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少娇宠:未来大小姐-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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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清清白白,她还能跟她爹闹。
现在呢,一切都让这个男人毁了。
想到此,她眼睛里的光彩失去了几分。
“嗯?”她久不回答,让他等的心焦,他押着音期待似的问。
言欢张了张嘴,一句话哽在喉咙说不出来,她不想嫁,即使他是皇室,他很有权力,他有能让她当他的皇妃,她也不愿意,半掩下眼睫毛,似是没有听到他说话一般。
庭昭麟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也发觉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了,她本来就不是自愿与他**,此时她意识清醒,估计杀了他的心都有,怎会同意嫁他啊。
他索性不再追问,松开了握住她手腕的手,“本宫改日再去府上探望,希望你届时会亲自告知本宫你的答案。”
他率先移步出了院子。
言欢跟在后面,她只当没听到,待她回到言府,她便收拾行李去附近的庵子绞了头发做尼姑。
她就不信,她变成佛门中人,他还能强娶不成!
院外的言昌钰对着庭院的拱门望眼欲穿,他先看到庭昭麟,后看到言欢,心下略微松了口气。
院内的对话他略听得一些,对于一根筋只认准了俞家小将军的笨女儿,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她也不想想,俞家的那个小将军要是真的想娶她,为何不在她及笄之时前来提亲?
想来俞家估计不同意那个小子娶她为妻,那个小子只是一厢情愿罢了。
而且他们只是一介商户,虽然也是锦衣玉食的过日子,但是身份到底是低了一些,俞家在登城甚至是在南岳的皇室面前,也能有几分面子,能嫁入俞家的,又岂能是泛泛之辈?
门不当,户不对,嫁过去也是遭罪。
而且他们是北齐的人,分属两国,两地相隔之远,他只有她一个女儿,如何能舍得她远嫁?
可是三皇子便不同了,他是北齐的人,他们言府便在天子的脚下。
对于三皇子的情况,他多多少少从坊间传闻中了解到。
对方今年二十有四,早就过了婚配的年纪,曾放言今生只会娶一位皇子妃,且要自己中意才会求娶,眼下夺了他女儿的清白,怎么也会给她一个交代。
侍从将马车停在庭院门口。
言欢朝马车看去,如此富丽堂皇,一眼就能认出是皇室之物,他是想让天下人都知道她昨晚被他临幸了?
算了,此时顾忌这些还有什么用?
她不在乎了,她现在只想回家,收拾东西去庵子里绞头发出家。
庭昭麟见她没有拒绝他的安排,一时竟感到欣慰,这种感觉之前从未有过,觉得有些新奇,又有些彷徨。
言昌钰态度恭谦的和庭昭麟辞别,带着言欢返回言府。
城中各处都在谈论言府小姐失踪之事,庭昭麟怕影响她的名声,便吩咐车夫走小道。
言欢到家门口,便被母亲木婉儿拉住,询问她的境况,走进内堂,先前三皇子来言府同言昌钰在书房的谈话,她隐隐的听到了一些,她确认似的问,“欢儿,你一整夜都呆在三殿下的行宫里吗?”
前世番外六()
一直伺候她饮食起居的婢女兰儿亦是一脸关心。
言欢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木婉儿,她知道木婉儿和言昌钰是一伙的,即便她和其控诉庭昭麟的恶行,也不会得到对方的任何同情,说不定还会和言昌钰一起反过来劝她嫁给淫贼,她除了俞繁,谁也不想嫁,“娘,我现在想歇息。”
她没有给父母行礼,转身往自己所居的走。
言昌钰和木婉儿互望一眼,会意,一同沉默下来。
婢女兰儿对二位主子欠了身子,跟在言欢后面。
昨日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小姐在她眼前被歹人掳走,她逃窜回来禀告,老爷一听,立马便上报了官府,小姐的画像被贴上了城墙,俞家的小公子俞还遣人过来问了一圈,而后派了家中护卫与府衙的捕快寻找了整整一夜,翻遍整个登城也没找到小姐的人影。
今天上午,她们北齐的三皇子前来拜访,她以前在街道上,恰巧目睹过三皇子的真容,所以认得他。
他在书房和老爷叙了好一会儿,而后便带着老爷离开。
现如今,小姐回来了,难不成她家小姐是三皇子的人劫走的?
说不通啊,三皇子抢她家小姐做什么?
兰儿看着步伐匆匆的言欢的背影,没敢问。
言欢回了住处,推门瞥见案子上放着的凤归琴,和一边的鸾月匕首,这才察觉手腕上的一对翠玉凤镯不见了。
庭昭麟!混蛋!肯定是他摘走的。
转身想要去讨回来,看了一眼天色,想到好不容易回了府,若是轻易再去,不晓得她今晚还回不回得来。
无耻不要脸!劫色还窃财!
