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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皇嫁童养媳-第4章

小说: 皇嫁童养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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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我在这!”我满头大汗地向他们招手,穿过人群时不小心跌倒在地。
  二哥不顾人群的谩骂声,不断地推开众人,跑上前来抱起狼狈的我:“阿五,你这是怎么了?!是谁,谁欺负了你?!”
  身后追着我的白面青年,见我遇到帮手,立刻弃我而回,去通知他的大哥。
  我顾不上擦汗,担心王奉述的安危,急忙说:“二哥,我没事。快,快去救人!”
  绿丫插话:“少夫人,这大冬天的,你出了一身汗不换衣服会着凉的!”
  “顾不上这么多了。二哥,他是为了救我才身陷险境的,若我不救他,我会愧疚一辈子的 。”一颗汗珠划过我的眼角,我一眨不眨地看着二哥。
  “好,你带我去,来我背上。”二哥一把脱下绣棉外挂披到我的身上,蹲下身子示意我扶到他的背上。
  之前奔跑,我已筋疲力尽。二哥提出背我,正合我意。
  二哥背起我后,在我的指挥下,不断地穿过小巷,一番努力后,终于看到了王奉孝。他已被那两人凑得奄奄一息。
  之前追我的白面青年居然走错了巷子,比我们晚到。他还未至巷口就扯着嗓门大叫:“大哥,快跑啊!”他看到我们堵在巷口,面如死灰:“完了,完了!”他转身欲逃,那是众多仆从的对手,没几下便被制止住。
  我没心思管他的死活,看到王奉述的惨状彻底红了眼。对方两人见我们人多势众,知道不可匹敌,想撒腿而逃,怒气正盛的我那肯放过他们:“二哥,抓住他们。”
  “放心吧,阿五。”二哥对仆从说:“给我上,抓住他们月钱加倍!”二哥好勇,他把我从背上放下,加入“战场”。
  众仆见二哥前来“抢功”,更是卖力。高大男子力大如牛,能挡住众人的围攻,让二哥眼前一亮:“你们去对付瘦小那个,这个交给我。”
  瘦小男子如泥鳅般闪避众仆,不得不说之前王奉述能撞到他是幸运的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我担心他们踩到王奉述,一边喊着一边跑向他:“你们小心脚下,别伤到人!”
  我把他扶起,看到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瘀伤,忍不住落泪:“都是我害了你。”
  他缓慢地睁开沉重的双眼:“阿五,你没事就好!”他虚弱地说完这话后,昏了过去。
  我发现王奉述身上只是瘀伤,并未流血,许是这两人想把他卖到宫里,未下毒手,但对于十岁大的孩子来说,已是重伤。我想了想决定让仆人把他背起,送他到许药医的医馆里,毕竟王家并不待见他,更何况受伤未愈的他需要人照顾。
  见两人被二哥带人擒住后,我说:“二哥,把他们送官吧。”
  “阿五,你就放心吧。”二哥眼底快速闪过一丝狠戾,快得让我以为那是我一瞬间产生的错觉。
  我想亲自送王奉述到许药医的医馆,但二哥和绿丫都反对。绿丫是顾虑我的里衣湿透怕我受寒,而二哥却盯着被仆人背在背上快速离去的王奉述,有些咬牙切齿地说:“就是这家伙带你偷跑出来的吧。没想到你病愈也不告诉二哥一声,还和别人瞎跑出来,万一出了事,该怎么办?爹娘这会忙得很,你还添乱!” '2'
  我意识到二哥要秋后算账,忙说:“是我想出去,才让他带我出去的。”
  二哥把我本已凌乱的头发揉得更乱:“行啊,你这丫头为了那小子居然敢骗二哥。你想出去,不会叫我带你出去吗。你连个仆人都没带,不是偷跑出来的是什么。我看那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干脆一刀杀了算了!”
