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毒爱小蜜-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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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允泽忙不迭向后退着身体一时愣在了那里,更像是被雷劈中一般,脸色煞白煞白的。他不知道自己此刻在想些什么,想笑么?可是心里难受的只想死了才好。手握着的拳头不自觉的收紧,他咬着牙,不看伏在地上抽噎的女人,转身就往外走,他根本不看脚下,皮鞋的底子一脚踩在那蛋糕上,沾了厚厚一坨奶油,他毫无所觉,手扶上门把的时候,他停了一下,听见她凄哀的如同小猫一般的声音:“绍谦……你别走……”
她终于抬起头来看他,眼里是这些年他从没见过的渴望,什么时候她也用这种眼光看过他?
他想自己一定是疯了,要么就是他自己也喝醉了,他竟然被她的眼神蛊惑了!手指从冰冷的把手上一点点剥离,他不知道那一刻自己在想些什么,等他意识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大步转身,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狠狠的吻住她。
那一刻的安心,终于让他得以喘过气来,那刚刚感受到的温软与舒适,终于又回来了,原来自己是这么渴望,原来自己这样无耻……他都顾不上了,大手紧紧掌住她的后脑,用力的咬在她唇上。血的腥甜散开在口腔中,那根本不是吻,那是一种撕咬,一种野蛮的发泄。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干什么,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乱窜的气流,急于寻找一个出口发泄,而这个出口就是她,他撬开她的唇齿,将愤恨一股脑的倾泻而出。
那唇上的刺痛狠狠刺激了夏小北。酒意有些清醒,她缓缓睁开眼,望着那极迫近的眉眼,手指贪婪的描绘着那浓的眉,那深邃的眼,是他,她的绍谦,终于肯回来看她了……她闭上眼,喜极而泣,忘记了唇上的疼痛,甚至主动的凑上去,迎合着他。痛一点才好,痛一点才能让她清晰的感受到他,才不会让她活着却像死了一般,麻木的过一辈子。
她的回应像是对他的一种鼓动,内心的火苗窜跃得更高,她的小手也不安分的在他身上乱摸。他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她的另一只手就又窜了上来,后来他拿她全无办法,狠狠的将她摁在墙上,声音嘶哑又暴戾:“夏小北你闹够了!”
她只是哭,茫然而又悲切的望着他,他还没思考清楚,她又贴上来吻他,像是橡皮糖一样粘在他身上就是撤不开。他是彻底没办法了,按住她就开始扯她的衣服,她也不躲,瘦小的身体被扒得干干净净了还在往他身上贴,他大概一辈子没这么糊涂过,竟像个孩子似的急不可耐,抱着她将她扔在卧室床上,压上去三两下撕掉了自己的衣服。
她在他身下还是一直在哭,他从来不知道女人有这么多眼泪。起初他占有得很凶残,蛮横的力道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撕裂开来一样,她细嫩的双腿在他身侧拼命的蹬着,指甲在他背上划出一道又一道血印子,疼极了她就把脸埋在枕头里,紧紧的揪着。她哭得他整个人都软下来了,终于将她的脸拔出来,按在怀里哄着,可她仍旧是哭,哭得那样痛苦,哭得那样绝望,哭得那样肝肠寸断,就在他怀里,仿佛孩子依偎在襁褓里的姿势,让他无法再继续。
他把她牢牢按在怀里,再次进入她的时候,听到她呜咽了一声:“绍谦,再也别离开我了……”细细小小的声音,像是有一根很细很细的针,绵绵密密的扎了进去,他心里一痛,竟是偎紧了她,轻声应道:“嗯……”
她像是得了保证,终于停止了哭泣,放心的拥着他,幼嫩的手臂反手滑到他背后,他从没享受到她这样积极主动的配合,胸口那里隐隐的作痛,他知道会痛很久很久,也许是一生,一辈子,可是他还是沉沦了。
窗外似乎下雨了,客厅里的窗一夜未关,屋子里都是潮潮的湿气,夏小北觉得脖子枕在身上硬硬的上面很不舒服,身体也是黏黏的,像散了架似的。
簌簌的雨声打在耳畔,她终于皱着眉睁开眼来,头痛欲裂,在清醒的那一刹那,她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变得忽远忽近,有些分不清楚,时间和空间交织而过,她以为自己还在两个月前,住在绍谦北京的公寓里,绍谦总爱拥着她睡觉,即使她蜷成一团,他还是能把头埋进她颈窝里。
肩上凉凉的,她的思维越来越清醒,昨晚她喝了点酒,然后她看到绍谦……脑海里霎时划过一道雪亮的光,她一下子坐了起来!绍谦早就不在了,她怎么会看到绍谦?是谁,那是谁?她慌乱的转过头,只是那一瞬间,心底的害怕却是这一辈子都不愿再感受的,那熟悉的眉眼贴在雪白的枕头上,她骇异的发现,躺在她身边的,竟然是雷允泽!
