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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囧神养成记2-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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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你这番激动的模样,你与公子刑天究竟是何关系?他是你的情郎?那荣华呢,荣华又是谁呢?你的心上人,究竟是谁?”

    朱佑樘打破沙锅问到底,一连问了数个问题,

    心渐渐沉了下去,耳旁又听到朱佑樘的声音传来:“是我长地太大众化了,还是你患了脸盲之症呢?”

    心再次沉了下去,怎么可能不是公子刑天,怎么可能不是他呢?

    若不是他,那这天蚕丝和优昙花又该做出何种解释呢?

    下一刻,我的眼神又是大变。

    悬梁之上的天蚕丝,仍然健在,可熔炉旁边的,并非是优昙花,也并非是虞美人,而是一株橘黄色的君子兰。

    星光灿烂的毒发作之后,人的视力,的确是会受到影响,也的确是会出现失误。

    我或许会看差,可朱佑樘不会,急忙问道:“远处那盆花,是什么花?”

    原本以为,我方才一直没有回答朱佑樘的提问,他许是也会同样礼尚往来,殊不料,他很快就给出了答案,“是君子兰,莫非,你不止有脸盲,连植物都分辨不清吗?”

    不去回答,没有心思去搭理他。

    公子刑天在这世间最厌恶的花,便是君子兰。

    当初,我禁不住好奇,曾经问过他缘由。

    后来才知晓,原来公子刑天在这世间,最厌恶的,便是所谓的君子。

    因为厌恶君子,因为他也厌恶起了君子兰。

    “是你带我来到这个地方的吗?这是你的府邸?还是你的偏院?”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偏院!”

    当朱佑樘这道声音落下之后,我凄然地闭上了眼睛。

    昆仑山之巅,种着数以不计的奇花异草,可独独没有君子兰。

    天蚕丝,只是巧合,只是巧合的啊!君子兰才是重点,才是重点。

    我的脑仁当今应该扔出去喂狗去了,朱佑樘怎么可能会是公子刑天,怎么可能会是我的荣华呢?

    失望,无止境的失望袭遍全身。

    “你究竟认识多少男人!”

    朱佑樘不像是在提问,反而像是在感叹。

    许是见我一直没有答复,又许是我方才的无厘头弄地他极度郁闷,朱佑樘又说了一句,“下次遇上,千万莫要再把我认成他人。须知,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

    将心比心,倘若把我换成他,估计我此刻比他更加抓狂。

    朱佑樘的长相,无疑属于极品行列。

    一个极品的绝世美男,被人接连二次错认成他人,不得不说,这绝迹是一种莫大的侮辱。

    朱佑樘能如此心平气和地和我说话,那充分说明,他拥有着一副如大海一般广阔的胸怀。

    电光火石之间,猛然又想起什么,问道:“和我说话的时候,您为何使用的是平语呢?”

    仔细回想,我遇上朱佑樘的前两次,并不知晓他的皇子身份,或许他当时也不想让别人知晓他的皇子身份。

    然而,在皇宫的那次,包括这次,他对我讲话的时候,从来用的都是我字。

    他在公孙狗贼面前,可是自称本殿下的啊!

    之前,误以为他就是荣华,没有细想,然而,他并非是荣华,又否认自己是公子刑天,那缘何会有如此反常的举动呢?

    公子刑天是昆仑山和鞑靼的公子,是昆仑山之巅的主上,但他在我面前,从来也是那个“我”。

    见公子刑天的第一面,他当时的称呼,就是我字。

    昆仑山之巅的弟子,都称呼他为主上,但他,从未不让我有这个称呼。

    我称呼他的时候,是叫什么呢?突然之间,全然没了任何印象。

    朱佑樘的神色,似乎又有一闪而过的茫然。

    “你敢用皇上的性命发毒誓,说你不是公子刑天吗?”

    本来已经死心,就因为朱佑樘那个我字,又重新点燃了希望。

    “本殿下,不是什么公子刑天。”朱佑樘的脸上,有了一丝愠色,“看来你的毒已经毒坏了眼睛!”

    朱佑樘不是公子刑天,这般铁铮铮的事实,我为何要三番四次去怀疑呢?

第100章:毒坏了脑子() 
见着朱佑樘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盯着我,才惊觉到自己一直拉着他的手。

    松开手,无力地闭上眼睛。

    耳边忽然传来朱佑樘的声音,“为何要哭?我不是公子刑天,你很失望?”

    懒得回答,也无力去回答。

    再次传来朱佑樘的声音,“知不知道眼泪很不适合你!”

    真想一口血喷死他,可惜连吐血的力气都没有半分。

    不对,我身子明明就动弹不得,可方才抓住朱佑樘的那份力气,究竟是从何处而来?

