,见咸福宫很是规矩,莞灵遂没趣的悠悠跪道:“母后好些休息,媳妇改天再来。”说完,莞灵抬起了眼。
好是沉穆的一双眸子,抹去了往日的却懦,往日的灵动,却多了十分的肃杀,十分的阴狠。
窦太后颤了一颤,此时才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煞星。
“皇后,你打算如何处置玉美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窦太后问得忐忑。
有这样一双眸子的人,绝不会任人算计了去的。
莞灵左脚正跨过门槛,听着了这话,也就停了下来。
“玉美人么,”莞灵沉吟了下,随即不咸不淡道:“好好养着吧……”
模棱两可,说了也听不出来什么意思。
其实莞灵还真就是这个字面的意思,佩玉好歹曾经给过她光明和温暖,她的好,她没有忘记。
可佩玉知道后却不这么想,目光阴狠的搅紧了身下的茹帕道:“她怎么会让我好好养着……”
思索片刻,佩玉附耳对贴身道:“你去馆驿告诉魏国和穆国的使节,就说皇后能够通天。她曾为秦国求了雨下来,也是能为他们求福的。快去!”
此时天下多是祸事,或是天灾,或是人祸,若是这个消息传了出去,莞灵怕是从此将没有安生日子了。
佩玉望着溜烟跑出去的贴身,优雅的抖了抖手上的茹帕,擦干了嘴角的茶渍。
夜半。
莞灵端了碗参茶来到至夏宫。
“皇上为何事烦忧?”莞灵进门即见秦朗手拿奏折嗟叹连连,遂体贴问道。
“哎!南阴两郡多旱,已经两月未降一滴水了。在这样下去,怕是会生乱呐。”说完,秦朗又是一声叹。
“如此为民忧政,可还得要紧了身子。”莞灵笑笑温婉道,端上参茶,抽来奏折看了看。
“哎。”喝到一半,秦朗突然想起一件事,一双桃花眼泛起圈圈漪涟:“我真是糊涂,你会求雨的,是不?”
放下茶杯,秦朗蜷手,笑得好生妩媚多情,一双桃花眼似看救星般望着那翻看奏折的佳人。
“唔。”莞灵含糊应了声,合上奏折叹了口气。“哎!怎好似这时候天下都缺雨一番。”
“怎么说?”
“哥哥送来十万万两黄金要我降雨,魏国也送了十箱珠宝过来求我。”
本就是神仙()
“哥哥送来十万万两黄金要我降雨,魏国也送了十箱珠宝过来求我。”莞灵掐指一算,望向秦朗,“这个时节,雨虽不多,但也不致干涸。定是你们不通教化,不敬神祗。”
“我不是在建了六千庙宇么?”秦朗蹙眉。
“唔。”莞灵再掐指细算了算,“秦国这次可降。”
莞灵颔首微笑,将奏折递回给了秦朗。
“我明儿去祈天坛,给你祈场大雨,你现在叫太常先准备一番。”
秦朗喜出望外,一把抱过莞灵,俯下身轻嗅了嗅那特有的芬芳。“你怎么这好本事,就似那天神下来的一番。”
“我本就是神仙。九天的上仙!”莞灵昂起头,无限刁蛮。
“你?”桃花自黑发里抬起头,讥讽道:“神仙不都是温婉贤静,高贵端庄,要不也是宝言威相,你哪点像了?”
“我不温婉贤静,高贵端庄?”莞灵居然撑死脸皮低下头反问了一句。
面前的人长得漂亮不错,可是嚣张跋扈,色胆历张,好吃懒做,她给他的映象除了咆哮,就是拿剪刀阉人。
想到这,秦朗翻了个白眼,努力想着她的温婉贤静,高贵端庄,可那都是蛊惑世人的假象。
真真的真相在他这里。
“唔哼。”莞灵看秦朗翻了无数个白眼,以及极度嫌弃的表情,不免哼了两声,拽着他头发,眼里现出氤氲的凶光,意思是你要敢说我不好,我就拆了你。
秦朗自然是识相的,遂好是敷衍的配合:“你一直都是温婉贤静,高贵端庄。”
“什么时候?”莞灵追问。
“睡觉的时候。”桃花竟还一本正经的想了一会才严肃的回了句。
“去死吧。”莞灵端起参茶便朝桃花浇去。
第二天,祭天坛下熙熙攘攘,且多境外之人,秦朗蹙起锋眉,一股不详的预感萦绕出来。
当太阳冒出尖尖角的时候,莞灵的凤塌翩翩而至。
一瞬,天坛周围供奉的莲花竟皆绽放,吐露出圣洁的芬芳。
莞灵一袭白裳,缓缓踏上坛阶。
白裳下,坛阶上,似有奶奶浮云,蠕蠕涌动,莲花瓣瓣,聚拢吐蕊,竞相绽开在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