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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穿越为妇之道-第102章

小说: 穿越为妇之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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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为何;要害她?”
蒋方说道:“这个我也不甚明白;大概是因大公子对她用情极深;且如今那人已经跟了二公子;是以夫人不愿大公子陷入其中……”
东炎毛骨悚然;说道:“那么这一次……母亲……会怎么对待她?”
蒋方略微犹豫;说道:“只怕……凶多吉少。”
东炎胆战心惊;蒋方说道:“兄;此事跟兄全无干系;就算领罪;也是我去领;兄切勿想不开;擅自行事。”东炎说道:“事到如今;说这些又有何用?……幸亏;敬安无事;但是……倘若月娘出了事……”蒋方目光一动说道:“我同夫人约定;火药爆炸为号;火药炸响;就表示侯爷已经身亡;方才……”
东炎身子微震;转头望着隘口那一堆被炸药炸飞的乱石;说道:“难不成;那边以为……敬安已经……”蒋方垂头;说道:“多半是如此了。”
东炎脑中昏昏沉沉;真个做梦也想不到;现实情形;竟是如此丑恶不堪;为何母亲会处心积虑的想要杀死敬安;让自己袭爵?难道当谢府的家主;对他是那么重要?然而他昔日分明是丝毫也不放在心上的;母亲缘何如此偏心?甚至……狠毒到要将敬安杀死的程度。
东炎说道:“我母亲……她可曾跟你说过;为何要让我袭爵么?”
蒋方摇头。东炎不语;想了想;转身便走;蒋方叫道:“兄去哪里?”东炎停了步子;说道:“当初我为何救你?你应自知;你是个极有才干之人;为何却浪费自己;在这些营营苟且的龌龊事上面?如今——幸而敬安无事;倘若有事;我也只得因自己有眼无珠、自刎去给他赔罪。我曾救过你一回;难道你的命终究要还给我?……今晚之事;就此作罢;你切记;日后不得对其他人说起。然而……从此之后……我不愿再见你;只望你……知道何为你真正想做的;才不辜负我曾救过你之情。”
东炎说罢之后;迈步便走;静瑗便跟上;东炎扶着静瑗上马;自己也翻身上马;两人并辔而去。
身后;蒋方跪了良久;脸上的泪也被风吹的结了冰;底下的部众见人走了;便来叫他;蒋方如梦初醒;最终起身;拉了匹马;默默地带人离去。
只是;东炎更没想到;自己连见到谢夫人的机会都无;白衣庵的旧址;已经化作一团废墟。他去的路上;心头百转千回;颇有怨恨;但是……当亲眼见所有都化作灰烬之后;无尽怨恨也变成了灰飞湮灭;取而代之的是彻骨冰寒。
只是;真相更在所有的想象之外;审问了丫鬟;婆子;跟那释念和尚之后;东炎才知道;原来;母亲远非自己想象中的一般;甚至超出所有想象跟他昨夜所知。
此刻在厅堂上;东炎望着敬安;见他惶恐;不安;焦灼;伤痛;眼眸中略见躁动;——这是他谢东炎的亲弟;他曾对他颇有怨恨;也曾恨铁不成钢;东炎深知敬安资质不凡;极为聪慧;当初父亲将爵位传给他;所有人都震惊;虽然东炎也觉得意外;却也尊重父亲的选择;他只要敬安好好地;能够真的将所有担起来;不丢谢家的脸便是。
但……他却未曾想到;会因为自己;而差点害了这个他心底疼爱的弟弟。
敬安望着东炎;却见他一阵犹豫后;才说道:“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云骑尉蒋方;是我在京中第一交好之人;昔日肃王案子之中;我救他一命;他为了报恩;便千方百计要设计你;想要害了你后;让我袭爵。紫云县中的追杀;到京中的所有蹊跷;以及安了舅之死;都是他所为;——事情的真相;便是如此!”
看到这里;大家定要不解。事情真相明明并非如此;为何东炎竟要瞒着不说?
