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宿主太坑怎么办-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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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该纵容的事情绝对不能姑息。
宫九伸出手“啪”的一下刷了时闻又嫩又细的小细手,力度轻了又轻,倒是少年红了眼眶:“不疼,不许哭,忍着。”
哪里不疼了,分明疼得很:“我没想哭。”这话说完时闻也不看金主了,直接连人带头钻进了被子里。
金主为什么老是打他?
第55章 蛇蝎美人13.0()
少年被养得越发娇气; 宫九下手的动作已经轻之又轻; 却还是把人打了个哭哭唧唧。
真的有这么疼?
宫金主心一软道:“不打你了; 起来喝点汤。”
套路无非就那么几个; 说不打他了肯定还是想打他的,时闻多机智啊; 这一下都把宫金主的套路在小脑子里想得清清楚楚; 还列出了一个规划表格。
首先把他骗出来。
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开打……
但是明轩那件事情上他也不是全然没有错,男人生气当然情有可原; 这下时闻心里都知道,可是身子不争气; 轻轻碰到哪儿都要疼好久,更不说金主轻轻打了一下。
时闻之下都要讨厌自己了; 明明是个男儿家为什么要活得这么娇气。
明轩被那么烫的『药』水给烫了都没有说什么。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一对比时闻发现了自己果然不行,不怪金主喜欢明轩这样的。
时闻瑟瑟伸出来小手; 他抬头那双略带湿漉的眼当好对上宫九:“我不是故意的; 你别生气了,你打我吧; 已经不疼了。”
这副乖乖巧巧惹人怜的样子不多见,时闻往日也乖巧,安静的那种乖巧,没现在看着这么可怜就是。
宫九弯了弯眸子; 手轻轻搭在时闻的小手上碰了一下; 他佯装怒了:“起来喝汤。”不好好吃『药』也就算了; 这饭也不好好吃。
宫九没见过这么磨人的,偏偏还怕疼的很,这会儿又愿意为了不吃饭挨打了。
是会折磨人。
宫金主不是会伺候人的,都说是金主当然是别人伺候的命,这会儿动作又轻又柔,脸上神情却不这样,又凶又霸道。
看得时闻都不敢啃声,两只小手攥着被子的小边角,少年声音娇娇弱弱道:“烫。”
金主眼睛一肃,被宫九凶惯了时闻这会儿竟然也不怕,时闻又柔柔弱弱道了一句:“你打我吧。”
乖乖巧巧把手伸出来,讨打。
时闻心里已经认定了男人想打他,要不然怎么想出来这么折磨人的法子。
金主眼睛一瞪,看样子是要发怒了,这会儿肯定是想打他了,时闻倒为自己的善解人意感叹一番,反正男人就是想要打他。
他看金主拿起厚重的木戒尺顿时心一滞,不过话都出口了当然没有收回去的理,最重要一点他确实做错了事情,被金主责罚也无可厚非。
“当真不怕疼?”宫九问道。
时闻看着木戒尺咽了一口气道:“不怕。”这音量小的几乎听不见,那小脑袋一抽一触后定住不动,两只眼儿还勾勾的瞧着厚重的戒尺,这小样子哪里像不怕疼的。
闻言宫金主叹了一口气,这口是心非的『毛』病也不知道从哪来的,他记得少年以前可是坦诚得很。
嘴里说着不怕疼,他这一板子下去定然哭个稀里哗啦。
宫金主轻笑了一声:“怕是个傻的,以前知道疼,这会儿不知道了?”
以前知道疼,这会儿也是知道的,但时闻今日决定了做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刀割剑劈都不怕,大不了下辈子再做一条好汉。
“好了,汤快冷了,起来喝汤。”
金主开口没再提了戒尺的事情,时闻猜不定宫九的心思,叼住了汤勺,安安稳稳喝起汤来,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原因,明明先前闻的时候香得很,这会儿到嘴里了味道却不咋滴。
宫九养了那么多天的肉,只是一会儿没看住,这肉他又没了,细细的像跟杆子一点也不好瞧。
这副安安稳稳躺在床上的小可怜相,到让宫九心宽不少,还知道委屈,看来人没烧糊涂。
起码知道喝汤不喝烫的。
时闻没尝过几天享受日子,特别还是金主服侍他的这种,这时候看起来温柔得不像金主本人。
嗯,特别高大上。
特别帅气。
而且看起来一点也不凶……
时闻乖乖叼住勺子把汤咽进肚子里。
“好喝吗?”时闻抬头,刚好听见男人这么问。
汤是个什么滋味还这没有喝出来,时闻回答却没有一点迟疑:“好喝。”
是好喝,特别好喝,虽然喝不出什么味道,时闻痴痴的想。
“你……”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好啊。
这话到口边时闻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反正也就享受这么几天迟早还是要让给别人的,时闻没有做坏事的自觉,何况这也不算做坏事,他就是难得看到金主温柔。
时闻乖乖的喝完了一碗汤,喝到最后竟然有些意犹未尽,虽然最终嘴巴里依旧没有什么味道,但这并不妨碍他心理上觉得这碗汤好喝。
他期待地看着金主道:“明天还有吗?”