    人在情急之下,都会激发体内的潜力。

    白瞎耽误了半晌功夫,我若再不解毒,那当真就命丧黄泉了。

    使出全身力气,再次朝怀中掏去。

    眼瞅就要摸到瓷瓶,手被另一只手给抓开。

    点天灯的朱佑樘,我非要了他的狗命。

    他不止抓开我的手,自己反而伸手朝我怀里摸去。

    男女授受不亲,就那抓手的动作,换在寻常情形之下,都够他负责的。

    点天灯的朱佑樘,他摸的可是女子身上的禁区啊。

    “非常情形,非常手段,你若想活命,就摒弃那些迂腐的陈旧观念。”

    能把趁人之危和吃人豆腐说的如此清新脱俗,我是如痴如醉。

    以我目前的身体状况,即便能成功取出瓷瓶,若想配置解药,那也实属困难。

    暂且先留这登徒子一条狗命,等利用完了他,非得跺了他那一双狗爪子。

    “全部都掏出来,还有腰间的,也都掏出来。还有这,这……”指挥道。

    我身上的瓷瓶,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所有加起来,有上百。

    朱佑樘由衷地感叹道:“果然是个毒手!”

    “少说废话,赶紧把瓷瓶在地上摊开。”继续指挥道。

    朱佑樘不仅将瓷瓶摊开,还极有有序地摊开。

    “第一行第二个瓷瓶,取出一粒,第五个瓷瓶,也取出一粒,第二行第一个瓷瓶,取出两粒,第六个瓷瓶,取出一粒……,”

    待朱佑樘全部取出之后,我再次指挥道:“把这些药丸放在一起,捣碎,然后往里面加两片栀子花瓣,再加半两细辛,再加一瓣龙舌兰。”

    朱佑樘朝我看了一眼,起身离去。

    点天灯的朱佑樘,你离去就离去,你隔空又把我点住是几个意思?

    以我目前的体质,别说是逃,就是爬,也爬不出这道门外。

    话说回来,朱佑樘究竟把我带进这间奇葩的房间,意欲何为呢?

    熔炉可以用来炼丹,还可以用来做什么呢?藏人?藏美女?

    约莫一刻钟之后,朱佑樘回来了。

    从他手里拿过药丸,赶紧服下。

    老实说,所配置的解药,并不能完全解去我身上的毒,只能起到缓解作用。

    若想真正根除,那还需要其他几味稀世药草。

    身上渐渐有了几分力气,四肢也渐渐开始自如。“为何要带我来到这里?伊洛小院就在旁边。”

    朱佑樘答道:“乔玠能解你身上的毒?”

    “解不了。”

    “你那朋友是解毒高手?”朱佑樘继续问道。

    “不是。”我如实答道。

    “既然如此,那为何要带你去伊洛小院?”朱佑樘反问道。

    “听你这话的意思,好像我身上的毒你能解一般。”

    “你所配的解药,治标不治本,若想根除,还得下大功夫。”

    朱佑樘并未回答我的话语,而是说了这么一句。

    蓦然想到什么,赶忙再朝熔炉看去,

    注意力一直在熔炉旁边的花上,忽略了一个极为重要的细节。

    炼丹的地方,一般都有硫磺,而硫磺的气味,极重。

    熔炉的右上侧,赫然放着两块硫磺。

    然而,从醒来到此刻,从未闻到硫磺的气味。

    这说明什么,说明是有东西掩盖住了硫磺的气味。

    君子兰并没有这样的功效,那就是别的东西。

    这房中,除了熔炉和天蚕丝之外,并无其他物体。

    再抬头朝天蚕丝看去,这一看,才明白了缘由。

    点天灯的朱佑樘,他还当真救了我。

    起先的时候,只发现这是极品天蚕丝,但并未看出,这种天蚕丝是经过特质加工的。

    这种天蚕丝,是用一种凝神香料浸泡过。

    凝神香料常见,但这种香料并不常见。

    这是产自西方大不列颠的一种香料,叫魔域香,在大明实属罕见。

    魔域香有个特性,那就是凝神静气效果一流。

    毒发之后,我的意识开始混乱,人也陷入昏迷之中。

    醒来之后,虽然浑身一直无力,可精神状况,明显比预想中的要好许多。

    如今想来,应该都是这魔域香起了大的作用。

    魔域香,延缓了我中毒之后的症状,也延缓了毒性的复发。

    或者可以说,若不是这魔域香,兴许我已经在睡梦中死去。

    虽则红殇是一门厉害的情毒,但中毒之后的症状,最关键的,还是看中毒者自身。

    换而言之,用情越深之人,情毒发作的时候,毒性愈烈。

    无可厚非的是,朱佑樘极为清楚我所中的毒,也清楚解毒的关键。

    若不然,他也不会跋山涉水把我带到他的偏院。

    话说,他的所谓偏院,究竟在何地方?

