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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妻贵-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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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夫人治家有方啊,慕夫人为人温和啊,慕夫人赏罚分明啊……

    而这,只不过才过了三个月而已。

    凤麟果然说话算话,自上回在外书房里与慕轻晚的一番谈话之后。再也不管侯府的后宅之事。一应事宜全都交给了慕轻晚,对慕轻晚将赵幼君与凤鸣舞送进澄明堂一事亦不曾说过一句话。

    而赵幼君和凤鸣舞果然自那天起便再没出过澄明堂,甚至连七夕乞巧、中元祭祖时两人都没被放出来。

    偌大的澄明堂只有两人居住,就连一日三餐都是由一个又聋又哑的老婆子送去的。

    这一切。与当年慕轻晚的待遇如出一辙。

    当年慕轻晚可是独自一人在洛水轩里生活了五六年的。就算是后来有了凤止歌。可凤止歌一出生便陷入沉睡,直到又八年之后凤止歌苏醒过来,慕轻晚才算是有了一个可以说话之人。

    论起来。赵幼君和凤鸣舞的忍耐力,比起慕轻晚当年就太过逊色了。

    虽然衣食不愁,可两人从前都过的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洗衣?扫地?清理家具?

    抱歉,这些她们都不会。

    不过几天的光景,原来富丽堂皇干净整洁的澄明堂便如同蒙上了一层灰色,再不复往日的光鲜。

    当然,变化最大的还是赵幼君母女。

    没有下人侍候,身娇体弱的她们便似突然没了双手一样,没有人伺候梳洗,两人只能用自己拙劣的技巧来给自己梳妆,没有人准备好香汤以供沐浴,两人只能就着冷水简单的擦洗身子,在这大热天里,没过两天两人就已经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了。

    没有人洗衣,衣裳脏了便只能丢在一旁,若不是两人的衣裳数量不少,恐怕就只能衣不蔽体了。

    这样的日子对赵幼君母女来说,几乎便是噩梦。

    被送入澄明堂不到一个月,凤鸣舞养好了身上的伤,母女俩便再也受不了像游魂一般生活在澄明堂里的日子,冲到院门处拍门哭喊。

    可惜,为了让赵幼君与凤鸣舞好好享受这半年的时间,凤止歌可是大材小用的派了两名暗卫来守着澄明堂的,别说没人敢将赵幼君母女放出来,就是有人敢这样做,她们也断然是走不出澄明堂一步的。

    后来许是知道不会有人理会她们,赵幼君母女便也不再徒劳。

    人毕竟是群居生物,从外界得不到回应,母女俩便只能不停的与对方交流,到最后,赵幼君翻来覆去的给凤鸣舞讲述当年她还是清平长公主时的事,凤鸣舞则是不停的幻想皇室承认她长公主之女的身份之后,会不会给她封个郡主?

    长时间之后,两人都显得有些神经质,分不清什么是虚幻什么是现实。

    在这宽敞明亮的澄明堂里,赵幼君母女正在一步步零落成泥。

    而在这几个月里,湖州城亦发生了一件大事。

    湖州知州吴明远成功得到了升迁至京城的机会,据闻还是到吏部任考功清吏司郎中,虽然与知州一样是正五品的官职,但两者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据说就算是京城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谋到这个位置,可最后却被在那些京城的达官贵人心里微不足道的吴明远摘了果子,这着实是一件令人惊讶的事。

    吴大人之所以能成功升迁,似乎还是杨夫人在其中出了大力气,赏荷宴后两人之间降到冰点的夫妻关系也在这之后迅速回暖,到得吴家举家迁往京城时,吴明远与杨夫人的关系俨然已经回到两人刚成亲的时候。

    ……

    时间往后推一个月,京城。

    京城乃是天子脚下,比起其他城市。这里天然就多了几分贵气。

    都道不来京城不知道官大,京城最不缺的就是达官贵人。

    不提那些皇亲国戚,权贵高官,就连居于京城的普通百姓,比起其他地方的人,内里都都格外多了些傲气。

    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青石大街上,一辆上面描绘着一簇充满朝气的野蔷薇的马车慢悠悠的自当中而过,最后停在了一家名为云来居的酒楼前。

    马车还未停稳,便自上面下来一个年约二十,浑身散发着冷厉气息的青年来。

    青年穿着一身青衣。头上并未像时下之人覆着网帽。而是用了一顶紫金冠将头发固定住,除此之外身上便再无其他点缀。

    虽然这青年浑身上下尽显简朴,但无论是从他本身散发的气息,还是长久以来养成的贵气。都不会让人小看于他。

    若有那对京城权贵熟悉的人在此。必定会从马车上的徽记上认出这青来的身份。

    安国公府萧家!

