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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总裁毒爱小蜜-第78章

小说: 总裁毒爱小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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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雷家祖宅的时候,被告知秦书兰正巧出去,但已经吩咐了佣人带她上去,说但凡绍谦房里的东西,都可以由她任意带走。
佣人说:“老爷太太每天看着这些东西也是触景伤情,拿走也好。”
夏小北笑笑,其实这房间的东西也并不多,都是一些摆设和书本。佣人已经自觉的开始帮她收拾,她就自己四处寻找。
果然在床底下找到一只小纸箱,打开之后厚厚的灰尘味扑面而来。其实都是些很旧的小玩意,一套跳棋,几本被翻到卷边的漫画,轻轻一抖掉出片干了的枫叶,用纸叠的头盔已经发黄了,最夸张的是还有包没开封的无花果丝!
夏小北想笑,不知是被灰尘呛到了还是怎么,一张嘴就咳嗽起来,竟然一发不可收拾,连眼泪都咳了出来。
佣人赶紧过来帮她拍着后背顺气,她好不容易止住了,抹着眼泪说:“真没用,吃了一鼻子灰。”
那佣人说:“这个也要装起来吗?你下去坐着吧,我叫人帮你送过去。”
夏小北点点头,走时想起什么,又返回头打开衣柜,将里面贴着的奖状一张张小心撕下来,压平整了才卷起来,说:“这个一起帮我装起来。”
那佣人脸上露出不解的神情,但并没有说什么就照做了。
离开时叫了雷家的司机送她。她淘了那么多旧东西回去,一时也没地方摆放,正好先搁在客厅里。倒是那些奖状,被她一张张拿出来,贴在客厅最显眼的墙上。
望着那些嘉奖的字样,她笑着说:“别人都不知道你有多好,但是我知道。”
洗手系上围裙,她开始下厨做菜。其实她会的菜色并不多,做了一条蒸鱼,一个炒时蔬,还有番茄蛋汤。将鱼取出来的时候,锅底的沸水滚动,不小心溅到手背上,顿时一滑,将汤汁撒了大半出去。
她倏的缩回手用力搓着,疼得咝咝直抽冷气。看着汤汁尽去,干巴巴的蒸鱼,还有那一片狼藉的流理台,顿时更加泄气。一边拿抹布抹着,一边苦笑:“你瞧我,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幸好还有蛋糕,要是菜不好吃的话就吃蛋糕吧。”她擦流理台的速度越来越慢,手指仿佛只是无意识的动作着,“其实我学了很久,都不会挑螃蟹,每次去生鲜区,总是会被夹到手指,还有牛排,家里煎锅倒是有了,上回我在超市买的,售货员卖给我的时候说:这个锅底是特殊材料制的,最适合煎牛排了。可是我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卖日本神户牛排的……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讲究呢?”她仿佛有点委屈,吸了吸鼻子,“你把我的胃也养刁了,现在倒好,你挥挥袖子走了,叫我每天看着煎锅空叹气……”
她说不再下去,迅速的收拾了流理台,将菜一一装盘,然后摆上碗筷,两副。
她特意把灯都关了,才打开蛋糕盒子,将蜡烛一一点燃,小小的火苗在黑暗中颤动了两下,幽蓝的光圈像是眼影被眼泪化开了,浓浓的一圈。
她唱HappyBirthdayToU,很轻很轻的声音,仿佛是唱给自己听,客厅的那扇落地窗户一直开着,像是为了等待迎接某人。那微微的风吹来,烛光一直跳跃不定,在墙上映出黑糊糊一团影子,是她十指合实,潜心为他祈愿的样子。
“绍谦,祝你三十岁生日快乐。今年,想许个什么愿呢?”
