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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流氓心理学:阴山入梦惊魂记-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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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们已经迷路一晚上了,就算是障眼法,难道还能把星星也变个方向不成?”我始终无法相信这是障眼法,因为星星都是明摆着的。

    “如果人人都能解释清楚,那魔术师就不用混了。”佘颖没好气地看了我一眼,她也累得精疲力尽了。

    无论那几个人还会不会出现,我们现在都走不动也打不动了,索性回到山脚下歇息,等天亮。我把梦境中,阿姨昏迷佘颖也晕倒后见到的那个真凶后脖子上有颗痣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这是个重要线索!妈,你见过这个人吗?”佘颖细心地给阿姨拿了瓶水喝,此时她叫妈,已经再自然不过。

    阿姨琢磨了半天,摇摇头,“除了你爸爸,我其实没见过陆家和郑家的所有人。你爸爸说以后要带我去见他家里人的,但没离婚之前,还不是时候。”

    “你没见过他们,但是他们可能见过你,否则这么安排了这么多人,一次次地追杀。”佘颖很坚定地说。

    “那你呢?你去过郑家这么多次,有没有见过这个有痣的人?”我问佘颖。

    “没有,那是妈妈的梦,她不熟悉的人,在她的梦境中面目都是模糊的,我看不清,也不知道对方是谁。郑家也只有郑太太和她的几个朋友是我们一起见过的,其他人都是面目不清。”佘颖遗憾地答道。

    这个问题讨论下去也没有结果,我们索性不讨论了,各自用舒服的姿势或坐或趟,休息。我挑选了一个可以担任把风位置的地方安顿自己,不光能看到四周,也能一眼看到佘颖和阿姨。现实世界不比梦境,真有点头疼脑热的可不是幻觉,再一个也保不齐这鬼地方有蛇虫毒蚁。

    没歇多久,天边就开始泛白,空气又开始灼热,地面上再次蒸腾起滚滚的热气。就在我们都为往哪儿躲避酷热发愁时,天边忽然出现了三辆车。我没有看错,那是三辆警车!

    二伯搬来的救兵居然是警察。来路上他们经过没油的面包车时,已经看到里边的机器被搬走了。他们找我们的目的,应该不仅仅是找到人。

    回去的路上,我们仨终于可以彻底放下心来,不过有警察在场,我们还是不方便分析案情。到了派出所才知道,这里是新疆地界,做完笔录后,我们定了回北京的机票。

    离开派出所后,我们终于可讨论一袭那帮坏蛋的身份。

    “你回忆一下,能不能记起他长得什么模样?””二伯问完我,又看了看佘颖和阿姨,“你们也都见到了他,但你们还能记得他长什么样吗?”

    这个问题把我们都问倒了。

    我怎么也想不起那个人到底长什么样,甚至连他的年纪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是个穿着适合户外活动的一身衣服,头发不长,是个短寸,但究竟是圆寸还是板寸都想不起来,更别提他的面孔。

    我们仨面面相觑,不用说话,我已经从佘颖和阿姨的脸上找到了答案。

    “我也见过他,而且,这不是第一次了。我年轻时参加那个心理学权威的培训班时,除了权威对我的流氓心理学理论嗤之以鼻外,还有个人也参与了批评,而且更加不屑一顾。我不算个君子,但对于专业方面的事,倒也是要问个究竟的,后来我想去找他,特意翻找了许多当日开会的资料和照片,可每一张照片上,唯独他的头像是模糊,就像在摁下快门的瞬间,他的头忽然动了,后来我就对此留了心。”二伯回忆往事,用平和的语气说出这一切。

    “每张照片都这样?”我不相信。

    “都一样,甚至事后我去找同样参加过那次会议的人打听,他们也都说不出这个人到底长什么样。从那时候起,我就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对我们所有人都实行了集体催眠。”二伯说完,喝了口水。

    “能给这么多心理学专家实行集体催眠,那他的本事一定不小。”一直没吭声的佘颖忽然插了一句。

    “如果不是他真的本事超大,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旁门左道。”二伯的眼睛里忽然放出异样的光来,“巫教和世界上其他许多神秘宗教一样,都有很多无法解释的秘密,但论其根本,其实都是能用科学解释的。我曾经研究过,巫教有许多类似催眠,集体催眠的手法,甚至使用天然致幻药。”

    “所以,我们都中招了?”我顿时觉得原来貌似高明的东西,其实也可以有个非常简单的原因。

    “巧妙的心理暗示,加上药物的辅助作用,合在一起,或许能达到这种效果。不过我对此没有太多研究,这原本就不是我的研究方向,所以只能猜测,还不能下结论。”

    二伯的态度倒挺有学术范儿。

    “我们能用什么办法去对付一个这样的怪物呢?”

