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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少帝成长计划-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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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见曹岩直起身,微撇了虫达一眼,再拜道:“臣奉太尉军令,护陛下周全。”

    “长安城内刺客不绝,臣愚以为,陛下当暂留高庙为好”

    看着曹岩再度躬拜,刘弘冷笑一声,向后退了两步,重新站回了高庙门槛内。

    “虫卿。”

    轻唤一声,刘弘便淡笑道:“高庙,社稷重地,祖宗祠堂也。”

    然后,刘弘便意味深长的看向曹岩:“万莫伤人性命。”

    随着刘弘隐晦的话语,曹岩原本淡然的面色一点点沉了下来。

    “还望陛下莫要为难”

    话还没说完,就见虫达的手已扶上剑柄,剑眉冷竖,目光紧紧锁定在曹岩身上。

    见此,曹岩面色彻底黑了下来,缓缓拔出剑,满脸郑重的看向虫达,嘴上道:“还望陛下”

    话音未落,曹岩便突然发难,举剑直刺向虫达!

    呛!

    没等刘弘反应过来发生什么,虫达便已持剑而立,摆好了骚包的poss!

    曹岩则缓缓侧过头,目光惊骇的看向高庙围墙之上,那柄插在石砖之上,上下摇晃着的剑

    待等曹岩缓过神,就见刘弘已是跟在虫达身后,来到了不远处的御辇前。

    “诸将士听”

    恼羞成怒之语还没出口,曹岩就见刘弘回过头,面带微笑道:“郎中令与其挂怀朕之安危,不如先想想到了廷尉,该如何解释此事吧?”

    言罢,刘弘满带笑容的看了眼墙上插着的剑,又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曹岩,回过身,登上御了辇。

    曹岩再次回过头,看着墙上那支剑,面色突然一紧,旋即剧烈颤抖起来

 第0079章 神兵天降

    出高庙向西约百步,御辇便被虫达停住。

    “陛下,可是要回宫?”

    闻言,刘弘从车窗稍稍探出头,看了看变身太仆的虫达,再看看车内恭敬跪坐的刘不疑,只意味深长一笑,并没多问。

    御辇停于未央厩,非太仆亲往,根本就取不出来!

    而新太仆陈濞,根本不可能帮助虫达,将未央厩中的御辇取出。

    也就是说,御辇是被负责奉常的刘不疑,动用职权取出来的。

    看着刘不疑淡笑低头的模样,刘弘不禁感慨:即便比起后世,这西元前的官僚也是不逞多让啊!

    刘弘如何看不出,刘不疑接二连三的违法乱纪,是在给自己卖把柄?

    这次更是连虫达也被捎带上了。

    只能说,官僚唯上的特性,恐怕自官僚这种生物诞生起,便已经深深刻入其基因之中。

    不过,屁股决定脑袋

    刘弘对二人非常满意!

    在这种微妙的时间点,刘弘还真不太敢用道德完美,又没有把柄在手的人他还小,压不住那种伟岸君子!

    微微翘起嘴角,刘弘便从车窗处探出头,问道:“城外之事,卫尉从何而知?”

    只见虫达稍侧回过身,恭敬道:“禀陛下,此乃日暮时分,内史传出的消息。”

    再次听到消息来源内史,刘弘看向虫达的目光更加意味深长起来。

    “这骚包,合着内史都有他的眼线”

    不过,这是好事。

    无论是什么形式的消息来源,都是此时的刘弘迫切需要的。

    将内史衙门有内应这件事记下,刘弘对车里的刘不疑问道:“朕要的东西,奉常可备好了?”

    见刘不疑点头,刘弘便对车外的虫达轻声道:“去安门。”

    刘弘的御辇驶出高庙时,陈平已经出现在长安城南墙之上了。

    只见陈平微皱着眉,看向城外南营,那数千点丝毫不做掩饰的火光,面色暗沉。

    在陈平身侧,射声校尉徐买正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南营突遇夜袭,徐买手下一整队弩兵,足足五百余人,却连一发箭矢都没射出

    这对徐买以及整个射声校尉部而言,绝对是前所未有的耻辱!

    但徐买却丝毫不敢为自己开脱,陈平开口刚要问些什么,他就赶忙低下头,连称罪该万死。

    原因无他:徐买的五百人,是被对方的一百人干翻的!

    五比一的人数比,被打的丝毫没有还手之力不说;更让徐买恨不得羞愧自尽的是:不只是作为进攻方的对方毫无折损,就连徐买手下得五百弩卒,亦是一人不少!

    身为一名禁军中层军官,徐买很清楚:攻击一个人数远胜于己方的阵营,不伤一人,比全歼地方还要难上几百倍!

    也就是说,即便在100vs500的巨大人数差距下,双方战斗力对比,依旧是碾压式的

    徐买实在想不通,究竟是何方神圣,能有如此非人的战斗力。

    看着徐买这幅模样,陈平最后问了句:“可知敌方是何来路?”

