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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辣妻驾到-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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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雪甩开他的手,态度坚决:“不!我不会跟你走的,我还要为主上做事,要效忠于他。”

    随风不能理解:“你为什么就不能离开他?”

    印雪感念道:“我们曾经是无家可归的孤儿,是主上收留了我们,不然我们早已饿死街头。哪怕主上真的只把我当作是一颗棋子,我也绝不会背叛他。”她目光冷厉地盯住随风,“假如你做出背叛主上的事,我就第一个杀了你。”

    随风怔住,简直不敢相信她会说出这种话来,感到一颗心被她这句话击得支离破碎,伤心不已地问:“难道在你心里,我对你的感情还抵不过一个对你冷漠无情的人?”

    印雪冷着面孔道:“是。我绝不会容忍别人背叛主上,就是你也不可以。”

    忧伤、失落、痛苦的情绪,一股脑儿翻涌而上,随风数年来对她的呵护和关爱,却只换来她一句冷冰冰的话语,顿感心如死灰,不觉脱口道:“如果我说已经背叛了主上呢?”

    印雪睁大了惊怒的眼睛:“你”

    随风憀然苦笑着将一柄匕首递到她手上:“既然你对我这般绝情,那我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义?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好回去忠心侍主。”他眼睛直直看着她,轻轻吐出三个字:“动手吧。”

    印雪握着匕首的手微微发抖,刀尖未及随风胸口就刺不下去了。她虽怨恨随风,可到底狠不下心,抛下匕首,冷漠地道:“不管你答应过他什么,做了什么对不住主上的事,我始终会站在主上那边,绝不背叛他。你好自为之吧。”说罢,决绝地转身走开。

    印雪再伤随风的心,还是忍不住唤道:“印雪!”

    然而印雪再不肯回头一顾,带着一身的伤跌跌撞撞地远去。

    在这个风雪交加的天气,阻隔了一对本可走到一起的人。

    二人先后回到教中,朱长驷冷冷看着印雪,问:“是随风把你找回来的?”

    印雪道:“是。”她跪下悔恨地道:“属下未经主上允准,擅自行动,实在有错,请主上责罚。”

    朱长驷声音冷而沉:“说,你都去干什么了?”

    印雪垂首嚅嗫着道:“属下想助主上早日成事,就悄悄混进皇宫,想借元日夜宴上杀了萧怿,可不成想他的武功有所精进,暗器根本伤不了他。由于侍卫赶来,我只能离开,却还是被他们抓住关进了大牢。”

    朱长驷若有所思地“唔”了一声,问道:“随风,你又是怎么把印雪救出来的?”

    随风难以作答,印雪已说了出来:“右使给了萧怿一卷东西,才换了属下出来。”

    朱长驷疑心顿起:“什么东西?”

    随风急中生智答道:“属下猜想萧怿一定很想要一张完整的教内图样,为了可以救出印雪,便绘了一张假图蒙过了萧怿。”

    印雪面露讶异之色,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朱长驷大是不信:“萧怿是个聪明人,他会相信你给他的图不假?”

    随风索性说道:“萧怿是不大相信,就给印雪吃下一颗药,说是叫七日索命丹,想要试探属下。”

    朱长驷感到惊讶:“七日索命丹?”他一把抓过印雪手腕,搭了搭她的脉象,嗤笑一声,“假的!”

    随风和印雪几乎同时问道:“假的?”

    朱长驷一脸通透:“萧怿是个怎样的人,本座还不了解?他不会用卑劣的手段做事的,自然给印雪吃的不是毒药。”

    随风心想:就算不是毒药,我也不会再为你做事。口中则道:“他没有给印雪吃毒药,属下就心安了。”

    印雪愤恨道:“这个狗皇帝着实可恨,居然撒谎欺骗我。”她忠恳道:“主上,属下猜想萧怿近日可能会再派兵过来,需要提早防范。”

    朱长驷不屑道:“这地宫大而复杂,坚不可摧,就是萧怿亲自来了,又能奈我何?”他眼神狠厉,“他们敢来一次,本座就打击一次。我倒要看看,他们还有多少手段,还有几分信心?”

    随风和印雪走出地宫,印雪怀疑地盯住他的眼睛问:“适才你对主上说的那番话,可是真的?”

    随风没有躲闪她投来的目光,一脸坦诚:“是真的。我跟了主上多年,当然不会去做背叛他,出卖教会的事。”

    印雪仍是难以相信:“那你为何又会跟我说那些对主上不忠的话?”

