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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娘子她杀人不眨眼-第50章

小说: 娘子她杀人不眨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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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如寻一直都拉着李歌的外袍,想将自己的一点柔意全都给他。

    “虽然醉酒后的我,是被他们的人架去的。可我什么都没做,那一夜与孟沅一起的人,是李昊,他知道孟珏孟沅要做的事后,怎么会沉得住气。”李歌的目光有些幽深,他那个爹,竭尽所能的要把所有东西都给李昊。

    “你怎知是李昊,你不是醉酒了么?”纪如寻开口问道。

    “因为你夫君千杯不醉,谁知孟沅还用上了『迷』香,我才四肢无力动弹不得。”李歌顿了一下,“后来,李昊便进屋,将孟沅拖走了。清晨时,她又衣衫不整地躺了回来。”

    “李歌。”纪如寻又唤了他一下。

    “嗯,为夫在。”

    纪如寻小心翼翼地转身,撑起身子。她看着李歌细长的眼睛,眼睛里全是自己的模样。

    她望着李歌有些上挑的眼尾,带着些疼惜地,轻轻嘬了一口。她没受过什么大的规矩,一向江湖人的做派,她也说不出那些情话。现在这个暖暖的冬日里,她鼓足了勇气,也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吻。

    李歌满满的笑意,细长的眼睛极是好看的弯了起来。这是他家小娘子第二次主动亲他。

    纪如寻趴在他身上,耳垂上有了些红晕。

    “阿寻,你可曾怨我?”

    李歌莫名的一句,让纪如寻有些皱眉。“为何这样问?”

    “我一直都知道李家世子要娶孟沅,还一直这般招惹你。”李歌心中,是有些惧意的。他时常在想,若是失魂的事一直瞒着,若是高仪淮不中鸠鹤,那现在又是怎样的光景。阿寻该是嫁进宫闱,坐上后位。而今却要嫁与他一个无权无势的公子哥了。

    “李歌,我喜欢你。不是因着你救了我多次,而是。。。”纪如寻向来说不出那些情话,她每次翻看这话本时,对着情意绵绵的话语都会起鸡皮疙瘩。

    李歌却来了兴致,他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她,“而是什么?”

    “我初见你时,你是江湖上有名的美男烂桃花。纵使初见就被你了『迷』晕了眼,我还是极为冷静,告诉自己莫要看着你。”纪如寻小声说道。

    李歌生来,是侯府的公子哥,却爹不亲娘走得早。去了青云山,那处也基本都是男子。他初出江湖,帮着父亲做事时,明白了这副好样貌的好处。但更多时,依旧是凭了计谋和手段,样貌带来的多是麻烦。

    他有些高兴,长得俊真是好事。可惜的是,那时的纪如寻虽才十四岁,却很守得住心,没成为一个麻烦。

    “后来呢?”李歌笑眯眯地把玩纪如寻的一撮头发。

    “后来回京,哥哥说千万不要看上你。你浪『荡』得没边了。”纪如寻想了想三哥的话,一五一十地说着。

    李歌有些乐不可支,已经笑出了声。

    “你对我好,我也觉着是你调戏女孩子一贯的做派。”纪如寻还记着,李歌多次赶来救她于危难,披星戴月有,满身伤痕有。她终于有了勇气,相信李歌是真心的。

    他一身红衣躺在大漠石窟中,眼中全是欢喜和诚恳,笑着问她,自己俊不俊时。她有些懵懂地明白,这一辈子她都无法再喜欢上其他男子了。

    李歌摇了摇纪如寻的肩膀,“之后呢?”

    纪如寻支起身子,有些话只是想想,她就已经脸皮子红了。纪如寻拍了拍胸脯,“后来,你就注定了当我的男人。”

    攀上夜中风雪的高山大川,酣畅血战。白马过隙,最留得住的最记得深的,还是那双满是爱恋疼惜的眼睛。

    李歌又笑着将她拉回了怀中。“是,我是你的。”

    纪如寻好似想到了什么,她有些支吾地开口,“李歌,我曾和师父说过。以后一定会将看好的男子带回给他瞧瞧。”

    “你是该称他师兄,还是随我叫师父?”