宫九好久没看见少年这么活泼过,这几天茶饭不吃也不知道想干什么,这会儿看少年喝了点汤的小谗样受用地不得了,“喝汤不抵饱,明天喝点饭。”
时闻随即点了点头道:“好,吃饭。”
眼下又乖又听话,不知道让人省了多少心,连先前娇气样子都收敛的一干二净。
宫九出去的时候恰逢遇见准备进屋的牧楚。
“廷严我有些话想同你说,你等我会儿,送完这『药』我便来找你。”
宫九停下脚步道:“好。”
等牧楚送『药』进去,自知行为过分的时闻乖乖喝完了『药』一点也不闹腾。这乖乖巧巧的小样看得牧楚心都要化了,当真可爱到不行。
牧楚想到还站在外面的宫九顿时歇了心思,有些事情他不懂,正是因为如此他希望外面那个人能给他一个满意的回答。
牧楚出去的时候果不其然宫九还站在外面等他。
他又想起前几日听府里丫鬟议论的事,如果说得是真的那么他想知道在对待少年的时候廷严究竟是什么心态,“你知道,我喜欢香君,我离开的螺洲的时候你就知道。”
宫九答道:“是。”对牧楚他从来不会有任何隐瞒,就像他曾经多次隐晦地向这个人表达过心意,却被视而不见一样,他从来不会隐瞒任何事情,包括喜欢……
牧楚想象过各种可能,可真当昔日的青梅竹马回答出这个是的时候,依旧会有那么一丝震惊,他不过一个猜测,却得到男人肯定的回答,廷严知道,这个男人他什么都知道,既然他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这样做有时候好处?
还是说……牧楚不敢继续往下面想。可是他不能不想。
“你是不是喜欢我?”这是最不应该问出口的话。牧楚甚至不知道这样徒然下结论是对还是错。
喜欢吗,宫九脑子里突然划过时闻的脸,随后一闪而过,如果对少年也只有恨,那他对这个人大概就是还爱着。
迟疑片刻后宫九道:“是。”
牧楚想笑,却笑不出口,“你想过他吗?”这个他是谁自然不言而喻,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把人牵扯进来。
宫九被牧楚问道心烦意『乱』:“你倒是心疼他,怎么我们十几年的感情比不过一个外人?”
“我喜欢他啊,你知道我喜欢他,你知道……”不但知道,还做出这么一系丧心病狂列事情,“廷严放过他吧,好不好?”为什么要因为他们两个的事情牵扯无辜的人进来?
事情到这一步宫九只想笑,前世牧楚可以为了少年把剑捅进他的心脏,这一时依旧是为了那么个人如此低声下气的求他。
时闻有什么好?
那个少年有什么好?
宫九气极反笑,“好啊。”
这话刚说话,不等牧楚欢喜宫九话锋一转又道:“不过我要你下嫁于我。”
“不行。牧楚拒绝的很坚定。
宫九不着急,牧楚会同意的,他太了解这个人,更清楚牧楚喜欢什么厌恶什么,心里又在想什么:“你知道那孩子死板的很,他以为我真的喜欢他死心塌地得很,说是要一生一世和我在一起,我怎么可能喜欢他,你若是真的心疼他就该同意,否则我也不知道会对那个孩子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宫九是什么样的人牧楚很清楚。
哪怕对方掩饰的很好,但凶残本『性』是怎么也遮盖不住的。
牧楚苦笑:“你放他走。”放了他,少年干净的就像一朵花,不应该踏进这趟浑水。
宫九知道对方这话是同意了,只不过是有个附加条件,毫无疑问他当然会同意,他曾经想过与这人共结连理,可真到这一时候远没有当初想得那么喜悦,“近日我会准备好婚礼的东西,成完婚我就放他走。”
府上最近人多了起来,时闻没有这个感觉,一日三餐都躺在床上,人就跟锁在笼子里一样,哪能知道那么多新奇的事情。
最近金主看着他发呆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时闻不觉得自己长得好看还能把人给看呆……这样独处的时候,他意外的不抗拒。
甚至有时候还嫌弃世界过得太快,每天就那么一会儿功夫。
直到有一天金主对他说:“他答应我了,成婚时间定在后天,吃完婚宴你便走吧。”
时闻愣住了似乎没反应过来。
等他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只告诉自己要笑,要笑,一定要笑,所以当金主说出这话的时候他笑得比当事人还要开心:“恭喜……”
