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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穿越为妇之道-第31章

小说: 穿越为妇之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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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就在马上弄起来?只不过抱一抱过些干瘾罢了。何况咱们都安排好了;只引那小魔王一个;万无一失的。”五哥便说道:“滚你的蛋;前方到了祖帝庙;有你玩乐的时候。”
月娥听到这里;吓得手脚都冰凉了;听他们说话;仿佛此事是早有预谋;那“小魔王”是何人?莫非是谢敬安?只不敢肯定;然而目下却是不能再拖;倘若给他们到了那什么祖帝庙;旁边这瘦子必定不会轻饶自己;月娥暗暗叫苦;此刻一头长发也被一路颠簸震的散了;随风荡来荡去;月娥咬了咬牙;握紧了手中之物;心想:也只得拼一拼了。
两匹马靠得不远;向着前方滚滚而去;一阵狂风卷过;对面也看不清人影;月娥心想: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当下攥紧了手头那一根铁簪子;向着身旁那飞贼五哥的大腿上用力刺下去。
只听得“啊”地一声惨叫;月娥来不及多想;拔出了簪子;狠了狠心;迅速又刺向马肚子;骏马也是一声长嘶;夹杂着那飞贼的怒吼声:“好个泼贱人!敢动手!”张开那蒲扇大小的手;向着月娥身上抓去;月娥却瞅着前方;将身子奋力向下一扑;顿时便将身子滚入了黄沙之中。
月娥跌在地上;浑身吃痛;眼前一时看不清景物;脑中却警惕非常;支撑着爬起来;也不顾摔坏了哪里不曾;辨了辨方向;便顺着沿路向回飞跑。
那五哥被月娥刺中大腿;尚未反应过来;坐骑又被刺伤;那马吃痛;疯了一样向前飞奔;也不理会他拉着缰绳不放。赵驴儿本在前面;见状急忙将马拉的慢了;大声问道:“发生何事?”五哥骑马一闪而过;一边拼命拉着马缰绳;吼道:“那贱人伤我;逃了!快去捉回来!”
赵驴儿一听;嘴里吹了个轻狂的哨子;说道:“早说让你把人交给我;不就得了;又吃这番亏!哈哈……”嘴里嘲笑着;手下却不含糊;调转了马头向着来路追过去;只不过一时黄沙遮天;看不清前面月娥在何方;赵驴儿野兴勃发;也不顾风大沙狂;浪声浪气;大声叫道:“小娘子;乖乖地出来!爷好好疼你!”
那边五哥好不容易也制住了坐骑;一并返回来;骂道:“好个泼贱人;被你五爷捉到;生撕了你!”赵驴儿笑道:“五哥你手下留情;也让我先过过瘾才是。”五哥说道:“闭上你的驴嘴;赶紧捉到她是正经;倘若被她逃了回去;咱们的计划泡了汤;有你我的好看!”赵驴儿说道:“明白明白;这儿地势险峻;若是望西北;又是悬崖断壁;她一个娘们儿;腿又软;能跑到哪里去?这不过是猫捉老鼠;白白添些情趣。”说着;似想到什么不堪的;笑的甚是淫邪。
两个贼徒一前一后;向来路搜寻月娥。却在路边黄沙堆后;月娥伸手捂着嘴;紧紧地趴在那沙堆上;一声也不敢出。
一直等着两个贼秃过去;月娥才沿着沙堆这边;踉踉跄跄向着来路而回;幸喜没有听到有贼人的声音;月娥走了一会;黄沙已经灌满了脖子;脚下一踩一个坑;猛地一阵狂风卷过;月娥站立不稳;身子一歪;便向着那下面滑下去。
这黄沙坑地;最是险恶;风吹沙堆;变幻形状;旁边地势低的;不一会儿被风吹得就会添满沙子;倘若人下去了;又容易把脚陷住;沙子堆得又快;很容易便活活埋在里面。
月娥顺着沙堆向下滑去;心头想道:“莫非真的要死在这里?”正在慌乱;只觉得手臂上一阵剧痛;身子硬生生地刹住;月娥一惊;转头来看;却听到耳边先有人说道:“这么美貌的小娘子若是死在这儿;岂不是太可惜了。好歹让我尝尝新鲜再说。”这声音说着;便靠近了自己身上;一只手牢牢地围在月娥腰间。
月娥这才知道;是那两个贼人终于又找到了自己;一时心底绝望。赵驴儿捉了人;手在月娥身上摸来捏去;甚是尽兴;又摸向她的嘴边上;月娥也不动;等他的手送过来;才狠狠地咬了一口;赵驴儿怪叫一声。那边五哥听到了;便骂道:“你鬼叫什么?找到了人还不带上来?你敢就在这里做那种事;我就直接阉了你!”
