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宿主太坑怎么办-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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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继续抱着酒坛; 晃着脑袋道:“你管不着我。”这酒一上头可不就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这时候也不知道害怕,反正眼前这个金主多半不是真的。
他嘟着嘴觉得男人分外讨厌; 喝个酒的时候也要从他的脑袋里冒出来。
原来金主穿婚服是这个样子; 好看……
时闻盯着宫九的衣服看了有一会儿功夫终于舍得抽开视线,不管真的假的都是别人家的; 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他看一下就好,再继续看下去明显有些过分。
唔; 这个倒霉的梦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结束,还是喝酒好; 时闻抱着酒眯着眼傻笑,倒让人不晓得再开心个什么劲,他自己也不知道。
金主依旧不眠不休的纠缠他; 先是拿走他手里面的抱着的酒坛; 既而又怒瞪眉『毛』道:“不许喝酒。”
“坏人,才不怕你。”
时闻又道:“就要喝; 你走开,走开。”好像只要这样一直嘟嚷这个本不该在他梦里面出现人就会立刻消失。
宫九没走,不光没走,反而心又慌又悸的死死抱住某只嘴里吵闹的小混蛋; 若是他没来; 会发生什么……是不是就如了别人的愿; 少年扯扯底底属于别人。
光是想到这样的结局,宫金主就是一阵后怕,“不许讨厌我,不准离开我,不能和别人走,他们都是坏人只有我是好人。”
最后这句话明显执拗极了,好像只要说完这话少年就不会再跑,不会消失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更不会因为一些原因厌恶他。
时闻窝在宫九怀里直嗅男人身上的味道,“你不要我了。”说出口的话一点不留情面,直戳金主的心窝子。
“我也不想要你了。”你有别人了,只会对我坏。
后面这句时闻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显然就是这个意思,说这话的时候当真没想金主平素对他好的那么些个事情,反正说出来也不值得开心,都是演的,时闻心里有把小镜子,他善良但绝不愚昧。
宫九只能死死把人抱紧,想要『揉』进身体里的那种紧,少年一点也不乖,没有平时乖巧样子,像个浑身长满刺的刺猬扎的人鲜血淋漓,每一句都是刺,扎进心窝的时候毫无征兆,但总能找准位置往最疼的地方扎。
宫九想过放手,又不免担心这只家养惯了的兔子会过不惯外面的生活,明明应该要讨厌……可怎么会除了担心和再遇时候欣喜一点别的东西都没留下。
还好,没有和别人跑,那个姿势太危险了。
还有,怎么可以对别人笑。
“没有别人,只要你。”男人心疼的发涨,他没想过少年竟是真的说走就走,下一次要去哪里,是不是真的再也不见,如何让他再也不见?
“别走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时闻做了一个荒诞的梦,梦里面金主不但不对他凶,态度还好极了,他心里竟有些欢喜,就有那么半点欢喜,绝对不多,他想梦里的金主太温柔了。
这真是一个好梦,好的让他有些不愿意醒了。
他伸出小手戳戳男人的胸口,质问道:“你怎么这般粘人?”这般让他不适应,却又感觉欢喜。
他扬起头从金主怀里往上看,正对上金主低头看他的眼神,入夜的灯火有些朦胧,他一时没有看清男人脸上的神情。
时闻也抱住了金主的腰,他亮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宫九看,可就是雾里看花看不清,“要亲亲,还要抱抱,还要你『摸』『摸』我,我心口好难受。”
刚刚还说男人讨厌,这会儿又忘了自个说的话,不管不顾的要人亲。
少年的眼神太期待,期待到金主立刻有了不好的生理反应。
宫九低头,男人技术并不娴熟,他轻轻扫了扫时闻的唇瓣,然后长驱而入,他放慢了动作轻柔的勾住少年的舌头,平平从舌面上扫过,又漫不经心从舌尖上划过,最后炽热火辣的卷走所有香甜的津*『液』。
时闻被亲的浑身无力,两只手也不放在金主腰间,而是转为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男人问道: “讨厌吗?”
