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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七零末世女-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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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有些人就已经有怨言了,现在又有了这么一出,这些人心里头就更是不喜。
  无形之中,陈大队长在这个村里的声望,就又降低了一些。
  然而,陈大队长可不这么想,他还自以为这是在立威,是在重新提高声望呢。所以,找公安收拾蒲苇的心,就更显得急切和坚定了。
  不等中午,重大消息就传来了。
  有人远远看到,两辆车正在不断朝着他们的方向开来,眼瞅,快到大陈村了。想来,没多久,就该到小陈村了。
  这年月,真正见过车的,可是没几个。
  以前公安来抓人,也只是骑着自行车过来的,哪有开那么气派的车过来的。
  完蛋了!
  这肯定是惹上大事了!
  车越气派,自然说明来的人职位越高,事情就越严重。
  有人慌得赶紧跑来陈家通风报信,示意蒲苇赶紧出去躲一躲。不到一分钟,又有人涨红着脸,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表示不好了,貌似来了好多拿木仓的军人,这是要玩大的啊!
  派出所抓人,真的真的,从来就没有这么大的阵仗过!
  “蒲苇啊,你快逃吧……”
  陈妈妈腿软了,哭着去推蒲苇。
  那可是木仓呐,有子弹的呐,会打死人的呐。
  她不要她的蒲苇死啊。
  这大队长,太狠了,连拿木仓的都给叫上了,她真是恨死他了。
  “是啊,蒲苇,你快逃吧,赶紧逃吧……”
  因为大队长要去叫公安的事,村里人心惶惶的。自大队长走后,陈家院子就围满了人。这会儿别管是那真来关心的,还是单纯来看热闹的,都齐齐提蒲苇担心了起来,都劝她先逃走。
  性命留着,总能有个盼头。
  就像以前的地主老财似的,有能耐的连夜坐船跑了,也没见再被抓回来的。反倒是没跑的,最后都给木仓毙了。
  所以,逃吧,赶紧逃吧。
  但蒲苇没有!
  别硬碰硬,这个道理,她懂!
  但是她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些日子,很多时候实在是太憋屈了,有时候想想,心情压抑得厉害。
  她现在,就是想看看,那些人到底打算怎么对她。
  要真是对她采取武力,那她也就彻底对这个世界失望了、死心了!
  以后就真的豁出去,再也不顾忌了。
  那样,大概反而会更自由,更像原来的她吧。
  所以,她不逃,她就站在这里,就等着看,会是什么结局!
  好,她希望!
  但坏,她更盼望!
  既然要疯狂,那就干脆疯狂得更彻底一些吧!


第44章 
  两辆车; 一辆吉普,一辆军卡在小陈村亮相的时候; 引起了小陈村的轰动。大家既害怕,却又忍不住好奇地远远观望着、跟随着,倒是不敢接近。
  陈家院子里的人; 也看得分明,眼见着那两辆车越来越近; 大家心里的担忧也是攀升到了极点。
  等两辆车子在距离陈家挺近的道上停下之后; 后头的卡车上明显跳下来几位拿着枪的军人,院子里的人低声叫着,让蒲苇赶紧逃的声音,又大了起来。
  甚至有些心热的都表示他们可以先在前面挡一挡; 蒲苇完全可以改变主意; 赶紧逃。
  但蒲苇没有。
  在这样看似危机的关头,有那么一些人这么关心她,突然让她的心里涌上了久违的感动。
  这滋味; 真的挺不赖的。
  她推开了那些热心的人; 走了出去。
  前面的吉普车车门打开了,下来了几个人,其中一位看着明显像是领导的样子。但蒲苇的目光并没有在这位看上去有四十多的领导上多停留; 因为另外一个人;
  强烈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还是那浓眉,还是那大眼,但是黑了!瘦了!
  对方深邃而难解的目光看过来的时候; 她的心中莫名地开始微微酸痛。
  是觉得委屈了吗?
  还是,其实是有些想他了?
  然后,他笑了。笑容依旧憨厚,但和以前相比,又似乎有了不同。
  她不由自主,也跟着笑了。
  然后,笑容凝在脸上,心中的酸痛,蓦然开始明显。
  因为,一位小战士给男人递过来了拐杖,而男人也接了过去,将它夹在了自己的腋下。
  她这才察觉,男人自打下了车,其实就一直在用手撑着车子。
  他拄着拐杖,带着笑,一瘸一拐地向她走过来的时候,她软弱地竟然由着不该起来的泪花,模糊了她的双眼。
  这可真该死!
