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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纪妻淑仪-第23章

小说: 纪妻淑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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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进来那些妾,才能保住你。我时时刻刻警醒着,为了我的淑仪、我的家人,表面上很是宠紫梅,却不会让她有机会获取任何不利的消息。所以穆若江派了王金桂来。我本不知道,但是王金桂接近我实在是太明显了,我的‘风流’只在官员中有所耳闻,圣上御下严明,律法明文规定官员不得逛青楼,以我的谨慎,纳紫梅的消息不可能为外人所知。所以我能确定王金桂也是他们派来的人。可是王金桂却不用跟楚天联系,单单对穆若江忠心,所以她破绽更加少,更加不容易对付。”
即使他说的天花乱坠,可是我仍有疑问:“照夫君所说的,对于她们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纪子谦似乎知道我要这么问,耐心地解释着:“淑仪,嫣儿的存在确实是我不谨慎,那日中了紫梅的迷药才……必定是楚天起了疑,她才如此……罢了,你若相信我必定不会有疑惑,确实是我错了。而王金桂肚子里的那个,确确实实不是我的。淑仪,我只想要我们俩的孩子。”
我眉毛一挑,半信半疑地“哦”了一声。其他的我无法查证,但他也说了紫梅和王金桂那么精明,每每宿在她们房里,却不行房事,她们难道就没发现有问题?
纪子谦见我这般表情,心里有点不快,似乎对我不信他感到很难过,便冷了点语气说道:“淑仪你可好好想想,紫梅为什么会害了金桂的孩子,若不是有人示意她,她必定不敢那么明显地下手;金桂如何疯了,而纸砚一开始根本不知道失心散是何物,若不是有人告诉了他,他必定会选择砒霜这样的烈性毒药;紫梅为何会逃跑,真的是跟纸砚情投意合么?会不会是有人特特设计了这些,我不是不知道,只是不在乎而已。”
我扬起嘴角,目不转睛地看着纪子谦,慢吞吞地问他:“你疑我?我的孩子是谁害的?你们不过是让作恶的人闭门思过而已,可想过要为我的孩儿报仇?是不是我害了她们,只用闭门思过即可?”
纪子谦皱起眉,抬手想摸我的脸,却生生停在了半空中。
“若是你真心待我,紫梅、王金桂也就够了,为何还有周秀慧?何必找这种借口来掩饰你劣迹斑斑的行为。穆大人所犯何事,是你亲口对我说的,并无别人谈起这件事,谁又知是不是你故意瞒了我些什么。”
纪子谦本来还端坐在琴台上,见我提及穆若江却怪他时,愤然起身欲走。刚往前走了一步,他又转过身来看着我,隐忍着愤怒对我说:“既然我怎么说你都不相信,便不用多话了。周秀慧已经住进府里,这是改变不了的。嫣儿和青麟还小,家里要你打理的事很多,你把精力多多放在他们身上才是。”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那背影很是潇洒。
我看着他的背影,猛然间哈哈大笑,笑到眼泪直流我也不停下。
即便紫梅和王金桂真如他所说,那周秀慧却是一个变数,他所不能控制的变数,一个梗在我心里的刺。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对不起你们,昨天我发错了章节。呜呜呜,难怪你们看不懂……一定要看看我标的章节名哦~




