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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快穿]-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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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恨不得现在就把铃铛给她绑上,再来几次。

    夭夭第二天醒时已经日上三竿,她浑身酸痛,忍不住在心里骂了裴述一句变态,怎么每个人格都这副模样,活该死在女人身上。

    嬷嬷过来给她按摩,说陛下去上朝了,一会儿过来和她一起用午膳。

    夭夭正被嬷嬷按得舒服,不想说话,只“唔”了一声,示意她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睁开眼,轻声说了句话,陈嬷嬷点头:“老奴记住了,马上就去办。”

    这时,李泽天回来了,见夭夭还赖在床上,他过去拍了拍她屁股,道:“小懒猪,我早朝结束了,还没起床。”

    夭夭“哎哟”一声,脑袋一挪,枕到他大腿上,咬了他腿上紧实的肌肉一口,轻声抱怨:“还不都怪你,一直弄我……”

    李泽天“咳”了一声,毕竟是白天,这么多人听着,说者“无心”,听的人却忍不住脸热。

    她明明什么都不懂,偏生有时候用词……

    弄她?

    他呼吸一紧,稍微品一品就是无边风情,他现在就想弄她。

    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盒,打开,里面是一颗黑色药丸,他叫陈嬷嬷倒杯温水过来,让夭夭把药吃了。

    夭夭凑过去一闻,又腥又苦,闻起来就这么难闻,可想而知吃起来什么味道。

    她一脸坚决,绝对不吃。

    李泽天道:“你不是腰疼吗?这药是补身体的,吃段时间就不会疼了。”

    他睁眼说瞎话。

    这药是他早上让太医配的,补血活血的东西,起到避孕的作用,也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他交代了太医,算着夭夭的小日子,每天送来一粒。

    他好话说尽,总算哄着夭夭把药吃下去。

    这几天李泽天过得跟做梦一样,明明镇北王无数次在朝堂上,明示暗示他关于流言的事,和夭夭在宫里住得够久了,该回家的事,全都被他一次次挡了回去。

    但这不是长久之计,他和夭夭之间的关系一日未定,镇北王就有无数种借口叫夭夭回去。

    这一日,镇北王又在朝堂上提起了民间的流言,就差明说先帝的公主就在白家了。

    李泽天终于不再逃避,让镇北王下朝后留下。

    到了偏殿,李泽天免了镇北王的礼,叫人给他搬了一张椅子,云淡风轻道:“朕突然想起,朕如今年纪也不小了,却还没有立后。”

    镇北王一肚子的话只能暂时搁置,和李泽天探讨他的终身大事。

    他道:“既然陛下有意立后,不知是重新选秀,还是立后宫现有之人?”

    李泽天笑道:“既不是后宫之人,也不用重新选秀。”

    他看着镇北王,一字字道:“朕已有心仪之人选。”

    镇北王连忙恭喜,又问是哪家的小姐有幸。

    李泽天站起来,朝他躬身行了一礼,道:“岳父在上,受小婿一拜。”

    在镇北王震惊的视线中,他微笑:“朕的心仪之人,就是您的小女儿,夭夭小姐。”

    他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圣旨,道:“朕欲立白氏之女夭夭为朕之皇后。”

    镇北王猛地站起来,道:“陛下,万万不可,请陛下收回成命。”

    “晚了。”圣旨被他扔到桌案上,他淡淡道,“夭夭已经是朕的人了。”

 第56章 哥哥,陛下欺负我

    李泽天面色平静; 就像宠幸了一个普通的管家小姐; 等着对方叩谢皇恩。

    镇北王面色涨红; 嘴唇直哆嗦; 再是愚蠢之人都看得出这其中定有隐情,但李泽天偏偏当做看不见。

    “小女……小女背后有‘李’字刺青,陛下可曾看见?”镇北王不愿就这么放弃,仍然在做最后的努力。

    李泽天眼里含着冰冷的笑,挑眉:“是‘李’字吗?镇北王莫不是记错了; 朕看到的怎么是一只振翅欲飞的凤凰。看来夭夭生来就注定嫁给朕。”

    寝宫内; 夭夭衣衫半褪; 宫人捏了一根针; 蘸着颜料,刺在她洁白的肩膀上,一只振翅欲飞的凤凰渐渐成形; 覆盖了那个青色的“李”字。

    从此以后,她和李家公主再也没有关系。

    镇北王仍不愿意放弃,垂死挣扎道:“京城最近的流言陛下可曾听闻?”

    “什么流言?”

    他沉声答:“先帝育有一女; 寄养在朝中大臣家中。”

    话已说得如此明白,就差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上了自己的亲妹妹了; 可李泽天仍旧一副不知道的模样; 唇角一翘; 道:“王爷也说了,民间流言而已,父皇有没有公主; 朕有没有妹妹,难道朕不比他们清楚?”