时闻意犹未尽的甜了甜嘴唇,刚刚那个吻是甜的,“嗯,讨厌,你骗我,你说你要抱我的,你也没『摸』『摸』我。”
这不依不饶起来,到让宫九心跳的无法自已。
男人哑了声音道:“回家做。”
时闻看见宫九一身红衣,摇了摇头,他想这个梦真是太讨厌了,他还是不要继续做这个梦好了,因为梦醒了就会破,“你走吧,我不回去,那里不是我的家,是你和别人的。”说完时闻笑了。
他仰头看着金主“咯咯咯”的傻笑,“我不想去吃喜宴,你说好今天放我走的,所以我就算不吃喜宴也没有关系,我要去找喜欢的人,不要和坏蛋在一起。”
这话说的颠三倒四,笑着笑着他眼泪就掉下来了,时闻不情愿做这样的梦,他不喜欢做梦。
都怪这个梦太真实了,“我没哭,我只是太开心了。”不知道是在说服自己还是说服男人。
“嘻嘻……”时闻咧开嘴笑道:“噩梦散退。”
有生以来宫九第一次懂了什么叫心『乱』如麻,又明白了什么叫手足无措,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更加无法放手,连同被厌恶也觉得无所谓,他知道他根本无法放手。
原本只是想着等成完婚再使个法子让少年留下来,他总想着前世的仇,哪怕知道一切不过是他咎由自取,他想报复……甚至想过杀了少年。
他想了太多,最终却发现他最无法忍受的竟然是,少年要离开他,怎么可以?
“不要厌弃我,已经没有别人了,只有你。”终归万般庆幸找到了不辞而别的某人,“我错了,你莫要生气了,这么娇气,气坏身子怎么办,我该要心疼。”
男人认命地替少年擦干了脸上挂着的泪珠道:“笑得好丑。”笑得他心疼。
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这么能牵动他的心神,只因他喜怒而喜怒。
时闻不笑了,眼泪却刷的从眼眶里流出来:“你怎么这般会骗人?”只会骗他,只会对他坏,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坏。
“我已经想好了要去喜欢别人了……”才不要和你藕断丝连。
时闻这一哭,哭得宫九心『乱』又心疼。
好在少年哭了一会也就没再继续哭了,他红着两只眼睛,细细弱弱道:“再抱抱我好不好。”梦太短暂了,他不知道过完过久这梦就没有了。
怎么在梦里还会这么冷,冷到全身到找不到一点温度,“我知道你喜欢明轩,我帮了你,你也帮帮我,我好冷,你抱抱我好不好。”
宫九没说话,他只是把少年搂得更紧了一些。
可偏偏时闻没感觉,还嫌金主搂得不够紧,嘴里嘟嚷着再紧一些。
他只是难过,却不知道为什么难过,他也冷,看见这个人就觉得冷,却又在男人靠近抱住的时候有了那么一丝暖气,抱了一会儿时闻都热了,他戳戳男人胸口道:“我觉得够了,你不用再抱我了。”
时闻说冷得那一刻,某金主的心也跟放在冰窖里冻了一样,明明四月份的天已经够暖了。
宫九自嘲的笑笑,却依旧不肯放手,他放不了手,也放不下,他对少年没有放手这两个字。
“你走吧。”时闻继续伸手戳男人胸口。
金主纹丝不动,就在时闻困『惑』这个梦怎么这般诡异的时候,他被男人拦腰抱起。
“干……干什么?”
宫九简洁明了甩了时闻两个字:“闭嘴。”态度严肃凶狠。
时闻却是一点也不怕,除了感觉这梦真实的过分以外,再没有别的念想。
半响,怀里人没了动静,宫九低头只见刚刚还闹腾的祖宗已经睡着了。
那眉眼低顺垂着,倒是乖的不得了,宫九低头吻了吻时闻唇边。
宫府,牧楚在喜堂前坐了很久,满堂客早已经散了,他从未如此冷静理智。说好的婚礼成了他一个人的独角戏,或许因为不爱,所以他才可以如此从容说出那句抱歉,这婚今日怕是不成了。
牧楚想了很多,他想少年应该欣喜,两情相悦总比盲目的喜欢一个人要好。
宫九回来的时候,牧楚仍坐在厅堂前。
同样一身红衣,刺的宫金主匆匆移开了眼,“抱歉。”事已至此已经不必再说过多言语。
牧楚是个聪明人,道理不说他都懂,“好好待他。”有些事情错过便是一生,但总归还能接受,这世上没有谁离不开谁,他想这或许是另一种幸福,哪怕无关于他,但在知道这个人幸福,他心里总归欢喜。
“我会的。”男人如此道。
四月天暖,时闻是被热醒的,喝酒喝了个断片,只记得昨晚做个梦,但具体内容却忘了个一干二净。
他只记得他在酒馆里点了两坛女儿红,却不记得后面发生的所有事情,眼前熟悉的环境和场景,让他有了一丝丝不确定,难道说他昨晚喝醉以后又跑了回来?
一想到这种可能时闻就忍不住脸燥,裹着被子在床上滚了半圈……滚着滚着时闻就发现赤*『裸』上阵的金主。
时闻僵住了,过了好办法竟发现自己也没穿衣服!!
总归不会是他自己扒光了自己,但更不可能是金主扒光了他,难不成真是他自己扒光的?