  我看二哥的语气不像骗我,慌了,摆手说:“不要啊,二哥!我以后乖乖听话,若出来定会带上仆从。”说完,我可怜兮兮地看着二哥,扯了扯二哥的袖子,见他无动于衷还是盯着王奉述远去的背影看,再拉了拉他那系着玉坠的腰带。'3'
  这块玉坠用红秀缠绳挂于二哥的侧腰间上,形似大虎,通体翠绿,表面温润,让我爱不释手。我使劲地拽了几下。
  二哥察觉到腰带有些许松弛,脸色一僵,抓住我的手,故意凶神恶煞地瞪了我一眼。
  我调皮地向他吐舌头,站到一旁。
  他整理着松垮的腰带,对我毫无办法:“行了。看在那小子将功补过救你一命的份上,我懒得教训他。走,回王家大院。”
作者有话要说:  注1:本文并没有洗白杨广的意思。杨广早年的确优秀。
注2:不要深究许药医为何能由太医退休变成民间医生,无意义。因为他是个虚构人物。
注3:应该是玉佩的,为了故事发展更改为玉坠。

  ☆、第005章 夜里的对话

  回到王家,我泡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在二哥的监督下喝了足足三碗驱寒的姜汤。他见我没事才放过我,安心离去。
  ……
  夜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王奉述,不知道他的伤要几天才好,有没有伤到筋骨。
  送王奉述到许药医医馆的仆人,说许药医不喜欢外人在后院呆着,让他回王家等消息,所以至少要等到明天才知道王奉述的具体情况。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北风吹入,冷得我把被子搂紧。我以为是门没锁好被风吹开,正要唤人关门,名义夫君王奉孝关上房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我赶紧装睡,接着察觉到他走到我的床前。他以为我已入眠,轻轻地坐在床边上,叹气一声,说:“阿五,你怎么还未痊愈。你心中定是怨我,是我没照顾好你。”
  见他对我说话,我以为他知道我在装睡,刚想回话,他却自言自语地说:“我每次都趁你入眠才有勇气向你道歉,你定会觉得我很没用、很懦弱、很自私。面对娘的责罚,我每每沉默以对,任打任骂是因为心中有愧……”
  “……是我没看好二弟,让他溺水而亡,他死的样子到现在我还记得——他身体僵硬浮肿,脸肿得面目全非,若不是他身上的衣服和腰间插着我送他的马鞭,我真不敢相信,那是我二弟。我每个晚上都会做恶梦,梦到他来找我。是我害了他,是我……”
  他说着说着闷闷地低泣起来。
  我知道这其中的缘由,对他的失望少了不少,忍不住出声说:“既然是这样,那你为何对你三弟不冷不热,让家人都误会他挤兑他。”
  夜色很暗,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他没想到我会听到他的话出声问他,愣了一会才有些慌乱地说:“阿五醒了,我吵到你了。我到一旁休息去。”
  “不许走,你给我说清楚。”我拉住起身的他,穿着里衣的小身板暴露于被褥外,冷得我打了个哆嗦。
  若我再次生病,二哥说不定会迁怒王奉述。不行,我不能连累他。我忙放开王奉孝的手,缩进被窝里。
  王奉孝见我发冷,重新坐下,帮我拢被子。
  我见他好心帮忙,再次追问:“你快说啊。我以佛主的名义发誓,绝对不告诉其他人。”
  一般人都是以父母亲人或是对天发誓,独我以佛主名义发誓。
  他没听过有人这般发出誓言,忍不住呵呵地笑了出来。也许是这一笑,让他在放松中有了勇气,又也许是黑暗中我们看不清彼此,让他有了倾诉的欲。望。
  他对我缓缓地说起往事:“那日,我和二弟,还有奉述一同到城外学骑马。因为他们两人年小,骑的是温顺的老马,不及我的马跑得快,落在后面。当我进入林间宽大的官道后,我才发现他们居然跟丢了……”
  “……我顺着马蹄印去寻,遇到了奉述。他一脸急色的告诉我二弟落水了。当奉述带着我赶到河边时,我只看到二弟留在河边的一只鞋子,人却不见踪影。我们急忙骑马顺着水流去寻他,不断地叫喊着,可寻了一天一夜都没有寻到,还让附近的村民帮忙寻找,并让他们带消息回府里。三天后……”
  “……我们在十里外的河边上寻到了他的尸身,哪里长满了高高的芦苇,让我们险些错过寻到他的机会。其实,我宁愿永远也找不到他,就当他是走散了,还活着……”
  听完他忧伤的叙述,我说:“既是如此,那你为何不愿与奉述亲近。莫不是你也如其他人那般怀疑着他?”
  我本想称王奉述为“小叔”的,想到王奉述说我叫他“小叔”把他叫老了,便和王奉孝一样叫他“奉述”。
  王奉孝对他们两人,一个称呼“二弟”,一个称呼其名,可见亲疏程度。
  王奉孝沉默一会,才说:“当初是他提议到城外骑马的,还说仆人跟着麻烦,建议不带仆人,再加上我问他二弟是如何落水的,他却说当时腹痛到一旁方便没有看到。事情太过巧合,我也恼他为何不下水救上二弟。”
  我想了想,说:“仆人的事暂且不说。我想问奉述他会水吗?”
  “不曾会。”
  我理直气壮地说:“既然他不会水,你让他下水救二叔岂不是让他去送死,再加上他如此年幼,即使会水,下水后他能有足够的力气救回二叔而不被水淹死吗?”
  “额~~我没想到这么多。”他讪讪而言。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却注意到他把头扭向一旁。
  我接着说:“奉述没有下水救二叔,是因为他明白他救不了二叔,并不是畏惧。今日我偷跑出府,奉述他不顾一切为救我而重伤,可见他不是胆小之人。他去寻你来救二叔,说明他是信任你,相信你能救二叔。至于他建议出城学骑马和恰巧腹痛,我看只是巧合。天下之大,偶尔巧合也很正常。至于仆人,他确实不喜欢仆人跟着,这只是他的喜好,说明不了问题。”
  我迟疑一会,又说:“我看你如此恼他,分明是给自己没看好二叔的罪过,找理由减轻心理的负罪感罢了。”
  “不!我没有!”王奉孝大吼一声,激动地站起来。
  夜如沉水般静谧。王奉孝这一吼把守夜的仆人惊动了。
  我听到两个婆子在侧房里说着晦涩难懂的嘀咕话。
  “是少爷和少夫人在吵架!”