    李泽天重新拿起那封圣旨,递到他面前,道:“为皇室编织一些荒淫的‘真相’,一直是那些愚民自娱自乐的方式而已流言止于智者,王爷英明神武,为朝廷的栋梁之才,一定不会相信那些的,对吗?”

    镇北王看着近在咫尺的圣旨,脸色渐渐灰败下来,这个叱咤疆场的一辈子的男人仿佛瞬间老了,他的背曾经即使弯着也像坚韧的长枪,现在哪怕挺直了,也不过是腐朽的枝干。

    李泽天话中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这一切他都知道,那又怎样,他的决定依然如此。

    镇北王明白了。

    他听见这个年轻固执的帝王优雅低沉的语调问:“夭夭背后的是凤凰,还是‘李’字?”

    他闭上眼,长叹一声,屈服。

    “老臣记错了,是……凤凰。”

    李泽天露出满意的笑,道:“钦天监测出,次月初二宜嫁娶,朕打算于初二与夭夭举行大婚典礼,转告白裕,妹妹成亲,若是边关无战事,那就回来送送夭夭。”

    陛下即将迎娶白家小姐为皇后的消息像插了翅膀一样,不到一天的功夫就传遍了真个帝都,并且以更快的速度向全国各地扩散,军中有独特的联系方式,速度更快,不出七天,白裕就会得到夭夭要嫁入皇宫的消息。

    李泽天知道,白裕一定会回来。

    只要他一回来,就别想再离开。

    皇宫彻底陷入忙碌,到处都在为陛下的大婚做准备,唯一清闲只有夭夭,肩膀上的纹身不能沾水,她好几天没有舒舒服服的沐浴了,今天得到可以碰水的消息之后,她立刻撒欢儿的去了御池。

    这是皇帝专用的,不过夭夭有特权。

    她沐浴的时候不喜欢人跟着,喜欢一个人舒舒服服的泡在水里,泉水温暖,外面藏满了冰块,空气就凉爽,感觉像是冬天泡温泉一样,十分舒服。

    夭夭泡着,有些困,趴在水里睡着了。

    李泽天没找到夭夭,宫女说她来这儿沐浴了,他过来,没让通报,悄悄走了进来。

    他已经做好了大饱眼福的准备,可没想到,出现在他眼前的画面比臆想中更让人惊艳。

    她趴在浴池边缘黑色大理石边沿上,湿漉漉的黑发撩到一旁,正好遮住纹有凤凰的那边肩膀,半个翅膀从黑发中探出来,金红耀眼。

    他看了一会儿,轻轻走过去,没有惊动她。

    脱了衣服,埋入水中,从身后拥抱她,触手是微凉的皮肤。

    夭夭睡得不沉,被他一碰就醒来了,自然而然的靠在他怀里。

    李泽天摸着她圆润的肩膀,轻吻那只振翅欲飞的凤凰,哑声问:“冷吗?”

    外面的空气有些凉,她又睡了,夭夭点点头,此刻靠在他温暖的怀里很舒服。

    他撩起她黑发,抚摸她的背,滚烫的气息拂到她脸上,笑道:“动一动就不冷了。”

    她知道这话什么意思,踮起脚,环住他脖颈,吻住他唇。

    很快,安静的空气里就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夹着女人婉转的低吟浅唱,男人粗重的喘息诱哄。

    她随着他晃动,金红的翅膀来回震颤。

    他眼前一片绚烂,那只凤凰几乎要从她肩膀上飞出来,刻入他的心里。

    良久,安静下来,空气中蒸腾着雾气,他松松环住她肩膀,手指沿着凤凰的边缘打转,回味方才看到的美景。

    夭夭趴在他胸口,听着有力的心跳,问:“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李泽天眯着眼,笑了一下,“别急,边关距京都这么远,至少还要七天。”

    她叹了口气,道:“我很久没有见过哥哥了。”

    李泽天不想她再想白裕,上岸,把她从水里捞出来,笑道:“夭夭,你欠朕的账准备什么时候还?”

    “什么账啊?”她疑惑,完全没印象了。

    “一支舞。你忘了?”

    夭夭这才恍然大悟,问:“是你欺负我被哥哥逮到那天的事吗?”

    她根本没提用小貂交换的事情。

    李泽天眸色微深,道:“是啊,今天要不要把账还上?再拖延,朕就要收利钱了。”

    全套行头都已经准备好了,他亲手帮她穿上。

    他不是没想过同样的场景会勾起她遗忘的记忆,但他不愿意永远瞒着她。

    在李泽天看来,那次强迫并不是什么大事,唯一担心的是怕她以后对房事有抗拒之心,好在事后又有了那么多次,她也得了其中乐趣,他觉得即使她想起来,也无妨。

    握着她的脚踝轻轻系上金玲,雪白的脚精致可爱,连脚趾头都长得圆润饱满,细嫩得仿若婴儿足。

    喉结滑动,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含住她脚趾轻轻的咬。

    夭夭笑着挣扎,又痒又疼,难受死了。

    他笑,抬起她脚继续吻,惊讶的发现她脚底心上有一颗红色的痣,隐藏在雪白的足底,无人得见。

    李泽天愣了一下,体内的兴奋轰然被点燃,紧紧握住她脚底,哑声问:“这颗痣,有人知道吗?”

