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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帝后暗杀日记-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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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未待楚桓决定好这两壶酒该如何处理之时,花非花便到了他的身侧,极不客气地拿走了一坛,开封就饮,饮了一口,便往地上摔,嫌弃道:“这样的酒你也饮得下去?”
  楚桓平日里本就过得清俭,挤不出多少银子买好酒,今夜好不容易下了决心,奢侈一把,去黑市买了两坛委实不便宜的佳酿,还等不及饮一口,其中一坛便到了地上。
  他脾气本就好,不会轻易发作,更何况这扔酒之人还是他亲爹,就算花非花把两坛酒都扔在了地上,他也不敢说一句怪责的话。
  下一瞬,他还未回神,另一坛酒便被花非花给夺了过去,正当楚桓以为这坛酒又要到地上时,一道白影闪过。
  剩下的那坛酒到了凤破手中。
  楚桓压根看不清凤破是如何将酒夺过去的,因为她的身法着实太快,只觉一阵风过,酒便换了主人。
  凤破开封酒后,小酌了几口,便将其扔给了不远处的崔懿,道:“崔狐狸,不尝尝?”
  她明面上虽是在邀崔懿喝酒,实则却是在出手试探。她这一扔,其间所藏的深厚内力,绝非寻常人所能抵挡。
  若是内力浅薄之人,硬接这坛酒,轻则被酒砸出内伤,重则当场毙命。
  崔懿接住了酒,还接得很稳。
  杜白向来对自身的武艺极为自负,见他们二人过上招来,早耐不住寂寞,好胜心起,便近身到了崔懿旁,一时也忘了二人时常政见不合,道:“崔大将军饮完,不如也让我饮上一口。”
  言罢,掌携疾风,迎面劈去,崔懿偏头一闪,轻描淡写地便躲了过去。
  随即崔懿以酒坛当兵器,刺向杜白右胸。杜白集内力于掌,回手一接,只觉胸口一震,喉头冒血,手腕剧痛之下,不得已一松,到手的酒坛便掉落到了地上,坛碎酒洒,和原先的那坛作了一个伴。
  杜白不服气地冷哼一声,强忍住不让嘴角的血流出来。
  崔懿不觉有任何歉意,极其平静道:“太傅的武艺还需练练。”
  一旁的凤破、花非花还有姬小萌听后,早就幸灾乐祸地大笑了起来。
  楚桓并非落井下石之人,只得看着地上的两坛酒,默默地想着那两坛酒的价,面上微笑以对,心头欲哭无泪。
  除此之外,他还须得摆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抬首真诚地赞叹道:“各位前辈好武艺。”
  此话一落,无人应答,场面顿冷。
  凤破笑得猥琐,崔懿面无表情,杜白一脸傲慢,至于花非花则带着面具,让人瞧不出他是何神情。
  不知怎的,楚桓忽然不想观战,而有些想回家了。
  若是平日,姬小萌见有人这般欺负她家桓哥哥,定要讨个理回来。可她本就不喜楚桓喝酒,今夜见他喝不成,也未去追究扔酒之人,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大把瓜子,分给了在场众人,笑道:“喝酒有什么意思,还不如都来嗑瓜子。”
  众人听后,竟莫名觉得有理,纷纷磕起了瓜子,再无旁人愿去提饮酒一事。
  唯有楚桓接过瓜子后,心念美酒,便从殿顶一跃而下,在满地的碎片中,拾起了几块余有少许美酒的残片,送酒入口,稍解嘴馋。
  让他不禁忆起,当初在丐帮乞讨之景。
  楚弈批:世子辛酸,朕感同身受,但何以不述大战,转述闲事,大有为己加戏之嫌,当改。
  楚桓复:臣有罪,臣遵旨。
  ……
  楚桓咽完最后一口酒后,飞身重回殿顶,只见紫宸殿顶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两道身影。
  两道身影是两个人。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女子一袭蓝衣,极少有人知道,为何以往常年穿着白衣的崔灵,会在成婚后喜欢上了着蓝衣。
  崔灵的身旁是一身玄色劲装的楚弈,楚弈手中握着一把剑。
  楚桓无需定睛细看,便知那是传闻中的灵剑。
  崔灵的手中也握着一把剑。
  楚桓无需细想,便知那是世人皆晓的一剑。
  一剑和灵剑生得很像,模样都很平平,但威力之大,却绝非那些外表花哨之剑所能望其项背。
  帝后此战本为决生死之战,但后来经历了一连串变故。帝后达成共识,便将此战改作点到为止。
  此战无需裁决之人,只因他们便是高手。
  高手过招,胜负向来都存于己心,
  宫墙深深,星光灿烂,当一缕轻风吹拂起崔灵的一缕青丝时,崔灵出剑了。
  崔灵出的第一招也是清北派上乘剑法的第一式——听风弄雨。
  侧听风声,剑弄细雨,此招求稳、求慢、求雅。
  崔灵内力很稳,崔灵出招很慢,崔灵姿势很雅。
  她将这最寻常不过的第一招做到了极致,因为她本就是一位喜欢将任何事都做到极致的女子。
  正如她的容貌也美到了极致。
  当崔灵出完这一招后,崔懿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
  他很满意这一招,他更满意这个女儿。
  但当楚弈出完招后,崔懿脸上满意的笑便跑去了凤破的脸上。
  因为她也很满意这个徒弟。
  在场六人都看清了崔灵是如何出招,但却只有一半的人看清了楚弈是如何出招。
  因为他太快了。
  既然连出招都看不清,又怎能看清他的招式呢?