赵驴儿这才悻悻咬牙;说道:“谁要做了?只不过这小娘们挣扎的太厉害;费了点事!”说着;将月娥的手臂扯过来;自腰间摘下那手指头粗的麻绳;在她如雪一样的手腕上牢牢地缠了几圈;将她的双手绑在身后;这才嘻嘻笑了两声;在月娥胸前摸了摸;说道:“小娘子咬的真狠;我却喜欢你这野性……”月娥“呸”地骂了一声;赵驴儿伸手;抱住月娥的腰;将她轻而易举举起来;抗在肩头就向黄沙上而去。
那老五见赵驴儿将人绑了带上来;骂道:“泼贱人;找死!”伸手就向着月娥捉过来;赵驴儿见他目露凶光;情知此刻将月娥递过去;定是被他打的半死;便避开;说道:“五哥;你应了我;要给我玩玩的;死美人却没趣味。”老五才咬牙切齿收了手;又恨恨说:“这贱人如此凶狠;惹得我也恼了;等一会到了祖帝庙;务必要狠干她一番;才出我这口气。”赵驴儿啧啧赞叹;说道:“五哥你向来极少动兴的;这回却是怎么了?”
两人翻身上马;依旧向前赶去;月娥闭着眼睛;泪水流出便干;只想听天由命;走一步算一步;倘若真个逃不开又没有法子;便找机会寻死也就是了。一时想到姚良;想到虎头;想到了自己种的那些菜;养的那些个鸡;本来还想好好地过日子的;没想到竟卷入这场是非;这是什么命?
转念一想;听这些人的口吻;竟似是用自己来引哪个人上钩一般;自己又何其无辜?这古代的穿越之旅;也太艰难了;才出了王家;看到些希望;却又平白遇到这种事;简直不给人一条活路;月娥越想越怒;又委屈;一时怨天怨地;怨自己少了防备;怨苏青不曾大胆;更怨那个不知会不会“上钩”的人;再坚强的人;此刻也没了法子;真想要嚎啕大哭一场。
两匹马又行了小半个时辰;便见前方有一座不大的庙宇;院墙残破;在黄沙之中若隐若现。两个匪徒打马急急向前;到了门口;便双双翻身下马;赵驴儿将月娥扛下来;望地上一放;嘴里又打了个唿哨;说道:“到地方了!”
月娥正哭的昏昏沉沉;闻声睁开眼睛;却正对上赵驴儿不怀好意的双眼;盯着她;说道:“啧啧;这沙子吹得厉害;把小娘子一张俊俏的脸弄得也花了。”伸手就来给月娥擦脸。
月娥急忙躲开;赵驴儿哈哈一笑;将月娥拉了;向着庙宇中去;月娥极力挣扎;却难抵他力大;被他拉拉扯扯;脚下踉踉跄跄;进了破败院落;直入正殿去了。
进了正殿;见神案上头;有一尊彩漆剥落的神像;因年久失修;破败非常;原本雍容的面貌变作狰狞;神案下头;是两个破烂的蒲团。周围也是凌乱不堪;窗户残缺不全;香炉翻倒;那些帐幔也破烂了;胡乱搭着;被风吹的如蜘蛛网相似。赵驴儿押着月娥进入;将月娥向着地上一掼;月娥挣扎着爬起来;咬着唇;打量周围。
赵驴儿望着她;见她一张脸被风吹的黄沙涂满;隐约可见俏丽容色;便说道:“可惜;可惜;看了兴趣也少多;让爷来给你洗洗。”说着;便将腰间挂着的羊皮水壶解下来;走上前。
月娥不知他要做什么;便向后退;赵驴儿一把抓住她胸前衣裳;将她硬扯到身边;一低头;将羊皮水壶的盖子拔下;水壶向着月娥的脸上一倾;清水流出来;月娥只觉得脸上一阵冰凉;水把黄沙尽数洗去;重新露出一张绝色的脸来。
赵驴儿看的目不转睛;喉头一动;深深咽了一口口水;这时候老五也进来了;见赵驴儿这般;便说道:“回去还有段路;别把水都用光了。”赵驴儿身子一闪;捏着月娥的脸;说道:“你且看一看值不值得用。”老五扭头一看;那水润泽了月娥眉眼;更显绝妙;水又流下来;把个衣裳也湿了;胸前的衣裳紧紧贴着;她又紧张;胸口起伏;那玲珑的形状隐约可见;一时莽汉也看的眼直;腹中起火。