    心里胡乱想着,再次听到了朱佑樘的声音,“你的毒,是如何中的?”

    如何中的,这关他屁事呢?

    “阴差阳错,就那么中了。”我无所谓地答道。

    “你得罪了秦七小姐?”

    朱佑樘这一问,更加表明了他知晓我所中的,有星光灿烂的毒。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猛然记起,他和秦七小姐是有婚约在身的。

    既然如此,他为何要救我呢?

    “救了我,您难道不怕您那未过门的妻子责怪您吗?”

    此言一出,朱佑樘脸色微微一变。

    见此,我又接着说道:“我和您那未过门的妻子,可是有多重梁子。”

    “那是父皇定的亲事,与我无关!”朱佑樘凛声答道。

    毫无疑问,朱佑樘对秦七小姐,并非有男女之间的爱慕之情,不止如此,他似乎对这么亲事极为不满。

    “好吧,殿下,那是您的私事,务须向我做出任何解释。然而,您能解开我身上的穴道吗?”

    服下解药以后,手脚是可以灵活,然而,身子生生动弹不得半分。

    点天灯朱佑樘好像知道我会要了他的狗命,从他进门开始,就一直用着戒备的眼神看着我,更是直到此刻,还未解开我的穴道。

    以为如此一来,我就对他无可奈何了吗,我早就说过,我的衣袖里、牙齿里、指甲里、头发里,甚至就连耳朵里都是藏着剧毒的。

    想着对付他,有的是千方百计的办法。

    “收起你的这些算计,害了我,只会让你自己死地更快一些!”

    这个点天灯的,他究竟是如何知晓我在想些什么呢?

    “收起什么算计?你在说些什么?”我明知故问,装傻充愣。

    “依你的性格,绝迹把我归为行为孟浪的臭流氓一类,你若不出手,那才是奇迹。”

    难得朱佑樘竟有这等自知之明,然而,试问,你究竟是如何了解我的。

    不得不再次说,活人活到我这般晶莹剔透的份上,绝迹是一种悲剧。

    “既知你行为有失体统,为何一直不肯放开我?”

    朱佑樘默不作答,抬头朝屋顶看去。

    “殿下,您何以会做出如此心虚的举动?您方才对我解释,莫不是,你对我动了心了?”

    敢用看灰鸡来逃避问题,我看他这下子如何回答。

    “你想多了!”朱佑樘答道,目光仍然停留在屋顶处。

    “是吗?那您为何抱着我一直不肯松手呢?”我反问道。

    “你虽不是倾国倾城,但好歹还有几分姿色,有便宜在,不占白不占。”

    好吧,是我再次自取其辱,再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然而,话说您如此好色,您那老爹皇帝老儿知晓吗?

    朱佑樘诚然不是好色之人,依他的姿容,什么样的绝世美女还不是信手拈来,何至于饥渴到对我下手的程度来?

    不敢笃定他对我动了心或是有觊觎之心,但他的举动,明显有异常。

    “那您,是不打算解开我身上的穴道了是吗?”

    “暂时不打算解开。”

    难得你能如此实诚,须知,实诚往往是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的。

    “既然殿下您是个喜欢占便宜的人,那就请您继续占便宜吧!我正好懒得走路,您抱着我出门吧!”

    面对我如此热情又诚恳的邀请,朱佑樘明显有了一怔。

    “话说能被殿下您这般的极品美男抱着,也是我的福分。此等艳福,我若离开京城之后,怕是再也无福享用啦!”

    许是我的言语太过轻佻,又许是朱佑樘从未见过像我这般不知廉耻的女子,半晌他都没有说话。

    “殿下,您既不肯抱着我,那背着也成。”我继续诱导。

    从朱佑樘的举动开看,他明显不是轻浮之人,怪就怪在他口是心非之上。

    爱慕就爱慕,别有用心就别有用心,非得心口扯谎,说什么自己喜欢占便宜。

    点天灯的朱佑樘,我原是低估他了,就在我思索的同时,他一个箭步冲到我的面前,将我抱了起来。

    “这可是你自己主动请求的,以后休要拿此事作为暗算我的借口。”

    我非得把自己的脑仁抠下扔出去喂狗,我这是被毒给毒坏脑子了么?

第101章:关心意味着动心() 
被人占便宜还嫌不够,我自己还巴巴地扑上来倒贴。

    有着如此惊人的智商,怨不得我这一路处处倒霉、处处犯险。

    我不倒霉,谁倒霉。

    换句话说,我倒霉,也是自个活该。

    “再警告一次,收起你肚中的算计,以后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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