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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我就是如此娇花-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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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要说不知礼数,我还是你二哥,你现在跟我顶嘴,长幼无序,我是不是也该赏你一巴掌,好好教教你什么叫礼数?”

    “你!”

    冯远肃听着冯蕲州的话被气得脸都青了,他突然就想起来那天冯乔被他怒极之下打得红肿不堪的脸颊,还有她冷声冷语说话时的决绝,想要反驳却是无从说起。

    而冯长祗眼见着冯蕲州动怒,那模样竟是一副想要撸袖子打人的样子,也是急了,生怕两人真的动手来,正想着要不要拉着他那个一根肠子,原是准备来修好,结果反而三两句话就惹怒了冯蕲州的老爹先走时,门外就突然传来软糯的声音。

    “爹爹,三叔,你们在干什么?”

    屋中几人同时朝外看去,当见到站在门外的冯乔时,冯长祗狠狠松了口气,而被三夫人宋氏搂在怀里,吓得小脸煞白的冯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她挣开宋氏的手,迈着小短腿跑到了冯乔身旁,抱着她呜哇大哭。

    “四姐,二伯和爹爹打架,爹爹骂二伯,二伯骂爹爹,呜呜……熹儿怕……”

    冯乔被小肉团子扑在怀里,险些被扑倒在地上,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听到冯熹嘴里的话后,神色颇为诡异的看着屋中两个都人到中年三十好几的大男人。

    她虽然没说话,可眼里的意思却是明晃晃的。

    都多大的人了,有事不能好好说,居然还撸袖子动手?

    冯蕲州被自家闺女看得脸上挂不住,哼的一声扭过头。

    冯远肃也好不到哪儿去,眼见着冯熹扑腾着冯乔哇哇大哭,一张肤色偏暗的老脸上先是涨的通红,紧接着变得铁青,他迁怒的瞪了一旁的宋氏一眼,总觉得自家肉团子给他拖后腿。

    宋氏早就习惯了自家丈夫的性格,说好听了是耿直,说不好听了就是一根筋太死板,她在进京之后听说了那天冯乔回府后,冯远肃打了冯乔的事情后,就知道冯远肃怕是被冯老夫人和刘氏她们给利用了。

    这几天刘氏几次见她时,话里话外都在说着冯蕲州父女的不对,可宋氏又不是笨蛋,怎么可能被刘氏几句话就给带沟里去,她虽然离京了几年,但是对冯蕲州的性情却还是知道的,如果不是刘氏和冯老夫人做了太过分的事情,耗尽了原本就不多的那丝亲情,冯蕲州又怎么会不顾冯家脸面,冒着被弹劾的危险带着冯乔搬出府去。

    刘氏和冯老夫人说着冯蕲州父女的不是时,她每次都只是浅笑不语,任由她们说什么都一概不搭话,如今好不容易等着冯蕲州回京了,她原是劝着冯远肃来跟二房修好,可怎么知道冯远肃来是来了,开口就让冯蕲州搬回府去,还口口声声说冯乔的不好。

    这哪儿是来道歉的,简直就是来寻仇的吧…

 155 吃味

    宋氏轻咳了一声,假装没看到冯远肃的眼神,上前几步将冯熹捞了回来,这才对着冯乔柔声道:“许久不见,卿卿都长这么大了。”

    冯乔对宋氏的印象不深,上一世宋氏跟着冯远肃离京的时候她还年幼,记不太清楚事情,而等他们归来再见之时,已经物是人非。

    那时候她毁了容貌,宋氏对她谈不上好坏,有好吃好用的,宋氏会记着让冯长祗给她送一份过来,但素日里两人却极少见面,反倒还不如经常肃着一张脸,看起来极难亲近的冯远肃见得多。

    “三婶。”

