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快穿]-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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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意心中一时间疑云密布,这还是刚才那个天真娇憨的少女吗?
明明天真还有,娇憨仍在,但却像换了个芯子,还是那样的外表,但内里却已经完全不同。
他听见她用柔美的嗓音问:“睿王殿下,请问,如果已到百尺竿头,是否应该更进一步呢?”
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要么睥睨天下,俯视众生,要么跌入尘埃,粉身碎骨。
他心一跳,瞬间就明白了这句话深层的含义。
他以为自己的听错了,或者想多了,一个小丫头,能问出这种话?
再一看她的眼神,他打消了这种怀疑,她是真的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更明白说出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李承意略一沉吟,道:“本王胆小,不愿冒险,不如待在原地稳妥。”
他的样子十分诚恳,似乎真的安于现状。
夭夭对这样的答案并不意外,她跳下大石,走到他面前,抬头看他,“既然睿王这样想,那救当臣女什么都没有说过。”
她举目四望,林木森森,林中雾气弥漫,看不清前路。
轻轻感叹:“请睿王怜惜臣女少不更事,切莫将臣女方才所言告知旁人,否则白家就要被我连累了。”
睿王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又生疑云,这话说得,仿佛她不是白家人一样。
又等了很久,外面彻底安静下来。
“睿王殿下,”他听到她叫了自己一声,接道,“应该开始打扫战场了。我们出去吧。”
一出树林,她就又变成了娇憨可爱的少女,扑向白裕的之前,他听到她向自己说了一句话。
“如果殿下改变主意,随时来找我,我们可以合作。”
看着她和白裕共乘一骑,李承意暗暗收紧手指,走进自己的马车。
他没有答应她,但从那以后,时时刻刻都在注意她的动向。
虽然大哥早早被立为太子,但李承意自认文才武略并不输与他,甚至要略胜一筹,皇兄为嫡子,他也是嫡子,都是从一个肚子里爬出来的,凭什么仅仅是因为先后差别,他就要永远矮一头。
早早安插在镇国公府的探子终于有了用处,在镇国公回来那天深夜,她从白裕的房间离开的路上,他的人终于和她正式接了头。
她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详细描述一遍,让他想办法传给李泽天。
镇国公府中也有李泽天的人,但肯定没有夭夭描述的清楚,李承意犹豫了一盏茶的时间,终于决定,叫人巧妙的将消息“泄露”出去。
他不知道谁是李泽天的人,但一旦“泄露”出去,就一定会流入皇兄耳中。
李承意隐约能猜到夭夭的目的,她要用美人计挑拨皇兄和白裕之间的关系。
一个女人,有这么大的威力吗?
明知道是白裕的人,皇兄真的会强夺臣妻吗?
接下来的发生的事情他现在想想都不可思议。
皇兄竟借后妃之口让夭夭进宫,而镇北王竟然还答应了。
后来,一夜之间宫内少了那么多人,他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直到他的人又接触到夭夭,她让他散步那样的流言。
他这才知道,那个女孩身上究竟隐藏着多么大的秘密。
她竟然是自己的妹妹?亲妹妹?
李承意激动起来,如果美人计成功了,那不就代表着……
他的机会来了。
他也终于明白,为何夭夭会如此做,她真不愧是李家的人,对权势的渴望根植于骨血,即使样在白家也一样,不可磨灭。
她想要什么?紧紧是公主身份的话,一开始就可以挑明,何必挑拨皇兄和白裕,唯一的答案就是,她想要比公主更进一步的地位。
李承意能想到的只有皇后,但如果当皇后的话,就要白裕称帝,到时他还不如如今的睿王,那他又凭什么和她合作?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夭夭说服了他。
虽然游戏规定只要有一个人格死亡就算任务成功,但夭夭想以后省事,一次性解决两个,岂不是更好?
刚进皇宫,李泽天就分道去了前殿,让侍卫把夭夭送回去。
接下来的几天,他再也没有出现过,夭夭把皇宫逛了无数遍,连小貂都无法再吸引她的注意力,她想回家了。
可李泽天像是在刻意躲着她一样,每次她去找他,都会被刘公公拦住,不是在处理政务,局势在接见大臣,要么就是在宠幸嫔妃,总是就是有各种理由不见她。
皇帝寝宫内,宫装丽人慢慢收起舞步,行了一礼。
奏乐渐歇,李泽天晃了一下神,问:“爱妃怎么不跳了?”
德妃叹了口气,略带哀怨:“陛下虽然眼在臣妾身上,心却没在,跳得再好,又有什么意思?”