第191章 歪打正着() 
当我再次踏入那个不起眼的小诊所时,居然有种回家的感觉。

    为今之计,我们最需要做的就是拿到陆先生的dna,然后给佘颖和生父做一个亲子鉴定。只要能证明她是陆家真正的孩子,陆家继承人就不是陆帆。虽然看起来很简单,只是做个证明题,但问题的根本是陆先生去世多年,骨灰也不知何处,如何才能拿到他的dna呢?郑太太那种心思狠毒又缜密的人,没准早就挫骨扬灰,完全处理掉了所有跟陆先生有关的东西,只怕我们找也是白找。

    而佘颖反复回忆在阿姨梦中的经过,她觉得陆家那位伯父陆定山,跟郑太太的接触特别密切,最有可能是陆帆的生父。

    我忽然又了个想法,就像数学中的反证法,既然不能证明佘颖是陆先生亲生,那么只要能证明陆帆是那位伯父跟她是有血缘关系,那就同样能证明陆帆不是陆先生的女儿。

    本来说得好好的,二伯忽然拍案而起,“你们说的那位伯父叫什么?陆定山?”

    “没错啊,陆定山!”我被二伯惊住了。

    “这个人,就是当年和权威一起讽刺过我的人的名字!”

    “催眠佘颖的人会不会就是这个陆定山?”我嘟哝道,“他既然能催眠一大票专业人士,悄无声息地催眠佘颖,自然不在话下。”

    “可是我跟他无冤无仇。。。。。。”佘颖迟疑道。

    “世上本没有冤仇,牵扯到利益,什么冤仇都会冒出来。”我冷笑道。

    二伯忽然站起身,对大家鞠了个躬:“对不起。”

    每个人都迷惑地看着他。

    “最初,我们只是为了把阿颖从梦中唤醒,没想到牵扯出什么多陈年往事,恩怨情仇。我自己琢磨的这套野路子治疗方法,被我称为流氓心理学,最大的特点,就是像流氓一样勇往直前,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只要方向是对的,我相信到最后总会殊途同归,达到治愈的目的。不过如今局势变成这样,给你们也增加了不少烦恼,所以我要说声对不起。”

    “或许这就是天意。”阿姨温和地笑了,她的声音如潺潺流水,顿时消减浓重的火药味,“要不是你这个野路子的办法,小段恐怕也没法进入阿颖的梦里,多亏了那个梦,小段不仅得到了阿颖的信任,还在毫无突破的时候,取得了非同一般的进展,算起来从她进入你的诊所开始,到现在也不过两个月的时间,如果不是你,恐怕阿颖现在还是原来的状态。”

    “谢谢您的理解。”二伯感激地望着阿姨。

    “我这个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或许在其他心理医生来看已经跟罹患了绝症差不多,传统的治疗方式一定是解决不了我的问题了。这次也算歪打正着,恐怕除了我们没想到,陆定山也没想到本来想借你手彻底毁掉我,反而成全了我,解救了我。”佘颖感激地望着二伯。

    “你不怪我就好。”二伯终于放下心来。

    “就算真出了什么问题,怪谁也没用了。为今之计,咱们还是赶紧想想办法吧,据我所知,亲兄弟的dna是有很高重合度的,就算做了亲子鉴定,也不一定能起到证明陆帆是他亲生,就跟陆先生没关系。”我看了一眼二伯。

    “能证明!”二伯毫不犹豫地断定道,眼中又流露出我熟悉的狡黠,“我托朋友去查过陆定山的底子,他并不是陆先生父亲亲生的孩子,而是当年过继来的养子,是陆家老爷子一位亲戚的孩子。在dna方面,咱们尽可以放心。”

    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只要能找到这位陆定山的dna,再拿到陆帆的dna,就能完成所有任务,彻底解决佘颖的危机。

    dna样本的提取,其实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传统意义上来说,除了血液,精液精斑,带有毛囊的毛发,带有皮肉的指甲,口腔黏膜,婴儿羊水等,都可以成功提取到有效dna。但目前最大的问题是,这位警惕性超强的陆大爷他连长什么样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可能随便弄到他身上的这些东西。

    这一点,二伯倒是又一次给了我们惊喜。那个青铜盒子是通过国际快递发送过来的,根据快递单号,敏感心不比陆大爷弱的二伯已经查到了那个快递发出的地址,是一处商住楼。通过这个线索,二伯欣喜地发现,那个地方的物业公司老板,恰好是他以前的患者。两天后,我们拿到了那栋楼的租户名单,并在租户名单里见到了陆定山的名字。通过租户信息的查询,我们拿到了至少五个陆定山名下房产的地址。其中三个是住宅。