她等了一会,细细的蜡烛被融化,蜡油缓缓流下,她终于忍不住说:“许个愿也磨磨蹭蹭的,算了,我帮你吹吧。”
她鼓起腮帮,一鼓作气吹灭了所有蜡烛,客厅里一下子暗下来,伸手不见五指,在那黑暗里,眼泪终于可以放肆的流下来。可是只是一瞬,她吸了下鼻子,努力的揩干净眼泪,然后在墙上摸到开关,重新打开灯。
她坐下来,对着虚空的对面:“又长了一岁,也要做爸爸了。对,你没听错,你要做爸爸了……呵呵,早上我跟你说的惊喜……绍谦,我有了我们的孩子呢,这就是今年我送给你的礼物。”你听到了,一定会很高兴吧……
“尝尝我做的菜吧。我为了蒸鱼,把手都烫伤了呢。”她夹起一块鱼肉,放进对面的空碗中,然后发呆一样怔怔看着那空空的椅子。过了好一会,她才说:“怎么不吃?不好吃吗?”于是夹起一块放进自己口中,微微蹙眉:“好象是咸了……太久没做,连你的口味都忘记了。”
她有点低落:“你总是不回来,我一个人吃大餐,吃和你在一起没吃过的好东西,成都小吃,你一定没吃过吧?你不知道我过得多好,你再不回来,我都要忘记你长的什么样子了。你走了,时间还是继续在过,我一个人继续上班,继续出差,继续过日子,什么都是继续的,什么都没有断。可是我一直想,一直想,你这个混蛋,为什么要离开?”
她说完,房间里依旧是静悄悄的,偶尔有一阵风,带起窗帘轻轻摆动。望着这一桌菜,她亲手做的这一桌菜,她终究是忍不住,伏在桌上失声痛哭起来。


九十五、重要情节,不看后悔
夏小北:
我从来没敢想过你走了会是什么样。生活变成什么样,我变成什么样。
情侣拖鞋,变成只有一对。
刷牙时,看着亲吻杯,我还没洗脸,就被眼泪冲刷了一遍。
原来床上多一个枕头会让人失眠,我也是才知道自己的床竟然有这么大。
空荡荡的房间,四处都是你的味道,连厨房都会让人心悸。
去超市买菜,总忍不住回头问你“今晚做这个好不好”,走在我后面的大叔,一脸莫名的望着我。我也呆了。
都怪你长得太好看,落差我一时接受不了。
小区的路灯又坏了,昨晚加班回来不小心崴到脚。
你说要每晚在我家楼下摆蜡烛,可是现在只剩下我为你过生日插剩的蜡烛。
超市的收银阿姨问我的戒指多少钱买的,老公好舍得哦。我笑着说:“阿姨这是假的。”阿姨说:“现在假钻石做得可真闪亮啊,将来我儿子结婚得提醒他小心买到假货。”
你都不在了,真的假的又有什么分别?
我又把《红磨坊》那张碟找出来看,以前总是哭得稀里哗啦叫你瞧不起,如今竟然没有一点难过。
生离死别而已,真的,我可以坚持不流泪。
我把你小时候的东西全都搬回来了,我总想着等我们老了,再一样样数出来看。
我等着有一天,你会亲自对着这些,给我讲一个又一个年代久远的故事。
我等啊等,等它们又重新蒙上了灰尘,你依然没有回来。

那天,她不知哭了多久,餐厅里一直亮着点小小的光,昏黄的,照亮那小小的一隅。她坐在光圈外,一罐一罐的啤酒拆开。
她已经很久没喝过酒了,今晚,她只想好好的醉一场。也许醉了,就可以看到他。
这么久了,她连做梦都没有梦到过绍谦。他怎么可以这么狠,竟然一次也不回来看她一眼?