☆、第 35 章

一切去的太快,来的太突然。我不知所措,不知如何面对纪子谦,不知该不该相信他。即使舒玉愿意帮他说话,即使事实可能真是如此,但那些年在我心里抹不去,若是一直这样对我,或许我不会这般迷茫。
太爷找我说了大半天的话,原本想把产业交给我,却还是被太夫人阻止了,她的意思是我才出月子不久,这样劳心伤神很伤身子的。我不言语,回到屋里就拿本书看着,不自觉地揉了揉太阳穴,觉得有些不舒服。纪子谦把油灯往我这边挪了一些,坐在一旁看着我,心疼地说:“天黑了就不要看书了,伤眼睛。”
我没抬头,只说:“闲来无事,便想多看看书,将来嫣儿和青麟长大了,问着我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夫君明日还要早起,淑仪叫蕊儿她们服侍夫君睡了罢。”
“我陪着你。”
我这才抬起头来,纪子谦这段日子对我百般好,似乎想弥补以前的冷漠一般。我看着他,慢慢说:“夫君不必如此,淑仪平日里没事,即使明早起不了床也不会耽搁什么。夫君不一样,若是被婆婆知道了,淑仪会被教训的。”
纪子谦低下头,喃喃自语了一句,我没听清也并没有问。倒是他又说了一遍:“淑仪觉得我是在补偿你?”
我假笑说:“难道不是这样?淑仪与夫君婚前从未见过面,若非指腹为婚,夫君必定迎娶的是一个心仪的女子,再不然也是一个能心仪的女子。淑仪何德何能,让夫君这般疼惜,难道不值得淑仪疑惑么?”
“虽然我们一开始互不相识,但这些年的日子里不是没有感情。”
“若夫君又要说那份密旨,又要说是为了不让我受伤害,淑仪倒想问问夫君,新婚之夜你便开始防着楚天了么?那个时候府里没有内奸,你这么做是做给谁看?”
纪子谦握紧了双手,深呼吸了一次才说:“淑仪是真不知还是考验我,纸砚的事儿我知道的你也知道,不是吗?”
我微笑不想和他分辨,双手附上纪子谦的手,将他的拳头一点一点掰开,他的掌心依然温暖。
“很晚了,淑仪服侍夫君睡了吧。”
纪子谦动了动嘴角,最终扯出一个笑容来,任我除掉他的外衣之后,往床上毫无形象地一躺。我本想回去继续看账本,谁知纪子谦不知什么时候坐起身来拉住我的袖子,用力一扯,我跌跌撞撞往床上扑去,脚下被绊住一把扑在纪子谦身上。只听他“呃”了一声,我的脸飞速烧了起来,没好气地说:“我身子重,压坏了夫君可不得了。”
纪子谦呵呵一笑,一个翻转身将我压在身下,邪邪笑道:“若是淑仪肚子里还有一个人儿,这么重我确实不介意。可是如今没有,不如我们多努力完成这个任务可好?”
我撇过脸,忙说不好,又问他:“有了嫣儿和青麟还不够?”
纪子谦撇撇嘴,温热的鼻息喷在我耳边,惹得我耳朵烫得吓人。我想挣开,却被他牢牢抱住,压得我呼吸困难。
“我想要一个跟淑仪一样的女儿。”
我微微一怔,这话他说了很多遍,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可这一次,不知是不是姿势太过暧昧,我竟然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一夜春宵,罗帐里我们相拥而眠,若非先前发生的事太多,这一夜的温存本该新婚那夜就该拥有的,我们忘了一切脑中眼中都只有对方。
转眼便是一年,青麟周岁礼上抓了一支毛笔,小孩儿坐在地上就开始扯笔头,而大人们都十分欢喜。等所有人离开后,我抱起青麟细细看着,青麟这孩子有我的眉眼,纪子谦的鼻梁和下巴,小小的人儿竟然看得出眉清目秀的感觉。嫣儿扭着她白胖胖的小身子,摇摇晃晃嚷着要看弟弟。青麟在我怀里朝着嫣儿伸手挥舞,我将他放下,嫣儿笑眯眯地抓住他的手一起舞动不知道在挥什么。我看着他们姐弟俩乐呵呵,便想起我和舒玉小时候,那时真让人怀念。
因为那件事媚儿伤心了好些时候,她没我坚强,时不时心不在焉、时不时感春悲秋。渐渐的她竟迷上了诗词,觉得诗中的意思回味起来无比动心动情。我没难为她,便事事都教给蕊儿去做,将她派着照顾两个小孩子。
距离上次舒玉来看我已经有很长时间了,看着嫣儿和青麟,我想着手上也没有别的事儿便决定明日回家看看,不知舒玉在翰林院怎么样,会不会受欺负呢。又想着舒玉的将来,脑中过着相识的各位夫人的子女,这家的小姐不错,那家也不错……
不过近来我可是真正悠闲,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做。想想以前掌管纪家产业的日子,不由地有些怀念。便叫来蕊儿问:“今年的布匹可送进来了?”
“回禀夫人,早前就送进来了。可是花色和样式都不是夫人喜欢的,奴婢便自作主张退了回去。昨儿戴掌柜亲自来了,说今年的布匹几乎都是这些样子,实在是挑不出夫人爱的那些个。奴婢不信,跟着他回店子里一瞧,好家伙那柜子里全是夫人喜欢的布匹。戴掌柜只说,这些是太夫人指明要留下送人的。”
我嘴角轻轻一扯,蕊儿继续说:“若还是夫人管理,他们哪敢这么怠慢。”
是了,太夫人这样做不过是给了我一个由头要争一些东西罢。当下我并不发落,只是叫蕊儿把这件事儿大肆宣传,全府都知道最好。蕊儿得了这个差事,高高兴兴就去了。反倒是媚儿皱起眉头问我:“夫人这样做,可不是正正对着老夫人了?老夫人是个什么脾性,奴婢跟随夫人这么久,也略知一二。这样一来,老夫人会难为夫人的。”
我看着终于缓过来的媚儿,笑着对她说:“我就是要让她知道,如今他们对我还算不错,可是外面的人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没有她的授意,那些人不敢这么大胆,就是要捅破这层纸,大家心知肚明最好。”
媚儿想了想,这才高兴地问:“可还有让奴婢做的事儿?”
果然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我欣慰地看着媚儿,慢慢说:“确实有,过来。”
在媚儿耳边低声吩咐之后,媚儿也笑眯眯地领命下去了。
我看了一会儿嫣儿和青麟,便回屋休息。
晚上纪子谦回来的时候,我特特命小厨房备好了他最爱吃的菜,还温了一壶酒。纪子谦见状有点不可思议,这段时间里我虽对他不再冷淡,但也没这么热情,今日可是一反常态了。
我们坐在小桌子边,一边吃饭菜,一边小声地说几句话。油灯的光黄亮亮的,纪子谦突然多看了我两眼。
“夫君这样看,可是淑仪脸上沾了什么?”
纪子谦摇头,看了一会儿才笑着说:“平日里淑仪爱穿淡雅的衣,又或者是清雅的花图案,今日却穿了一件五彩蝴蝶的,一时看着不那么习惯。”
我微笑不语,一旁伺候的媚儿却嘟囔着:“老爷看着不习惯,咱们夫人穿着更不习惯呢。哥儿周岁礼时,夫人本想裁件新衣,没想到今年送来的布料全不是夫人喜欢的。再三挑选,这才选了这件蝴蝶的。”
我佯装不悦看了媚儿一眼,媚儿低着头不再说话。倒是纪子谦问了我:“周岁礼那天没见夫人穿这件啊?”
我抿嘴一笑,只说:“夫君多虑了,丫头们不懂事乱嚼舌根,改日淑仪好好收拾她们。”
纪子谦见我不愿说,以为我是不想生事儿,便直接问媚儿:“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媚儿便把蕊儿那番话详详细细说出来,我一直不出声,偷偷观察纪子谦的表情。最后媚儿刚说完,纪子谦便说话了:“这么说,一切都是母亲弄出来的?”
我可不想被纪子谦怀疑挑拨离间,连忙起身福□说:“这本不是件大事,是淑仪喜好过偏才闹出这些是非。婆婆对淑仪极好,很是疼爱,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一定是丫头们编出的。”说罢,我又对媚儿厉声道,“还不下去,老爷面前也敢混说!”
媚儿退下后,换了绿芜进来,而我和纪子谦都很有默契地不再谈论这件事儿了。不过纪子谦越是没为太夫人分辨,越是对这件事儿上心,我很满意今晚这个小插曲。
次日清晨,我服侍纪子谦穿衣梳洗,他等一切弄好后一把拉住我的手,柔声道:“淑仪别生气,那件事儿有我呢,必不让下人们欺负了你去。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万万不可表现出不满,一切等我回来给你做主。”
我理了理纪子谦的袖口,不由地笑了出来,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向着我一样呢。
“夫君说的是,淑仪分得清轻重缓急,这些小事儿原不值得拿出来说。夫君只管忙你的事儿去,淑仪自会安心过日子。”
当然这是在不会有人惹我的情况下,我微笑看着纪子谦。
作者有话要说:就要完结了,大家看得可还好?么么~