    陆家人的保全系统肯定是最好的,所以我们压根就没打算进去,聪明如我,肯定能想到这栋屋子里边不仅有人进出,还会有东西进出嘛。所以,我提议把注意力放在从那三个屋子里出来的东西上。不过是个dna嘛,什么上边没有,纸巾,牙刷,床单,嚼过的口香糖,甚至可能还有用过的安全套,各种可能我们都想不到的日用垃圾。

    好在阿姨和佘颖都不缺钱,我们雇佣了好几个人,每天蹲守在这三个屋子附近的垃圾回收站,就等着收从里边扔出来的垃圾。

    虽然说起来容易,但这其实是一项很不好完成的任务,工作量巨大,每天要筛选的东西太多太多,而且其中所有垃圾中我们只需要陆定山一个人的东西,甚至有可能每天收回来的这些垃圾都是真正的垃圾,因为谁也不知道陆定山是否真的就在这三个地方住,或许他还有其他的窝。除了时间,我们需要的是耐心,还有命运。

    就这么忙忙碌碌地持续了大约一周的垃圾搜集工作后,我们一无所获,而如何取得陆帆的dna,也被纳入了议事日程。

    仅有陆定山的dna是不够的,而我们现在两个当事人,一个也没有搞定。陆帆的厉害我是知道的,要想搞定她,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原本感觉水落石出了,却偏偏在抵达胜利的前夕,成功的小船成功地搁浅了。

第192章 真相与挑战() 
一筹莫展之际,黄洁忽然给我打来电话,说明天是中学同学中的两位要结婚,邀请了所有同学,她想让我再去当一次雇佣男友。

    我心头一喜,忙问黄洁,陆帆会不会去。黄洁说,她也不知道,陆帆虽然回来了,但谁也没见过她,也不知道她最近在忙什么。

    黄洁问我到底答不答应,我琢磨了一下,告诉她我去,而且这次可以不收钱,唯一的要求就是让她放出话去,说佘颖一定会去。

    我相信,陆帆现在也跟我们一样,或者比我们更想见到对方。

    挂断电话后,我有些忐忑,毕竟没有跟佘颖商量,就把这件事这么草率地定了下来。虽然经历了这么多事,但难保佘颖内心对于陆帆还是有所顾忌。我没想到的是,把这件事跟她说了之后,她不仅笑容满面,还立刻找到了应对的办法。

    “既然是去喝酒的,我们可以取得dna的方法就很多,喝水的杯子,揪几根她的头发,或者我们找人想点办法,给她一点小小的伤害,让她流点血什么的。”佘颖越想越兴奋,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一提到陆帆就脸色大变的状况。

    “不行,这些非法提供的样本,可能不被法律承认。如果我们只有一次机会的话,最好还是一击必中!”二伯提出了反对意见。

    “如果是有对方身份证登记,又当着所有人的面采的血呢?这样足可以用来做法定证据了吧。”我脑筋一转,问道。

    “如果有身份证,还有证人,那当然好,但是人家又不傻,她可是陆帆!她妈那么厉害,她亲爹也那么厉害,她怎么可能会乖乖同意做这样的事?”二伯不以为然。

    “能不能这样?”我冲二伯勾勾手指,示意他们都凑近些,对他们说出了我的想法。

    我们正说着,阿姨忽然兴奋地拿着平板电脑进来,屏幕上显示出一条财经新闻,国内某财团年会食物中毒,包括高层在内已有二十三人送入医院。那个财团的领导人中,正好有陆定山,新闻中甚至报道了医院的名字。

    二伯立刻打电话通知那群守着收垃圾的人,让他们立刻去医院,走运的话,应该还能拿到陆定山的血检样本垃圾瓶。

    忽然毫无起色的命运,仿佛就在这一瞬间全部逆转。

    第二天,我跟佘颖一起出门,与此同时,二伯也已经早早出门,去安排重大事项。

    其实我们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当着所有人的面,我们会用尽办法误导陆帆佘颖还是原来的那个佘颖,还是那么怕血,怕她,毫无变化。再利用心理诱导的办法,促使陆帆主动提出跟佘颖打一个赌,赌注就是谁赢了,就可以让对方去做任何事。

    听起来有点像是真心话大冒险。没错,我的灵感就是来自真心话大冒险,陆帆不是胆大嘛,不是自信嘛,不是觉得自己牛掰大发了谁都能搞定嘛。就是因为她这么想,所以我们可以在她完全不注意的情况下,做这一切。

    从陆帆下车的第一秒钟起,她就会看到早早停在酒店附近的一辆义务献血车,再往前走,她会接连不断地看到有人在赌:有人在路边赌棋局,有经过的路人会在讲电话的时候有意说出“赌”这个字,就连路边吵架的小情侣也是二伯安排的,男生会举手赌咒发誓,到最后,直到她见到佘颖,见到一看到她就躲起来的佘颖,更是会自信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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