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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小鱼吃大鳝-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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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氏沉默了下,怜爱地摸摸她的头。
  宣凝回房,还没进门,就看到婆媳抱在一起,“深情”对望的一幕。
  ……
  “娘,爹在找你。”宣凝僵着脸说。
  宛氏回过神,轻轻拍拍端静的后背:“我去去就来。”
  宣凝:“……”他的卧室,为什么娘要去去就来?!
  婆婆的拥抱好温暖,而且香香的,和小时候师公的怀抱一点都不一样。看着宛氏远去的背影,端静露出不舍的表情。
  一道身影挡住视线。
  端静顺着洁白的颈项网上看,与宣凝四目相对。
  宣凝低头看着他:“你与娘谈了什么?”
  端静羞涩地笑笑。
  宣凝:“……”
  宣凝往好的方面想:“刚才谈到我了吗?”
  端静摇头。
  ……
  这就没法好了。
  宣凝抿唇:“谈到宣净了?”
  端静想了想,摇头。
  居然还要想一想,第一个问题明明直接就摇头了。
  宣凝觉得自己也快走火入魔了:“晚上就拜堂,娘跟你说了吗?”
  “嗯!”端静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宣凝手指搓了搓,还是没忍住,捏了捏她的脸。
  端静笑容一顿。
  宣凝若无其事地说:“你打算这么成亲?”
  当了半天背景的嬷嬷们终于走上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表示会将新娘子的打扮得漂漂亮亮。
  经历过一次噩梦的端静纠结地问:“一定要吗?不是说熄了灯都一样吗?”
  “……”宣凝忍不住又捏了捏她的脸,硬声硬气地说,“一定要!”
  一通折腾到晚上。
  端静盖着红盖头,被嬷嬷扶到门口,再由新郎牵着红绳一路到正堂。
  宣老太太、宣统、宛氏高坐堂中,宣准、宣凌等小辈在旁助兴。因是补拜堂,女方家没来人,又赶良辰吉时,其他的都不讲究了,请了个当地的媒婆喊话,一切从简。好在喜服、龙凤蜡烛灯物什都预备下了,就这穷乡僻壤来看,也颇为隆重。
  端静遮着眼,凭着耳力与气息判断各人的走位,像木偶一样一个口令一个动作。
  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
  三拜拜完,送入洞房。
  端静心扑通扑通地跳着,等一杆秤将红盖头揭开,就听到宣家众人发出了戏谑的惊叹声。
  宣准说:“哥哥好福气,娶了个又漂亮又能干的嫂子!”
  宣凌说:“祝哥哥嫂嫂百年好合、白头偕老、百子千孙……百,百战百胜!”
  宣净坐在一旁笑道:“我看你是百无禁忌。”
  众人笑闹了一通,却十分文雅,大抵也很清楚自己的本事,在新娘面前是不够看的,就不要找机会自取其辱了。
  待清扫了闲杂人等后,宣凝慢悠悠地在桌旁坐下,开始倒酒。
  端静问:“还要喝酒吗?”
  “合衾酒自然是要喝的。”
  端静走到桌边,拿起酒壶一饮而尽,牵起宣凝的手,往床的方向走:“好了,来吧。”
  ……
  宣凝拉住她:“我还没喝。”
  端静催促:“那你快喝。”
  宣凝将仅剩的杯中酒一分为二,一同饮下。
  空杯子还未碰桌,人已经被拉到了床边。
  端静拉着他的手,郑重地说:“要开始了。”语气十分悲壮。
  宣凝不自觉地端正了态度:“我准备好了。”将杯子丢回桌上,抬手解腰带……
  “好,我们先运功。”
  “……嗯?”
  “哦,衣服先脱也可以。”飞快地将衣服脱掉了,只留下了肚兜。
  宣凝:“……”这出手的速度,该说果然是天下有数的高手吗。
  见他半天不动,端静又来帮他。
  宣凝想说自己来,一抬手,就碰到了她的香肩,细腻柔滑的触感如上好的白玉,却烧得他整个人都隐隐发烫,恍惚间,衣衫都被除尽了,只剩下一条亵裤。
  “上床吧。”端静豪迈地上床坐好。
  宣凝迟疑了一下,坐上床后,放下帐子。
  “盘膝。”端静指点他动作。
  “盘膝?”宣凝终于克制不住内心的火焰,烧到了脸上。跟父母禀告了今晚成亲之后,父亲就给了他一本从集市上带回来的小本本,学会了一些“常识”。盘坐算是其中比较高深的内容了。
  没想到一开始就这么高难度。
  宣凝不愿在这方面输给娇妻,十分配合地盘膝坐好了。
  端静跟着盘膝坐好,然后对着纳闷的宣凝说:“先运功一周天。”
  

  ☆、小镇不太平(七)

  成亲前,父亲让他在夫妻之道上多用用功,但是,他怎么都没想到,竟然是这方面的“用功”。强忍郁闷运功一周天后,他睁开眼睛,见端静早已运功完毕,正百无聊赖地等着他:“好了,现在我教你一套心法。”
  宣凝:“……”
  端静飞快地将心法教完,期待地看着他:“你学会了吗?”
