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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惊羽神剑录-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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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只叫我忘记,那么你呢,可曾忘记过么?”

    夏紫尘冲我趋近几步,疏朗的眉目俊雅如昔,让人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世人皆可忘记,唯独我不能!你可知我每日半宿便已起床,满雪山来回奔行,跑得我脚底都生出冻疮,别人都已入睡,我仍在雪中练剑,练得双手都生出老茧,我如此苦练,为的只不过是能找到失散多年的妹妹,亲手将害死爹娘的妖人诛戮剑下,二十年来,我从未忘记这份刻骨的仇恨,如今学剑既成,我还能将这仇恨忘记吗?”

    我垂眸盯着自己的掌心,低声相询,“洞中剑法我已背的滚瓜烂熟,此刻你是要试我武功,还是要我即刻下山离去?”

    “目前时机未熟,不必急在一时,纵然你取得了魔门众人的首级,也无法尽释积郁深仇”

    深仇?我有何深仇?

第177章 毛举缕析() 
我被他说的哑口无言,隐然间,突然意识到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正要张口询问,门外突然传来那女子清冷的语声:“公子,谷外有人求见。”

    夏紫尘恍若未闻,转身坐回椅上,“魔门近年的作为,实令人难再隐忍,战宗涛跋扈嚣张,处处与他人为难,数月前竟渗透英雄大会,结盟主而欲横扫武林,我虽知大数已定,但不得不略尽微薄之力,此事与你牵连甚深,雪域派若再袖手旁观下去,后果便难尽人意了。”他平静的脸色未变,黑眸中却跳跃着奇妙的火焰。或许,这突如其来的决定是他面临的最大挑战。事实已定,无人再能更改。

    “此间山谷高绝奇险,自然多年来从未有过外客自己闯入谷来,此番求见的是什么人,阁下莫非早就知道了么?”

    他戴回那顶素纱帷笠,温言道:“你是要留在这里,还是随我们去看看?”

    “有热闹自是要瞧的。”

    “那便请姑娘代为有请他进来。”

    我了然相应,转身跨过门槛,扭头间,看到白衣女子正恭候在精室门外,双眸似冰似寒,未有半丝波动,此刻冷冽地直视过来,沉声道:“跟紧了!”一言过后,转身便走。

    对她这般冷面冷心,我早已习惯,从容地理了理衣服和头发,随她径往山门而去。

    满目浅山峻岭,此时尽被积雪倾盖,雾蒙蒙的山峦间尽是云絮,纵使用尽目力,也瞧不见足下究竟是何等奇景,周身雾色凄迷,浪涛氤氲,步行通往山门的天梯上,寒风愈发强劲,她却好像丝毫不觉得寒冷,站在峰顶极处,好一阵工夫,突然圈指衔唇,发出声龙吟般的空啸,前声方落,后声又起,丝丝回音与风雪相混,一时间,好似万山千谷中俱是破空啸声。

    凄风中啸声不绝,她身子却兀立不动,只有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在黑暗中闪耀着寒星般的韵彩。

    不及盏茶时分,随着踏雪声走出雾色的,却是个手扶长剑,满头银发的壮汉。等到那两人再上前几步,我才看清那壮汉面目,加之背上斜插的奇形长剑,此人赫然正是冰河水龙剑的掌门人,‘苍山破云剑’,严忌丘。

    那人趋至近前,抱拳一揖,“此番在下特来请教,咎歉之情,非言可喻,但望姑娘海涵。”严忌丘嗓音沉厚,言语间更是中气十足,可惜这本该是铁塔般的汉子,如今已是形销骨立,比起往日的彪悍凌厉,变化委实令人唏嘘。

    白衣少女在他面上冷冷一瞥,片刻才道:“严大侠不辞远来,主人不便远迎,谨令我等在此恭候。”

    严忌丘闻言一愣,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谷主方自海外归来,怎知在下会来求见?”

    “我家主人还会有不知道的事么?”白衣少女含笑侧身,约素般的纤腰微微拧转,纤足一点,飘然掠上石阶。

    严忌丘方自跟上,目光突然滴溜溜一转,笑得极是温和,“姑娘先请。”

    “无妨”我颔首回礼,对他此番上山目的突然感到十分好奇,“严大侠得入门道寻来此地,必然也知道谷主的来历了?”

    仿佛对此问话大感意外,沉吟中,又听他恭敬续道:“他老人家游戏风尘,一年来只不过现身两次而已,在下怎会认得?姑娘只怕错了”说着略一正容,坦然应道:“在下是昔日身受前辈大恩,靠着暗标一路寻访至此的。”

    乍一想起白衣少女的话,我立时恍然,心中固有探寻的意思,无非也是惯常的好奇心使然,等到带着严忌丘入谷,我心境才又恢复一片清明。

    夏紫尘犹自端坐椅上,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部卷经,严忌丘行礼之余,随声而入,似乎震慑于主人的气势,久久未曾抬起头来。

    “我家主人的规矩,严大侠可知道么?”