    冯乔扬眉娇软一笑,脸上还隐约能看得见几丝红痕。

    宋氏看着她白嫩脸上的印子时,也不由怨怪冯远肃下手太过,好好的一个娇人儿被打成这个样子,换成她她也得气得跟人拼命不可,更何况冯蕲州这个疼女儿恨不能宠上天的。

    若是换个人这么对冯乔下手,坟头草都不知道几寸高了。

    冯乔倒是不知道宋氏心中想法,只是扭头走进屋里,走到冯远肃身前朝着福礼后说道:“三叔怎么这么大火气,你和三婶难得过来,有什么事情好好说便是。管家,快去让人准备茶水点心,再吩咐厨房,午间的饭菜多添几道,就说三爷他们要留饭。”

    门外的管事有些心惊胆颤的看着冯远肃,面露迟疑。

    冯乔面露浅笑轻声道:“三叔三婶想必不会嫌弃我们府中饭菜粗陋吧?”

    冯远肃刚才口不择言骂冯乔无礼的时候,本就是被冯蕲州给气得狠了,压根就没想着冯乔就在外面,此时小小的人儿恭恭敬敬的朝着他行晚辈礼,面上不但丝毫没有恼怒之色,反而神色温软热情,言语间挑不出半点错来。

    他磕巴了半晌,到底有那么点儿心虚,张了张嘴想说话,可一张脸却拉不下来,只能红了黑黑了红,紧闭着嘴巴像只被堵了缝的蚌壳。

    宋氏连忙说道:“当然不会,我和你三叔也许久未曾见你们了,熹儿也吵嚷着要见四姐姐,一大早就捧着你三叔买好的礼物说是要来送给你。”

    “熹儿,你不是说想你四姐了吗,快把礼物给你四姐。”

    冯熹在眼巴巴的看着冯乔,眼睛里面还含着两泡眼泪,听到宋氏的吩咐迈着小短腿上前,有些胆怯的看了眼冯蕲州后,指着桌子上说道:“四姐,礼物…”

    桌上放着个四方的漆锦盒子,冯乔扫了一眼,便知道那怕就是宋氏口中的礼物了,她虽然早就从冯熹口中知道冯远肃给他们带了礼物,不过以冯远肃的性格,这些东西怕都是宋氏准备好的,此时说话也不过是为了缓和气氛。

    “谢谢熹儿,等会儿四姐带你去看走马灯。”

    冯乔笑着拍了拍冯熹的脑袋,朝着她眨眨眼安慰着被吓坏的小肉团子,然后让管家下去的时候,吩咐厨房多准备一道冯熹爱吃的龙眼四喜丸子,那头的小家伙听到爱吃的东西,虽还有些怯怯的,可眼泪水倒是止住了。

    冯乔这才走到自家老爹身边,轻声叫了声爹爹,谁知道往日里一听到她开口便凑上前来的冯蕲州却是扭过了头,浑身都带着股气。

    “爹爹?”

    冯乔伸手扯了扯冯蕲州的袖子。

    冯蕲州低哼了一声,瞪了眼冯远肃后想要拍开袖子上的手,可伸手之后对比着自己的大手又缩了回来,生怕那白白嫩嫩的小手被自己拍坏了,沉着脸没扭头。

    冯乔:“……”

    为什么有种自家老爹在闹别扭的感觉?

    冯乔又伸手扯了扯冯蕲州的袖子,见他还是不搭理人,她眨眨眼有些莫名所以,仰头看着冯蕲州的脸,却诡异的在他脸上看出了几分委屈来。

    她顿时哭笑不得,刚才冯蕲州跟冯远肃吵架的时候,他三两句话把人家气得脑门上都快冒烟了,脸黑成了锅底,这会儿怎么还自己委屈上了?

