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弯到底-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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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开始慢慢轻吻他,从眉到眼睛到鼻子,到嘴。
“等毕业不是?”江海洋推推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想等了,怎么办?”张向北开始肆意的、贪婪的吸吮。
“憋着。”
他不语,抓住他反抗的双手,直接送到张向北的下方,触碰到那里的炙热,仿佛被烫伤般,江海洋猛然收回手。
“摸摸我,嗯?”
妖娆的声音,就像魔咒般摄取江海洋的灵魂,他有点儿微凉的手包裹着那根炙热,恶作剧般紧了紧:“哟,这尺寸,可以啊。”
江海洋这样的话语就像催情剂,张向北脑袋轰一下子,有点抛锚。
他将手伸到他的浴袍内,那里有点半软,在自己手上没几秒就刚硬如铁。
张向北笑笑:“你的,也不错。”
“那是。”江海洋咧咧嘴,踮着脚从张向北耳边挑逗的说:“性能也不错。”
张向北有点儿不知轻重,江海洋小疼,更多的是刺激,他确定这一刻那双能弹出优雅琴声的手正在为自己服务,这让他不知道多兴奋,跟自己玩儿单机绝逼不一样。
“有点儿冷嘿。”
“没穿衣服当然会冷。”张向北把他身上的浴袍剥掉说。
“你也脱吧。”江海洋解他的衬衣。
“这么着急?”张向北笑笑。
“你咋那么不要脸?”
“这种事儿不要脸就对了。”
“操。”
“真的?”
“……”
张向北欺身上来,俩人倒在床上。
肌肤的碰触让俩人心跳加速,浑身燥热。他轻轻揉捏江海洋的屁股,食指深入股沟,在边缘慢慢探索;就像等待一个许可。
江海洋有点不习惯,上半身往后仰,江老二正好抵在张向北大腿内侧,他往他身上撞击一下。
张向北看着江海洋,眼神满是期待:“可以么?”
江海洋不语,去亲张向北的嘴巴,鼻息混合最一起,他才说:“用手。”
张向北再次握住江老二,它在他手里欢呼雀跃,一圈一圈变胖,越来越硬,爆出青筋,俩人呼吸越来越急促,让俩人意乱情迷。
他们享受的闭着双眼,感受对方带来的刺激,一点一点沦陷……
“动作,快一点。”江海洋轻轻的说,面色潮红:“嗯……”
乳白色的液体像一朵白莲花似地,绽放在张向北的身上。
江海洋也加快速度,卖力演出,张向北没有哼哼,喉咙出来的声音越来越重。
张向北吻住江海洋,又啃住他的脖子,身体有多舒服,吸允就有多用力。最后,闷哼一声,迸发出一片污浊。
俩人平躺,四仰八叉,张向北有点脸红,伸手拉住江海洋的手。
过了好长时间,屋内的雄性气味慢慢散去,张向北说:“还成么?”
江海洋胳臂搭在额头上:“还成,挺爽。”
“不想等了。”张向北紧紧江海洋的手:“可以么?”
江海洋扭头,看看张向北的脸,又看看他二弟:“不会吧?”
“会。”
“不是,我说,你一整艺术的,怎么性欲那么强啊。”
“行为艺术也是艺术的一种。”
“滚你大爷的行为艺术。”江海洋弹了一下张老二:“您自己DIY吧。”
说完,江海洋准备下床,张向北一把拉住他,抿抿嘴,手指摩挲着他的嘴唇,温柔的说:“这样,可以么?”
江海洋一愣,然后脸红了:“口,口交?”
张向北没有说话,再次抿抿嘴唇,算是默认。
“张老铁,我这还不饿呢。”
、初露端倪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子洒进来,茶几上、桌椅上笼罩着金色的光晕,冬日的阳光并不夏天那般,但是今天格外温暖人心。
腰间细腻的大手,后颈温热而规律的呼吸,江海洋被张向北抱在怀中,感受他的心跳,貌似空气中还飘散着冬日特有的花香,美好而静谧。
江海洋坐起来,顶着一头倍儿艺术的鸟巢头,睡眼惺忪,有点摸不清此时的状况。
他揉揉手臂,有点酸。
昨晚到了是没有按照张向北的要求来。
江海洋不知道如何下口的时候,郭铮军打电话来了。
当时张向北扫了一眼,有点皱眉,他不准备接,这家伙三天俩头烦自己,可是铃声锲而不舍一直响一直响,没办法他只有接通胡乱应付,等张向北的脾气磨光了的时候,江海洋也睡着了。
“醒了?”张向北从后面拥上来。
“回家吧。”江海洋看着手机上56个未接,头皮有点发憷:“我忘和家里说了,得赶紧回去,靠啊,建国以来就没有夜不归宿过。”
“这事儿是我疏忽。” 张向北打了客房电话,叫服务台把江海洋的衣服拿过来。
退房时,昨儿那姑娘有点儿操蛋的眼神儿不断流连在俩人身上,张向北一脸淡定,但是江海洋不淡定了。
就说俺哥俩长的帅,也禁不住这样瞅啊,咋地,看帅哥不要钱么。
江海洋直接流里流气的依靠在吧台上,露出痞痞的笑容:“美女,今晚有空吗?喝杯Coffee?”美女顿时大囧。
“谢谢,我们走吧。”张向北将人拉走。
上车后,张向北说: “昨晚真是不应该顺着你,否则你今天也不会有力气去调戏一名良家妇女。”
江海洋斜眼瞅瞅张向北:“行不行啊你?”