那他也不能顺带把金主也扒了啊……
宫金主这会儿还睡着,昨晚闹到半夜才把某人洗干净扔在了床上,现在正是困得时候某个没良心还不安分,裹着被子扭来扭去一点不消停。
“别闹。”宫九手一揽直接把人搂在了怀里。
这一下肌肤相贴,时闻的小手刚好碰在了金主的腹肌上,更让时闻悲愤欲死的是身下某个事物不安分的立起,抵在了金主的大腿根上。
或许因为某个东西太炽热,先前睡觉就不安稳的金主醒了,至于少年独特的热情他也感受到了。
“公……公子。”时闻看金主醒了,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叫夫君,昨晚才成得婚,今个就这么生疏。”这闭着眼睛讲瞎话还讲的一本正经,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
“夫……夫君?”
“嗯,乖。”宫九直接忽略了那个问号,心情大好的啵了时闻一口。
完全不知道最晚发生了什么的时闻一脸懵,没等他把事情想清楚就被金主啃了嘴巴。
当然光啃嘴巴肯定不过瘾,从脖子一下的地方宫金主把能啃的地方都啃了个便。
之后的事情不说也罢。
时闻也想不了那么多,只盼着男人别这么磨磨唧唧,他泣不成声,哭红了眼道:“混蛋。”倒是给他个痛快,怎么让他这般难受?
再然后发生的事情时闻自己也不清楚了,每当他想提起那晚的事,话还没问出口就被金主看破,金主二话不说就开啃,啃得他什么都忘了。
第57章 天下一绝色1.0()
时闻在系统空间的某个角落里找出了鸡仔; 他微笑道:“怕什么; 我又不会打你。”
他一向温柔怎么可能干粗鲁又不符合身份的事情。
“下一个世界吧。”时闻满足的原因很简单; 器大活好的老攻谁不爱。
这一点满足让他无心的别的事情上和020有争辩; 作为一枚小黄鸡,系统根本不能懂得正常的生理需求对于一个男人是多么重要。
028看着明显精神有些不正常的宿主叹了一口气然后把人投放到下一个世界。
强塞进脑袋里的记忆让时闻并不好受; 不过疼痛范围还在接受的范围内。
这个世界没有女人; 两『性』相交并不存在,取代女人成为受孕者一方的称为花情; 花情在成熟期能过散发让人心旷神情的花朵清香,然后诱发像蜜蜂采蜜那样的正常需求运动; 不过其香味只有在成熟期才有,而且只在采摘花蜜的时候能闻见。
好像很有意思……
不过时闻穿越的身份就很普通了; 这个世界除了花情就剩下像他这样的普通人,也就是攻方……
至于时闻本次的攻略目标也是个攻,而且是个颜控。
时闻挥舞着小胖手陷入了深思; 真是一个有深度的攻略任务; 要不是他知道原身以后会长残成一个大丑『逼』,都要被这种清新不造作的任务感动哭了。
当然这些都不坑; 最坑的是他穿越的这个阶段,还在喝『奶』的小婴儿???
问:还在嗷嗷待哺的他能做些什么?
答:当然是安安静静的长大啊。
时闻他爹是个征战沙场的将军叫时天霸,时闻他小爹也是个不走寻常路的花情,小爹是个杀手。
抓阄那天时闻抓了个大宝剑; 大爹一开心直接把他给扔树上去了; 然后没把他接住; 还一岁的时闻整个人在泥土里滚了两圈,磕破了皮。
他默默爬起身,两眼蓄满了眼泪,但硬是没哭,最后又给憋回去了。
这可让小爹心疼的不行,当晚狠狠把大爹惩罚一顿,贵搓衣板跪到怀疑人生。
对此时闻只有两个字:活该!
他大爹好像并不喜欢他,后来时闻终于知道了原因,大爹一直想要一个娇娇弱弱的花情小宝贝,而不是他这种以后会长成魁梧汉子的真男人。
时闻五岁被天霸大爹扔到后山和梅花桩作伴,当然这些事情都是在小爹不知情的时候做的,时闻从此明白了男人的嫉妒心比女人还可怕。
特别是大爹这种忠犬系的男人。
时闻叹了口气,然后默默扎他的马步。
小爹是个很温柔的人,大概这也是当年天霸大爹会喜欢小爹的原因吧,对大爹这种一周才能才能一次的男人,时闻深表同情,所以在很多事情上他也就不追究了。
不能真让大爹一个月一次。
十岁的时闻让苏清小爹『操』碎了心,不是不乖而是太乖了,这个年纪孩子都开始学会调皮捣蛋了,自个家的还在乖乖练功,一点孩子该有的童趣都没有。
这让苏清在骄傲的同时也忍不住埋怨时天霸,好好的儿子被养成这幅『性』子,这年纪还小就不会笑了,将来长大还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