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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重生之乞丐娘子-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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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她转身,头也不回地消失在街角。
  “便这样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想走了吗?”
  秦音一惊,抬头,继而脸上有几分讪讪。
  “这不是想着你日理万机的不好打扰嘛,反正跟淩姐姐道别也是一样的。”
  云睿轻叹口气,走近她:“一定要走?”
  “嗯。”秦音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想去找他?”
  秦音不语。
  “所有人都以为静安王已死,却不知那日其实他已被人偷偷带走,秦音,他当时早已药石难医,你便不怕用尽心力去寻找的,其实只是另外一个死亡的讯息吗?”
  秦音摇摇头,道:“不管他死了还是活着,他一直在我这里……”她指了指胸口,“找不找得到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是想按他所希望的,去好好活一回,这样的话,不管他在或不在,我想他都会开心的,这样就足够了。”
  秦音顿了顿,又抬起头看着云睿,语带真诚道:“不管怎么样,还是应该同你说一声谢谢。若不是你的帮助,娄相不可能这么快就垮台。”
  “最重要的还是你提供给沈让的那一份证据。倒是可惜了那娄家小姐,想不到她竟为了沈让做到如此地步……”
  “嗯。”想起红素,秦音心里还是针扎一样疼。她回头最后再看一眼京城这繁华的街市,微微恍惚,似乎她和红素、云溶的相识还在昨天一样,只是此刻,他们再也不会陪在她身边。
  没关系。秦音紧了紧身上的包袱,她会带着他们曾经给过她的,那些沉甸甸的爱,一直走下去。
  看着那个头也不回一直往前的身影,云睿眼中有几分黯然,却终是释然一笑。
  这次真的是彻底放手了。
  他转身往回走,遥遥看到袅袅垂柳下,那个注视着他的眉眼弯弯的蓝衣女子。
  云睿嘴角的笑容加大,大步走向她——满目山河空念远,何不惜取眼前人。

  古镇

  这是永济国靠近边陲的一个小镇,名唤古遥镇,往东以去便是黄沙茫茫的沙漠。秦音在一个傍晚路过这里,被那大漠孤烟、黄沙落日的壮观景象深深震撼,便决定在这里停留一阵。
  她住的是当地招待外旅的一个客栈,叫悦时客栈。客栈老板姓吴,吊着一双细长的眼睛,生意人的狡猾吝啬展露无遗。他先是看了看秦音那不起眼的装束,撇了撇嘴,令小二将她带到二楼靠东的厢房去。
  这处厢房的位置临街,隔音明显不好,客栈里人来人往还有街上的吵杂声清晰可闻。但秦音从小便练就了无论在多恶劣的环境里都能安然入睡的本领,所以她很快洗去一身风尘,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秦音寻思着早餐就不在客栈吃了,到街上去逛一逛,正好尝尝当地的小吃什么的。
  洗漱完毕后,她很快拎着钱袋出门。
  客栈里住着的大都是赶路的旅人,所以一大早,客栈一楼便已有不少人在匆匆地用着早餐。
  秦音出客栈大门的时候看到一个眉清目秀的姑娘正踮着脚站在阶梯旁,脸带焦急地往前方看着。应是在等着心上人吧。
  秦音落寞地一笑,抬脚离开。
  几乎是她转入街角的同时,身后响起姑娘轻快愉悦地唤声:“阿泽,你终于来啦!”
  秦音的脚步一顿,随即急急转头,客栈门外已空无一人。
  她怔了怔,随即敲敲自己的脑袋,自嘲一笑。
  阿泽,这世上唤阿泽的人那么多,只是她的阿泽,再也不会回来了吧。
  说什么不需要去找他,其实只是她心里在害怕,害怕得到的是他已死的讯息。他当时毒已蔓延至全身,纵使她后来知晓了之后立刻将那万净让他服下,也是为时已晚。当最后一刻,他在她怀里停止了呼吸的时候,她心里全是绝望。
  她多恨,恨自己没有早点清醒,恨自己总是不停的伤害着他,让他在生命最后的日子里都未能开心展颜。
  是林伯突然出现,带走了他。当时只有她一人在场,事后她让林束伪造了云溶已死的讯息,只有如此,才能让娄相那只老狐狸放松警惕。
  之后她秘密去见了沈让,本意是想完成红素的托付,将那枚簪子还给他。岂知那枚银簪却是中空的,里面竟藏了娄相当日谋害沈让一家的犯罪证据。秦音想起红素死前所说的她曾偷偷记下了娄相密室内的两本册子,原来,这另一本的信息就藏在这枚簪子里。沈让当时的表情她至今还清晰在目,宛若生命力在一瞬全部流失,满满的都是空洞与绝望。
  而后,不过两月之长,娄相入狱,被斩。太子云睿成功击败了所有皇权路上的踏脚石。云昊和云溶的事对皇帝的打击很大,几乎是云溶病逝消息传入宫中的那日,皇帝一夜之间头发全白,那之后他就一直缠绵病榻。三个月前,也就是秦音离京后的四十多天,京都传来消息,皇帝驾崩,举国同悲。至此,云溶的大仇终是报了,曾经伤害过他母亲的人,都已得到应得的报应。
  只是秦音想,即使云溶知道了这个消息,也一定没有想象中的高兴吧。复仇就是一把双刃剑,将这把剑□□自己亲生父亲的胸膛的同时,他何尝不是在伤害着自己?云溶这一生过得太辛苦。有时秦音也会想,或许他像自己一样,也在某个时空重生了,过着全然崭新的生活,没有仇恨,没有悲伤,这样,即使她再也没办法见到他,她心里也是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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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泽走进客栈的时候,老板正埋头在算着账。
  孔泽有礼地晗了晗首,道:“吴叔,我来给您送这几日的账单。”
  吴老板冷淡地点点头,伸手道:“拿过来吧。”
  孔泽身后的吴碧灵不满自家老爹的态度,嘟囔道:“爹,你……”
  孔泽朝她一笑,成功地将女子迷得晕乎乎忘了开口。
  “吴叔,这是这一月来您在孔记烧饼铺内所定的烧饼的价格以及数量的详细记录,您仔细看看,可有不对?”