她坐在窗台上,迎面的整扇窗子都是打开着的,晚风就这么呼呼的吹在脸上,将她的泪很快风干。她屈着膝,把光着的脚丫也拿到窗台上来,整个人蜷成一团,脚下是这繁华首都的无数楼宇,随着夜幕降临,正是万家灯火、华灯初上的时候,无数的人流车流在脚下流动,这样高,望下去只见密密麻麻的黑色点状物,在缓慢的流动,汇成一条长河。只要她这么轻轻的纵身一跳,也会投入这条长河中。
再仰头时,罐子里的啤酒已经空了,她把整个罐子倒过来,也只有寥寥的那么几滴露出来,她甩手,将啤酒罐扔在客厅地板上,易拉罐滚了几圈,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她轻轻笑了,她不敢,她还有父母,还有夏楠,她不能死。
她用颤颤巍巍的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照片,四四方方的一小张,边角还都是歪斜的,一看就是人为撕出来的形状。照片上只有她,呆呆的,傻傻的,望着镜头。后来她花了很大力气也没找着那另外半张。
绍谦说,这张不好,下次我们再重新照张更好的,给你放钱包。
可是他们却再也没有合照的机会。他说不好,也只是说他自己不好,还是把她的那半张留了下来。可怜她到头来,竟没有一张他的近照。
那照片的表面微微毛躁,也许是他一个人的时候,经常反复摩挲的缘故。她把照片紧紧贴在脸上,仿佛能感受到他指腹的温度,那样子,就好像他的手抚摸在她的脸上,那样亲密,终于可以紧紧的贴在一起。

小刘站了很久,终于等到雷允泽合上文件。天色已晚,她小心翼翼的把蛋糕放上去,说:“总裁,您订的蛋糕已经送来了。”
他看了眼,还算满意,点点头说:“放那吧,你可以下班回家了。”
小刘终于松了口气,转身离开。
雷允泽收拾文件钢笔,理了理衬衫领子,朝办公室窗户走去。这偌大的首都昏昏沉沉,正是夜色将至的时候。
他记得以往那些年,他们还都在北京的时候,每个孩子过生日,管家总会早早的订上一只大蛋糕,父亲母亲再忙,也会抽空回家来吃晚饭,一家人喜乐融融的围坐在一起吃一顿饭,那气氛比过年还要惬意。因为不会有那么多借拜年来送礼攀关系的。
那年绍谦过生日,他们一家仍是像往常一样早早的坐在餐桌前等着小寿星来吹蜡烛开饭,可是一直等到八点多了,仍不见绍谦回来。父亲脸色铁青,拍板说:“不等了,开饭。”母亲多番劝说,再使父亲压下火气。没多久,绍谦就灰头土脸的回来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一看就是跟人打架了。老头子气的只差没去抄藤条,绍谦却是理直气壮的说:“打架都打不赢,不是丢尽雷家的脸?”这话却是老头的口头禅,平时训斥他们总是动不动就说“你们简直是丢尽雷家的脸”,看在他生日份上,总算躲过了一顿藤条,却也是没了庆生的兴致,兄弟俩私下在卧房把蛋糕给解决了。他记得很清楚,那时绍谦嘴角还沾着奶油,问他:“二哥,其实我也没怎么给雷家丢脸,为什么我不能姓雷呢?”
那时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后来他们一道来了上海,每年生日,更是只有兄弟俩一起庆祝。他从办公室的柜子里找出瓶酒,倒在高脚杯里,遥遥向着半空中举杯致意:“绍谦,今年又是我给你庆生,恭喜你,三十岁了。”
说完,他举杯饮尽,洋酒的浓烈沁入喉咙,甘冽酸涩,难以名状。
他开车在北京的环路上一圈圈兜着,蛋糕还未开封,就放在副驾驶座上。下午祖宅那边打过电话来,说夏小姐已经过来把三少爷的东西都搬走了,他问了句“多不多”,佣人简单描述了下,他于是交代下去,让人开车送夏小姐回去。
不知为何就将车开到绍谦在二环的公寓。他把车停在社区门外,门卫认出他来,放开闸门,热情的招呼他:“雷先生,进去吗?”
