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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千斤贵女-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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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很凝重,淼淼的肚子却很不合时宜地咕咕几声,林庭风一愣,“你很饿?”
  淼淼尴尬地点了点头,林庭风没了再说话的兴致,起身往外走,“我让人送些吃的来。”
  淼淼忙道:“能不能给我换个好点的房间?”
  林庭风顿住,沉默片刻,终于点了点头,“跟我来。”
  淼淼原本不过想住个舒适一点的房间,没想到穿廊过院一翻兜转后,林庭风把带回了自己以前的房间。时隔一年半,她的房间依然保持原状,所有东西一件不少,就连那幅柳千锦十三岁时的画像依然挂在墙上。
  画中柳千锦穿着那条好看的杏色百褶长裙,她愣愣看着这画像,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林庭风没有向她解释房中为何会有柳千锦的画像,只道:“这是我一个手下的房间,她已经死了,以后你就住在这儿吧。”
  林庭风之所以让她住在这里,一是因为心里对田氏多少有点内疚,二是因为柳千锦在他眼里,不过是个普通的闺阁小姐,闹不出什么花样。但他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淼淼试过好几次想逃,都被菩提阁的人拦住,并警告说,阁主吩咐过,如果再有下次,会重新把她关回原来的屋子。
  自此淼淼老实多了,每日安安分分,只不时向看守她的人打听凉州那边的消息。二月中的时候,看守的人告诉她,突厥人攻陷了高昌。淼淼倒抽一口凉气,高昌破城,那她爹爹呢,越王呢?
  她拼命拉着那人,想问更多的消息,但那人所知也不多,只说永宁候在高昌打了败仗,好像退到龟兹了。她提出要见阁主,但那人说阁主不是你想见就见的,再说,阁主并不经常在总舵。
  之后的日子,淼淼度日如年,为永宁候和越王的安危担忧。
  到了三月初的某一天夜晚,阁中忽然打斗声四起,动静闹得不小。淼淼正寻思着是不是越王的人来了,那几个负责看守她的人推门进来,命她跟他们走。
  阁中火光冲天,淼淼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其中一人道:“有外敌闯入,阁主命我们送你走。”
  她吃了一惊,“要送我去哪儿?”
  那人答她,“长安。”
  作者有话要说:  过度章,下章换回旧地图,回长安了

  第77章 王的误会

  严冬已过; 初春悄然而至。
  长安城东; 一排排简易房子连绵数里; 一眼望不到尽头; 这些房子虽简易; 木质结构; 但总归遮风挡雨,对于颠沛流离已久的灾民来说; 已是理想的安乐窝。
  再往东; 是一大片仍在搭建的工地; 工匠们忙忙碌碌; 日夜赶工。
  李昀远远看着那片泾渭分明的房屋; 剑眉紧锁。受凉州战事影响,逃到长安避难的灾民不断增加; 朝廷不得不继续搭建这种简易房屋安置灾民。眼看灾民越来越多,除了提供这种临时庇护所; 朝廷还得解决他们一日三餐,每日都是一笔巨大的开支。
  可是没有办法,战事一日不结束; 这种状况就一直延续。李昀一阵烦闷; 这件差事吃力不讨好; 当初是越王提出这个法子,皇帝觉得可行,可具体做事的却是他,尽管已尽量节省; 可每月庞大的开支仍被言官咬着不放。
  为了降低物料成本,他命人用价格相对低的木材代替原来的杉木,结果前几天连着几天暴雨,有几间房子塌了,压死了几个人,又被人弹劾他以次充好,罔顾人命。
  他今天过来这里,就是查看善后的事情处理得如何。西边战事如火如荼,可他却要留守长安,每日处理这种鸡毛蒜皮的事,简直窝囊。
  天气将晚,手下牵了马过来,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翻身上马,用力扬鞭疾驰,似要把胸口那股郁结之气发泄出来。跑了一段,远远见到小路上停了一辆马车,车的四壁被帘子遮得严严实实,没有车夫,连马都不知去向,只孤零零的一辆车。
  已是黄昏时分,什么人会把一辆马车遗弃在这里?有点诡异。
  他拨马转向那马车,手下的人大为紧张,“殿下小心,等我们先上去看看。”
  几名禁卫军下了马,手执大刀悄悄把马车围了起来,其中一人用刀尖轻轻挑起帘子,往里头瞄了一眼,随即神色古怪地望向李昀,“殿下,里头是位姑娘,不醒人事。”
  李昀大感疑惑,下了马大步走过去。
  车厢昏暗,一女子蜷缩在车里,脸侧着看不清楚,有微弱的呼吸,不知是晕了还是睡着了,看那衣着打扮,应是位年轻女子。
  他试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拍了几下,女子终于动了动,揉着眼睛坐了起来,“娘的,饿死姑奶奶了,快把吃的拿上来!”