她的脑中嗡的一声,所有的血液几乎在同一时间往上涌!她四下里找自己的衣服,她的衣服昨晚被他在客厅就扯下来了,根本就看不到,她于是就扯过被子,一旁的他终于有转醒的迹象,看着那双熟悉的眼睛渐渐要睁开来,她突然就感受到世界末日般的恐惧,只想把自己藏起来,只想彻底的消失!
她突然用被子把自己的头蒙起来,放声尖叫!
雷允泽睁开惺忪的睡眼,望着身旁发疯一样的夏小北,猛然间也清醒过来,试探着叫了声:“小北……?”
他的声音更像是噩梦一样,她叫得更厉害,“啊--”“啊--”的嘶吼一直笼罩在清晨的卧室上空。
雷允泽是彻底没办法了,他已经穿好衣服,站在浴室门外,几次想敲门,都收回了手。他知道夏小北现在没法接受这个事实,其实在昨晚,他就已经知道她只是把他当作了绍谦,他该及时终止这场丑陋的闹剧的,但是该死的他竟然陷了下去,甚至还无比享受。
清醒的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愚蠢,他这么做,等于把她逼入了绝境,而他与她之间,也被生生的亘了开,再也没有可能。其实早在绍谦离开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再也没可能了,就是深深的知道这一点,才会不甘心,才会抱着那一点点的奢望,在绍谦生日这天,来到这个地方。却没想,是自己亲手把一切推向了悬崖,从此再没有挽回的机会。
她从一醒来就像是看着异物一般瞪着他,或者她根本就不想看到他,一直用被子蒙着自己,失声尖叫,他才一碰到她,她就惊骇得向后退。她从床上滚下去磕到了头,他只是想看看她的伤,可是她却像躲避什么魔物一样,连鞋子也不穿,哭喊着尖叫着躲进了浴室,从里面把门死死反锁上。
他抬头看看表,已经十二点了,他连班也不上了,就一直守在门外与她耗。他昨晚没吃晚饭就过来了,一直到现在,她喝了那么多酒,也没吃东西的样子,他只怕她饿着了,会更不舒服。
可是他说不出,他一叫她,她就在里面尖叫,摔东西,他怕她伤着自己,更不敢轻举妄动,后来他不说话了,里面反而静下来。他想她是需要一点时间好好静一静的,是他的错,他总要去承受。等她想好了出来了,是要打他,骂他,还是怎么样,都行,只要她还肯出来面对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还是没有出来,里面静得没有任何声音,要不是他亲眼看着她进去,他几乎要怀疑里面其实没有任何人。
终于他失去了全部耐心,大力拍在门板上,说:“夏小北,你出来,我们好好谈谈。”
这一次,出乎意料的,她没有再尖叫,但也没有说话,回答他的,只有静悄悄的回音,死一般的宁静。
渐渐的他觉得不对劲了,周围的一切都像是不对劲了。这门是德国进口特制铜门,花了二十万打造的,上面还有喜瑞都的独特LOGO,当时他们几个看房时好一阵开玩笑的,一般人撞不开。他想去找几把趁手的工具,把门给撬开,就看见什么血红色的东西一点点从门下面流出来。
他心里咯噔一下,立刻蹲下去,那腥气扑面而来,他几乎立刻就意识到事情不好了!
他不记得自己当时到底做了什么,脑子里一直是浑浑噩噩的一片,其实那时他最想去死,他觉得自己才是最该死的那一个!他似乎是报了警,然后警察用最精密的仪器把门切割开,那中途他做了什么,他好像是搬尽了一切能搬动的家具,桌子,椅子,一齐用力的砸在那门上,可是那门纹丝不动,最后椅子反而弹回来,折了他的手,可是他完全感觉不到,只记得自己像疯了一样,又是踢又是踹,把所有能动的东西都搬起来去砸那扇门,摔在地上像地震一样,恐怕地震都没让他这么怕过……有生以来,头一次这样害怕,仿佛是有把刀,伸进他心里,一点一点掏着,誓要将他全部掏空,他眼睁睁的看着,可是他无能为力,这样亲眼看着死亡一点点的逼近,他什么也做不了。那血更多的漫出来,沾在他皮鞋上都是,他的眼睛都红了,更加发狂的撞在那门上,他也许是哭了吧,在装撞着的同时大声的嘶吼着,绝望的力量牵动着五脏六肺,也许也扯下了眼泪。
没办法……一切都是来不及,还是来不及……
他不记得警察冲进来的时候和他说了什么,有人扶着他,拉着他,或者是按住他,他眼睛通红的,只是死死盯着那扇门,声带几乎破裂了,只是喊:“救她,一定要救她!”
