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仙妻:最爱销魂帝君-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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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清町准备了三个节目让擎柱最后定夺,一个是佩玉的独舞,一个是她的独舞,还有一个保险的就是漪清町群舞。
毫无疑问,擎柱最后,肯定会选她。
她对不起佩玉。
献艺蟠桃是一直是舞姬们梦寐以求的梦想,因为那是她们甩脱下九流,步入高层的唯一机会。
佩玉无私善良的教授了她舞艺,她却学成后,抢了本该是她的荣耀。
她惭愧,可是她必须这么做。
有没有什么两全其美之策,莞灵一直在苦恼!
漪清町最近总在上演让人拍案称绝的好戏,所以近来大家都在看戏,因为有人演戏,天天上演,主角还出彩,并且戏戏精彩。
出于实在不能舍弃,东方琥追着莞灵不放,莞灵追着佩玉不放,佩玉追着东方琥不放。擎柱称此为戏目一。
出于各种嫉妒羡慕恨,莞灵给东方琥脸色,东方琥给佩玉脸色,佩玉给舞姬脸色,舞姬给莞灵脸色。擎柱称此为戏目二。
东方琥成日追着莞灵,这大家都可以理解。
可是佩玉为什么会追着东方琥不放?
终于有一日,莞灵逮到和佩玉独处的机会,誓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佩玉姐姐,你是不是喜欢东方琥?”莞灵好不含蓄的单刀直入。
“是的。我是喜欢他。可是他的心却在你那,都不拿正眼看我。”说到这里,佩玉的眼里闪过一丝怨恨。
“哎,果然是啊。”莞灵捡起颗石子,砸向水中。
她没猜错!
“我就不懂了。东方琥性格暴虐,杀人如麻,说话动不动就飞沙走石,狂风暴雨的,除得长得好看点,就没有一丝优点。”莞灵说了一通,侧头以怀疑的眼神看向佩玉:“这样的男人你也喜欢,你是眼神有问题,还是审美有问题。”
“你才眼神不好呢。”佩玉见莞灵这样说东方琥,不觉心里恼火,瞪了一眼莞灵道:“广天神君英明神武,玉树临风,性格果敢,法力无边,痴情一片。乃当是真英雄。你这些都没看到,还说我眼神不好?”
“既然他如此之好,那你可要好好把握。”莞灵朝佩玉狭促一笑道。
等佩玉接受到莞灵那狭促的那抹笑,才明白过来。
和我家相公做了什么苟合之事?()
“既然他如此之好,那你可要好好把握。”莞灵朝佩玉狭促一笑。
等佩玉接受到莞灵那狭促的那抹笑,才明白过来,这是莞灵在套她话呢。
“可是你不是喜欢东方琥么,为什么鼓励我去追他?”佩玉问出了一个很矛盾的问题,“是女子,都不会喜欢身边有别的女人打她男人的主意。你怎么?”
因为她心里藏了一个梦中情郎,而这个情郎,绝对不叫东方琥。
“因为你喜欢。”莞灵调笑道。
“如果在蟠桃会和东方琥之间,我们只能选一样,你选哪样?”莞灵隐去了笑脸,正经的看向佩玉。
“广天神君。”佩玉答得毫不犹豫,然后也异常正经的看向莞灵。
“蟠桃会。”
片刻之后,两人笑了。
莞灵缓缓伸出手,看向佩玉。佩玉笑笑,双眼瞬间燃起了璀璨的光辉,毫不犹豫的一掌击下去。
一掌之约,两全其美!
“真的,你真的不会和我抢广天神君?”击完掌,佩玉还是有点不放心,拉住离去的莞灵。
他们在一起时那浓浓的情意,她能闻得到。
“你和她在一起才登对。”莞灵捂住佩玉的手,真心的说道:“我和他,云泥之别。”
“谢谢你。”佩玉一把抱住莞灵,紧紧的,良久才松开。
有些东西,虽然很喜欢,但为了得到更想要的,必须要牺牲掉。
突然之间,莞灵觉得自己很狠心。
为了蟠桃会,将东方琥卖给了佩玉。
可是佩玉是个好姑娘,自己抢了她的蟠桃会,送她一个中意的情郎,是必须的。
她心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住了一个象牙帅哥。
她的拂沉帝君,她的秦朗。
她只喜欢拂沉,从来就没想过要东方琥。
是东方琥拽着她死不放手,与她何干?
如今为了这些人,佩玉竟抛弃了往日的良知善良要为难于她?
哎!
“我觉得玉美人其人不善。”回到长秋宫,浣玉提醒道:“而且她仗着太后这个后台,竟敢初次见面就给皇后一个下马威。不得不防啊!”
莞灵只是怏怏的趴桌上,嗯了两声。
“灵儿,出去走走,散散心!”浣玉看莞灵一副戚悲的模样,没好再说下去。
“秦朗呢,今儿怎么都不来救我,害我跪那么久?”