  这声音……李昀一怔,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直到那女子把手放下,他终于看清她的脸,“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声音……淼淼也是一怔,一抬头,便见到晋王那张冠绝长安的脸,以及那双幽冷深邃的眸子,“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为了防止她逃跑,这一路以来,她的饭食都被放了蒙汗药,虽量不大,却足以把她困在马车里。也不知是不是出门时太仓促,蒙汗药没带够,最近这几日那些人干脆不给她吃饭了,直接把她饿了个头晕眼花。
  在李昀诧异的注视下,淼淼脑子一个激灵,“莫非已到长安了?”
  李昀命人把马车所有帘子掀开,一边打量一边问:“这是长安城东的郊外,你不是在凉州吗?为何孤身一人在此?与你同行的人呢?”
  “哎,此事说来话长,快扶我下来,连着这么多天都被困在马车里,我手脚都快伸不直了。哎哟,头晕……对了,今天是哪一天了?”
  李昀眉头一皱,既然她已经很多天没下过马车,那她肯定很多天没洗过澡咯?再看她那身衣裙,皱巴巴的,有几处还沾了些污迹,他一阵嫌弃,内心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伸出手,把她扶了下车,“今天是三月十二。”
  淼淼揉着胳膊,又问:“凉州那边的战事如何了?我爹爹呢,还没越王,他们可平安?”
  越王被找到的消息早已传回长安,消息传来的那一日,皇帝还拖着病躯亲自到祖庙祭天。知道越王平安,李昀也松了一口气,但她一见面就关心越王安危,他心里略有不爽,微一沉吟,决定长话短说,“战事还在继续,两人都无事。”
  淼淼又问:“我之前听说高昌被攻陷了,那是怎么回事?当初高昌孤立无援的时候尚且守得住,我爹爹的一万兵马到了高昌,还有越王的长……”她本想说越王的长翎军,忽然想起这事得保密,马上改口,“越王也到了高昌,应该士气大涨啊,为何还会被突厥人打了进城?那高昌现在如何了?”
  李昀不答反问:“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何会在这里?什么人送你回来的?”
  淼淼想了想,决定照实说,“是林庭风的人把我从高昌掳走的,关了半个月,不知为何忽然又把我送到长安来了。”
  李昀沉默片刻后,莫名其妙地说了句,“空穴来风未必无因,看来永宁侯这回惹□□烦了。”
  淼淼大急,上前一步拉住他的袖子,问:“殿下何出此话?我爹爹怎么了?”
  李昀嫌弃地抽回袖子,总感觉她浑身上下脏兮兮的,又不动声色地退回一步,“此事说来话长,我先送你回去,边走边说吧。”
  “那……有吃的吗?我边吃边听你说好了。”她的肚子早饿得呱呱叫了。
  李昀皱着眉头看她,似看一个不可思议的怪物,“这么脏,你能吃得下东西?我先送你回府,你梳洗后再吃不迟。”说罢又扔下一个不容反对的眼神,率先上了马。
  淼淼天天在马车里昏天暗地的,除了一天两次让她下车解决生理问题,她吃喝睡都是在车上,都快坐吐了,她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坐马车了。李昀命手下让出一匹马给她,一同往长安方向走。
  “原本阿苏尔打高昌,据说只是为了抢一个男人回去做驸马,结果被越王的人偷袭,以小胜多,把阿苏尔惹毛了,阿苏尔这个人脾气古怪,输了一仗,反而激起她的斗志来,又增派了三万兵马,非要攻下高昌不可。说起来,这个女人天纵奇才,天生就是将才,比她的几个兄长利害多了,她吸取了之前的教训,几天下来,便攻破了高昌的大门。”
  他语气悠悠的,带着点漫不经心,仿佛在说什么不相干的事,淼淼有点着急,“可是,当时越王和我爹都有派人去龟兹调兵,就算龟兹的安西兵赶不及救援,我爹带去的一万兵马,就那么不中用?”何况还有三千长翎军?
  李昀淡淡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本王说话的时候,你插什么嘴?
  淼淼识趣地闭了嘴,又等了片刻,这才听晋王继续道:“所以,这就是我刚才说永宁侯惹上□□烦的原因了。守城容易攻城难,高昌在守将五千的情况下,还能坚守了两个月,可多了永宁侯的一万兵马,反而守不住,这不奇怪么,连你这样的人都觉得不可能了。”
  淼淼:“……!”
  虽是以事论事,但最后那句,怎么听怎么刺耳,潜台词就是,连你这么蠢的人都觉得不可能,何况其它人?但小不忍则乱大谋,淼淼决定不和他计较,只用眼神问然后呢。
  李昀又道:“阿苏尔攻下高昌后,大肆抢掠,只一个晚上,整个高昌被洗劫一空,所幸她还有点人性,没有屠城,只嚷着要找一个什么人,后来翻遍全城没找到,大哭一场就出了城,集结大军又往武威去了。如今你爹和越王,正率着安西兵和突厥人在武威一带对峙,形势暂时对安西兵有利……”
  淼淼方舒了口气,却听李昀加了句,“但对你爹爹不利。”
  “为、为何?”
