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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那就死在我怀里-第94章

小说: 那就死在我怀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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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熊恪看到她白皙柔软、有气无力的小爪子,眉头微蹙;突然反悔;又把勺子收了回去;“我喂。”

    程西西脑子里的土拨鼠奸计得逞;欢欣鼓舞;疯狂扭起秧歌。

    而她脸上的苍白表情一变未变,只感激地看着他;虚弱地道:“谢谢你。”

    熊恪薄唇微抿,将她蜷在怀里;小心翼翼地喂粥。

    她慢吞吞地用舌尖一点一点舔着吃;这玩意儿真的一点味道都没有,哪怕他偶尔偷偷帮她放一点糖,口味仍然淡得要命。

    吃了两口,程西西就受不了了。

    她可怜巴巴地抬眼看着熊恪,眼里慢慢蓄起水汽:“我也想吃兔兔。”

    “吃什么兔兔?”熊恪皱眉,语气微沉,“听话。”

    程西西眼巴巴看着许斐。

    许斐注意到她的目光,吃东西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故意把兔头秀给她看,一脸挑衅。

    ——妈的。

    程西西在心里骂人。

    她怎么会有个这样的助理!

    熊恪读不到她的心理活动,不知道她在骂人。但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小姑娘下巴瘦瘦的,眼睛被衬得很大,连病号服都空荡荡,的确可怜极了。

    “你先趁热把这个吃了。”他再一次溃不成军,硬邦邦地哄她,“等病好了再吃兔兔。”

    程西西眨眨眼,低头去够勺子,鼻尖蹭过熊恪的手腕,有意无意在那儿蹭了一下。

    熊恪眼神微沉,没忍住,低头亲到她的嘴角。

    一触即离,轻若羽毛的一个吻。

    “我,我要是把这些都吃了”程西西被他亲得愣住,然后咽咽嗓子,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小心翼翼地问,“你能多亲亲我吗?”

    她这一眼看过来,熊恪的心都要被炸飞了。

    他几乎不假思索:“能。”

    程西西眼睛一亮,赶紧把勺子里的粥舔完,然后邀功似的抬起脑袋——

    他毫不犹豫,亲在她脸颊上。

    许斐靠着病房小几,原本正在快乐地吃兔头。

    然而吃着吃着,她面前出现一副奇观。

    高大的男人把娇小的女孩子放在怀里,一勺一勺地给她喂粥,她喝得很慢,他不厌其烦。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每喂完一勺粥,他就会低头,在她脸颊或嘴边不轻不重地啄一下。

    喝到后面,程西西面红耳赤,像一只心花怒放的小番茄精,傻乐傻乐的。

    许斐受到单身暴击,这个场面太色。情了,不是她这样的小孩子能承受得住的。

    “你俩这事儿算是定了吗?”她强忍着不适等两人腻歪完,才开口问,“有没有打算公开?”

    熊恪微顿,转头去看程西西。

    这意思是,征求她的意见。

    “我啊”程西西还晕在刚刚那些细密的吻里没回过神,脸上带着女孩子特有的娇羞,“我都可以呀。”

    许斐点头:“那我先去问问公司的意见。”

    别又搞得跟她前男友一样。

    “对了”说到这个,熊恪突然想起,“西西,你父母知道你生病的事吗?”

    出门在外报喜不报忧,她如果这么说,许斐和熊恪肯定都能理解。

    但程西西一听“父母”这个词,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古怪:“没,没有吧。”

    熊恪眉梢微动,没有说话。

    “没事。”他停顿了一会儿,想,如果她现在不想告诉他,那不说也没关系。他可以等她想说了,再听她说。

    “我会照顾你。”微停,他又轻声强调,“会照顾好你。”

    ***

    然而第二天,熊恪就有幸见到了程西西的母亲。

    晚上他照旧去给她送粥,走到病房门前,还没敲门,就听见里面传出争吵声——

    说是“争吵”也许不太确切,因为程西西没什么机会说话,全是她妈妈一个人的声音。嗓门不算大,只不过嘟嘟囔囔,带着些抱怨:

    “我早说过,女孩子没必要一个人在外面打拼的,趁着年轻赶紧嫁人,多生几个孩子是要紧事”

    “你要是早听我的话,早点结婚,现在我也抱孙子了,你身体也不至于搞成这样”

    “哎唷我早就跟你说过,你们那个圈子水浑,又乱,早点让你换工作你偏不听。你看你现在,现在弄成这个样子,哪个男人还敢要你”

    程西西终于忍不住:“妈你太夸张了。”

    “我说错了吗?你现在还小,再过几年等你懂了妈妈说的这些个道理,那就晚了呀!趁你现在年纪不大,还好往外嫁,赶紧找个好人家才是要紧事呀!”

    “那是结婚,又不是卖牲口!”程西西哭笑不得,想吼又提不起劲,“我只是胃穿孔而已,怎么还上升到孤独终老了?”