    没得到答复,陈平面上郁结更甚,烦躁的挥了挥手,示意将徐买押下去封建时代,战斗失败是要承担责任的。

    尤其是这种让人匪夷所思的巨大失败!

    不片刻,前往北营和城东三门调兵的周勃,也带着约六千军士来到了安门下;安排好安门防务后,登上城墙,来到了陈平身边。

    看了看周勃身后,陈平略有些诧异道:“怎不叫大将军?”

    周勃上前一拜,随口道:“颍阴侯言:武库重地,不可叫小儿乘机作乱,便留于大将军府,坐镇武库。”

    闻言,陈平心中顿时一紧:灌婴,怕是另有图谋!

    “丞相,可曾探知叛军来路?”

    周勃似没发现陈平面色异常般,大咧咧问道。

    与愁眉不展的陈平不同,周勃脸上不见丝毫担忧在周勃看来,无论来的是谁,一纸叛逆诏书贴上去,天王老子也得凉!

    陈平却回过头,满脸郑重的看向周勃:“此路边军,怕是来者不善呐”

    听着陈平特地重音说出边军二字,周勃顿时一愣:“丞相何出此言?”

    都这时候了,怎还说边军?

    不应该是叛军吗?

    陈平却只紧盯着周勃的眼睛,缓缓开口道:“驻守南营之卒,被放回数人。”

    “言边军卒,俱乃燕、赵口音!”

    周勃眼角顿然一抽搐:“燕赵之卒”

    在几十年前那场名为楚汉争霸的战争中,燕、赵武卒,无疑给周勃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周勃颌下那条被髯须刻意盖住的长疤,就是被一个燕地大头兵刻上去的!

    二人交谈之际,一辆黄顶马车自北而来,车衡左侧设有雉尾。

    “末将等恭迎陛下圣驾!”

    闻声回头,陈、周二人面上均是一变,对视一眼,几乎不约而同的咬牙切齿起来:“曹岩!”

    刘弘却是在虫达的扶持下走下御辇,令刘不疑留下看车,便手持一木盒,带着虫达,直上安门之上的角楼。

    周勃顿时一慌,作势向前,却被陈平一把拉住。

    疑惑地回过头,就见陈平缓缓摇了摇头,示意周勃看向城外。

    没等周勃看向城外,角楼上便传来那道熟悉的公鸭嗓:“久闻丞相棋艺精湛,今日良景,吾君臣何不对弈一局?”

    循声抬头,就见刘弘已是负手站在角楼边,脸上露出那副标志性的淡笑。

    勉强按下周勃欲要拔剑的手,陈平略整衣冠,沿着城墙与角楼间的阶梯拾阶而上,来到刘弘面前,躬身一拜:“陛下。”

    刘弘却是淡笑一声,指了指角楼正中摆好的案几:“丞相请。”

    “陛下请。”

    角楼之上已是点起一圈火把,城墙亦是被篝火点亮,整个南墙都如白昼般明亮。

    刘弘和陈平在案几两侧跪坐下来,刘弘便从木盒中取出两只小竹框,将其中一个递到陈平面前,玩性十足道:“久闻丞相棋艺超群,百官无出其右;今日,朕总算要一睹为快了?”

    陈平脸上却已略带着骇然,颤手接过棋盒:“臣,幸甚”

    就在角楼下,安门外不到百步,三军卒驻杆而立,杆上布锦缓缓展开。

    “柴!”

    “上!”

    最后,那面约丈长,六尺宽的大纛亦是展开,清晰地展现在惊骇欲绝的周勃眼前。

    “猛虎旗”

    “飞,飞狐军!!!!!!”

 第0080章 城头对弈(一)

    腊月凛冬,长安南城墙却是灯火通明。

    安门之上,角楼之中,陈平孤疑着打开棋匣,取出一子,略有些迟疑道:“陛下执黑,当先落子。”

    刘弘不紧不慢的将棋匣放在右手边,面色略有下诧异:“哦?”

    “竟如此吗?”

    淡笑着摇摇头,刘弘取出一枚黑棋,有意无意的扫视着陈平略有些发白的面容:“朕还以为,无论黑白,均当由丞相先落子呢”

    闻言,陈平轻搅棋匣的手顿时一滞,抬起头,就见刘弘嘴角带着诡笑,右手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棋子,放在下颌处,似是在思虑落子点。

    已走上角楼,站在陈平身后的周勃见此,强自按捺着颤抖的声线,开口道:“陛下此言何解?”

    却见刘弘饶有兴致的抬起头,将棋子放回棋匣中,淡笑着看了眼周勃,不由讥笑起来。

    “呵呵,此言何解”

    将目光移回陈平身上时,刘弘已是满脸正色:“倒是朕要问问,二位意欲何为?”

    “丞相,意欲何为?!!”

    话落,角楼内顿时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之中。

    陈平目光骇然的看着眼前,上身微微前倾,双手扶于大腿之上,炯炯双目紧盯自己的刘弘。

    陈平身后,周勃的呼吸已然粗重起来,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愤怒。

    虫达则是往常那般,双眼微闭,左手自然地抚在剑柄之上,侍立刘弘身后;角楼边沿处,则是手举两支火把,奋力挥舞着的老奉常,刘不疑。

    啪!