  吴老板细细翻了好几遍,突然将账册拍在桌子上,剃了剃指甲里的灰屑,道:“有好几日的账你明显记多了。十五十六两日我明明只向你家订了五十笼,不信你来瞧瞧,我这边的账本也有关于那天客人点单的记录。”
  孔泽倏地冷冷一笑,他按住吴老板翻查记录的手:“吴老板当孔泽是傻子吗?客人在您这儿消费多少是您自己的事,那两日,你确实是比平时多订了二十笼,孔记也全部送到了,如今您还想赖账不成?”说着他掌下用力,吴老板忍不住哎呦一声痛叫出声:“是是是!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十五十六那两日镇里有庆典,我当时想着客流量应该会增多,所以就向你家多订了几十笼,是我自己弄错了!”
  吴碧灵恨铁不成钢地看自家爹爹一眼,上前挽住孔泽的手,糯糯道:“阿泽,我爹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别怪他了。难得你今天来一趟,不如在这歇一歇,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孔泽不着痕迹地避开她的手,道:“多谢吴姑娘相邀,只是铺子里实在忙不过来,孔泽得尽快回去了。”
  吴碧灵嘟着嘴看着他转身离开,在心里恨恨发誓,迟早有一天要让她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孔泽回到烧饼铺的时候孔大娘正一边烙着烧饼一边指挥着丈夫到后院去提水。
  孔泽一笑,忙上前止住了孔大叔,道:“我去吧。”
  孔大叔见到他,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和蔼道:“怎么样?那吴老头有没有又趁机赖账?”
  孔泽笑笑道:“没事,他就是欺软怕硬的,爹,以后这账都让我去要吧,他就是看你老实才老是欺着你。”
  孔大娘闻言气呼呼地回头,对二人道:“真是人善被人欺!老头以后你别去了,这钱我和阿泽去要,他不老实就给他一扫把,那铁公鸡就该好好教训一番!”
  “娘……”孔泽无奈道:“以后你也别去了,邻里街头的闹翻了也不好,再说和悦时客栈之间的交易确实也是一桩不错的买卖,彼此互利的事,相信那吴老板也不想搞砸,我们包容一些就行了。”
  “臭小子,居然替铁公鸡说话,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吴碧灵小姑娘了啊?”
  孔泽揉揉眉尖,更无奈了:“还不是您每次见到她就跟见到宝一样拼命把我往她身边拽……”
  “我这不是看你老大不小了嘛。碧灵这丫头不像她爹,模样好,脾气也好,最重要的是还对你一片真心。这镇里喜欢你的姑娘确实不少,但像她这样能日日风雨无阻来找你的也只她一个了。再说,阿泽,你别忘了,那时你身子弱,日日躺屋里,还不是人家小姑娘天天捧着一本书陪你说故事聊天,就怕你闷着,那之前她也只是来这里窜门的时候看过你一眼,就开始对你那么死心踏地的,阿泽,你可别辜负了人家呀。”
  孔泽皱皱眉,心说感激是一回事,但喜不喜欢又是另一回事。但不愿母亲再唠叨下去,他终是没说什么,进了屋去提水。
  看着他转身进去的背影,孔大娘突然叹了口气。
  “老头子,你说秦丫头现在怎么样了?”
  孔大叔将烟斗在台阶上敲了敲,默然半晌,才道:“不管怎么样也是与我们无关的了。既然过去了,便让它过去吧,阿泽现在不是过得挺好的嘛。”
  话说另一边,秦音正兴致冲冲地在街上觅着食,抬眼见到不远处有一家在卖凉糕小吃什么的,忙跑过去。
  “大哥,麻烦给我来两个芝麻凉糕!”