    “哎唷你不知道呀,现在那些相亲市场,很多家长,人家都要看过往病史的呀。你这样子我拿过去,人家一看,嗬,这么多病,不要不要。”

    “我为什么要相亲!”

    程西西游走在崩溃与暴走的边缘。

    她受够这两个字了,她直到现在都没能摆脱她那个见鬼的前男友。

    她对相亲没什么偏见,婚姻关系各取所需好聚好散,但如果遇到强行捆绑的奇葩,那也太可怕了。

    “哦,对,说到相亲。”程妈妈拖个椅子在她面前坐下,“我上次给你找的那个大学教授,人家多好的条件呀,都是要结婚的人了,你怎么说分手就分手?闹到现在闹得多难看,要是中间人都不敢给你介绍对象了,你以后怎么办呀?”

    程西西躺在床上虚弱地喘气,觉得自己血压快不行了。

    在这件事情上,她的妈妈有一套强大到恐怖的逻辑。从小到大,她从来就斗不过她。

    小时候姜竹沥考一次第二名能躲起来哭两节课,她考一次第二名简直祖坟冒青烟,高高兴兴跑回家,结果妈妈来了句:“哎唷没必要考这么好的呀,女孩子嫁人比较重要,你看那些女博士,好多都嫁不出去的,妈妈不想你变成她们呀!”

    ——反正!什么事!都能归结到!你嫁不出去!上面!

    程西西绝望地躺平。

    她慢吞吞地拉起被子背过身,企图靠掩耳盗铃来屏蔽老母亲。

    “西西我知道这些话你都不爱听,但妈妈都是为你好呀!你现在还小你不懂这些道理,等你到了妈妈这个年纪”程妈妈急了,“你别转过去,你转回来,妈妈再跟你说一遍——啊,西西?”

    程西西好想爆哭。

    “我”

    她有气无力地开口,想让妈妈别叨叨了。嘴里刚刚吐出一个字,就听到病房门咯吱一声响,一个高大的人影走进来。

    映着窗外温暖的花影,青年面容清俊,肩膀宽阔,像一株健康的植物。

    不等程妈妈反应过来,他迈动长腿走到病床前,礼貌性地微微颔首:“阿姨。”

    “你”

    “您好。”他不急不缓地打断她,声音低而沉,居高临下,周身气场显得清贵,“我是西西的男朋友。”

    程西西两手攥着被角躲在被子里,拼命朝他眨眼睛。

    程妈妈微怔,然后睁大眼:“她”

    “西西现在还小,但我不小了。”熊恪第二次打断她,搬出自己的年龄,然后一本正经地道,“按照您的理论,我也是老人,我知道分寸。”

    ***

    撂下那句不轻不重的话,熊恪和程妈妈一起出去了。

    程西西原以为他们之间的谈判要谈很久,没想到不过十分钟的功夫,熊恪又原路折返。

    “来。”他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从一堆兔子玩偶里把被毛茸茸淹没的程西西捞起来,撑开小桌子,“起来吃东西。”

    程西西眼睛睁得圆滚滚:“你们谈了什么?怎么这么快?我妈妈走了吗?”

    “嗯,阿姨走了。”他帮她拿出勺子,“没聊什么,就谈谈结婚的事。”

    程西西脑子轰地一声。

    “她她跟你说什么了?”她一下子慌了,“你别听我妈的,她说的那些,那些都”

    熊恪一动不动,垂眼看着她。

    这么跟他对视着,她突然慢慢就没了底气,像气球似的软下去,偷偷摸摸偃旗息鼓:“都是事实。”

    “我,我参加过n场相亲。”沉默片刻,程西西有些苦恼,沮丧地挠挠头,“包括上一个男朋友也是这么来的。”

    她实在是烦透了也受够了,干脆在妈妈的备选名单里挑了个顺眼的。

    “我妈她她一直就这样,她特别怕我嫁不出去。”

    “她觉得我工不工作没关系,成绩啊什么的,也都无所谓但必须嫁一个能让她满意的人。”

    “就她是那种一辈子都全部用来经营婚姻的人吧,所以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她,就是就是”

    熊恪的目光专注而沉默,程西西语无伦次,“就是我以前,学生时代时,其实还挺希望她能夸夸我的,但她对我唯一的评价标准就是有没有找个好男人所以后来我又觉得,如果我能赚到很多钱,也许能改变她的想法”

    熊恪还是没说话。

    程西西终于词穷:“我他妈在说什么啊。”

    熊恪终于开口,声音很轻:“我跟相亲的那些人,有什么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程西西差点尖叫,动作扯到腹部,又像中箭的小动物一样嘤嘤嘤地倒下去。

    熊恪哭笑不得,赶紧把她按住,手掌抚上她柔软的小腹。

    程西西倒在被子里,眼睛仍然亮晶晶:“你是我主动选出来的。”