    严忌丘偷眼一望,从怀中取出一本精心缝定的卷册,双手奉上,“依照前辈吩咐,晚辈已将近日江湖中大小变动与暗门密谋,悉数载于此书之中,但请前辈笑纳。”

    夏紫尘似乎提不起什么兴趣,懒洋洋地一挥手,“也算难为你了,寒玉收下吧!”

    白衣少女接过卷册,淡淡道:“严大侠所求何事,只管说出来吧!”

    我难得露出一丝微笑,这女子整日面无表情,生性淡漠,寒玉这名字配她,当真再也合适不过。

    严忌丘面露喜色,微一寻思,沉声道:“二十年前,噬天教一役之后,一连七次主盟天下武林的长白三老无故失踪,不再理会江湖中事,也不再收录弟子,江湖同道中流砥柱已失,江湖上大乱萌始之事,早已人尽皆知。”

    寒玉凝眉道:“话说得越简单越好,莫要啰嗦。”

    严忌丘面色微红,讪讪的接道:“我水龙剑与莽城铁刀两门分居东郡南北,同属刀剑双绝门下,自打二十年前苏浅风之父接掌莽城派后,竟声言‘莽城’才算双绝正宗,要我等交出心法,臣服在苏家门下,否则便要与家父决斗,他言下如此,实则是想在乱世之中吞并我水龙门,借机雄踞整个东郡。”

    我挑挑眉,冷然道:“令尊既已猜透对方的心思,便该知晓这一战的后果。”

    严忌丘不住叹息:“姑娘说得是,但这口气,家父却忍不下去,思前想后,便在岳阳城外寻地决斗,江湖中闻风赶来瞧热闹的自然不少,哪知一战之下,鏖战三个时辰,家父竟然未与他分出胜负。”

    “你们自是打得不服气了,便约定次日再战?”

    “自是如此,家父苦苦琢磨一夜,约定三日之后城外再战一场,可是”

    “可严前辈仍然打他不过,甚至连为何久战不下都未得知,如此以来,令尊便约定每年一战,直到掌门之位传至今日,僵局仍然毫无改变,我说的可对么?”

    那严忌丘一脸颓丧,讷讷道:“看来本门诸般事迹,还是瞒不过诸位前辈的法眼。”

    “久闻莽城仗以双刀名扬江湖,双兵刃长俱是二尺九寸,刀背形制如剑,锻造工艺与万字夺同属一脉,握柄却同夺命双钩有三分神似,可兼具判官笔、分水戟、夺命钩与虎林枪四种招式,你以水龙剑同苏浅风对阵,好在心法较他略胜一筹,否则水龙门只怕早已归顺到苏浅风的门下。”寒玉勾过鬓边发丝,只是寥寥几句,便将这看来极难解释的原委一语道破。

    严忌丘浑身一震,“三位面前,晚辈怎敢谈剑。”

    夏紫尘直至此时,方才开口道:“严大侠不可太谦,据我所知,水龙门师祖初出江湖之时,曾拜入武当门下潜心修习,日后参杂关外数十门心法,才自创天河八式,由此卓然而成大家。”

    我疑惑的望了夏紫尘,忍不住问道:“闻道那苏浅风名居海内十三门外门兵刃中第一名手,却不知这双刀的招式究竟与别家刀法有何不同?”

    “我也只知这分水双刀在天下一十三种外门兵刃中名声虽响,但若与内家正宗剑法相提并论,恐怕还嫌不够。”一转眸,却是寒玉满溢好奇的双眼,“苏浅风使的又是何等招式,你可能详细说来听听?”

    严忌丘面上惊疑不定,“武学之别泾渭分明,分水刀法又是中原少见的异类,三位想必也该知道的。”

    夏紫尘转而一叹,淡淡道:“此种兵刃似剑非剑,似刀非刀,形制虽是繁复,用法却与分水峨嵋刺别无二致,要知以兵刃而论,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那苏某人若手法造诣再深些,便可再多出追魂索、螳螂铖、单匕首三种兵刃中的六种精妙招式,若是如此以来你只怕再也不是他的对手。”

    严忌丘像是狠狠被人抽了一鞭子,身子摇了两摇,颤声道:“以前辈的通天剑术,想必定能破解此人刀法?”

    “林姑娘”夏紫尘轻抬双眸,饱含深意的勾起唇角,“高手传招,一剑便知深浅,你若有毙命的煞手,不妨便传授于他如何?”

    我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垂眸探寻,却发现严忌丘面露赧色,恳切的望了过来,那模样,当真说不出的可怜。

    定心静气,我悠然颔首,未经严忌丘同意,将他佩剑反手擎出,“我数到三字,便要向你击出一剑,严大侠不用躲避,我这一剑也不伤你分毫,你自管仔细看着便是。”

    “只是一剑?”