☆、第 36 章

没想到太夫人很是沉得住气,愣是没有招我问话,没有提起布料的事。府中下人早已传的沸沸扬扬,连纪子谦都听到了好几回。一问都是外门上的小子说的,原来那天蕊儿去布庄还带了两个小子同去。纪子谦当场便要发落那人,谁知那人前日回家探望时,半夜他家遭贼光顾,他一时奋起与贼人搏斗身负重伤,昨日便去了。纪子谦跟我说起此事时,看了我良久,见我确实一点不知才作罢。
这天我在屋里给青麟做一件小肚兜,免得他晚上睡觉不踏实凉了肚子。
绿芜急急忙忙跑进来,见我抬头看她,她气喘吁吁地说:“夫人,太夫人请您到凝晖堂去。”
我放下活计,心里竟然有一丝欣喜,太夫人果然按捺不住了。以她的性格,早就拿我说事儿了,能留到这个时候,太爷一定费了不少心思。今日太爷一早便出门了,听说是他的一个老朋友设宴。太夫人推说身子不好,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
前日宋大夫来把脉,说我已有一个月的身孕,想必是身子养得好,胎象平稳、胎儿极好。我本来想今晚告诉纪子谦,然后明日他休沐一同去回禀太爷太夫人的。没料到太夫人今日的举动,若是太夫人要罚我,我就有话可说了。
太夫人端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搭在扶手上,而另一只却在桌上无规律地点着,似乎在想什么事。
我跪下给太夫人请安,她这才看了我几眼,端起旁边的茶碗,轻轻抿了一口,对伺候在旁的纨念说道:“这茶已经凉了,你看看那些丫鬟是怎么当差的。”
纨念接过茶碗,叫人下去换热茶,口里答着是。而我跪在地上不敢动弹,太夫人这是在向我示威,并且恼怒我恋权的行为。其实我来之前便想到了,太夫人特特在凝晖堂见我,想必要狠狠敲打我,不过是让我记住老爷即使再疼我,终究是她的儿子罢。
太夫人等新茶端上来,掀开杯盖喝了一口,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放下茶碗看着跪在地上的我,慢条斯理地对纨念说:“怎么也不提醒我儿媳还跪在地上呢,你这丫头也要好好管管了。”
这话太假了,我可不想听。
纨念见我一直跪在地上,只得劝太夫人:“是奴婢疏忽,还请太夫人责罚。”
“罢了,快扶夫人起来。”太夫人最终让我起了身,却没有让我坐,我跪了一会儿膝盖有些麻,站着不动也不碍事。
太夫人见我举止得体,便没有再为难我,慢慢说:“淑仪近来一直养着身子,管教下人不如以前那般尽心尽力了。这几日竟然传到老太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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