    冯乔伸手拉着冯蕲州的胳膊,将他拽到一旁坐下之后,将下人送上来的茶水端了杯给冯蕲州,糯声道:“爹爹喝茶。”

    冯蕲州淡哼一声,错开没接。

    冯乔也不恼,端着茶水就凑到冯蕲州眼前,水汪汪的大眼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眼里盛满了软绵绵的笑意,那甜糯糯的笑容就像熬化了的糖似得,糊得冯蕲州心里软成了一团。

    冯蕲州原本还气自家闺女一进来就先护着冯远肃,留饭不说还特地给冯熹点了龙眼四喜丸子,此时被她瞅了半晌,顿时绷不住脸败下阵来,酸溜溜的道:“冯侍郎如今是朝中的红人,咱府里的饭哪能入他的眼。”

    冯远肃听着这话,本就还没消下去的气又一股脑的冒了出来,梗着脖子就想说话。

    一旁的宋氏连忙拽了拽冯远肃的袖子,抢在他前面道:“二哥别这么说,夫君回京便能入礼部担任侍郎之职,全赖着二哥之前从中周旋,妾身夫妻都感激在心。”

    冯蕲州听着宋氏已经这般放低了姿态,到底不好跟她计较,见冯远肃一张脸黑的快滴水了,这才消了点心口那股火气,开口道:“罢了,也是他自己在越州时政绩出色,就算没有我,那礼部侍郎的位置也非他莫属。”

    听着冯蕲州松了口,宋氏心中松了口气,连忙笑着了起来打着圆场,原本厅内剑拔弩张的气氛这才缓和了一些。

    本就是临近正午之时,厨房里的饭菜早就备着,后来因得了吩咐,知道三爷一家要在府里用饭,又添加了些菜色。管事的是个懂看人眼色的,之前二爷和三爷在前厅争吵,想着总不能丢了二爷的面子,所以等到饭菜上桌之后,冯乔就发现桌上的东西比往日多了许多,连样式上也做得精致了不少。

    饭桌上冯蕲州和冯远肃两人都没怎么说话,冯乔偶尔和宋氏说几句话,冯长祗在一边时不时的插句嘴,倒是冯熹爱极了那道龙眼四喜丸子,吃的喜笑颜开的,等到吃完之后,小肚子都涨的圆圆的直打饱嗝。

 156 傻子(月票1120+)

    饭后,三房一家人并没有直接离开。

    冯乔见着冯远肃像是有话要跟冯蕲州说,想了想后,便干脆带着宋氏和冯熹去逛起了园子,前厅里就只剩下冯蕲州、冯远肃和冯长祗三人。

    冯乔几人一走,厅内的气氛登时就冷了下来。

    冯蕲州喝着茶对着两人说道:“行了,眼巴巴的赶着我出宫就跑过来,总不能真只是为了劝我和卿卿回府,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不必拐弯抹角的。”

    冯远肃竖了眉毛,见冯蕲州油盐不进,半点都没听进去劝的样子,只觉得之前才压下去的火气“腾”的就升了起来。

    “二哥,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不愿意回府,之前的事情我也弄清楚了,刘氏母女就算是贪了二房的东西,可说到底她们根本没胆子害卿卿,更没那份心眼敢弄出那么大的事来,与外人勾结劫走卿卿,难不成就因为两个奴才的话,你就信了刘氏敢对卿卿下手?”

    “母亲这些年对卿卿虽算不上极好,但是也从来没亏待过她,她袒护刘氏母女也不过是为了冯家的脸面,不想事情闹大,他们这样何至于就让你非得搬出府来?”

    冯蕲州离府,造成的影响何止一点半点,如今他正得圣心在朝中地位斐然自然是不怕,可帝心难测,若哪一天陛下恼了他时,这污点便足以让冯蕲州的声名一落千丈。

    更让人难以理解的是,冯蕲州居然还对冯恪守和冯长淮下手,同是至亲骨肉,为何就不能在朝中守望相助?

    冯蕲州听到冯远肃的话,直接冷淡道:“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既然带着卿卿搬出来,就没想过再回去,府中的事情我不想再谈,如果你们过来就是为了这个,那就不必说了。”

    “二哥!”