  “……并没有。”没料到新婚夜走向的宣凝想推窗吹风冷静冷静,但是脚刚落地,就被点住了穴道。
  端静绕到他面前,认真地说:“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了,我已经没有任何退路。”
  宣凝张嘴想说话,被顺手点住了哑穴。
  端静说:“我不会让你叫救兵的。”
  宣凝:“……”
  端静想了想,将他抱起来,放到床上,默默地看着他。
  他也看着她,僵硬的脸无法做出表情,但眼神灵活地表达着不满。
  端静回忆了一下小说中夜黑风高那一段的情节,又把宣凝抱起来,让他站在床边,然后在宣凝莫名其妙的眼神中,推了一把。“咚”,宣凝的后脑勺砸到床的靠板,发出清脆的声响。
  “……对不起对不起。”端静忙把宣凝的脑袋捧起来,轻轻地揉着他后脑勺。
  宣凝半张脸埋入“凶”地,隔着肚兜感受柔软的触感,十分煎熬。可恨被点了穴,不能报复回去。
  端静揉了会儿,将头轻轻放下,想着小说中说:推倒那妇人后,嘴里叫着小心肝小宝贝,一手解衣衫,一手揉球,欲行那不轨之事……
  “小心肝。”
  “小宝贝。”
  硬邦邦的语气,比叫宣凝还生疏三分。
  妇人有球,男子的话……端静盯着宣凝的胸膛。莫看宣凝平时身材修长,脱了衣服,肌肉线条被显现了出来,结实有料,充满了健硕之美。她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又小心翼翼地瞧了瞧宣凝的眼神——锐利得吓人,盯着她的目光隐隐带着血丝。
  这是讨厌她了吗?
  端静心头一揪,对比着宣凝偶尔流露的温柔,突然就感到一阵难以言说的委屈。
  很少这么难过过了,心像被人刀戳针扎似的疼。
  可是,仔细想想,错的是她。
  她要利用他救自己,却不经过他的同意,还想用强的。这和那些欺男霸女的恶霸有什么区别?
  虽然自己这么优秀,死掉很可惜,可是,这种事情还是要两情相悦才好吧。
  如果师公在这里,多半也是不认同的。毕竟,他只是让自己“骗”而已。
  想通了的端静伸手解开他的穴道,垂下头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宣凝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下半身,沙哑着嗓子问:“错在哪里?”
  端静沮丧地说:“你不愿意,我不该强迫你。”
  “你真的走火入魔了?”宣凝总觉得这件事很可疑。
  端静用力地点头,见他依旧存疑,抬手发誓:“如果我有半句谎言,就让我这辈子再也吃不到鸡腿!还有鸭腿、鹅腿、羊腿都吃不到!”
  听起来颇有诚意。宣凝问:“你让我学的心法也是为了解除你的走火入魔?”
  “是的。当你的这个,”手指一指,“放到我的这个,”手指又一指,“……的时候,我们就一起练这套心法,然后就能慢慢地化掉我体内乱窜的真气。不过,你一定要坚持住,起码运功一周天,太快软了是不行的。”
  这就是师公让她找个持久耐力的男人的原因。
  ……
  宣凝头顶冒烟,说不清是羞的恼的,斩钉截铁地说:“放心,我一定会很坚持。”
  一夜过后,云淡风轻。
  麻雀停在树梢上叽叽喳喳地叫。
  宣凝早早地醒来,侧身凝望着睡得香香甜甜的端静,突然伸手捏她的鼻子。未及碰触,就被抓住了手腕,轻轻一抖,连人带被子地甩了出去。
  ……
  端静后知后觉地睁开眼睛,摸摸光溜溜凉飕飕的身体,迷茫起身找被子。
  宣凝披着被子站在窗边,隔着窗纸看晨曦。
  “这么早就起来了?”端静迷迷糊糊地问。
  宣凝目不斜视,依旧看着窗纸:“嗯。”
  记忆慢吞吞地回笼,端静迟疑地问:“我刚刚是不是做了什么?”
  宣凝终于侧过头赏了她一个犀利的眼神。
  端静干笑:“我不会刚刚把你丢出去了吧?”
  “你觉得呢?”他冷冷地问。
  端静赔笑道:“我从小到大一直一个人睡,有点不习惯……”
  宣凝冷笑道:“难道你还想从小就找人陪你习惯习惯?”
  端静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摔你的。”
  宣凝截断她:“没有。”
  “嗯?”
  “没、有、摔。”一字一顿,相当铿锵有力。
  端静疑惑地看着他一瘸一瘸走向屏风的背影:“你的腿……”
  “……站麻的。”大清早就承认自己被媳妇儿甩出去了,以后还如何振夫纲?必须不认。
  宣凝腿“麻”的时间有点长,以至于两人穿衣洗漱略晚,进正堂的时候,长辈们已经等了一段时间。好在都是过来人,十分体谅,不但不怪罪,还反过来安抚了几句。
  只是宣凝的走姿实在引人注目,话题说着说着就到了他的腿上。
  端静说:“相公是站麻的。”
  “站”麻的?