——虽然表面上行事的人是蒋方;但实际上;暗地里指使蒋方的;却是东炎敬安的母亲谢夫人;东炎心心念念:要怎么对敬安说?难道要他知道;是自己的母亲心心念念想要害死他么?何况;如今白衣庵那边一片灰烬;再听了那三人的陈述;显然谢夫人已死;那么;所有罪孽;就此一笔勾销罢了;何苦再叫敬安心头恨着她……与其说敬安得知真相会恨她;不如说会更伤心些罢!
而且……敬安最心爱的……那人;此刻多半也是凶多吉少;倘若再叫他知道真相;他会怎样?
东炎只觉得心头森森然地;不敢想象。
因此;绝不能叫敬安知晓真相;这也是东炎疼惜敬安;一片苦心。
敬安怔怔地望着东炎;好似尚在懵懂。东炎咽一口气;静静说道:“事情真相;便是如此;敬安;你明白了么?”
覆旧伤黯然销魂
敬安仿佛出神;东炎说道:“他虽然犯下弥天大错;但此事却是因我而起;因此;我代他;向你请罪;片刻;我就去大理寺;担了这些罪名。”东炎放开敬安的手;便低下头。
敬安目光闪烁;冲口说道:“不可!”东炎抬眼看他;敬安伸手重握了东炎手臂;说道:“如今母亲也没了;大哥你再离开;叫我怎么活?”东炎听了这话;心头一酸;敬安说道:“大哥;此事已经过了……就别再提了。”东炎说道:“难道你不怪我……不怪他么?”敬安说道:“我自也有不是;再者;大哥是怎样的人我最是明白;怎么会怪。”
东炎不语;敬安伸手将东炎抱住;说道:“我已什么都没了;只求大哥别要有事;以前的所有;尽数忘了罢。”
东炎泪如泉涌;颗颗打在敬安肩头;说道:“敬安……”伸手亦将他牢牢抱住。
此后三日;敬安东炎打起精神来;处理谢夫人身故之事。因涉事的一干人等都灭了口;因此竟也没张扬出去;只说是因礼佛失火而身故。皇帝体恤;赐了好些东西以示安抚。安了舅被刺一事;也因证据不足而判了敬安无罪。
三日之后;敬安向皇帝请辞外调。皇帝同群臣都惊;皇帝不放;只叫敬安再回去想想便是。
敬安归家;东炎便急着问道:“你为何要如此?”敬安说道:“大哥;我不愿呆在京内;你也知道;我是为将之人;总不能一直留在京内;听闻西北那边又有毛匪横行;当地官员不力;为将者;当为君分忧;这不是你常说的么?”
东炎说道:“话虽如此;但母亲之事刚结;你须得在京内多留些时候才好。”敬安说道:“又留什么;我这不是好端端的么?”东炎望了敬安一眼;不语低头。
他的确是好端端的;话也能说;也能周旋交往;但东炎怎看不出;敬安双眼之中;一片冷漠淡然;无论看谁;皆是如此;已再无昔日神采了。
至于是为何;究竟是为了母亲身故;还是其他;东炎却不想问;不能问。
因白衣庵旧址的那一场火;白衣庵后院的菩提树;也被波及;烧得面目全非;上面的祈福结都被烧得一干二净。
敬安背负着双手;淡淡望着那被烧得乌黑枯干的枝桠。半晌;身后有人说道:“侯爷。”
敬安不回头;说道:“你叫我来;有何事?”身后那人上前;脸色苍白;头发只挽做一个发髻;却正是静瑗;看了眼敬安;说道:“这棵树被那一场大火烧了;真是可惜;上面恁般多人的心意;都灰飞湮灭了。”
敬安说道:“就算是挂着;难道就能真的新意达成了;无非是些痴心妄想罢了。”
静瑗说道:“侯爷不信这个么?”敬安说道:“我听过那个典故;你也不必跟我说了;好罢;就算是真的;那如今他枯死了;哈……以后也没人会来了。没处起愿;岂不是有人要哭死了么?”