  “好咧,芝麻凉糕两个,一共是四文钱,姑娘。”
  “好的。”秦音忙低头掏钱,然而下一秒,她白了脸。
  石头!钱袋里怎会全是石头?
  秦音不可置信地将钱袋里的东西通通倒在桌台上,无一例外,全部都是石头。
  凉糕小哥的面色已经开始不善,秦音连头都不敢抬起来,急急说了一声对不起,便转身飞奔而去。
  昨日还老板住宿费的时候里面明明还有钱的,一定是在客栈里被掉的包!秦音满脸愤然,直直往悦时客栈的方向跑去。
  悦时客栈。
  “姑娘,你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把钱弄丢了还怪起我们客栈了不成?”
  “是你们客栈没有保护好客人的财物,那间厢房地理位置本就不安全,你还让客人住,这下好了,不只我钱袋里的钱,还有我包袱里所有的贵重财物都不见了,反正你们得负责!”秦音梗着脖子道。
  “我说姑娘,瞧你这身打扮,就知道包里能有什么贵重财务?按我看,你是故意把自己钱袋里的银子换成石头,反过来诬陷我们吧。”
  “你……”秦音气得不行,她索性抬起一张凳子往大堂中央一坐,“你们不负责是吧。那好,我就坐在这里,告诉所有来投宿的人说这家客栈就是一家黑店,客人才来一晚就不见了所有的财物,看还有谁敢来住你这家破店!”乞丐那么多年也不是白当的,论耍无赖秦音可是行家。
  当下这么多人吴老板也不好真的跟她硬来,只得服软道:“好吧好吧,算是本店的错,要不,我将这几日的住宿费都退还给你,这样行了吧?”
  秦音当下帕子一甩,对着众人哭道:“真真是黑店呐。弄丢了别人的财物,以为赔这几两钱就没事了吗?我一个弱女子,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靠着几两钱还能过活吗?黑店呐!黑店呐!”
  “好啦好啦,那你说怎么办?你也没办法证明你的包袱里真有什么金银之物,要本店赔给你那是不可能的。”吴老板无奈扶额,她再这么喊下去可真要把整间客栈的客人都吓跑了。
  秦音也知不可太过得寸进尺,心想自己本来就准备在这小镇里停留久一些的,于是便道:“我看到外面的贴示,你店里最近不是在照堂前伙计吗?你不用赔我钱,但要让我在这里干活,提供住宿,工钱按标准给,等我赚够了回家的路费我就离开,怎么样?”
  “你说怎么样便怎么样吧。”吴老板一叹,真是再精明的生意人遇到这样没脸没皮死缠烂打的人也照样没辙。

  重逢

  于是秦音就这样在悦时客栈里暂时安顿了下来。吴老板将她安排与厨房的女工住在一起。堂前工作并不轻松,点单端盘子什么且不说,因为来这间客栈投宿的大部分是异国跋涉而来的人士,所以经常会遇到沟通方面的障碍,有时甚至会遭遇客人刻意的刁难,秦音一天折腾下来,时常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基本头一沾床就马上沉沉睡去。
  那日秦音照样一大早起来忙活,因为很快古遥镇一年一度的白首节就要到了,这两日涌入古遥镇的外地人士越发的多,都是想着来蹭一蹭这难得的热闹。
  所谓白首节,其实说白了就是一大堆适龄未婚男女联谊相亲的日子。这一日,镇上会举行各种各样的活动,力在促成镇上的未婚男女的因缘。当然,能在这一日结合的情侣也会得到全镇人的祝福——所谓的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不过这些都与秦音无关,她现在最在意的就是能争取多点时间偷下懒,吴老板那只铁公鸡又不肯多雇些伙计,基本堂前就她和一个小二哥在忙活,脚不沾地的,有时甚至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秦音开始质疑之前自己留下来的决定,工钱又少,住处又窄,怎么看她都没有讨到半点好处。
  但是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她现在身上也没钱,就只能留下来继续忍受吴扒皮的剥削了。
  好不容易抽了空进厨房去喝口水,秦音幸福得直叹气。几乎以一口一滴的时速喝完那碗水,秦音才拭了拭嘴角,抬起菜盘不情不愿地走回大堂。
  穿过杂乱的人群,秦音看到柜台前站着一个高高瘦瘦的青衫男子,正低着头和吴老板说话。
  她心里猛地一震,不由自主靠近了几步,直到手里的碗盘被撞翻的声音响起,她才猛地醒悟过来。
  “不好意思,刚刚进来太急了没看路。”刚刚进来的客人不好意思地道着歉。
  “客官客气了,是我走神了没看好路,我现在马上收拾,客官若要住店的话请往柜台处去。”秦音边说着,边急急弯下腰来拾掇那些碎片。
  吴老板的怒斥声隔着人群遥遥传来:“怎么做事的!碗碟的钱从你工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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