  “要不要冲进去劝架?”
  “笨,你没长脑子吗?说不定是少爷不小心翻身碰到少夫人,然后少夫人不适,少爷才大声辩解。”
  “啊!少爷不会是想把少夫人给那啥了吧。少夫人还这么小!”
  “啊!你别吓我!这绝对不行,会出人命的!快,我们快冲进去阻止少爷!”
  这两道惊呼声弄得我莫名其妙,不明白她们到底为了何事如此着急。她们好像不知道我和王奉孝分床而睡。她们的任务就是守夜,从未进过里屋。平时打扫里屋的活计都是绿丫或是其他婢女负责。
  我忍不住问王奉孝:“她们说你想把我那个啥是什么意思?”
  这引起王奉孝不停的咳嗽声。
  我知道他没病,是故意不想回答,更是好奇,声音不由大了少许:“你到底想把我那个啥?!”
  我大声一出,周围一片寂静。几个呼吸后,两个婆子忍不住再次惊呼:“啊!少夫人怎能如此粗俗问话。”
  “是啊!小姑娘应该羞羞答答的才对。哦,我忘了,少夫人已嫁人了,好像问问也没什么嘛。”
  “不行,少夫人还未长大。那些事少儿不宜!”
  “说得也是。”
  ……
  王奉孝忍不住呵斥:“你们两个婆子大半夜少嘀咕有的没的。”
  他这一说,两人都禁了声。
  我还想问他,他却走到一旁点起烛灯,坐在放着点心茶几的桌子旁,往暖炉里加碳,温起早已冰凉的茶水,左手拿起我吃剩的糕点不急不慢地吃起来,完全没搭理我的意思。
  他的面容本就有三分柔美,在忽明忽暗柔和的烛火勾勒下,这样的柔美近乎妖娆,堪比传说中在黑夜里游戏人间的妖精。
  他似觉得美人如画还不足以形容此景,轻手解下不知是冬雨还是飘雪打湿的墨黑束发,白皙纤细的右手从这一片墨黑丝绸中缓缓划过,盼发早干。
  我看着他愣愣出神一阵后,渐而想起婆子说“少儿不宜”的话,猜到是一些男女之间羞人的事,知他恼了我,小声地和他搭话:“我也饿了。”
  他闻后咬了一口馍馍,才说:“茶没热。”
  “茶没热,我也能吃。”
  他没想我能听懂他这毫无逻辑的回话,扭头向我看来,见我在烛光下把全身用棉被捂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半点没钻出被窝的意思,明白我不是想吃,而是想和他说说话,缓解一下气氛。
  他有些生硬地说:“刚才是我不对。”
  见他有悔意不再恼了,我小心翼翼地提意见:“奉述他为我受伤,我们明天去许药医的医馆看看他吧。”
  “我和爹明天还有事,改日吧。”他把馍馍和茶壶放回原处,一改不急不慢的样子,干脆利索地熄灭烛火,宽衣入睡。
  没有说服他,我有些气馁,迷糊中渐渐入睡。不知过了多久,我又做起那个奇怪的梦——那个为救我而落水的小少年,他的脸慢慢地浮出水面,冲着我笑。我在一团云雾中看清他的脸。
  他居然是王奉述!
  我刚想和他说话,接着他的脸慢慢地变得苍白、浮肿、丑恶,如厉鬼般吓人。
  “啊!”我从心悸的恶梦中惊醒。三更夜寒,冷意缭绕着额冒冷汗的我,让我在一声惊叫后打了个冷颤。
  我迅速地钻入暖被里,缩成一圈,叨念着经文中重复穿插地说着:“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王奉孝被我的惊叫声吵醒。他点燃了火烛,披上棉大衣,跪坐在我床前安慰我:“阿五,没事的,只是恶梦。”
  他关切的语气,让我回想起新婚之夜他对我呵护的温暖。害怕中的我重新信任了他,带着哭腔说:“我梦到了奉述。他落水死了,死得很吓人,很可怕!”
  他微微诧异,没想到我会做这样的梦:“都怪我,不应该和你说二弟的事。二弟和奉述长得很像,你梦到的应该是二弟。奉述还好好的,你别说瞎话。”
  我想了想,觉得他说得有理,定了定神,不再那么害怕,想起王奉述的伤,再次提议:“明天我们去看奉述好不好。你若肯去看他。他定会很快好起来的。奉年已经去了,你又何必再与奉述怄气。我爹说过,兄弟姐妹都应该和气,这样才能在过年的时候,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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