    如今的安国公在大武朝立国的过程中是立下过无数汗马功劳的。就连当今皇上也曾多次在公众场合称赞于安国公,甚至直言若无安国公多次舍身相救,便不会有如今日渐繁荣昌盛的大武朝。

    这样的赞誉。便足见安国公在皇上心里的地位。

    只可惜,安国公十几年前便身患奇症,便是宫里的御医也束手无策,只能眼看着一届开国英雄只能人事不知的躺在床上。

    至于安国公府的徽记,说起来倒也有出处。

    当年的安国公萧立除了以勇武闻名,最为人所知的,便是他的孝顺了。

    大武朝立国之初,当今皇上登基之后论功行赏,封了萧立为世袭安国公。

    勋贵家族大多有自己独特的徽记,不仅能作为家族的标志,还能彰显家族底蕴。

    安国公自认是个只会些武力的莽夫,倒也不为这徽记而伤神,便直接去了老母亲那里去讨主意。

    安国公的老母亲虽然也会识文断字,但也仅此而已了,当时正值安国公府老夫人在看身边的丫鬟描花样子,便顺手将一张绣了一丛野蔷薇的花样子递给了安国公。

    安国公萧立又勇武闻名,若是国公府的徽记用这花花草草的,不知道会惹来多少人发笑,但谁让安国公孝顺呢,压根儿就不带犹豫的,直接就将国公府的徽记定作这野蔷薇。

    让人发笑的同时,亦传为了一时美谈。

    安国公府人口简单,如今安国公又重病在床,能坐这带着国公府徽记的马车的,除了安国公的继夫人,便就只有世子萧靖北了。

    如今谁都知道安国公世子萧靖北入了皇上的眼,更何况安国公就这么一点骨血,将来他定是会继承爵位的。

    照理说,以萧靖北的地位,无论来到京城哪家酒楼,都会得到最恭敬的招待,可这云来居却不一样,门口迎客的小二面上的殷勤笑容在看到萧靖北的那一刻便立时一僵,随即甩出一句“宁公子与闻公子已在楼上等着萧世子”,便满面笑容的招呼起后面的客人了。

    竟是连路都没想着领一下。

    萧靖北也不知是早就习惯了,还是情绪太过内敛,总之面上仍是一成一变的冰冷,看都没看那小二一眼,径直去了楼上常去的雅间。

    此时正是午饭时间,云来居已经坐了不少食客,二楼的雅间里女眷亦是不少。

    习武之人本就耳聪目明,即使在这热闹喧嚣之中,萧靖北仍将女眷之间的窃窃私语听在了耳里。

    莫名的,他微微皱了皱眉。

    萧靖北常去的雅间靠着窗,他推开门时,里面坐着的两个年纪与他相仿的青年正坐在窗边往外看。

    见萧靖北进来,其中一个长了一张娃娃脸、着白色儒衫的青年一下跳起来,嘴里埋怨道:“阿北,叫我们来的是你,来得最晚的也是你,是不是该自罚三杯?”

    儒衫若是由身材修长的男子穿来便总能给人一种斯文有礼的感觉,说话这青年身量虽然也不算矮,可偏偏长了一张娃娃脸,尤其头发被网帽束住之后那长脸更是明显,随着他说话,那白皙的双颊一鼓一鼓的,看起来格外有趣。

    娃娃脸青年名叫闻越,他本身不是多出名,但他的父亲是如今的国子监祭酒闻书绝。

    闻书绝虽然花甲之年,但却被誉为许青松之后儒家第一人,在许青松归隐之后,更是隐隐被天下读书人视为楷模,再加之他任了国子监祭酒之后桃李满天下,影响力不可谓不大。

    另一名男子闻言屈指在闻越头上敲了一记,“明知道阿北不喝酒。”

    这名男子叫宁修宜,乃是宁国公世子,其父宁国公宁远山和安国公萧立是至交好友。

    宁修宜穿着一身杭绸直缀,身姿挺拔,面容俊秀,若是手里再拿把折扇,便活脱脱一副话本里的浊世佳公子模样。

    三人一番笑闹之后坐定。

    宁修宜手指点了点地,“阿北,你的动作可真快,前两天才说要有所行动,如今那传言就已经传遍京城了。”

    一旁的闻越跟着不满的道:“就是,那天还说可能要我们俩帮忙,谁知道你一声不响的就给办成了。”

    萧靖北自从进了云来居眉头就一直没放松过,这时更是拧成一个结,“不是我做的!”