那门轰然分开的时候,是什么情景?他模模糊糊的想,自己恐怕已经完全呆住了。入目的是一片红,全是红的,连她小小的身体靠在马桶上,也是红的,几乎分辨不清。洗脸台上的东西全被她扫在了地上,横的竖的倒在她旁边,也被她染上红了,一整块的玻璃墙被她敲碎,到处都是玻璃渣,她就用其中的一块玻璃,划破了手腕,一声不响的看自己的血,流遍了满地。
满地都是红的,什么都是红的,都是她的血……那么多,全部都是……
警察冲进去的时候也呆住了,几乎是愣了一秒才赶紧扶住她的身子。她脸上血色尽失,已经失去知觉了,120早就守候在外,几个急救医生在呆滞了几秒后,冲进去检查她的情况,他们神情凝重的商量了一小会,飞快的抬出她,带着她离去了。
一阵兵荒马乱,像是打了场仗一样,什么都是破败狼藉的。终于有人走向他,对他说:“先生,你身上也有很多血,也一起上救护车让我们帮你检查下吧。”
他才低头看自己,原来是他发疯的时候,沾到了那些漫出来的血,那都是她的血,是她的啊……他有些痴呆的想。
她真是狠!那么多的血,寻常人早就要失神尖叫了,可是她竟然能静悄悄的看着,一声不响的看它们全部流光,仿佛那根本不是她自己的血,既不呼痛,也不喊疼,就像是一个早就死了的人。是啊,只有死了的人,才能这样毫不畏惧的割开自己的静脉,然后一点点看自己的血流逝。从绍谦离开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死了啊。
他痴痴的笑起来。她可真是狠!连最后的一点念想都不留给他。
九十六、新增4000字,请刷新
上一章又出现疏漏了-o-,抱歉啊,流那么多血,一头牛也死了。不是夏小北的血流太多漫出来了,其实就是几条血线,顺着瓷砖表面溢出来,不过也很恐怖了,嗯……雷二是被吓坏了,才觉得满眼都是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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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笛的声音,救护车的声音,不断在耳边盘旋,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上的救护车,然后就一直坐在夏小北旁边,静静的看着她。她的脸色在车内的灯光下显得惨白惨白,连半点血色都没有。
几名医生护士在救护车内就开始给病人打血浆,进行紧急抢救,他一直看着他们在忙碌,终于醒过来,开始拼命的打电话,他打给戴维,打给父亲的专用医生,他红着眼睛吼:“你他妈的赶紧给我过来救人!”
救护车行驶的过程中,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也被染红了,救护车上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血,他举起自己的双手,怔怔看着,那斑斑的红色,不是别的,是血,是她的血。
天啊,他究竟做了什么?如果知道她是这样,宁死也不愿再跟他扯上关系,他绝对会躲得远远的,再不见她,就算思念是噬骨的毒,他也不会碰她一分一毫。可是来不及了,什么都来不及了,错误已经铸成,而她竟然用这样惨烈的方式,生生的将他所有的希望都扼杀。直到这一刻,才明白那种彻底的绝望,仿佛是一只手伸进去,把整颗心都生生的掏除了。
他握住她冰凉的手,眼神是从未有过的灰败,仿佛能感觉到生的气息一点点在从她体内剥离。
救护车停了下来,医生粗鲁的掰开他的手:“病人失血过多,要马上输血,血库这种血型的血量不一定够了。先生,你是不是病人家属?这是手术同意书和病危通知单,麻烦你签字。”
他有点怔愣。他算她的什么人呢?那份薄薄的同意书上,密密麻麻的一行行备注:麻醉意外,术中意外,术后并发症……每一项都足够他心惊肉跳。
他说:“她的亲人暂时不在北京,我是她未婚夫的哥哥,可以代替她家属签字吗?”
医生匆匆思量了一下,说:“现在情况紧急,先签吧,待会请你务必电话联系上她的家人。”
他点点头,用颤抖的手在两份同意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签了去下面交钱,另外她的血型十分稀有,是RH阴性血,我们医院整个血库的这种血也不够给她用,现在已联系北京市其他医院的血库,如果她的家人有这种血型,请立刻联络请他到医院来。”
雷允泽麻木的应着,打了电话叫自己的助理去交钱。手术进行到一半,戴维和其他权威专家纷纷赶来,他们就在手术室里简短的讨论了下。
主刀医生说:“切口不深,还好没有伤到神经,但是送来的太晚了,病人是孕妇,身体虚弱,又失血过多,孩子是肯定保不住了。”
雷允泽还有些恍惚,怔怔的问:“……什么孩子?”
医生戴着口罩,话音戴着点责备:“病人已经怀孕两个月,你们作为家属应该多关注病人的心理状况,竟然还让这种事发生。”
戴维走上前拍着雷允泽的肩,神色闪烁:“这事我还没来及和你说……是叶三的孩子。”
他只觉得站不稳,虽然一直都知道他们感情很好,却没想到……孩子,她居然为绍谦留下了血脉!可是这样唯一一个希望,却被他生生的扼杀了,他越发觉得头重脚轻,晃了晃才站稳,就听见医生问他:“现在就把胎血引出来吗?孩子在体内只会分散大人的能量。”
他沉吟片刻,很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