    夭夭反问:“什么痣?”

    他更兴奋,连她都不知道她脚底有颗痣,那白裕就更不知道了。

    他微微喘息,也不要她跳舞了,瞬间把她压到身上,热切的吻她。

    他心里火热,即使从不曾提过,但他对白裕看过她是,甚至摸过她的事情一直记在心里,现在叫他发现一处白裕连知都不知道的事情,其中欣喜可想而知。

    夭夭惊呼一声,抓紧他后背,被他按到软榻上。

    修长的玉腿缠在他腰上,随着他动作颤抖,两双脚儿无助的交缠在一起,金玲灿灿,叮叮咚咚响个不停。

    她自灭顶的浪潮中抽出一缕神智,呻|吟道:“不许……啊……不许加利钱……”

    李泽天狠狠吻住她唇,吻得她神智尽失,这才喘着气答应她,“不收了。”

    就是收,也不收跳舞的利钱。

    几番云雨之后,她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他睡了有小半个时辰,起身去前殿。

    白裕的事情,还没有商议好究竟如何解决。

    夭夭醒来时已是黄昏,她懒懒起身,陈嬷嬷和宫女伺候她穿衣。

    有宫女端进来一几样鲜果和甜点,夭夭拿着吃了两个,用袖子遮着吐了核,就叫人撤了下去。

    梳妆好,她留下陈嬷嬷,其他人都退出去。

    从掌心里拿出一张字条,是从甜点里吃出来的。

    上面只有一句话,“陛下欲于大婚之日击杀白裕。”

    是睿王传来的。

    陈嬷嬷也看到了,她看了看左右,凑到夭夭耳边,小声道:“小姐,这下该如何是好?”

    她们的计划可不是这样的。

    夭夭抿紧唇,走到烛台旁边,点了手中纸条。

    她略一思忖,对陈嬷嬷道:“联系睿王殿下,密切注意白裕的行踪,近京立刻传信于我,安排我出宫。”

    吹熄即将燃到尽头的纸条,她道:“我要先见白裕一面。”

    作者有话要说:  红包已发,收到的来冒个泡啊~

    没有留言的日子如此孤单_(:з」∠)_

    形单影只脸

 第57章 哥哥,陛下欺负我

    京都近郊。

    已是深夜; 黑暗中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一列人马从远处疾驰而来; 风尘仆仆; 个个腰佩宝剑,即使面带倦容,也一眼即可看出并非普通人。

    突然,当先那匹马哀吟一声倒地不起,口吐白沫。

    马上之人反应敏捷; 飞身落地; 看了一眼爱马; 闭上眼……

    一道寒光闪过; 鲜血喷溅。

    他站在血雨中,静默瞬间,看着它快速死去。

    一剑下去; 减轻了少许痛苦。

    身后的人勒马停下,有人提议:“将军,不如在此修整; 明日再进京。”

    白裕没回答,手指抿了一下剑刃; 剑若秋水寒波; 上面甚至没有沾上一滴血迹。

    剑好; 执剑的人更好。

    呛啷一声,还剑入鞘。

    白裕走到副将马前,道:“你们留下; 马给我。”

    副将连忙阻止,“将军,末将总觉得此行或许……”

    “我知道。马给我。”白裕打断他,此行的危险性他比谁都清楚。

    如果李泽天真的要娶夭夭,那他和夭夭事情一定都知道了,设身处地,白裕要不会让碰我自己女人的男人好过。

    如果只是用娶夭夭做幌子,那就更危险了。

    他握住缰绳,准备上马,同时朝副将使了一个眼色。

    副将会意,打了几个手势,指了指方才白裕看的某处灌木丛,身后亲卫立刻会意,悄无声息的包抄过去。

    白裕上马,听到女人的惊呼时浑身一僵,立刻跳下马背。

    亲卫押着一个女人走了过来,即使在夜色中,即使看不清脸,他也一眼就能认出,那是夭夭。

    这是一种奇怪的直觉,仿佛她身上有某种东西,系住了他的心,哪怕只是一个模糊的身影,一声短促变调的惊呼,他也能准确无误发现她的存在。

    走进了,他看到日思夜想的脸,在皎洁的月光下,仿佛带着光。

    一时间竟然近乡情怯,不敢轻易去碰触,只是坐在马上看着。

    夭夭抬眸,仰着脸看端坐着马背上的男人。

    不知是否是这些天疯狂赶路的缘故,脸上带着风沙磨砺过的痕迹,衬得眉眼更加锋利尖锐,陡峭峻险,唯有那双眼睛,在黑暗中微微闪烁光芒,说不清究竟是温柔,还是残酷。

    夭夭低低叫了一声“哥哥”,带着惊喜和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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