静瑗微微笑了笑;说道:“这个;我却不知道……只不过;虽然这树被烧得枯干了……却也并非就意味着不能再生了。”
敬安走上前;伸手一拍;那树上的黑灰纷纷振下;连同一根被烧得酥脆的枝桠;落在地上;断成两截。敬安冷冷看着;说道:“瞧见了么?都这样了;难道你还以为他能枯木逢春?哈。”
说着;就摇头转身。
静瑗见他欲走;便问说道:“听闻侯爷最近请求外调?”敬安住脚;点点头;说道:“正是。”
静瑗说道:“先前;又蒙侯爷相救;很是感激。”敬安说道:“何必客气;你也是因我而受累了。”静瑗说道:“侯爷不奇怪为何当夜我会在那?”敬安想了想;说道:“造化弄人;又有何可奇怪的?”
静瑗低头;微微一叹;说道:“的确是造化弄人……”敬安说道:“我也是现在才知道;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是求不来的;我如今只是后悔;倘若当初我未曾那么苦苦相逼;也许此刻她还……”
边说着;那眼中的泪;摇摇欲坠;只强忍着;反而一笑;抬头看天。
那天色高远;极蓝;却蓝的无情;高的空旷;叫人的心也觉得无处可放。
敬安淡淡笑笑;说道:“我今日;算是同你最后一面了……就此别过。”敬安迈步就走。静瑗见他走到菩萨殿门边;身影一闪;便要离开;犹豫之下;终于叫道:“侯爷留步!”
敬安一脚踏入门中;却并不停;静瑗说道:“侯爷!”
敬安进了门;终于站定身形;静瑗快走几步上前;手上动了动;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红色的心意结来。
敬安一怔;却仍淡淡看她;微微皱眉。
静瑗低头;望着手中之物;说道:“侯爷莫要误会;这个;不是我的。”
敬安不解;就看着她。静瑗说道:“这是某一日;我在这里捡到的。”她一转身;指着菩萨殿的台阶之下;说道;“我记得;那正是谢夫人去香叶寺上香;也是我约见侯爷那一日。”
敬安神色本来淡漠冷峭;听了这话;双眼却慢慢瞪大起来。
静瑗看了看那如意结;说道:“也不知是谁人;本是要挂在这树上的;结果竟没有如愿……不过如此也好;倘若挂了上去;就如侯爷所说;此刻也灰飞烟灭了;……可见冥冥里自有一番造化的。”
她说着;便伸手;将那如意结向前递出。
敬安喉头动了动;眼波闪烁;几度犹豫;终于伸手;将那如意结接过来。
静瑗说道:“侯爷若是出京;还请擅自保重;若有他日枯木逢春;恭候侯爷……故地重游。”
敬安将那如意结握了;冲着静瑗点了点头;转身而行;走了两步;又站住脚;回头说道:“你也耐得够了;我知你心底喜欢之人是谁;倘若你真的难以……释怀;……那便替我多照料他罢。”
静瑗本来微笑望他;听了敬安这一番话;肩头却抖了抖;继而垂眸;说道:“我……怕是不配的……他心里……没我。”
敬安嘴角一挑;说道:“如此;你也是被火烧了的那枯木;无力回天?既然如此;好罢;你说枯木逢春;那我们就等枯木逢春之时;倘若这世上真有枯木逢春;那……”低头看了看那红色的如意结;抬头望向远处;却实在说不下去;讥诮一笑;迈步出门去了。
敬安回了家里;便径直去了东院;院子里悄无声息;自月娥失踪那日;小哈也跟着没了踪迹;起初还以为他乱跑;总会回来的;不料四天过去;竟还毫无踪影。
敬安坐了;便命人叫小葵来。
片刻;小葵到了;敬安说道:“昔日你说你跟姚娘子去白衣庵;写了心愿;未挂上;是否是真?”小葵点头;说道:“娘子把我的跟自己的都写了;本是要挂;怎奈……”。敬安问道:“你说是娘子替你写得?”小葵说道:“正是。”
敬安又问:“那娘子的呢?”小葵想了想;说道:“后来就没有见;现在想想……自娘子见了侯爷后;就不见她手里有了;大概是丢了……”