“小海,你确定你这不是在挑衅我或者是另一种方式求欢?”
江海洋咧嘴笑了,不再接话茬儿,直接拨通江海纳的电话。
“姐姐,我。”
“哪儿去了?”江海纳明显的焦急而且有怒火,但是强忍着。
“那个,对不起,嗨!昨天碰见一铁磁,非拉我喝酒去,一不小心就高了。就搁内哥们儿家混了一宿。”
“那也要打个电话回来啊,你二十二了,怎么这么不懂事儿?不知道家里人会担心么?咱妈差点就报警了。”
“嘿嘿。”
“还舔着脸笑?赶紧回来,今儿破五的饺子,回来晚一点儿,仔细你的皮。”
“得令。”
挂掉电话,江海洋长长呼气,只要江海纳那儿摆平了,江爸江妈那边一切好说。
江海洋也考虑过,如果出柜,是不是先把江海纳给收买了,毕竟年轻人比较好接受。
“挨骂了?”张向北问。
“还成,我一会儿回家,今儿破五饺子,要不你去我家吃?老江家欢迎你。”
“不了,我也得回去,下次吧。”
“哦。”江海洋轻轻答应,又问:“不是,小北,你是不是怕见我父母啊?”
张向北扭头冲江海洋笑笑:“是啊。”
“为什么啊。”
“心虚。”张向北顿顿又说:“谁让我把他们儿子掰弯了呢。”
“靠。”江海洋无奈的笑笑,他想着要不直接出柜得了,一了百了,正想问他,但是张向北抢先说道:
“初六接你。”
“干嘛?”
“你生日,带你出去。”
“成。”江海洋还是想问他,日后你会不会出柜?
到家了。
“上去吧。”张向北说:“那天给你打电话。”
“成。” 江海洋转身上楼。
张向北看着江海洋消失在自己眼前,停了好长时间他才离去。
俩人谁也没有注意到马路对面停着一辆出租车,停了好长时间,车身都凉透了。
车上的司机终于问:“小伙子,你是等人的么?这等了快有2个小时了,虽然你给钱,但是我也不落忍啊,要不你打电话催催?”
“……走吧,我要见得人已经见到了。”
“哎?”司机往外瞄瞄:“哪了?”
“上楼了。”
“你不叫着?白等啊?”
“走吧。”
司机看神经病似地看着他,最后说一句:“得嘞!”
门刚关上,连拖鞋还没有换利索,江海纳就从她那屋里窜出来了,那速度一点儿都不像怀孕的。
“ 姐,姐姐。嘿嘿,你搁家呢,我还以为你们先去大伯家了呢。”
“爸妈和你姐夫先去了,我专门从家里守株待你呢。要是让妈妈逮到你身上还会有好肉嘛你。”
江海洋一脸歉意的笑笑,心想还是姐姐办事周到,她这教训了这下子爸妈那儿就不好说什么了,于是狗腿般说道:“姐,你在我心里就是一女神。”
“哼!女神经吧。”
“哪能啊。”江海洋立马反驳:“不过姐姐,好歹我也是有身份证的人呐,这人身自由是不是该宽松点儿啊?”
“可以啊,但是事儿前要打电话。”江海纳说完这一句,忽然发现新大陆般直瞄江海洋的脖子,又探寻的盯着他,半晌没说话,直盯的人汗毛都炸起来。
“小海?你有女朋友了?”
“啊?什么呀?”
“没什么,你自己悠着点吧。”说完江海纳拍拍他的肩膀,然后去换鞋:“我先过去,你快点儿。”
“成。”
江海纳走后,江海洋百思不得其解,心想难道脸上有东西?
他专门跑卫生间一看,特想说:当时我就震惊了。
只见脖子上一块草莓,中间都有点儿青。
张向北这是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吧。
拿起手机拍张照直接微信悠过去:张向北,看你干的好事儿,你大爷的把我脖子当奶头儿吸了吧你。
没过几秒,这家伙回复了一个偷笑的表情,江海洋那个爆脾气啊,人得亏没在这儿,否则定将其碎尸万段,顺便奸个尸什么的。
江海洋翻持翻持,找了件高领毛衣换上就去大伯家了。
吃完饺子的时候,江妈说要看看江百川去,毕竟今天是孩子的生日,但是被江爸阻止了,说今天不是探监日,如果去了上下打点还得花钱。于是作罢,众人难免悲伤一阵子,江海洋除外。
大人们说话,围绕着江海纳的肚子展开育儿经,尤其是大伯母将坐月子到喂奶说的门清儿。
江海洋听着眼晕,于是跑到北阳台给杨笑笑打个电话,开着无关痛痒的玩笑,最后不知道抽了什么疯江海洋问她:“杨笑儿,好歹我也是帅哥一枚,又是进水楼台先得月,为啥咱俩儿就没成一对儿呢?”