李泽天笑,“不愿跳就不跳,怪累得慌。”
德妃看了他一眼,犹豫问:“陛下既然想见白小姐,为何又避着不见?”
从刚才太监进来禀告说夭夭求加,他就一直心不在焉。
宫里的人哪个不是人精,李泽天表现的够明显了,她怎会还不明白,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得到陛下的心的话,她宁愿那个人是夭夭,至少,夭夭看起来不是会欺负人的那种人。
李泽天脸色微沉。
德妃立刻站起来请罪。
他没多言,略一思忖,让人把夭夭带了进来。
他看着她逆光走来,恍惚有种隔世的错觉,明明不过几天而已,却似过了几辈子。
她低着头似乎不愿意看到自己,草草行了礼,不等他问,就道:“臣女请辞。”
李泽天抿紧了唇。
她不管不顾,继续道:“臣女入宫已有月余,实在想念家父,况且臣女在宫中又不曾有什么用处,请陛下恩准臣女归家。”
李泽天看着她,依然没说话。
德妃叫身边的人都下去,自己也无声告退,把空间留给这两人。
夭夭固执的站着,男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隐忍又贪婪,过了良久,她听到上方传来低沉嗓音,说她还欠这账,不能走。
夭夭气愤抬头,“臣女欠陛下什么了?我根本就不想进宫,除了嬷嬷我连一个人都不认识,这里不能去,那里不能进,说话要小心,走路要注意,你也……”
她突然闭嘴,咽下委屈的指控,眼眶里带着泪。
李泽天屏息,追问:“朕怎么了?”
夭夭抿唇,不说话。
他继续问,一定要问出个答案来。
这段时间,他比谁都要煎熬,他是没有见过她,但无数次,她不注意的时候,他在远处悄悄看着她抱着小貂无聊的瞎逛。
他知道她无聊委屈,想要回家,但他不舍得,留她在宫里,他还是远远看着,如果放她离开,再见一次就难了。
但她刚才的话,分明是在因为被自己冷落而哀怨。
李泽天心中突然升起一种强烈的渴望,如果她也对自己有同样的渴望,哪怕有再多的阻碍,他也会不顾一切娶她。
他是皇帝,规则是他制定的,哪怕某种根深蒂固的理念无法扭转,他也能掩饰一切真相,让她欢欢喜喜的生活在他铸造的世界里。
这个念头一起,就无法遏制。
她喜欢白裕吗?
不喜欢。她想念白裕,但仅仅是妹妹对哥哥的想念,和情人之间的魂牵梦绕完全不同。
更何况,即使是喜欢,他也要斩断这种感情。
李泽天站起来,大步走到夭夭面前,抬起她雾蒙蒙的眼眸,不允许她躲避,换了自称,又问了一遍:“我怎么了?”
夭夭努力绷着脸,但眼泪还是瞬间掉了下来,她微微哽咽道:“前几天你还总陪我,现在也不管我了,为什么不让我回家?”
“如果……”李泽天哽了一下,接道,“我一直陪着你,后果是你以后都留在宫里,你愿意吗?”
夭夭愣了一下,“永远留在宫里?永远不能回家了吗?”
“不,”他纠正她,“就像嫁人一样,嫁到宫里来,以后皇宫才是你的家,如果想回白家的话,我可以陪你回去,你愿意吗?”
“嫁?”夭夭慌乱得重复一遍,手足无措道,“但是哥哥说过……说过……”
“白裕说过什么?”
“哥哥说过,以后他要娶我啊,我能同时嫁给你们两个吗?”
作者有话要说: 那啥,发红包,66个,随机
咳咳咳,我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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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哥哥,陛下欺负我
同时嫁给他们两个?
李泽天脸色一沉; 冷声道:“想都别想!”
夭夭被他强烈的反应吓了一跳; 弱弱道:“我只是问问而已; 没说要嫁啊。”
李泽天冷着脸; “问也不能问,想都不能想。”
她低低“哦”了一声。
李泽天气了半天见她没有一点羞愧,更觉无力,干脆直接问她,只能嫁给他们之间的一个; 她选择谁。
他怕再出现那天晚上的意外; 把嫁娶的含义仔仔细细说得明白; 并且给她做了“全面”的分析。
如果嫁给白裕; 就要离开京都,离开镇北王,到边关去; 三五年都不一定能回来;
如果嫁给他,就要留在宫里,不过什么时候想出宫了; 他就带她出去,如果他要去全国各地巡视; 也可以带她一起去。
李泽天说完; 等着她选择。
如果她选了他; 他会想尽一切办法把她的真实身份隐藏起来,他会好好疼爱她,哪怕不能有孩子; 也会给她一世荣宠。
如果她选了白裕……
李泽天眼里闪过一道血光,他也绝不会放她离开。
夭夭咬着唇想了一会儿,扯住他袖子问:“如果我想哥哥了呢?”