  既然看不清他的招式,又该如何拆招呢?
  这是楚桓正当在思考的问题,因为他没有看清楚弈是如何出的招,他同样不认为崔灵能看清楚弈的招式。
  因为同境界中,没有人的剑能快过楚弈。
  而不巧,崔灵和楚弈正处在一个境界。
  如楚桓所料,崔灵没有看清楚弈的招式。
  但这并不妨碍她拆招,清北派的剑法向来剑随心走,若拘泥于招式反倒最落下乘。
  崔灵没有看清楚弈的出招,所以她闭上了美目。
  她不是认输,而是在感知剑意。
  一旦知敌之剑意,便可使己剑随剑意而走,随剑意而应,随剑意而拆。
  剑意一通,一剑轻刺,简简单单的一刺便化解了楚弈的招式。
  这一切,不过是弹指间的事。
  弹指间的事却能让人从其间看出不少东西。
  凤破从其间看出了崔灵的功底,只有将清北派的功法修炼到极致之人,才可如此潇洒自若地随剑意起剑。
  崔懿从其间看出了崔灵的谋算,只有算尽千机,推断出敌手所有后招之人,才可如此轻而易举地闭目拆招。
  花非花则从其间看出了两人的默契,只有心意相通,剑意才可相通。
  姬小萌和杜白什么都未看出,各自磕了一粒瓜子,楚桓努力想要看出些什么,最终还是选择了继续嗑瓜子。
  战事未停,两把绝世好剑相交相碰,剑光生寒,寒遍紫宸殿顶。
  紫宸殿旁的另一座宫殿的殿顶之上,磕瓜子声此起彼伏,时不时还掺和着纷杂的谈论声。
  但顶上众人谈论的不是那一战,而是旁的东西。
  “这炒瓜子真不错,哪家铺子买的,赶明儿我也去称几斤。”
  “哼,京城里哪里能买到这般好吃的瓜子,都是我亲自炒出来的。”
  “瞧不出来,你还有这一手。”
  “那是自然。”
  “楚桓经常在我跟前哭穷,日后若你们王府上真没了银子,把你这瓜子拿出去摆摊卖,兴许还能赚几个铜板,补补家用。”
  “桓哥哥就算赚再多的银子,也要被家里面的糟老头给拿去用了。”
  “你骂谁糟老头?”
  “谁应谁便是了。”
  “小桓。”
  “桓哥哥!”
  “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和气,来来来,嗑瓜子,嗑瓜子。”
  待姬小萌磕完最后一粒瓜子时,决战的两人也各自使出了最后一招。
  姬小萌本就对帝后之战不感兴趣,此刻磕完了瓜子,无事可干,也不顾有旁人在场,整个娇躯靠在了楚桓身上,撒娇道:“好无聊,桓哥哥。”
  楚桓冷不防地被娇妻一靠,顿时心猿意马,双目虽在瞧决战二人,可那二人到底出了什么招,他也全然不在意了。
  他只记得崔灵使的似乎是清北派的最后一式风雨山河,至于楚弈的剑法,向来无名无号,看见了也叫不出名字。
  楚弈批:避重就轻,须改。
  楚桓复:臣有罪,臣遵旨。
  ……
  无月之夜,星光灿烂。
  但再灿烂的星光也及不上剑光。
  星光会灭,剑光也会灭。
  剑光灭,胜负分。
  绝世高手都聚集在了此地,绝世高手也都已看出了胜负,
  但绝世高手们却未发一言。
  姬小萌算是高手,但并非绝世高手,于是她挽住了身旁楚桓的臂膀,娇声发问道:“桓哥哥,我怎未瞧出谁败谁胜?”
  楚桓默然片刻,皱起眉头,略显尴尬道:“我也未看出胜负。”
  良久后,凤破按捺不住,笑问道:“你们说,是输了的那位要傻一些,还是赢了的那位要傻一些?”
  杜白其实也未看出谁胜谁负,可他却做不到像楚桓那般实诚,再来他一向自诩是天下第一聪明人,此刻若是答不出,定要落人笑柄,尤其要落那个猖狂老女人的笑柄。
  思及此,他便拿出底气了,成竹在胸,朗笑道:“我瞧着是赢了的那位。”
  花非花是此中高手,早就辨出胜负,笑着摇头道:“还是输了的那位要傻一些。”
  凤破笑道:“我也觉是输的那位要傻一些。”
  言罢,她的手自然而然地搭上了崔懿的肩,笑问道:“崔狐狸,你怎么看?”