时闻说得特别真诚,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是好事啊,再说了他们本来就是演戏,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天,他知道,所以没有什么可以难过的。
“不用吃喜宴这么麻烦的,我今天就可以走。”当初说好了任务完成就放他走,时闻也不想那么麻烦,除去原本的关系,他和金主之间也不存在别的关系。
“不行。”宫九大声道。
时闻被吓到了:“手疼。”金主抓的太紧,手要喘不过气了。
宫九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留下来沾沾喜气不好吗,吃完喜宴再走。”
时闻笑得特别甜:“好。”
少年一向招人,这会儿看起来就是一块可口的糕点,吞进肚子里面都不带吐出来的。
其实留不留下来都一样,早走晚走不都是走吗?这话时闻没说出来,他不想坏了气氛。
要是冲突了喜气就不好了。
还有他其实也特别想看金主穿婚服的样子,肯定特别帅气,时闻联想了一下金主和明轩一起穿婚服拜堂的场面,果然很登对。
日子定在四月初七,那天府上的窗纸都染红了,贼好看,这边婚礼的习俗叫晚婚嫁,因心诚则灵故以晚而对之,寓意白头偕老。
府上来了很多人,他不认识,时闻很久没出过府,乘着人多他出了府,反正定好的日子就是今天,喜宴吃不吃其实也一样吧,时闻走得没有任何心里负担。
自此以后该是再也不见。
要结婚的正主没有一点要结婚的喜气,怎么说……结个婚的氛围搞得跟要死人一样。
宫九不喜红,但婚服不一样,这会儿想起少年,也不知道饭吃了没有,这个时辰应该还没吃,本来风寒就没好,口味还越发刁钻,这个吃不惯那个吃不惯,之前喜欢喝的汤也不喝了。
“主子您去哪儿,过会儿该去接牧公子了。”
“主子……”替宫九梳发的小丫环眼睁睁看着主人家跑了个没影,这婚时马上就要到了,皇帝不急太监急啊。
宫九愈发心慌不定,直到推开门的一刻心彻底『乱』了,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哪里有人睡过的痕迹。
床头放着一封书信:今日一别他日再也不见。
宫九笑着把信撕了个粉碎,很好……胆子渐涨了都知道跑了,都说吃完喜宴再走,还敢给他留什么再也不见的信。
宫九越想越气,恨不得现在就把那只乘他不注意偷偷溜走的兔子给抓回来,身子没好就敢『乱』跑,被人骗回家怎么办?
这一想不要紧,越想却是越气,少年那娇嫩小模样可不就是用了勾yin人犯zui的。
宫九有一种自己还没有用过就被别人捷足先登的愤怒,火已经把理智烧没有了,这下子连成婚头等大事都忘了。
时闻可和金主不一样,这娃子心大,跑去客栈点了两坛女儿红,喝酒方式也是洒脱直接对着瓶子灌,就像是怕喝不醉一样。
喝多了人就难受了,可是心里面却舒服了。
少年天生一副好相貌,这饮酒让不认识的看见自有几分恣意洒脱的豪迈,简直叫人移不开眼,这样貌明眸善睐如菀蔻,倒比春花复雪月,怎么能让人移眼?
“兄台这番饮酒太不风雅。”
时闻笑笑:“你说我该如何风雅。”眼眉一抬一勾,雾里看花朦胧不清,媚态恒生,看的人竟失魂。
“该这般。”那人伸手握住了少年的手,贴得近了,再靠近一点就能拥人入怀。
宫金主的担心一点也不假,这叫时闻的少年他会勾人心肠,所以只能抓起来,要是松手这妖精就会不见,这不,手一送人就没有了。
宫九没有哪天像今天这样失态,把那个妄图占有靠近的登徒子一脚踢飞老远,肋骨也不知道踢断了几根。
少年没有一点自觉,依旧抱着酒坛。
“你在干嘛?”宫九怒道。
时闻眯着眼儿正经道:“我要找下家,你不要我,我要找别人去,和别人在一起。”
“我要找喜欢我的人,疼我。”嘴里没有一句宫金主想听的。
第56章 蛇蝎美人14.0()
这话刺耳; 时闻想都不想直接推开了宫九; 他严肃道:“你别碰我。”
他又继续抱着酒坛; 晃着脑袋道:“你管不着我。”这酒一上头可不就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这时候也不知道害怕,反正眼前这个金主多半不是真的。
他嘟着嘴觉得男人分外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