    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寂静被打破;正低头思虑对策的陈平抬起头,就见一枚长宽约一尺的玉印出现在棋盘之上。

    顺着玉印上那只瘦长的手,缓缓抬起头,刘弘那张阴柔的脸便映入陈平眼帘。

    “丞相若欲登九五,朕便是禅让退位,又有何不可?”

    “陛下不可!!!”

    角楼边挥舞着火把的刘不疑顿时一惊,险些就把手中火把扔下,跑来阻止刘弘!

    就连万年老面瘫虫达,那张静如止水的脸色也是稍稍一变,目光略有些慌乱起来。

    刘弘却是不理会近乎泣血的刘不疑,双目炯炯有神,紧盯着陈平的目光深处。

    陈平再也压抑不住颤抖的身躯,强自撑着案几站起,庄重的将冠帽脱下,缓缓跪下,将冠帽放在身侧,沉沉一叩首:“臣,罪当万死”

    看着满脸苦涩的陈平叩拜在地,刘弘将目光移向一旁的周勃,言辞间已尽是冷冽:“依绛侯之见,当是朕与丞相弈棋,或是绛侯与卫尉斗剑?”

    循声望去,虫达才发现,周勃的手已是收入怀中!

    没等虫达施展眼神杀,周勃便从怀中取出一块绢布,作势擦了擦额头,拜道:“臣,失礼”

    南营外,老将在令校尉的陪同下,屹立于寒风之中,目光紧锁在安门之上,那两只不住挥舞的火把。

    “咳咳”

    突然两声咳嗽,身旁的令校尉再度一慌,却没有再像上次那样贸然开口;思虑片刻,才小心翼翼开口道:“夜风甚寒,都尉还是回帐稍歇片刻,末将盯着安门便是。”

    老将却是轻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稍微捋顺了气,便回过头,赞赏的看向令校尉。

    “学得真快啊”

    暗自夸赞着,老将便打量起令校尉瘦高的身躯,自语般道:“倒还算是伟岸,就是瘦了些。”

    令校尉顿时一愣,一头雾水的看向眼前眼冒金光,如相马般打量着自己的老将军。

    稍回过神,又略显羞涩的挠了挠头,嘿笑道:“末将年齿尚青,自是不如都尉雄武。”

    闻言,老将顿时轻笑起来,神色略带些得意地捋了捋胡须,语气中略带些萧瑟:“老啦”

    “一晃数十载,高皇帝之血脉,亦已传至孙辈”

    说着,老将面色稍稍一正,略作不经意道:“也不知老夫百年之后,何人可掌飞狐;唉”

    叹息着,老将目光不经意的扫视着令校尉的面色。

    却见令校尉毫不犹豫的一拱手:“陛下圣德贤明,飞狐军将佐之选,当是已有章程。”

    老将闻言,便不再掩饰目光中的赞赏,轻拍了拍令校尉的肩膀,面色满是喜悦:“后生可畏。”

    “后生可畏啊!”

    畅笑一番,老将唤来军卒二人,交代其紧盯安门之上,火把一灭,即可来报!

    然后摇了摇手,便沿着营墙漫步走去。

    令校尉正要跟上,想起什么般小跑入营内,抓起一团红色布帛,才快步跟了上去。

    老将正漫步思虑着,就感觉后背一暖,稍侧过头,才发现身上多了一件披风。

    略带着淡笑,老将并未多说什么,只继续向前走着。

    “将军,有一事,末将百思不得其解,不知将军能否解惑?”

    老将嘿嘿一笑,停下脚步,面带鼓励的看向令校尉:“且试言之。”

    令校尉稍作沉吟,便郑重一拜,问道:“陛下召飞狐军至长安之郊,末将略知陛下之所图;然陛下既已动刀兵,何不直杀”

    未尽之语,直至长安城内的陈周一党。

    闻言,老将长叹一口气,继续向前走去,边走边道:“陛下非不愿杀,实乃不能杀也。”

    见令校尉略带着疑惑,老将轻笑着摇了摇头,反问道:“且不论弑功臣之污名,单说此事能否成行,也未可知。”

    “若陛下当真诏令吾飞狐军杀入长安,尽屠贼子,老夫倒真不一定奉诏”

    “将军!”

    见令校尉顿时停下脚步,满脸惊骇的看着自己,老将却并未多言,只淡笑着摇头,继而道:“令校尉莫不以为,长安真乃良善之地?”

    “哼哼!”

    “纵是高皇帝,亦有醉酒杀功臣之时!”

    说着,老将脸上已是一片讥讽。

    伺候刘邦大半辈子,老刘家的脾性,老将早就摸透了用之如锱珠,弃之如敝履!

    回过头,见令校尉依旧满脸震惊,老将面色顿时一正,语带深意道:“长安,非良善之地。”

    “稍有不慎,便是尸骨无存!”

    言罢,老将深深看了令校尉一眼,自顾自向营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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