  “就是方才说的那个问题,有人告密,说永宁候和突厥人勾结,故意兵败,放突厥人进城抢掠,所得财物会分一半给他,所以高昌才会在守兵增加的情况下,依然失守。也人有说,永宁候放突厥人进城是真,但不是为了分赃,而是救女心切,因为他的女儿被突厥奸细掳走了,突厥人威胁他,如果不放他们进城,就杀了他女儿,但如果他合作,保证他女儿平安无事。这几日,朝上因此事弹劾永宁候的折子多如雪花。”
  就知道林庭风不会轻易放过爹爹,她如今被人平安送回长安,相当于佐证了爹爹诈败引贼一事。淼淼的心一沉,爹爹当了皇帝身边的红人十多年,暗地里不知多少人嫉妒他,等着揪他的错,又怎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我爹爹不会出卖高昌的,你方才也说了,阿苏尔天纵奇才,她又增派了兵马,攻下高昌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怎么能怪到我爹爹头上呢?”
  李昀不以为然,“我是那么说了,但也得别人信啊,最重要的,是要皇上相信。越王也替你爹说话了,说可以作证你爹爹是清白的,现在就看皇上怎么想了。”
  淼淼一时心情低落,沉默不语。
  待行至一条林荫小道,蓦然间,破空声四起,两旁的树上忽然窜出十多个黑夜人来。
  “小心暗箭!”禁卫军一边大喊,一边拔刀迎敌。
  三名手持利剑的黑衣已朝两人攻来,李昀和淼淼同时翻身下马,许是饿得太久了,淼淼下地时腿一软,差点跪倒。李昀一把将她拉到身后,并塞了一柄短剑给她,大声道:“小心!跟在我身后!”
  淼淼起身,和冲到面前的一名黑衣人打了个照面。
  咦?这不是押送她到长安的菩提阁杀手之一吗?这不才完成了押送她的任务,转头又来刺杀晋王了?怪可怜的,奔波多日,连歇一下的功夫都没有,看来那晚外敌闯入菩提阁,让菩提阁实力大减,不然为何人手短缺得如此利害?
  那名黑衣人看到淼淼,也是一愣,两人默默打了个招呼,随即黑衣人转而攻向李昀了。菩提阁的人不会伤自己,淼淼当即把手中的短剑塞回给李昀,大声道:“护好你自己,不必管我!”
  世间所有的孽缘,往往始于一个美丽又**的误会,淼淼并不知道,她这无心的一喊,喊出了一股暖流,如涓涓细流,瞬间在李昀干枯了十九年的心里柔柔荡开。

  第78章 患难真情

  他回头看了淼淼一眼; 声音带着连自己也不察觉的温柔; “那你小心些。”
  心里热热的; 感觉有点异样; 但不及细想; 李昀提剑朝离他最近的黑衣人冲了过去。
  禁卫军约有三十人; 虽比黑衣人多,但菩提阁的刺客个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禁卫军很快处于下风。
  “殿下; 你先走!我们殿后!”禁卫军头目见势不妙; 大声朝李昀喊了一句。
  此处离长安东门只三四里; 只要进了城就不怕这些刺客; 李昀当机立断,拉着淼淼就跑; “上马!往东门跑!”
  淼淼其实很想跟他说,殿下您请自便啊; 我只是个吃瓜的!
  奈何她早饿得有气无力,被李昀半扶半推上了马,还顺手在她马屁股狠抽了一鞭; 马儿吃痛; 箭一般窜了出去; 李昀的马紧随其后,后面还跟了两个保护他的禁卫军。
  跑了一小段,三个黑衣人阴魂不散又追了上来,两名禁卫军拔转马头上前迎战。李昀有点进退两难; 心知自己的手下不是黑衣人的对手,顶多拦得片刻,黑衣人又会追上来,那时只剩他一个,还要护着柳千锦,情况更加凶险。
  先解决了这三个黑衣人,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他一咬牙,朝淼淼喊了声你先走,提剑打马往回跑。
  事不关己,淼淼原本只想做个低调的看客,但晋王一而再再而三表现出来的先她后己的伟大情操,让她觉得这个一向拽上天、嘴巴长着毒瘤的年轻人,也并非一无是处,她决定帮他一帮,没准他看在她替他解围的份上,能为永宁候的事说几句话。
  “殿下,你先顶着,我自有妙计。”
  她一拨马头,朝旁边的小路冲了过去,回头再看,黑衣人都顾着和禁卫军缠斗,没人跟过来。她把马勒停,两指扣在唇上,吹了一串哨子,那哨声颇有规律,三长两短、先扬后抑、时缓时急。
  于是本已被黑衣人打得落花流水的禁卫军,很快看到那些黑衣人在听到哨声后,先是一怔,然后互相看了一眼,随即呜啦啦头也不回地撤了个干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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