  宣统和宛氏想起了昨天给的黄色小本本,难道是选了站姿的关系?可是,新婚夜站麻,实在是有损宣家人的脸面。
  他们不约而同地瞪向宣凝,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而小辈们想的是“战”麻。看来昨晚战况激烈,嫂嫂不愧是巾帼英豪!二哥娶了这样的娘子,真是勇气可嘉,堪称我辈楷模。
  不同的理解,对宣凝产生了截然不同的看法,让宣凝沐浴在冰火两重天的目光里,分外煎熬。
  倒是宣老太太人逢喜事精神爽,看啥啥顺眼,听啥啥不想,喝了两人敬的茶之后,一人给了一封红包,说了些开枝散叶的话。宣统与宛氏也是一样。
  然后是宣络、柳氏、宣绣等依次给了红包。
  端静想起山匪,一双眼睛直盯盯地看着宣络,想找个询问的时机。她的目光实在蜇人,别说宣络,连宣统、宛氏都有所觉。宛氏知道这个儿媳妇是个爽快人,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原因。
  端静便一一说了。
  宣络道:“云荒山占地甚广,若想搜山,还要借助官府之力。我已经知会村正将此事上报,不日就有消息。”
  

  ☆、小镇不太平(八)

  “不日”一等就等成了“不知道什么时日”。
  宣络去找过村正,村正也束手无策。消息已经上报,却没有下文。
  后来宣净找了个由头,将村正灌醉,总算探出消息。这些山匪有的是沧澜的流民,有的是被流放到南兰县犯人,都是硬骨头,一般的衙役啃不动,也不愿啃,久而久之,这种事多半不了了之,只有有钱的人家,能通过路子把人赎回来。
  宣净又给村长倒了杯酒,笑眯眯地问:“什么路子?”
  大眼仔下山采买粮食,推车到了老地方,人还没有看清楚,就被一棍子打晕过去了。
  埋伏三人组的“高手担当”端静有点担忧:“不会打到失忆吧?”
  “智囊担当”宣凝说:“那就让宣冲照着这个力度再打一下。”
  “跑腿担当”宣冲一脸期待。等大眼仔一醒,他就问:“知道我是谁吗?”
  大眼仔一摇头,就差点迎头一棒。
  宣凝抓着棒子:“你是谁?”
  大眼仔说:“我是张大燕,人称大眼仔,家在南兰县。爹娘早逝,家中无财,你们要打劫的话可看走眼了。”
  “身无三两肉,也够吃一碗。”宣冲笑嘻嘻地说,“我们几个不要财,就是肚子饿,想吃一点儿白斩肉、水煮肉片、红烧肉……”
  每报一道菜名,大眼仔就颤一下,说到“酱肘子”的时候,已经面色发白,抖如筛糠,嘴里小声嗫嚅着:“不要吃我,不要吃我。”
  宣冲问:“不吃你吃谁?”
  大眼仔立刻说南兰县多少多少人。
  “不行,我们只吃坏人,不吃好人。”
  大眼仔吓得六神无主,也没问为什么自己是坏人,直说山里有强盗,身宽肉肥油水多,吃了不咯牙。
  “带路!”
  有了内奸狼狈为奸,不对,是弃暗投明,他们很快摸到了山匪的老巢。
  大眼仔半路就回过味来了,原本想耍花招,被宣冲揍了一顿又一顿,揍得心眼碎成齑粉,老实得像家犬。此时不忘讨价还价:“我都按爷的吩咐做了,您可一定要饶我一条生路啊。”
  宣冲不耐烦地揍了一拳。
  大眼仔哭哭啼啼地说:“那你要对人家负责任的呀。他们知道我带你们来,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宣凝说:“这样吧。要是他们不放过你,我们就放过你。”
  大眼仔被揍得头晕脑胀,傻乎乎地点了点头。
  宣凝朝宣冲一使眼色,让他带人熟悉下地形,看看有没有后门,眼睛一眨,一道闪电般迅捷的身影就抢在了前头。
  端静一马当先冲到门前,“哈”的一声,挥出一掌,将近两丈高的山门拍得飞起,重重地砸在通向山寨的山路上,发出轰然巨响!
  自从她和宣凝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的练功之后,体内乱窜的真气就虚弱得无法为祸。接下来,就是她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一代女侠厉倾城重出江湖。
  她踩着砸烂的山门,叉腰仰天大笑。
  ……
  宣冲小心翼翼地对宣凝说:“哥,嫂子看起来好像是走火入魔哦。”
  宣凝无语:“不,她是走火入魔快好了。”
  宣冲:“……”
  天下第三开道,势如破竹,宣冲带人包抄去了,宣凝跟在她后面打小怪,轻松得像散步。到了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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