  她咬牙。
  该去接他的,但那脚,却像是站在了地上似的,无法动弹。
  直到,男人来到她的面前,冲她灿烂地一笑。
  “我回来了了。”
  略微沙哑的声音,像是经过暴晒的沙子在风中滚动一般。
  她的脑子有刹那空白。能反应之后,却是冷下了脸,甩下了一句话:“跟我来,我们谈谈。”
  男人偏头往后看了一下,应该是在看他的领导。
  那位领导模样的人点了点头。他才继续拄着拐杖,跟在了已经冷然转身的蒲苇身后。
  蒲苇站在自己房间的门口,等着男人。
  门并没有关。
  男人走得并不快,看的出来,对于这副拐杖,他其实也并不是熟悉的。
  上次他寄信回来的时候,还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可现在,却突然成了这个样子。
  她难以接受,在他进入房间之后,猛地把门一关,冷冰冰地问:“怎么回事?”
  男人就嘿嘿一笑,试图用笑容来软化她。
  可她根本就没笑,盯着他,眼神冷冷的,口气也很冲,“快说!”
  男人就抬手抓了抓了自己的脑袋瓜,讨好地说:“你就让我这么站着说啊?”
  她没好气,“有床有凳子,你自己挑地方坐。”
  他就用一种有点小委屈的口吻,哀怨地看着她:“那你不扶我一下吗?”
  她被气得差点要炸。
  “看把你给能的!回去部队几个月,长进了啊!”
  然后抿着唇,过来扶他。但一靠近,她却被抱住了。
  拐杖“砰”地一下落地的时候,男人那有力的胳膊,已经将她给死死搂住。
  “对不起!”
  他凑在她的耳边低低地道歉。
  “让你失望了。”
  她本来都已经止住的悲意,突然就汹涌,眼泪也是控制不会地往外跑。
  “失望个屁!”她低低地吼,带出了哽咽,“你直接说,你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的就好了,不许给我这个样子。”
  但他还是在那低低地说着“对不起”这三个字,好像要将这三个字给埋入她的心底,害得她被勾出了更多的眼泪,羞恼地伸出拳头,捶了他。
  他痛呼,她才住了手,而他自身,也才停止了似乎永无止境的道歉。
  她吸了吸鼻子,瞪大了泛红的眼眶。
  “所以,你这身上也有伤?”
  男人没法掩瞒,低低地“嗯”了一声。
  她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他,重新将那拐杖给捡起,递给了他,示意他自己拄好。这头,正色着将他扶到床边坐了下来。
  “说吧,该我知道的,我肯定都是能知道的。”
  男人宽厚地笑笑,伸过来大掌,使劲地揉了揉她的脑袋瓜,才娓娓道来。
  蒲苇的信,的确第一时间就引起了高层的注意。但同时被吸引的,还有特务。对方一直在收发室工作,隐藏得很深,还是这次蒲苇的扫雷器图纸很浅显,又能让人一眼就看出重要性,才让对方在心急之下,漏了马脚。
  对方有两个同伙,负责在外面接应。那两个同伙趁着他出去采买的时候,袭击了他和他的战友,并且绑了他,要挟他来完善图纸。后来他找到机会,进行了反击。虽然分别打死打伤了两人,但自己也中了很多枪。
  其它的倒是不太要紧,但小腿那一枪,没赶上好运气,伤到骨头和神经了,没办法根治。以后,都不太能用得上力。
  “……领导说给我请功,提干申请,也能给我通过,让我以后转文职。可是我知道我自己,没那么好的笔杆子。写写画画,根本就不是擅长的。
  而且,转了文职,以后想再往上升,就更难了。我之前一直想着努努力,赶紧往上升,把你从家里给带出来,接到我身边。但转了文职,很难的。
  我不能就这么把你扔在家里,让你一年又一年地等着我,这是在害你。
  所以,我给拒绝了。
  而且,团里优秀的战士那么多,都有被提干的资格,可团里每年也就只有两个能提干的名额,我一个不能再参加战斗的,还是不要浪费这样珍贵的名额了,把这样的机会,留给其它更值得的战士好了。
  我这样做,你会不会怪我?”
  蒲苇摇摇头,代表着脆弱的泪水,早已经又爬了出了眼眶,随着她的摇头,而泪花四溅。
  “所以,是我害了你是吧?”
  当时看到他突然成了这个样子,她就有不好的预感。
  现在一切果然是这样,这让她难受极了。
  原来,自以为是地在对他好,可最后,反而却把他给往下拽,还让他一下掉到了谷底,是这样的感觉!
  真是该死极了!
  她懊恼极了,恨不能扇自己几巴掌。
  男人的手,伸了过来,托住了她的下巴,又用那宽厚的大掌,一一擦掉她的眼泪。
  “你在说什么傻话!”他皱着眉头责怪,“这怎么能是你在害我呢?!你帮我,又想出这么厉害的扫雷器,还一心想把功劳往我身上推,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怪你?