赵驴儿看他的神情便知;将水壶收了;哈哈笑道:“这宗买卖做的真是好;千载也难逢;这样绝色的人儿;我这辈子也没见过一个……幸亏是咱们来了;不然便宜了别人。能碰一碰她的身子;就死也甘心。”老五转开头;咬牙说道:“留神;这泼贱人不是个软脚的;小心真个死在她身上。”赵驴儿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绑的紧紧地;五哥;你先来还是我先?”老五哼了声;眼睛眯了眯;又盯着月娥身上;嘎声粗气;慢慢说道:“我只怕我会忍不住;弄死了这贱人。”赵驴儿啧啧说道:“连五哥也意动了;幸亏头儿不曾来;不然也轮不到你我……嘿嘿;五哥你既然不懂得怜香惜玉;那便让我先来;你也好看看我的手段。”
绝情人冷心冷面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不说月娥落难;众人焦急;只问那谢小侯人在何方。想敬安屡有“英雄救美”之心;然而有意栽花花不发;天总也不给机会;如今大好机缘就在眼前;怎会放过?自然是要好好表现;趁机赢取美人心的。
却不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敬安回府点兵;兵分六路;势必要将紫云六镇翻过个儿来;也要找到姚月娘。敬安自己带着亲随;顺着起先发现月娥被掳之地追踪而去;行了一路;人已经在黑松林边沿;前面有兵丁来报;说是黑松林中发现有人藏匿;敬安立刻命两个亲随带兵进入搜寻;自己同几个亲随骑马继续向前;行了一会儿;又有兵丁来报;说是西北边方向似乎有人在逃;敬安又立刻分人前去;如此出了黑松林;眼前已经是漠漠黄沙之地;自然是什么踪迹也留不下。
敬安看着满目黄沙;忧心忡忡;身边只剩下两个近身亲随;并十几个亲兵。近身其中;一人说道:“侯爷;周围至今都没有消息;莫不说这些贼人带人进了此地?”敬安不语;旁边另一人便说道:“若真个如此;姚娘子可是凶多吉少。”忽然之间手指前方;叫道:“那是什么?”敬安抬眼向前看;那人纵马而出;迎着上去;似要捡取;只见风沙滚滚;卷了一物自黄沙地飘出来;那人伸手一探没有捉到;那物不偏不倚;正滚到敬安马前。
身边亲随周大翻身下马;将那物捡起;敬安一眼看到;说道:“拿来我看。”那人便躬身递过去;敬安伸手接过来;见此物蓝底素白小花;看来有几分眼熟;敬安略一沉吟;猛地想起来;这不是姚月娘素日戴在头上罩着头发的?上次他第一次去良记;便是看她如此打扮。
敬安身子微抖;眼望黄沙;周大便问道:“侯爷;如今如何是好?”敬安说道:“总不成搜遍六镇;连人也找不到;本侯自然要一探这黄沙地才安心。”周大生性谨慎;急忙劝说:“侯爷;这黄沙地极易迷路;侯爷怎可轻易以身犯先;就算要进;也要先找个本地人带路才是。”敬安说道:“休要罗嗦;本侯能等;有人等不得。”周大拦在马前;只是苦劝。
幸喜旁边的另一个说道:“好教侯爷得知;上次属下奉命护送客商之时;曾经从此地过;隐约记得路。”敬安大喜;说道:“既然如此;赵三你速速带路。”当下敬安跟着赵三;带着周大跟十几个兵丁;纵马进入了黄沙之地。