  崔懿转过了身,不愿再看紫宸殿顶上的两人,沉默半晌后,淡淡道:“都傻。”
  楚弈批:粗看觉结尾仓促,细品下别有意蕴,世子大才,朕不及,日后勤加练笔,必有佳作流世。
  楚桓复:得陛下青睐,臣荣至惶恐,望陛下勿复托臣此等大任,臣当不胜感激,以至涕零。
  ……
  世子的日记完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大结局(*^▽^*)
    
    ☆、皇帝的日记:绝杀

  
  决战之夜,赢的人是我。
  崔灵输了分毫,但她不是输在剑上,不是输在武艺上,不是输在心境上。
  而是输在了肚子里的孩子上。
  原来她同我一战时,已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
  我虽在六年前便为了人父,但听到这个消息后,心中欢喜,着实难以用言语描述。
  只得大呼天助我也,心想儿女双全之日,怕是离我不远了。
  自从决战那日之后,我便极少再写日记了。
  这天,我不知从何处把日记给翻了出来,一时心血来潮,便暂不理手头上的折子,打算将日记从头开始过一遍。
  待我刚翻开日记,看见建和七年四月初二的那篇日记时,就觉这个情况很是不妙。
  我还记得,那日崔灵真对我起了杀心,于是我在大悲和大怒之下,理智全丢,将一切该说和不该说的话都写到了日记本上。
  我甚至还大骂崔灵是“该死的贱女人”。
  虽说我平日里将这本日记藏得极好,但难保某日不会被崔灵给寻出来。
  如果这篇日记真不幸被她看见,到时候,别说百口莫辩了,给我一万张嘴,我也辩解不清楚
  为了今后数十年的幸福美满生活,我考虑许久后,还是决意撕毁掉那篇日记。
  正当我欲撕下那篇日记时,便听见殿外传来了脚步声,我赶紧将手头的日记藏在了折子下,拿起朱笔,皱起眉头,摆出一副忧国忧民,为百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的模样。
  崔灵来时,向来不喜让人通报,久而久之,殿外的宫人也已习惯,无声行礼后,便放她走了进来。
  我装作未听见脚步声,双眼认真地盯着折子看,实则一个字都未看进去。
  此时的崔灵已有了四个月的身孕,也不知为何,这回崔灵的肚子比怀景真和景善时都大。
  这让我一时有些忧心,肚子里的是否真是个公主。
  我心念旁事时,崔灵早到了我身旁,她将手中的燕窝粥放在了龙案上,纤纤玉手替我按摩起肩膀,还不忘柔声道:“歇一歇。”
  她如今有孕在身,我哪里还敢享受她的伺候,赶紧放下了御笔,扶着她坐在了龙椅上。见她坐下后,我才敢坐在她身旁,环上她的腰,让她将头倚在我的肩上。
  “朕不是说过吗,你现今身怀六甲,这种伺候人的事就不要再做了。”
  崔灵微笑道:“如今后宫里一个妃嫔都没了,臣妾若再不将陛下伺候好些,‘贤后’之名怕是要彻底丢了。”
  我听后乐得开怀大笑,将她搂得更紧,道:“灵儿真好。”
  正当我还沉浸在崔灵的蜜语中时,她的双眼又开始打量起了龙案,片刻后,她凝目瞧向了龙案上摊开的那本折子。
  我大感不妙,想说说话分散开她的注意,岂知我话未出口,她已看出端倪。
  崔灵肚子里虽装了个人,可身手却丝毫未受影响,一出手,极快极准,我还未来得及制止,龙案上的折子便被拿开了。
  下一瞬,我的日记本便彻底暴露在了她眼皮子底下。
  她秀眉轻挑,玉手飞快地拿起了日记本,问道:“这是什么?”
  我伸手欲夺,她玉手一躲,堪堪避过,眉毛挑得更厉害,道:“陛下不夺还好,这一夺,若说心里没鬼,臣妾还真不信。”
  我忙道:“就是朕平日里记的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没什么可看的,再来灵儿不是常嫌弃朕的字吗,朕怕灵儿看了,会污了你的美目。”
  这番话下来,我自己都觉在情在理。
  但我觉得没有用,有用的是崔灵也要这么觉得。
  很显然,她并不这么觉得。
  她那一脸玩味的模样,无疑是在说,我的这番话既不在情,更不在理。
  崔灵不愿再听我讲,我又不敢公然抢夺,与她动手,忤逆她的意思。
  最后只得任由她夺去,胆战心惊地看她翻阅起来,只觉她每翻一页,我的心就要抖上三抖。
  我原以为崔灵会从第一页翻起,谁知她先翻的中间,我见后,稍稍松了一口气。
  她翻看了半晌,道:“这是陛下的日记?”
  我支支吾吾道:“大……大约算……算是吧。”
  崔灵轻笑道:“臣妾倒不知陛下还有这等雅兴,只不过陛下连写日记都是废话连篇。”
  她翻了几页,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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