    李歌的笑声,戛然而止。

    辈分是个问题。

    又过了几日,京中传的最多的还是逸川侯府李家的事。

    国丧间,孟沅竟与李昊苟合。孟沅身为待嫁的大夏公主,一直住在最华贵的驿站。有一日,她回了驿站,病了晕倒。竟被下人发现,满身爱痕,唤了宫中嬷嬷一查。已被人破了身子。

    大夏待嫁的公主,出了此等事情。自然是要彻查的,李言向皇上请罪道,李家世子李昊酒后失德。

    皇帝大怒,李昊品行不端,如何承继侯位。

    李昊刚坐上世子之位两月,就被剥了下来。连带着李侯爷,都被斥了很久,罚了俸禄。不过好歹国丧过后,李昊能娶个公主回去。

    世子之位,又落在了李歌头上。前头讽刺李歌的人,又说起了他的好,奉迎起来。加着李歌之前领兵救了青城,同晋王卫国公一齐平了造反的齐王。名声一时也好听起来。

    纪如寻躺在床上,听着小话包说着外面人传的话。很是高兴。

    山丘叔得了炎毒解『药』,已经去了云月山找师姐薛曼。

    听李歌说,叶岚沁也被他送回了大夏。

    再过十几日,二姐就要嫁给沈佩夏。一切都慢慢好了起来。

    纪如寻想起,今日还要带着玉无伤进宫,去看望小镜子。还是『摸』下了床。

    她洗漱好,穿好衣服,邀着玉无伤一同去吃了小话包说了很久的,胡家大包子。

    再乌龟样地,慢悠悠地进宫去。

    马车里,玉无伤还如往常样,话多得跟个小媳『妇』样。

    “李歌成了世子,阿寻你以后就要当侯夫人了。”

    “嗯。”

    “记得以后生了娃,要认我当干爹。”

    “嗯?”

    “多生几个,然后把他们都练成绝顶高手!我就是一堆高手的干爹!”

第80章() 
皇宫内; 陆非镜独自一人裹着长长的厚披风,她刚解了炎毒。身体还不大好。

    有些茧的中指一直在古籍里的一行字上,轻轻摩着。阳光照进藏书阁,她已经立在原处很久了。

    一束光跳跃在书上; 清晰地映出书上的字。对着“无解移毒”四个字看了很久; 陆非镜才想起今日阿寻和玉无伤要来看她。她将这本古籍小心翼翼地放回书架上,走出藏书阁时; 阳光明媚。

    陆非镜目光一直向着右侧的御书房; 她恍惚中还能听见高仪淮咳嗽的声音,心中那份心思又动了几下。

    她迈步向御书房走去; 刚出御书房出来的太监总管陈无溪看了她几眼。陆非镜走进; 果然见着高仪淮咳嗽不止。

    “皇上,今日阿寻要来看我; 你要见一见么?”陆非镜轻声问道,见高仪淮抬起了头,她才后知后觉要行礼。

    金黄『色』的袍子衬得高仪淮的脸『色』越发白皙; 他中毒渐深。连着模样也虚弱憔悴了很多,眼睛有些深陷,鼻梁愈发高挺。

    高仪淮看着手中手巾,浸染了一片血迹。刚想着开口,却又想咳嗽。他苦笑着摇摇头,良久后才说出了话,“不必了。”

    陆非镜低垂着头,有些僵硬地行礼退出御书房。刚走出没几步; 身后就传来一声细细柔柔的声音。

    “陆姑娘。”

    陈无溪脸皮生得白嫩,他已经等在门外很久了。他出生前,娘亲就梦见他被放在木盆里,被溪流冲走。生下他后,后怕得紧,就取名无溪。

    宫中有眼力劲的人都明白,眼前的陆非镜虽是宫女,却能自由出去藏书阁。还时常不向皇上行礼,定是不简单。

    “陈公公。”陆非镜站住了,回头望他。

    陈无溪脸上满是愁绪,“姑娘可知,皇上生的是什么病?『药』也不肯吃,太医也不让宣。实在令人忧心地紧。”

    陆非镜的目光穿过陈无溪,似有些出神。

    陈无溪赶忙又喊了她几句。陆非镜还是未收回目光,她却开了口,“放心,皇上会病愈的。”

    她想,想再过一会儿,见过京都歌舞升平繁花似锦的春日,见过了阿寻大婚,再走。

    纪如寻和玉无伤下了马车,守着规矩在宫中慢慢走着。冬日虽晴,但白雪依旧是盖在了琉璃瓦上,盖在了红漆大木上。宫中,也无什么景『色』看。

    玉无伤如今一开口就是一股子包子味,要去见陆非镜怎么可以这般无礼。没有顾上什么脸面,在这处小亭子等候时,宫女送来什么茶水糕点,他都拼了命地往下咽,边吃边带着怒气地望着纪如寻。

    在纪如寻眼中,玉无伤凶狠的目光就跟小花猫的发怒一样。她并不理会,只是敲了敲石桌。“无伤,小镜子也将你找来为了什么?”

    玉无伤哼哼几声,面上有几分喜意,“自然是想我了。”

    纪如寻只得拿出随身带的匕首,“啪”地放在石桌上。

    “她,她来了信,要我为她带些固心丹。”玉无伤只得如实说道,他自然不怕纪如寻伤他,不过李歌有的是办法对付他。

    纪如寻心中全是疑『惑』,苦智大师说过,彻底解了炎毒后,周身功力都会去一大半。小镜子解了毒,该是没剩什么内力,但她在宫中也用不上武功。为何要固心丹?

    她没思索太久。陆非镜就一人慢慢走来了亭中,小亭子原是建在莲池边上,寒冬日里,却没几个人。玉无伤赶忙又灌了口冷茶水,去去包子味,又『摸』了几爪头发。

    陆非镜不过十六岁,她浑身带毒过了十六年。纵使如此,纪如寻很少见她如此忧心的模样,纪如寻上前拉着她坐下。

    纪如寻皱着眉问道,“怎么眉头挤成这样,是炎毒解毒出什么事了么?”