“听说,出宫了。”浣玉答得轻乎乎的,调不着地。
“去哪了?”
“一品红!”
“剪刀!”
当莞灵气汹汹磨剪霍霍来到一品红的时候,秦朗却早走了。
“他都见了谁?”莞灵问道。
“哝,凌志坤。”翦南飞没心没肝的指了指一旁一脸尴尬的玉面郎君。
“嗯,”莞灵撩起把剪刀,并没有因为面前是江湖第一高手而手下有丝毫犹豫,一剪直接戳到玉面郎君面前道:“可是和我家相公做了什么苟合之事?”
大家都清楚莞灵开这青楼是做什么的,所以他们决计是做不出什么苟合之事的,莞灵心里也知道他们是明白的,但样子总是要做做的。
不然哪天要是凌志坤这小白脸要真看上了她家秦朗,和她抢起人来,她不一定打得过他啊。
“灵儿,咳咳,我的心,你是知道的。”凌志坤咳得好不尴尬。
“咳什么咳,掩饰什么,快说你们做了什么,你胆敢遗漏星点看看?”
讨教什么()
“咳什么咳,掩饰什么,快说你们做了什么,敢遗漏星点,我就让你从小倌直接升到姑娘。”莞灵说完,还出动了一个恶狠狠的眼神,慑了一慑眼前这个一脸红潮的腼腆男子。
“你确定?你确定要当着这么人说明白了?”玉门郎君擦了擦冒出来的虚汗,敲了敲剪刀。
凌志坤原本已烧红的脸如今更红了,那番娇俏嫩滑看在翦南飞这等居心不良的花姑娘,那就是劝君采攫的熟透西红柿一颗啊。
“嗯,难道你们真有什么?”看凌志坤一脸的娇羞腼腆,莞灵心里一紧,拿的剪刀,倏的靠近他眼面前,恶狠狠的道:“你要敢瞒我星点,等我回去问了口供,小心我把你……”
“你家相公向我讨教功夫来着。”玉面郎君的声音,飘忽不定。玉面郎君的眼,游移不定。这分明在说谎,或是没说全!
“哪方面的?”莞灵一把拽住凌志坤的衣领问得细致,她就不信他们不露出马脚。
“床上的!”玉面郎君见莞灵如此刨根问底,喋喋不休的拽着不放,索性闭上眼,说出来,判自己一个痛苦干净利落。
……
“要不要我找个姑娘来提供更多细节?”半晌,凌志坤脑残来了句。
“你敢!”莞灵撂下话便红气腾腾的跑了出去。
丢人啊!
莞灵决定先不回去那个尴尬地,等了等随后跟出来的浣玉,两人漫无目的走着。
“今日无事。我带灵儿看看我们经营的铺子可好?”
走到一间绣荘,莞灵见到了浣玉提了很多遍的打理奇才,王竹香。
嗯,看着很放心,很舒心的一个人,莞灵朝她一笑,伸出了手。
王竹香握住,回以羞涩一笑。
原来传说中的灵儿样貌竟如此出众,相比之下,她的俗姿真是登不了台面了。
“我最近看中了一间房子。很是闹中取静,适合我们办公休憩。先前你病着,没和你说,现在我们去看看?”浣玉笑道。
莞灵点头。
是她疏忽了,她的这些个私下的商铺运营,确是不适合在宫里营计。
此处甚好,风水绝佳。
莞灵没有进去便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就买这里了。”
可当浣玉和王竹香去接洽的时候,却被抱歉的拒了。说是早一步有人下了订金。
莞灵听后很是不甘。
此处绝佳,断断不能便宜了别人,于是他们追上了早他们一步下订金的人。
“这位朋友,我很是中意城南那间你刚才下订金的房子。可否割爱?”莞灵问得客气。
马车里的人摆摆手,看起来似乎没有丝毫回转的余地。
“那我出三倍的价格从你手下买下那房子,可否?我一看朋友的气势也知你不是贪财之人,但我实在中意,还请……”
莞灵话还没说完,便被马车外两个膀大粗圆的狗腿赶了开来。
马车从莞灵身边过,险些将她带倒。
“哼!”莞灵站定,咬牙切齿的瞪着渐远的马车道:“如此嚣张,倒是给脸不要脸。浣玉,喊凌志坤过来,狠狠修理一番!看他卖是不卖?”
认错!()
过了会,凌志坤回来,带来的消息却依旧是不卖。
莞灵寻了晦气,只得回宫,晚上再去至夏宫的时候,却是被告知皇上正和大臣议事,她叨扰不得。
郁闷的一天!
其实这天郁闷的,不仅仅只有莞灵,秦朗也是。
秦朗早晨被佩玉威胁了番,不得不送了龙种出去。
尔后出宫散个心吧,还竟在自己的称王称霸的地儿遭遇了一顿揍。
衰!