    随风沉默须臾,道:“我只想带你远走高飞,不希望再过听人差遣的日子。可你已说过不愿离开这里的话,我自然会继续留在这儿守护你。”

    印雪有几分信了,正色道:“好。我就信你这一回。假如你是在说谎,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随风见她离去,心情惆怅而压抑。

第三十四章 灭教(一)() 
吕雯梅在榻上躺了几日,赶觉已经好了,便在惠儿的陪侍下,缓步走到殿外。

    惠儿有些担忧:“天气这么冷,娘娘的身体才好点,还是回去吧。”

    吕雯梅望着灰蒙蒙天空下的景物,吸一口凉凉的空气,道:“躺了这几日,也该出来透透气。”

    宫门口,萧怿一袭墨色锦袍走了进来。他远远看见吕雯梅立于殿前,即快步步上玉阶道:“天冷,小心冻着。”他搂住吕雯梅的肩,为她遮住寒冷的侵袭,“走,进殿去。”

    吕雯梅顿感身心温暖,甜甜一笑,随他回殿。

    惠儿微笑道:“奴婢给皇上和娘娘端姜汤去。”

    萧怿扶吕雯梅在茵褥上坐了,说道:“朕要跟你说件事。明天一早,朕要亲自率兵去天城山灭了日月神教。”

    吕雯梅颇为惊讶:“皇上要亲自去?”

    萧怿坚定而自信地道:“对。朕要亲自去,一举灭了那个可恶的异教。朕不能再叫它存在下去,不能再叫朱长驷祸国殃民。”

    日月神教已经存在好几年了,都不知做过多少恶事,如能剿灭自然是最好的结果。

    吕雯梅见萧怿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想必是有几分取胜的把握,道:“看来皇上已经有了对付日月神教的办法,臣妾祝皇上此去成功,不过还请皇上多加小心,切莫大意。”

    萧怿答允,柔声道:“你好好休养,等朕回来。”

    吕雯梅点点头,依偎在他胸前。

    翌日一早,萧怿即率领三千精兵离宫去往天城山。同去者为韩小虎。这次与以往不同,军队没有做任何遮掩,可见萧怿是信心十足了。由于马匹都属精良,不出三日就到了天城山脚下。

    萧怿放眼四顾,雪后的山路和连绵起伏的山峰皆白茫茫一片,连鸟兽都无一只,显得格外宁静。谁会想到这样幽静而美丽的地方,会藏着一个邪恶的教会。

    韩小虎手指远处的一片竹林道:“皇上,穿过前面那片竹林,就离日月神教不远了。”

    萧怿想那应该就是竹林迷魂阵了,点了下头,一马当先向竹林而去。

    韩小虎怕竹林内有埋伏,紧着向身后队伍道:“快点,都跟上!”

    早在萧怿的军队还没到宏关时,朱长驷就从探子口中得到消息。他有些意外,冷笑一声:“来得好哇!他有胆子过来,本座就有法子叫他葬身于此。”他分别吩咐随风和印雪二人:“随风,你领两百人出外迎敌,并在竹林阵中设好埋伏。等看到萧怿带兵进入竹林中部,即可伏击。印雪,你就留在这里,好好部署一下击敌的方位。”

    随风和印雪齐声答应,分别去做准备。

    萧怿率兵进入竹林,即警觉地停马观察周遭。

    韩小虎谨慎道:“朱长驷肯定知道皇上来了,这里很可能设有埋伏,不如臣先派几个人探探路?”

    萧怿思量道:“朱长驷要知道朕会来,那他设埋伏也只是针对朕,派人探路可能探不出什么,还是慢点走吧。”

    韩小虎答应一声,紧随在萧怿左右。

    因韩小虎已来过一次,对这里有些熟悉,萧怿又看过姜长卿在布帛上绘制的破解竹林迷魂阵之法,自然不必担心走错路。

    浩浩荡荡的队伍在萧怿和韩小虎的率领下,缓缓前行。

    正行间,萧怿的马突然一蹄踏空,将要落入一个大土坑中。萧怿一惊,急忙用力提起缰绳,马嘶鸣一声,前蹄扬起。萧怿紧拽着缰绳使马调转了半个身子,幸未掉入陷阱。

    韩小虎已惊得大呼:“快保护皇上!有埋伏!”

    他话音未落,半空中一张大网撒下,在萧怿、韩小虎闪避之际,“嗖、嗖、嗖”一支支羽箭夹带着寒风向他们袭来。

    萧怿、韩小虎虽避开了大网,但有几名士兵被网罩住,在想挣脱时,被乱箭射死。另有几名士兵和马匹中箭倒地。

    萧怿挥剑斩断了射向自己的数支箭,同时大声道:“大家速速退后。”

    韩小虎舞动着长枪,与众士兵护着萧怿向后退却。但见数名黑衣人现身,他们手攀着竹子跃身逼近萧怿的军队。

    萧怿紧盯着这些飞跃过来的黑衣人,吩咐道:“放箭!”