    陆非镜淡淡笑了,她一手放在纪如寻手上,“习了多年的内力,一下去了大半。很是心疼。”

    玉无伤忙出声道:“我,我带了固心丹,两大瓶!”说完,很快从怀中『摸』出了两瓶固心丹。然后一眼期待地看着陆非镜,一副等着人夸的乖巧模样。

    陆非镜笑着接过,“原来还绑了玉公子,现在玉公子能不计前嫌,我实在感激不尽。”

    玉无伤傻傻地『摸』了『摸』头,眼睛直望着石桌,说着“小事一桩。你要两箩筐我也给你送来。”

    知道陆非镜无事后,纪如寻便放下心来。三人说笑了一会儿,一个小太监面相焦急地跑了过来,他弯身在陆非镜耳边说了几句话。

    陆非镜便急着起身与纪如寻告别,说是自己在宫中认识的人出了事,赶着过去帮忙。纪如寻和玉无伤也想去,都被她挡了回来。

    纪如寻二人看着陆非镜慌忙跑走的身影,都皱起了眉头。小镜子,一定是瞒了她什么事。

    陆非镜赶忙跑回,为高仪淮熬了些止疼压毒的『药』。她端着『药』跑向高仪淮寝殿,一路上都很是沉得住气,外人只当她是为高仪淮送吃食的。

    她走进寝殿时,看见高仪淮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眼泪终是落了下来。高仪淮每日都靠着喝压制毒『性』的『药』,上早朝批阅折子。现在他身子有些撑不住了,躺在床上微微隆起的身体,更显出他的消瘦虚弱。

    她轻轻跪在高仪淮床边,端起刚刚熬好的『药』,唤道:“皇上,喝『药』了。”

    高仪淮慢慢睁开眼睛,漂亮的凤眼里初入了光芒。他却有些茫然地看着头顶明黄的床帐,“你,见着寻儿了?”

    高仪淮慢慢转过头,看着跪在床边的陆非镜。声音低哑地问道,没有伸手接过陆非镜手中的『药』。

    眼中很黯淡,没了往昔温润清和的影子。只是黯淡。

    陆非镜将『药』放在一旁,忙擦去脸上的泪。回道:“见着了,她很好。”

    高仪淮想了想如今在他面前,话语很少的寻儿。侧躺着身子继续问道,“她近日,爱说些什么?”

    “说,国丧快过,她家中二姐要嫁,她也要嫁。就剩她三哥一个没着落的,现在整日被国公夫人问着喜欢什么样的女子。”陆非镜小声回答道,她其实从未想过会与阿寻谈论这些。曾经,她们常说的,是如何杀人最省力。

    高仪淮撑起身子,拿了放在一旁的『药』。皱着眉灌了下去,将一只空的『药』碗放回原处。他看着寝殿大门,眼神有些落寞。

    一个月,很快就过了。

    纪如玥大婚的那日,京都有了春日花锦的意味。

    纪如寻看着她上了花轿,被抬出了卫国公府。一路红妆送进了沈府。沈佩夏坐在高大壮实的马儿上,笑得春风得意。

    宾客尽欢,酒香扑鼻。

    夜中沈府的一座假山后,纪如寻紧紧握着拳,李歌从身后拥着她,一副醉了酒要耍二流子的模样。纪如寻有些咬牙切齿,“李歌,我才不信你喝醉了。”

    李歌闷笑了几声,他借着星辰银辉,看得见纪如寻耳垂上的红晕。他在耳边轻轻说道,“只剩六日了,阿寻。”

    “放开我,李歌,待会有人来了。”纪如寻今夜的宴上都被纪铮晨看着,滴酒未沾,此时五感清明。她还能听见丫鬟笑着说话走过前方的声音。

    李歌腾出一只手来,轻轻『揉』搓了几下纪如寻发红的耳垂,颇为无赖道:“不放,我都多日未曾见你了。”纪如寻这几日都被纪如玥抓去了当苦力,虽从未做过女工,但她手上功夫极好,学得极快。因此好几日没有偷溜出门,见李歌。

    “亲我一口,我就放了你。”他咧开嘴,说道。

    纪如寻这几日来都听着二姐在她耳边念叨,千万不能惯着男子,不然他什么都得了就会另寻新欢。

    她伸出手来,往李歌腰间的肉上掐了一把。很认真地答道:“不亲。”

    李歌皱眉,他家小娘子怎得变凶悍了。他想着还未成亲就被纪如玥治得服服帖帖的朋友,沈佩夏。莫不是他家小娘子被带坏了?

    李歌松开纪如寻腰肢,趁着纪如寻回过头看他,气鼓鼓睁大了眼睛时,低头轻轻咬了一口她嫣红的唇肉。

    然后,笑嘻嘻地抬头望着她。

    “怎么就来咬人了?”纪如寻问他。

    李歌微微弯身,毫不掩饰眼中的得意和欢喜。他带了几分凶狠,腹中静语,过几日还要吃了你呢。

    纪如寻大婚的那日,她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的人,一时间有些认不出来。白面红唇,本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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