  而且,能够将深入部队,深入人民群众中的特务给抓住,为大家消除这个隐患,我也特别高兴,特别骄傲,觉得自己这当兵,才算是没白当。
  这都是你带给我的功劳,这怎么能说是害呢?”
  他又不是傻子,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她的意图,后来难道还不懂?这是小媳妇急了,想帮他一把呢。
  为了帮她,她甚至不惜想出那么七拐八绕的方式,也是怪难为她的。
  “但不好意思,辜负你了的好意。应该是我来问你,你会不会怪我?觉得我太没用了?以后,当不了军官,也没法让你当军官太太了。”
  蒲苇瞪他。
  “你才是在说傻话呢。谁稀罕当什么军官太太!”
  “那我要是回家务农了,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她继续瞪他,“干嘛不愿意?你能回来,当然是更好的啊。”
  也就在他身边,她才会觉得有些温暖。
  就像是最初,在她最孤立无援的时候,是他冲她伸出了手,也是他,不怕冷的,脱了自己的大衣给她穿,又顶着寒风将她给一路背了回来,然后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默默地给她准备那么多吃的。
  那种温暖,早在一开始,就钻入了她的心里,才支撑着她,一路走到今天,更是在这个家,呆到了今天。
  他要回来,她不能否认那份欢喜。
  因为一个人在这陌生的世界,龋龋独行,有时真的会让她觉得颓丧和冰冷,但如果有一个那么温暖的他,可以陪着她,她想,她能走得更好,也能走得更远。
  他的确是一个很温暖的人呐。
  明明有机会往上升,却偏要为了她,为了他认为的同样优秀的战友,而舍弃机会。
  她想起了那在篝火映照下,那个漆黑的夜晚,他就是那样对独自一人坐在门槛上,一一地给认识、不认识的小孩分着烤小鸟。
  整个天地,在当时的她的眼中,都是暗的,但那一人,却生生撑起了一片亮光。犹如大号的小桔灯,让她当时忍不住就选择了靠近,选择了跟从。
  在末世,其实每个人,都在渴望温暖。
  而有那样温暖的人,真的是很少很少了。
  她想了想,抓住了他的大掌,捏了捏,再次重申。
  “我不稀罕当什么军官太太,那没什么意思。我只是以为你更喜欢呆在部队,所以想帮你。你现在应该还有机会的吧,提干的事,应该没有最终确认吧?你不用想着我在家里,会如何如何,你想要,我会一直等着你的。”
  一直一直地等下去。
  但是,男人摇头了,袒露了心迹。
  “我喜欢呆在部队,但我也喜欢你。现在,是老天爷在指引我,让我尽早回到你的身边。我想好了,以后就陪着你,然后,生一堆的小娃娃。”
  她“噗嗤”一声,破涕为笑。
  “还生一堆小娃娃,美得你呢。”她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取笑,“正经的洞房都没圆过呢,你就开始想那么远了?”
  男人顿时面上一红,说不出话来,倒是一双大掌,反倒是将蒲苇的小手给抓得紧紧的,一副抓住了,就是一辈子,就不会放开的模样。
  蒲苇看着,也没抽出手来,但是眼里,却满是笑意。
  “对了!”
  她突然想起那扫雷器设计图纸的事来。
  虽说,这件事的结果,完全出乎她的预料,也有些让人伤心,但是既然之前废了那么大的劲,那总不能半途而废的,该是把最后一脚给补上的。
  她也不掩饰,仔细地和男人沟通了起来,让男人把这最后一脚给踢好。
  沟通的时候,外面又响起了很大动静,看上去是真正来抓蒲苇的公安来了。
  蒲苇担心那些公安会冲撞到不该冲撞的人,赶紧扶着自家男人出来了。但一出来,她发现自己是过虑了。
  来的公安一共有两位,但其中一位,可是冲着男人的领导毕恭毕敬的,一口一个“首长”的。
  原来,这人也是个退伍兵。首长不认识他,但是他认识老首长。
  那就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也不说两家话。
  蒲苇心里大为放心,原原本本地将事情给交待了。
  公安就表示,正常办案是要听双方的说辞的,所以,他需要听一听受害人怎么说。
  但是他没有走,而是示意受害人亲自过来,一副要在蒲苇这里把案子给办了的样子,无形中,已经说明了他更亲近蒲苇的态度。
  陈大队长面上有些不好看,觉得事情要糟。但公安是他找来的,想赶人家走,可就不归他说了算了。
  哦,你说受害人大概腿脚不便,那就让家属扶着过来嘛。昨天他们能从这出去,今天自然还有能力回来。
  蒲苇照旧吩咐家里的孩子,赶紧把杨老大夫给请过来,帮忙作证。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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