秦朗呲牙咧嘴的揉着自己五颜六色的脸皮子,心里无限愤恨,他到底是娶了个怎样的妻子。
在外吧,装得温婉娴静,对内吧,生生的母老虎。
和你熟了,可以是娇嗔嘻骂,疯癫憨痴,和你不熟,可以是冷漠高傲,铁血冰心。
她还真下得去手,秦朗看着如今甚是豪放多彩的脸皮子,长叹了口气,早知道得罪她是这番下场,当初就该在她客气说的时候,送了她。
下次不要给她惊喜了。
秦朗又长长的叹了口气,望着那惨不忍睹的猪头脸,决定道:“这三天不早朝了。有事就三公先商议着。”
哎,他的芙蓉面,桃花眼!
这三天不早朝,不见任何人可掀了秦国前院和后院的房顶。
莞灵指使东方琥去探探到底怎么回事。
东方琥回来后,也就一个劲地笑,笑得是那种忒夸张,地上打滚的那种。
莞灵不耐烦的踹了他几脚,东方琥才收敛了些放荡的形骸。
“三天?我看早朝至少需要推半个月!”东方琥终于吐出句整话,尔后又打滚笑去了。
这无疑让莞灵心里更七上八下了。
半夜,莞灵翻了至夏宫的围墙。
守卫只当眼睛瞎了。
好不容易看到朝思暮想的身影,莞灵再细看去,只一眼,便狠狠摔下了。
莞灵爬起来后,思索良久,最后选择离开。
虽然秦朗大多时候,在她面前是不要尊严的,但是此时不同往日。
七天后,秦朗在脸上打了层厚厚的脂粉后,终于踏出了至夏宫的大门。
他做的第一件事,不是议政,而是跑到长秋宫,拖了莞灵,去了城南房子前。
“喏。给你!”秦朗拿出串钥匙,甚是委屈的递给了莞灵。
莞灵精明的大脑转了半圈,明白了!
“知错否?”秦朗看莞灵终于一番觉悟过来的傻模样,于是挺起胸脯,故作大爷的汹汹道。
“老爷饶命!”莞灵很是配合的做小媳妇乖顺状,垂下脸,憋着笑,收起白牙,捏起嗓子蚊呐。
“老爷该如何罚你?”见莞灵如此配合,秦朗更做足了一副嗪贵的高姿态状,头不可一世的一百二十度的高高扬起,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如今满盛邪魅,漾着满足的飞刀俯睇着莞灵。
“跪搓衣板?”莞灵说完抬起脸小心的偷瞥了眼那高高在上的老爷,老爷虎着脸回以很是不满意的一瞪,于是小媳妇马上改口道:“跪搓衣板加头顶水碗?”
可老爷的脸依旧很是黑,眼神依旧很是慑人。于是小媳妇只得改口委婉道:“跪搓衣板加头顶水碗加手转火轮?”
可喜欢?()
“你精于杂耍?”老爷终于垂下了他高昂的头,转了圈脖子甚怀疑的讥讽道。
“我只会吹拉弹唱。”莞灵如实答道,见老爷眼里闪过丝亮光,小媳妇灵光的抓住,趁机谄媚道:“要不给您献支小调,来段小舞?”
“哪种类型?”大老爷滴溜眼一转,这才感了一点兴趣。
“端庄的。”
“还有呢?”
“典雅的。”
“还有呢?”
“活泼的?”
“还有呢?”
“香艳的!”
听完这三个字,秦朗才绽放出一抹满足的猖狂,长臂一挥,打横抱起莞灵,踹开了他们的爱巢。
沉灵筑。
曾听过一句话,寻一城,觅一人,过一生。
如她现在。
“可喜欢?”秦朗放她在床,依上她的身子,问得甜蜜,笑得柔情。
莞灵点点头,本想做出陶醉痴痴状,奈何定力不够,终簌簌狂笑了出来,在此花好月圆之时。
直到秦朗一张粉脸直愣愣的给她逼成了炸猪肝,莞灵才打住笑,伸手指着他脸颊,画了画,半晌才道:“那个……妆啊,粉,粉掉了!”
秦朗的猪肝脸果然颜色更深了!
“还笑,看我不拆了你!”
窗外,雷声哄哄,响了半天,终还是舍不得劈下。
莞灵自从有了沉灵小筑,便不怎么回宫了。
秦朗也由得她,莞灵不回宫,他还好些,她不想让莞灵知道佩玉怀孕的事。
莞灵的忌讳底线,他是知道的,等玉美人生下了孩子,到时他再好言细细和她一番计较。
她虽嚣张跋扈,但好好和她说,她会明白的。
前朝诸事繁杂,后庭母后干预,中间还插个玉美人出来生事,秦朗的日子,过得甚是闹心。
好在莞灵让他舒心。
“玉美人本就甚得太后欢喜,如今竟还怀了皇帝的龙种,这样下去,怕会威胁到灵儿的利益,你说我们要不要告诉灵儿?”私下里,王竹香问着浣玉。
浣玉沉吟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