这黄沙之地;果然极为厉害;敬安同众人策马行了一会;只觉得马行的越来越慢;眼也几乎睁不开;敬安手握着月娥的那方素帕;捂在鼻端挡着风沙;大概走了近一段路;赵三忽然叫道:“侯爷跟大家小心;尘暴来了!速速下马躲避!”众人不常在里头行走;不晓得尘暴是什么;正在茫然;赵三纵身下马过来;一把牵住了敬安的马缰绳;大声叫道:“侯爷快请下马跟我躲避!黑沙厉害!”敬安一抬头;只见正前方一堆黑沙;铺天盖地地直冲这边而来;着实声势惊人;敬安来不及多想;翻身下了马;叫道:“大家小心躲避!”身后众人也忙不迭的找地方躲闪;不过是转瞬之间;那黑沙阵已经掠过来;敬安眼看着;头前赵三撇下的那匹马首当其冲;被黑沙阵一冲;站不住脚;一声哀鸣;翻滚倒地;瞬间已经被卷走;黑沙黄沙蔓延;一会儿的功夫;那马就不见了。众人看得胆战心惊。
赵三身边叫道:“侯爷;伏底身子!”说着脚步不停;向前带路。敬安只好紧紧跟随;赵三果然认得路;小心翼翼带着敬安躲开那噬人的沙阵;走了一会;才见眼前清朗许多;纵然仍旧黄沙扑面;却已经没了先前那般凶猛了。
敬安站住脚;心有余悸;说道:“此地果然凶险异常;可怕可怕。”赵三点头;说道:“侯爷千万小心。”敬安回头;却不见自己的人马;不由着急;说道:“周大他们人呢?”赵三说道:“侯爷请勿着急;周大哥聪明;必定带人躲起来了。不会有事。”敬安点点头;说道:“但愿如此。”赵三说道:“如今是等着周大哥他们;还是向前?”敬安想了想;说道:“徐徐向前;他们自会跟上来。”赵三点头;仍旧头前带路。
走了一会;敬安问道:“这前方路还有多远?”赵三说道:“再有小半段;就会见到一座祖帝庙;当初是镇民建在此地;求祖帝爷帮忙镇住风沙的;不料这风沙越来越大;于是镇民也不常来祭拜修缮;便荒芜了。”敬安点头;说道:“幸亏你聪明;走了一趟路;就记得这许多。”赵三说道:“属下也不知有一日;会带侯爷前来此地。”
两人没了马匹;走的极为艰难。赵三伸手将腰间的水囊取下;问道:“侯爷要不要饮一口?”敬安说道:“本侯暂不口渴。”赵三便仰起脖子喝了几口;重新盖上盖子;小心拧好了。才又说道:“侯爷定是奇怪为何我随身带着水囊?”敬安说道:“为何?”赵三说道:“只因上次那一场护送;属下亲眼见有人因为缺水而干渴至死;才知道这黄沙地;干的厉害;人在此半个时辰不喝水便受不住;死相凄惨;属下心有余悸;所以日后无论去何处;都带着这个水囊。”敬安叹说:“若不是亲临;真不知这黄沙地如此险恶。”赵三说道:“正是如此;然而侯爷为了那姚娘子竟不惜以身犯险;倘若姚娘子知晓;必定感激。”敬安微笑;走了片刻;赵三说道:“侯爷;我们这一趟似乎寻的正对;这里应有人经过。”
敬安不解;赵三便说道:“侯爷看这白骨;似被人踩断;断口还是尖锐着;可见是新鲜断的。”敬安说道:“果然那帮贼人将姚娘子带了此处。只不过;不知他们有何企图?”赵三说道:“听闻此地有一帮马匪;必定是听了姚娘子绝色;所以前来抢人。”
敬安冷笑;说道:“他们敢当街抢人;声势不小。敢招惹到本侯头上来;却是自寻死路。”赵三点头;说道:“若是能够顺利追上去;将姚娘子安然救回才好。”敬安望着赵三;忽然缓缓说道:“赵三;你果然忠心体贴;你跟了我多久了?”赵三一怔;说道:“两年。”敬安说道:“唉;当初我将你从京城花花之地带到此处;你可怨我?”赵三眉头一动;急忙摇头;说道:“侯爷说哪里话?”敬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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