敬安顿了顿;又说道:“那如今那心意结还在你身边么?”小葵垂泪;说道:“娘子亲笔写得;奴婢一直珍藏在身边。”
敬安看着她垂泪;便转开头去;做无事状;说道:“拿你的来;给我看看。”小葵答应一声;从怀中摸了摸;将那如意结摸出来;递给敬安。
敬安拿了手中;手指微微颤抖;片刻;终于打开来;见上面写道:愿我家人身体康泰;平安吉祥……几个字;字写得很工整清秀;敬安慢慢放了;又自怀中将静瑗给的那个拿了出来;拆开来;将那字条缓缓展开;动作极慢;展开之后;定睛一看;那手渐渐竟抖得不能自抑;眼中的泪涌上来;又极力忍了。
敬安将人挥退了;当晚上便在月娥睡过的床上安寝;睡到半夜;爬起身来;拿了蜡烛在枕边照了照;终究看到一根头发丝;敬安小心将发丝拈起来;绕了绕;从旁边拿起那如意结的小红袋子;便塞了进去。
将红色袋子捂在胸口;敬安低头;宛如初生婴孩儿一般将身子蜷缩起来;肩头微微发抖;无声到天明。
敬安似铁了心;一再请辞;连东炎也劝说不听。皇帝无法;只得准了。六天之后;敬安便离京;以“西北破虏大将军”的头衔;领命出京;直望西北而去;百官颇有相送的;东炎也一路送到城外八里亭;百般叮嘱;同敬安挥泪洒别。
一年的光阴转瞬而过;敬安人在西北;一日也未曾回京;终日练兵鏖战;除此之外再无他事。西北之地;人人都知有一名少年将军;身带斑斓雪豹一只;神勇无匹;所向披靡;百姓们少了许多匪贼骚扰;人人赞颂将军。
而毛匪莫敢逆其缨;西北匪贼;渐渐不至先前那般猖狂;却更恨敬安入骨。
半年时光到;皇帝宣召敬安回京述职。敬安带着小暴;途径紫云;便绕了个弯;去往天水镇。
已是晚间;一人一豹;来到昔日的旧屋之前;小暴低吼一声;敬安伸手拍拍它的头;小暴安抚。敬安伸手推门而入;每间房子都细细看过去;孤零零;在月娥先前的屋内睡了一夜。
次日早上;外面有人前来;敬安出外一看;却是苏青;两人见面;各都一惊。
苏青呆了会;才认出面前那肤色微黑;憔悴面容之人乃是昔日的谢小侯;一惊之下;急忙行礼。
敬安见苏青的容颜未曾大改;便说道:“一向可好?”便落座。
苏青说道:“无非如此;侯爷可好?”敬安望着他;说道:“你是大夫;望闻问切;最是厉害;你说我好么?”
苏青见他样子不好;就知道必定有事;听他这样问;便觉得心头惨然;反而问道:“侯爷……发生何事?”敬安说道:“怎么;你看出了本侯身上有事?”
苏青问道:“可是……她出了什么意外?”敬安垂眸;淡淡一笑说道:“倒叫你看了笑话……我时常回想;你当初说的那一番话;甚是有道理;竟被你说中了;果然我无能;护不了她;反害了她;如今……你该当笑出声来了罢。”
苏青心头揪痛;皱眉后退一步;说道:“月娘出了事?”敬安说道:“是。”苏青默然半晌;终于说道:“侯爷……”敬安说道:“你怎地不说了?当时你说我说的极畅快;我如今闷;你倒是说两句来。”
苏青摇头;说道:“侯爷……”敬安瞪着他;说道:“当初她不过是走了;你便将我大骂了一顿;如今她死了;你怎么反而无话了?想来你也不过是个狠心绝情的人;见她死了;无望了;就不肯替她出头了;是否如此?倘若你是个有骨气的;就骂我一顿;打我一顿啊。”
苏青鼻子泛酸;只是摇头不语。敬安厉声说道:“懦夫;你不敢么?本侯绝对不会还手;你打就是了!”
苏青转过身;向外而去;敬安说道:“你站住!”苏青便出了门;敬安拍案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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