    冯远肃皱眉。

    冯长祗眼见着冯蕲州脸上露出不耐之色,生怕真惹恼了冯蕲州,他连忙开口道:“父亲,二伯不愿回去,自然有他的打算,你别说了。”说完他看着冯蕲州说道:“二伯,你别生气,父亲只是关心你和卿卿,并没有别的意思。”

    冯蕲州闻言看着两人:“不管是关心也好,还是旁的也好,府里的事情我一概不想谈论,如果你们没别的事情,我还有折子要写。”

    “临安的事情,大皇子的事情,沧河水灾的事情,桩桩件件都需要解决,昨日城外难民生乱,董坤被问罪,大皇子被怒斥,陛下命我接手安置之事,我手头的事情很多,没工夫跟你们讨论刘氏对卿卿有没有谋害之心,更没功夫在乎谁怎么看我,怎么看冯家。”

    “我冯蕲州有今日,从未靠过任何人,兴衰成败,自然也不会牵连他人,就算御史弹劾,骂的也是我冯蕲州,绝不会影响你们的官运仕途。”

    这次不只是冯长祗,就连冯远肃也听出来了冯蕲州话语里的不耐烦,他们听到城外暴/动和大皇子被斥之事后,冯远肃突然就忆起他们今日来寻冯蕲州最主要的目的。

    冯长祗连忙开口道:“二伯你别误会,我和父亲绝无此意,父亲只是担心二伯名声……”

    “行了,什么意思我自会判断,你们今日过来到底有什么事情,不用遮遮掩掩的。”

    冯长祗抿抿嘴唇。

    冯远肃见冯蕲州看着自己,想了想干脆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既然二哥这么问了,那我们也就直说,我听说二哥手中拿到了大皇子的罪证,不仅能证明大皇子贪污受贿,还能证明他曾数次向朝中大臣下手,排除异己,意欲染指皇位?”

    冯蕲州闻言挑眉:“你们的消息倒是灵通。”

    冯远肃见冯蕲州没有否认,便正色道:“二哥,你可是想要直接把这份罪证呈给陛下?”

    “是有这个打算。”

    “万万不可!”

    冯远肃见冯蕲州毫不在意的样子,顿时开口道:“你可曾想过,这东西如若由你呈交给陛下后会有什么后果?大皇子虽说因办事不力遭了陛下厌弃,可他终究是皇后所出,背后势力不浅,陈品云虽被陛下卸了一部分兵权,却仍然不可小觑,再加上董年之,周旺、钱亭录等人,还有陈氏一族,陛下又怎会轻易动他?”

    “你这次出手,若是不能一次性彻底将大皇子压下去,等到他翻身之日,你可想过要如何应对,而他又怎会放过你?”

    冯蕲州闻言看着冯远肃并没有吭声,脸上看不出来喜怒,更看不出来他到底有没有将两人的话听进去。

    一旁的冯长祗忍不住开口道:“二伯,长祗虽为晚辈,但是也不得不冒犯一句,你在朝中虽然地位斐然,深得陛下宠信,但是帝心难测。”

    “陛下多疑多忌,你手中虽有大皇子罪证,可此去临安之时,多少人从中手脚,这些证据是真是假尚且不可知,若真如此呈交上去,陛下真的因此处置了大皇子,大皇子一党的人不会轻易放过你,而二伯也遭人利用,成为剪除大皇子的利刃。”

    “若将来陛下察觉那些证据有异,定会疑心二伯,为二伯惹来无穷后患。二伯向来多智,又怎会不明白其中道理?”

    冯蕲州听着父子两一唱一和,眼底淡了几分,看着他们道:“那你们觉得我该如何,证据在手,我若不呈交圣前,届时若有人谗言几句,陛下便会以为我有意替大皇子遮掩,视我于大皇子一党。”

    “二伯此言差矣,我并非劝你不交,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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