    立即便有多名弓弩手围上前来,齐齐向黑衣人射箭。瞬间有几名黑衣人中箭,从竹子上掉下死去。个别两、三个人避开箭雨逃走了。

    萧怿眼望死去的士兵和黑衣人,洁白的雪地上被血迹染红,感到刺目:“这竹林果然有埋伏,好在折损不多。”

    韩小虎气愤地道:“日月神教真是可恶,所幸皇上无事。”

    萧怿想着埋伏的黑衣人死的死,逃的逃,应该可以走了,说道:“继续前行,大家别大意。”

    一队兵马小心谨慎地往前走,终于穿出了竹林。林外是一条不宽的山路,紧挨着一座高大是山峰。

    韩小虎往东边一指,“顺着这条路往前走,转过这座山峰就是日月神教的所在。”

    萧怿想这日月神教藏得倒挺深,道声:“走。”率兵沿着道路往前行。走了约莫一盏茶时分,来到了一片空广之地。

    萧怿远远望见对面山脚下已聚集了众多黑衣人,为首者就是随风。

    他暗想;不管他是否反悔,这一战都得打。

    韩小虎坦诚相告:“为首的那人就是日月神教右使,武功挺高的,皇上可要当心。”

    这个人的武功他早已领教过。萧怿唇角扯出一抹明晰的笑,挥手下令:“随朕冲杀过去。”当先策马驰向教众。

    韩小虎与士兵们紧随其后,如决堤的洪水般涌了过去。

    随风看着萧怿的军队渐渐逼近,命令道:“上!”

    近两百名教众即迎上去与萧怿的军队打斗在一起。而随风只是静静观望,没有参与战斗的意思。

    萧怿心生疑惑,不知他是何想法。但不管他如何想,都需把眼前的这些黑衣教众打败才行,就尽力对付教众。

    这些教众人数虽不多,可个个都有一身好武艺,以一敌十完全可以。好在萧怿武功较高,韩小虎的武艺也尚可,士兵的人数比教众多数倍,明显大有胜算。

    在刀光剑影下,在凛冽的寒风中,充斥着冰冷和血腥的残酷。终于在一缕冬日淡薄的阳光下,教众挫败。不过萧怿的士兵伤亡最多,与教众的尸首混杂在一起,连成一大片,满目悲怆。萧怿虽痛心,却是无奈。

    伤了臂膀的韩小虎眼望仅余的几个教徒和随风,说道:“皇上,现在就剩他们几个了,臣这就带兵过去杀了他们,便可入教。”

    萧怿尚未答话,却见随风一言不发地对仅剩的四、五个负伤退却的教徒突下狠手,抡刀斩杀。

    一教徒在被杀的刹那,惊讶不解地睁圆了眼睛问:“右使,你为何杀我?”才说完,即倒地气绝。

    萧怿恍然明白了随风的做法。他应是在掩人耳目,不使人过早怀疑他已生叛心,以免中途生变。萧怿稍作思量,对韩小虎道:“朕带一千精兵随他进去,你领剩下的士兵把这里包围起来,不要放走一个教徒。”

    韩小虎担忧道:“里面情形难料,这右使也不是个可信之人,皇上您万金之躯进去太危险,还是让臣去吧。”

    萧怿镇声道:“你不必担心,朕自会防范。你就留在这里,等朕杀了朱长驷,抓住里面的教众就出来。”他离马施轻功至随风面前落下,道:“总算你没有食言。”

    随风神情庄重:“我说过的话,从不反悔。”转身入内。

    萧怿转首见士兵们已奔至近前,便走进豁开的石门内。才一进去,就觉出这长年不见天日的地宫是如何阴冷诡异。他带着士兵们紧紧跟着随风,走在曲折深邃的暗道中。

    随风低声道:“这里面机关重重,牵一发而动全身,你们可要小心点。”

    萧怿道:“你无需多言,朕都知道。”

    随风默然,领着他们转过一个拐角时,见八、九名教徒迎面而来。

    他们随口道声:“右使。”却看到了随风身侧的萧怿和跟在后面的士兵,面上一呆,震惊道:“右使你这是”

    随风哪容他们再说,提刀朝他们身上招呼过去。萧怿和士兵们也上前打教徒。

    有一教徒连喊带跑地往回逃:“不好啦,右使杀人了!右使杀人了!”

    现在已经暴露了他叛教,就得快些找到朱长驷,免他另做准备对付他们。随风和萧怿等人杀了那几个教徒,加快脚步往朱长驷议事的石殿赶。中途又杀死部分挡路的教徒,终于穿过一扇高大的石门,到了议事石殿。只见朱长驷依旧坐在宝座上,仿佛无数人一般。殿下有十几名教徒手持兵刃,提防着闯进来的朝廷军队。

    朱长驷这个杀人如麻的恶魔,早已令萧怿对他恨之入骨。然而当萧怿见到朱长驷的一刻,感觉他像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很难想象这个冷漠奸邪的人,曾经会是一个朝中大臣,不禁由生几分感慨。

    萧怿不喜他坐在宝座上高人一等的样子,沉下脸来,声音威而厉:“朱长驷,你没想到会有今日吧?朕亲自率兵,特来灭你日月神教,为国除害!”

    朱长驷大笑起来,森寒可怖的笑声回荡在大殿里,令人听了背上阵阵发凉。

    朱长驷笑了数声,站起身来道:“皇上未免太小看我了,你以为仗着人多势众,就能杀得了我吗?”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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