这话一出,他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见着了底儿,他露出温柔的笑,道:“以后我找个机会,把白裕调到京里,这样你想什么时候见他,就可以什么时候见他了。”
“真的吗?你不骗我?”
“朕是天子,金口玉言,不会骗你的。怎么样,要不要嫁给我?”
夭夭犹豫了半晌,在他沉沉的视线中,点了点头。
李泽天既没有惊喜,也没有露出意外,就这么静静看着她,看得夭夭忍不住摸自己的脸,问他到底在看什么的时候,李泽天才如梦如醒,缓缓道:“白裕之前告诉你的是在骗你。”
他伸手把夭夭揽入怀里,滚烫的手摸着按在她的腰上,道:“有些事情,哥哥和妹妹是不能做的,只有夫妻才能做。”
炙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夏衣熨到肌肤上,夭夭觉得身上无力,软软靠在他怀里,朱唇轻启,问:“什么事情?”
李泽天忍着,怕自己像那天一样吓到她,边抚摸她身体,边问:“白裕都怎么碰过你?”
夭夭努力回想,坐在他的腿上,凑过去轻吻他唇,含糊道:“这样亲过……”
他嗓音更哑,手缓缓下移,按着她胸口,感受她和自己一样怦怦乱跳的心脏,问:“这里,碰过吗?”
夭夭点点头,又摇摇头,她有些不太确定。
他继续往下,问:“这里呢?”
夭夭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摇头,道:“我摸过哥哥这里。”
李泽天呼吸蓦地一停,不可避免的脑补了一场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他深吸口气,咬牙切齿道:“你给我记住了,除了你的丈夫,也就是我之外,任何男人这样摸你,或者让你摸他,都是在占你便宜,包括你的父亲,哥哥弟弟,和已经懂事的儿子。”
见夭夭一副震惊的模样,他掐了她一把,沉声问:“记住了吗?”
夭夭点头,讷讷道:“我记住了。”
李泽天喘了口气,白裕聪明反被聪敏误,想要借“哥哥”的身份近水楼台,却忘了,哥哥可以有很多个,但丈夫却只能有一个。
他低头吻住她唇,沉醉道:“接下来,夫君教你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情。”
“首先,你要闭上眼……”
夭夭闭上眼,有力的舌头探入口中,她张开嘴,也不知道害羞躲闪,竟然主动去碰他的蹭蹭这里,点点那里,玩得十分开心,可惜乐极生悲,很快她就尝到了不安分的下场,有力的舌头紧紧缠住她的,贪婪的吮吸,恨不得把她吃下肚去。
夭夭开始慌,却已没了逃避的可能。
他极有技巧的,温柔的爱抚她的身体,一点点驱逐她的紧张,唤醒女性体内潜藏的欲|望。
他一点点占有她,忍耐着自己的需要,观察她的反应,一有不对就立刻停下,生怕她又任何不适,唤醒那晚不太愉快的记忆。
这是在任何妃嫔身上都不曾有过的温柔耐心,体贴得让人心疼。
他本来只打算要她一次,怕太多了她受不了,但不行,他忍耐太久,渴望讶异地太久,再加上某种禁忌的感情作祟,她的身体就像毒药,一碰上就让人沉溺,无法自拔。
刚开始她还动情地叫他“哥哥”,被哄着叫他“夫君”,说些让人心跳加速的情话,到后来,她就开始求饶,求着他停下,怎么都不要了。
见她哭得可怜,他就俯到她耳边说“马上就好”,但接下来就是更加猛烈的进攻,总是“好”不了。
单单“马上就好”这四个字就不知道究竟说了多少遍。
等一切归于平静,他抱着她的身体满足的轻吻,从头发丝儿一直吻到脚趾尖儿。
他抱着她去沐浴,洗掉身上黏腻,她昏睡着,浑身没骨头一样靠在他怀里,宫女想过来帮忙,被他挥退。
他要亲自给她洗。
洗着洗着,想起她还欠自己一个舞,心更热了。
过两天……还是等她身上不难受了,就让她欠的账都还上。
对那天晚上他是愧疚的,那不代表他并不怀念,恰恰相反,他每天夜里都在渴望,她穿着红艳艳的舞衣,脚上带着金玲,他一动,她就叫,金玲也叮当作响……
他恨不得现在就把铃铛给她绑上,再来几次。
夭夭第二天醒时已经日上三竿,她浑身酸痛,忍不住在心里骂了裴述一句变态,怎么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