    “不错,但你千万莫要小看这一剑!少时我击向你咽喉以下,玄机穴之上七处大穴,绝无第二招相辅。”

    “只是姑娘千万小心些,在下死不足惜,却还得留着这条命回去伺候家母。”

    我浅浅一笑,厉斥道:“三!”腰线未动,水袖立时翩旋飞舞,平胸一剑递出。力到中途,剑尖震腕斜挑,青虹过处,满耳尖啸龙吟顿绝,剑势未止,仿佛已有一阵透肌浸体的森森剑气,掠着严忌丘身侧扫过,吓得他松掉手中包裹,纵身退出九尺多远。

第178章 木本水源() 
听门外,滴翠似的雪松随风摇曳,其声飒然,再抬眼时,发觉那严忌丘立足的雪岩后,赫然竟多了十三道狰狞剑痕,破石印记络绎交纵,深浅不一,若非亲眼所见,只怕连我自己也无法相信。

    寒玉信步趋至我面前,挺秀的蛾眉略略蹙起,“适才他若再距离你远些,此刻只怕已命丧黄泉了。”

    我敛回几分心神,见夏紫尘正把玩着手中的竹签,满意的望了我一眼,“不错,剑气若借丹田真力发出,便得对自身佩剑有充分了解,需知能以气驭剑的绝代剑客,对自身剑长,刃宽,甚至钢铁精纯俱有认知,是以身负精纯内力之人,若以剑气杀人亦非无稽之谈,只是你方才所用佩剑本自陌生,剑刃虽万难伤人,但剑气却借后发之势得以变动,如此详述,你也该懂了。”

    “懂了我懂了”严忌秋怔怔瞪着我手中长剑,额上一粒粒黄豆般大小的汗珠,顺着坚毅的轮廓涔涔而下,仿佛还未回过神来。

    寒玉盯着门外的雪岩,感慨之余,神情颇有几分恍惚,“如此剑法,看来当属我雪域派中人方能使得出来。”

    “那倒未必见得”夏紫尘稍整辞色,不觉失笑:“你若使出此招,难免又是另一番情景。”

    寒玉面色倏然端凝肃穆,垂首应道:“属下懂了,招式一样,但施展的力道,先后稍有不同,威力也不可同日而语,否则主人能随手施展的剑法,我岂非也可随意创得出来了。”

    “正所谓道法自然,天人合一,同样的纸笔,由吴阎张周信手拈来,便成流传千古的妙笔丹青,你我便是杀了头也画不出来。同样的夺命煞手,不同的人使出来便有不同的威势,这正如同样的一趟罗汉拳,在少林寺方丈掌中使出,便有炫目骇人的威力,而在卖艺的手中耍来,便一文不值。”

    严忌丘闻言一愕,“那在下”

    “严大侠若勤加习炼,这一剑纵然不见得横扫武林,却也绝少有人够资格做你的敌手,只是万万莫要忘了我的叮嘱,你此刻若无他事,不妨留下尝尝这山中奇珍,留宿一夜再走,否则还请自便。”

    寒玉躬身领命,带着严忌丘施然离去,方自回头,一丝寒风掀帘而入,糅合了夏紫尘清朗的语声,悠悠传入耳际:“自姑娘技成以来,我怎的总觉得你好像变了个人。”

    我一怔,此时听他的口吻,似是不满我对他的冷漠态度。所谓“变了个人”,不言可知是我同入谷学剑前大有改变。夏紫尘所不满的,想必正在于此,认为我重己而轻他,有违传剑之恩。

    心念微动,对方何其敏锐,早已发觉我不专心,手指在桌上轻扣两下,提醒我回神。

    “你可知自己所中的剧毒,究竟是何来历?”

    我迎上他的视线,漠然以对。

    他仿佛知晓我的疑惑,眉间略略涌起几分古怪,“若按常理来说,你体内剧毒本该在上月十五发作,我多日留足于此,便是在为你炼制解药,可依目前的形势来看,你似乎已用不到了。”

    “你想知道什么?”我蹙了眉,始觉他突然提及此事,必然另有缘由。

    他面色略有不悦,单手挟着书卷,一字字道:“林姑娘莫非不愿知道,此毒久未发作的原因么?”

    “此事在别人眼中看来,或许实为玄妙,但万物孰长,自然必有因果,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关系。”

    夏紫尘放落卷册,肃然相应:“你体中原有两种截然不同的剧毒,我虽能化解其中一种,却还有一股留存体中,你本仗着那两种毒性的互相克制,方可相安无事,但若一股毒性消失,另一股便会立时发作起来,而且此毒被制己久,一旦发作,更是不可收拾。”

    我咬了咬下唇,沉吟不语,良久,才惊疑道:“可我除去服下宫主的九莲融雪丸以外,并未中过其他剧毒,这到底是怎生回事?”

    “你可知毒圣的邪功之中,有一门名为补天真笈的邪门心法,可借药物克制血脉中毒性,激发内力的最大潜能?”

    我全身毛孔倏然收缩,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这门心法虽可避毒,但却需以自身血液作为代价,直至掌力转为阴寒,毒功方始大成,不过,好在机缘巧合,让你正好碰到被困二十年的花知秋,得他玉箫剑法真传,才得以稍抑毒素的扩散。”

    垂眸盯着满手纹理,剔莹的掌心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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