说完时,杨笑笑那头明显的停顿,江海洋以为人家是无语了,正要转移话题的时候,她在那边轻笑:“别逗了,咱俩儿不仅是哥们儿,还是姐们儿。”
“滚你大爷,谁和你是姐们儿啊。”伤了自尊心的江海洋立马挂掉电话,心里骂了一万句操,嘴贱个什么劲啊。
正巧司徒东方打来电话:“初六到底要不要聚聚一起过生日啊,过的话顺便介绍几个美女给你认识?”
“好呀好呀。”江海洋一脸兴奋的说,后来又想了想,说:“还是算了,小爷我佳人有约了。”
“哦……”司徒东方在那面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句后道:“恭喜你,终于破处了,是谁那么没长眼呐?”
“滚蛋。没个正型儿。”江海洋骂道:“听说你丫有辆红色跑车啊?”
“咦?你怎么知道?”
“哼哼,山人自有妙计。”江海洋得意的说。
“不过,我没开过。”
“为什么?”
“我没驾照啊!我生日时,我哥送我的。”
“你家人真有钱,不会开车送车,你当送玩具呢,亏咱还是铁磁呢,我竟不知道你是一款姐儿!”
“滚蛋吧,再有钱也不是老子的,有什么好显摆的!”
“说的也是。”
“你等会儿。”江海洋正纳闷她干嘛呢,接着就听到司徒东方从那边喊:“我靠,谁让你上我的车的,给我滚下去。”
听着这动静儿应该是某个不知死活的动了司徒东方的爱车,只是接下来一句话让江海洋半天没有回过神儿。
“嘿?张向北你是聋子吗?开你自己的车去,别祸害老子的。”
司徒东方嘟囔几句后匆匆挂掉电话,说的什么江海洋没有听见。
这个张向北是那个张向北么?
什么情况啊这是?
江海洋有点儿起急,后背有点儿冒汗,他一动不动看着对面的楼房愣神儿,努力让自己把这段时间遇到的,看到的联系到一起。
这车,太悬了。
前两天是肖子凛借的,大都市和千禧是合作关系,通过司徒东方的爸爸司徒磊借车,这一点儿也不意外,说的过去。
但是为啥非要开东方的呢?她家也不至于就这一辆固定资产啊。
肖子凛一直说什么合作洽谈不成功什么的,会不会和东方商业联姻呢?这事也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不过合作对象明明是那个黄毛洋鬼子威廉啊?这张向北为毛又冒在司徒东方家呢?
江海洋记得张向北说他来狮城是串亲戚的,难道张向北的妈妈和司徒东方的妈妈就是姐妹俩?
越想这种假设越可能。而且,除了江海洋敢骂张向北滚基本上没有第二个人了,司徒东方敢骂,而且又老子长老子短的,关系自是不一般,对于这种揣测江海洋更加笃定。
肖子凛说他也恨着这样的一个弟弟。
张向北的父母离婚了。
越想越觉得肖子凛和张向北有某种千丝万缕的关系,江海洋不敢想了。
不会是兄弟吧。
不科学啊,一个姓张,一个姓肖的。
这时手机叮的一声,江海洋一个机灵。
他瞅着手机上寥寥数字有点愣神。
——你心里,曾经有过我么?一点儿也算。
、死菜了嘿
初六这天早晨江海洋起的倍儿早,洗漱时特意瞄瞄脖子。还是红红的,估计没个三五天不会好。
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江海洋有点儿上愁,昨天看到肖子凛发来的那条信息,他愣了好办天后才删掉,期间想着给他回点儿什么。
比如间接拒绝啥的,或者文艺含蓄点的,但是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没有最合适,等他编辑完这俩字儿后,就是死活下不去手点击发送。
于是,江海洋把那条短信删了,没有任何回复。
江海洋用凉水洗洗脸,心里骂了一句操,也不知道是骂肖子凛呢,还是骂自己,最后决定骂老天爷。
江海洋走到卧室,穿那件高领毛衣时,一股男人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他说啥都不想穿了,况且这还是高中时候穿的,别提多土了,估计都能掉渣儿了。于是就换成衬衫围脖了。
下楼后,张向北早就来了,依靠着车门。
卡其色双排扣立领棉衣,同色系长裤板正的没话儿说,随意优雅的举止瞬间迷倒众生。
气质如果能赛跑的话,能拉江海洋两万米。
江海洋瞄瞄自己,牛仔裤洗的发白,米白色羽绒服股囊囊的,衬得跟一倒霉熊似地。
他当时特别想找个麦:西湖的水,我的泪。
“去哪?今天你是寿星,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