他摇头,摆了摆手。门卫有些诧异,刚要收回闸门,却见车灯一亮,又直直的驶了过来。
车轮轧过减速带,一路向社区深处驶去。这里的公寓只在刚装修好的时候,他来看过一次,还是绍谦刚买下这里,叫上几个狐朋狗友过来看房,当晚一帮人就在这喝得酩酊大醉,后来就再没来过,连绍谦自己恐怕也忘了。这会子印象却十分深刻,他把车停在一个单元前,确认自己没有记错。然后锁车,走下来。
绍谦走后,他作为兄长全权负责他的后事,在核对他的遗产时,清点了他的所有房产的钥匙,他记得这里是喜瑞都……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串钥匙,往电子锁里一插,大门果然发出锵一声响,便打开了。
他另一只手还提着那盒蛋糕,一路乘电梯往上,电梯内明净的镜墙清晰的映出他的面孔,眉头微蹙,表情焦躁而沉郁。他望了望腕表上的时间,又望了望镜中的自己,不知为何,更添烦躁。
今天,是绍谦的生日。
那天他专门到机场去告诉她,其实是知道了她去成都出差,早已令秘书在餐厅订了位,想为她接风洗尘,顺便开导纾解她连日来的伤心。
她迅速的消瘦下去,那天在机场只见着她模糊的侧影,已觉得触目惊心,她是那样爱绍谦,曾经一度只想随他去了。
镜中的自己,唇角的弧度有一丝苦涩。自己又何尝不是,明知道她在这里,才会鬼使神差的开过来。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只是怕她在这个特殊的日子会想不开,只是为了帮绍谦照顾她,只是看看……看看而已。
钥匙在门锁里转了一圈,随着“喀”的一声,门里门外,两人都有些震惊。
夏小北手里刚拉开的一罐啤酒,还没喝,就嘭嘭嘭嘭几声滚在地上,酒液撒了一地,满屋子一开门就闻到浓浓的酒气,雷允泽的眸子急速的扫过,最后凝在醉醺醺几乎站不稳的夏小北身上。
怒气几乎是一触即发,然而他还没开口,她就先他一步扑了上来,紧紧抓住他的手。她掐得他很紧,指甲几乎都陷入他皮肉中。
她的一双眼睛,也仿佛是淬了酒液的颜色,泛着透明诱人的琥珀色,在睁开眼看到他的那一刹那,仿佛一把火丢进了酒精里,蹭的点燃了所有的光亮。
她一下子扑进他怀里,隔着一层西装和衬衫,侧脸紧紧的贴着他的胸口,那姿势仿佛在听他的心跳,可是她抓着他的两只手一直在发抖,不,她的整个人也在剧烈的抖着。
他不知道她是在哭还是怎么了,只觉得她似乎十分痛苦,又似乎十分的高兴。他手里拎着的蛋糕毫无防备的落在地上,翻了个个,松软的奶油和蛋糕变了形,漏出盒子来,泼在地板上。他整个人就如僵硬的木偶,任她这么一直抓着。
那强有力的心跳透过耳膜层层传递而来,砰咚,砰咚,活生生的,她简直不敢置信!
她突然仰起脸来,双手勾住他脖子,不给他任何思索的余地,就吻了上去,湿漉漉的唇还带着芬芳的酒液,带着猝不及防的错愕,触及到不可思议的温软。
酒精的麻痹一波波冲击着他的神经,他本能的挣了一下,但是挣不开,又或者那力气本来就是微不足道的,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像吊在他身上一样,死也不肯放手,他把她的手掰下来,她就用手指死死抠住他,他再去一根根拨开她的手指。
冰冷的眼泪一颗颗落下来,砸到他手上却如同滚烫的火焰,烫得他猛的收回手,夏小北扑了个空,再也控制不住,蜷在地上痛哭起来:“绍谦……连你也不要我了么……”
雷允泽忙不迭向后退着身体一时愣在了那里,更像是被雷劈中一般,脸色煞白煞白的。他不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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