    “你会让我觉得”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顿了顿,“‘婚姻’是可以期待的。”

    他俯身抱她,她趴到他耳边,像在诉说秘密似的,小小声地,又补充了一句:“你是程西西的天选之人。”

    下一秒,他扣住她的下巴,吻下来。

程西西熊恪(12)reenS。() 
程西西猛地睁大眼。

    不同于以往他落在她脸颊上、唇角的那些轻而小心的吻;这个吻激烈而富有掠夺性;带着熟悉又有些遥远的烟草气息;他扣住她的后脑;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姿势;将她按在床上。

    她一只手手背上还牵着输液的针;他怕针管又回血;一只手按着她细白的手腕,半个身体压在床上,几乎将她固定在身。下。

    他吻得用力而猛烈;唇齿相触,程西西脑子发晕。

    “我也喜欢你。”她简直快要软在他怀里,熊恪微微停了停;垂眼看她;声音透出莫名的哑,“只喜欢你。”

    “呜我也是”尽管氧气逐渐稀薄;但程西西仍然开心得像个小傻子;被他含着唇;口齿不清地强调;“如果办告白大赛你肯、肯定赢不了唔”

    他按住她乱动的手;吻着她,另一只手慢慢下移。

    腰间传来一阵熟悉的微凉感;程西西微怔,然后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几分:“等等”

    她有些慌乱;动作一急就咬到了他的唇。

    “唔”熊恪眉头微动,像是这猛然反应过来,眼中幽暗的情。欲一瞬间散去一半。

    他有些懊恼,微微松开她,将落在她腰间的手掌收回来。

    程西西面红耳赤,眼睛湿漉漉的,长发在病床上摊开,大口大口地喘气。

    “虽然我、我挺想的”她一边努力呼吸,一边认真地强调,“但、但是现在真的,真的不太方便”

    熊恪不知道该说什么,表情有些不自在,下意识抿住唇。

    本来只是想亲亲她,没想到会差点儿就擦。枪。走火

    他下意识移开目光,程西西以为他会错了意,赶紧又扯扯他的袖子,小声说:“我没有不想”

    “”

    “真的”小姑娘朝着他不停眨眼暗示,面颊泛出桃花色,一双眼亮晶晶湿漉漉的,透出点儿引人遐想的期待,“等、等我出院之后,等我身体恢复正常,我们就找一个没人的地方,然后”

    熊恪突然有些紧张,舔舔唇:“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然后我们就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然后不管不顾地做上三天三夜。”

    程西西沉默三秒。

    她:“??”

    ***

    在熊恪那儿确认过“他也很喜欢我”之后,程西西住院的快乐值连翻了三倍。

    他把他那兜兔子玩偶搬运到了病房,在窗台、床头柜和程西西的床上都摆满白毛小兔子,将她淹没进毛茸茸的海洋。

    每天早上查房,医生都要啧啧啧地感慨一下:“我查这么多间病房,就只有你这儿这么少女。”

    程西西每次听到,都毫不遮掩地娇笑:“因为我是一个小女孩呀。”

    然后眨着眼捧着心,小小声地问房间里另一个男人:“你说是不是?”

    高大的男人板着脸,面无表情地将她搂进怀,然后亲在她额头上:“是小公主。”

    快出院的时候,程西西接到好友的消息。

    小闺蜜的蜜月接近尾声,本来已经快要回国,偏偏遇上了希腊机场大罢工。

    “所以可能要多待一些日子了。”

    “那就多玩一玩呀,你们又不用急着回来工作。”程西西安慰,“何况不是都已经回雅典了吗?雅典还挺方便的,多住一住也没关系。”

    “但,我”姜竹沥犹豫一下,才道,“我大概也许是怀孕了。”

    程西西看着手机,眨眨眼,再眨眨眼。

    她沉默三秒,然后蹭地跳上床,在病房里爆发尖叫:“啊啊啊——啊啊啊——”

    许斐一进门就被吓了一跳,嫌弃地用枕头砸她:“干什么呢你?”

    “啊啊啊!竹沥怀孕了!”程西西两眼冒绿光,冲上来攥着她的领子一阵猛摇,“她和段白焰的孩子肯定超级无敌好看!我又有小孩子可以玩了!可以捏脸可以亲亲,还可以抱抱举高高!啊啊啊!”

    许斐:“”

    助理姐姐冷酷无情地提醒她:“那是别人的孩子。”

    “管他是谁的孩子!”程西西才不管这个,“竹沥的宝宝以后肯定得管我叫干妈的!呜呜呜,我现在就去给她的宝宝准备奶粉!”

    说着,她还真摆出雄赳赳气昂昂的架势,打算往外冲。

    只不过没冲几步,就又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拦住——

    熊恪一进门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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