    宁修宜与闻越一呆,嘴巴张得合不拢。

    别说宁修宜和闻越吃惊了,就连萧靖北自己此时都一头雾水。

    他虽然是有了计划,但根本还来不及实施,然后一夜之间,整个京城都在讨论远在湖州的真假威远侯夫人,一时间传得扑朔迷离,让那些对八卦感兴趣的人欲罢不能。

    就好似,在他之前,还有一双手在暗中操纵着一切。

    或者说,是谁在帮他?(未完待续。)

第86章 流言(一)

    ps:  啦啦啦,今天跟老公去领红本本,回来加更哟~

    莫名的,萧靖北想起了六年前湖州城那个带着血色的夜,出现在他眼前的裙角上,那抹染着绯色的菡萏。

    虽然出身权贵之家,但京城谁提起安国公世子,都不得不道一声命苦。

    在萧靖北这二十年的人生里,不知道遇到过多少次危及生命的危险,能在他危难之时不计较其他拉他一把的,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所以,即使那个夜里发生的事并不美好,那抹绯色依然成了他心里为数不多的温暖之一。

    不过,萧靖北随即又在心里摇了摇头,他这魔怔了,京城和湖州相隔那么远,他怎么就能将这两年事联系到一起来呢。

    “阿北?”

    一连说了好些话都没得到回应,闻越将手伸到萧靖北眼前摆了摆。

    萧靖北回过神,一双冷眼淡淡地看了闻越一眼。

    闻越忙作势搓了搓肩膀,一脸惊吓状:“我就说嘛,你这个大冰块怎么会发呆呢,对了,湖州和京城相隔如此之远,你什么时候与威远侯夫人结了仇?”

    宁修宜闻言也看向萧靖北。

    萧靖北一顿,虽然面上表情没什么变化,但向来与他亲厚的两人却感受到了他那突然低落的情绪。

    好半晌,萧靖北才低哑着声音道:“这件事,你们就不要多问了。有些事,我必须要去做。但是知道多了,对你们没什么好处。”

    “阿北,你这是不拿我们当兄弟是吧!”闻越一下跳起来,一张娃娃脸因为愤怒而鼓了起来。

    “阿越!”

    宁修宜看了一动未动的萧靖北一眼,伸手按着闻越的肩膀让他坐下。

    他们与萧靖北自幼相识,相交这么多年,他们都知道萧靖北心里有秘密,但无论他们怎么追问,萧靖北都从来没吐露过一个字。

    宁修宜明白萧靖北的性子,他若是不想说的事。任是谁也别想撬开他的嘴。

    正想开口劝闻越几句。正好云来居的跑堂小二将他们适才点的酒菜送了上来。

    “你们点的菜!”

    待饭菜上完,那小二恶声恶气地道了一句,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闻越本就有些堵心,这时被小二的态度一激。若不是宁修宜及时拉住他。恐怕他就要跳出去与那小二理论一番了。

    到底心里不痛快。闻越瞪了仍板着一张冰块脸的萧靖北,“你说你是不是犯贱,每次出来都要到这里来找气受。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就这破酒楼,小爷我绝对给他拆了十次了!”

    闻越还真不是说笑。

    虽然云来居的后台不小,可是满京城谁不知道闻祭酒平日虽然一副清风朗月的君子模样,可一旦涉及到他那个三十好几才得来的宝贝疙瘩,就瞬间变成了火爆护短的脾气。

    就算只冲着闻祭酒的面子,闻越若是真的把云来居拆了,本就是云来居理亏,那幕后的东家也绝对只有摸着鼻子认了。

    京城人大多有傲气,就连普通百姓都自觉高人一等,更别提出入云来居这种大酒楼的达官贵人了。

    若是云来居的小二对谁都是这般无礼的态度,恐怕任是云来居的后台有多大,也没人会买账。

    云来居的人对萧靖北几人如此无礼,自然是有出处的。

    只因为,云来居的东家姓周。

    安国公府的继室夫人姓周,当今太后同样姓周。

    大武朝立国之后,当今太后的那些原本穷困潦倒的娘家人当然也就跟着鸡犬升天了,当今皇上也在太后的强烈要求之下,给了太后的兄长一个承恩公的爵位。

    从一个社会底层的泥腿子突然变成皇亲国戚,周家人当时是如何兴奋惶恐,只需稍想就能知道。

    真正的老牌世家贵族是绝对看不上周家这种暴发户的,所以周家最初融入京城的贵族圈子的过程也很是艰难,不过这些世家贵族多少还是看在太后和皇上的面子,也没作过多的为难,几年下来,倒叫周家成功挤进京城上流贵族圈子里。

    甚至,因为背后有太后和皇上撑着,周家的底气比别的世族还足了几分。

    说起如今的安国公夫人周语然,当年在京城也算是家喻户晓。

    当然,她出名的原因不是因为什么好事。

    周语然出生的时候,赵家还没开始发迹,那时的周家可谓是家徒四壁,甚至连田地都没有,靠着租种地主家的地过活。

    在如此情况之下,上面还有几个哥哥的周语然出生之时,理所当然的没有受到重视。

    一直到周语然长到几岁,初初露出几分玉雪可爱的模样,被周家租地的地主看中了。

    那地主家只有一个比周语然大四五岁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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