兰儿善会察言观色,她打小就跟着言欢,对于小姐的饮食规律清楚得很,这个时间,差不多该用晚膳了,可是刚刚老爷和夫人却没有让人备膳,这让她疑惑,不过她家小姐经常不和那二位一道用膳,她没有多想,“小姐,需要传膳吗?”
言欢回绝,同时逐兰儿,“不用,你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对于言欢此时的状态,兰儿略担忧,她家小姐说不上好脾气,但是对她从不曾严厉过,她虽然是个婢女,但是小姐从未拿她当下人看。
她伺候对方,历来也是尽心尽力,此刻对方突然用如此不耐烦的语气命令她,这让她惊讶非常。
兰儿抿了一下小嘴,退了出去,顺带关上房门,心下决定把言欢的情况告知言昌钰和木婉儿。
言欢忘了一眼关紧的房门,将之反栓上。
走至檀木做的衣柜前,褪了淫贼给的衣裙,换上自己的。
低头瞥见身上的遗留的青紫痕迹,又羞又气。
变态!夺了她的清白不算,还将她折腾成这样,这种人如何能嫁?
怪不得到了适龄不婚配,原来有虐待人的嗜好。
他肯定是怕被贵族千金们嫌弃,所以才找上了她。
她虽然是个民女,但她自有了审美观念后,便知道自己长得不丑,虽然不是倾城容颜,但是比她长得好看的,除了俞繁那个已经嫁作他人妇的大姐姐,她还没看过旁人。
他定是看中了这一点才强迫她的!
咬牙切齿,怒气冲冲的将换下的衣裙从窗口扔进湖里。
他的衣服,她嫌脏!
返回衣柜旁开始收拾行李,准备立时便离家。
钱财在衣柜底层的隔板上放着,她蹲下翻找容易携带的银票,拿了五百两银票后,再站起来只觉得头晕眼花。
想到昨日早上至现在滴水未进,她方才后知后觉到渴和饿,庵子离此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坐马车尚需两个时辰才能到达,若是走路,肯定需一天,天色已近傍晚,如果此时走,得走夜路,她怕再遇上坏人。
刚准备出口唤兰儿传膳,房外传来动静。
言欢赶紧把行李塞进衣柜,坐到厅中的桌子边,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解渴。
门被反锁,木婉儿推不开,“欢儿,欢儿,怎么锁了门,快给为娘开门。”
“哦。”她淡淡的应了一声,起身去给木婉儿开门。
木婉儿进门,拉着言欢轻训,“好好的,关什么门啊?”
言欢不作声。
木婉儿看了言欢一眼,轻叹了口气,先是一顿关心,而后便切入正题,“欢儿,你和三殿下的事情,你爹同娘商量了一下,娘也觉得三殿下是个好夫婿,有责任心,有担当,俞家的小将军跟你真的不适合,你看他,哪一点能比得上三殿下啊。”
俞繁哪里比不上那个淫贼了?
他虽然看起来是有些吊儿郎当,邪肆猖狂,但是旁人不了解,她很了解。
他天资过人,文武双全,容貌虽然比之淫贼差那么一丢丢,但是他比淫贼好一万倍,从来不会强迫、唐突她,最重要的是她喜欢他,打从第一眼看到他,她就想接近他。
可是现在一一一
收回思绪,言欢自嘲,“现在说这个还有何意义?娘是认为俞繁会倒贴上来娶一个连贞洁也没有的女人?我又不是天仙!”
木婉儿一噎,随即她又絮叨,“既然如此,你为何不答应三殿下求娶你的事?你。。。。。。”
她真的不知道这个孩子脑子里在想什么,三殿下和俞家的小将军放在一起,明眼人都会选择三殿下啊。
言欢掐断木婉儿的话,反问,“我不答应,您和爹会依着我吗?”
“此事怎能由你。。。。。。”
言欢指着房门口,下逐客令,“出去!”
她现在看到庭昭麟的说客,就没有好印象,哪怕是生养自己的爹娘。
木婉儿面子上挂不住,有些生气,“欢儿,你,你怎么这般无礼?你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
言欢懒的回应,走至内厅里侧的床边,脱了鞋袜躺到床上,顺手盖上了被子。
木婉儿见状,气的跺脚,想要上去捶打言欢两下,又舍不得下手,站了一会儿,扭着杨柳细腰走了,出门前不忘命杵在旁边的兰儿给言欢准备晚膳。
“是。”兰儿领了命令出门。
言欢看了一眼再次被关上的房门,将锦被拉上头顶,不知是不是太累,还是精神得到了放松,她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浑浑噩噩间只觉得自己浑身似火般烧,想要睁开眼皮,如何也抬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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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边,言昌钰命亲信随从去俞家告知一声,言欢已经安全返回家中,昨日十五,她是私自跑进了城南的庵子里上香祈福,因天色太晚才未归,并不是丫鬟所言的被贼人掳走。
这一切都是言欢怕回家中受到责罚,才指使贴身丫鬟这么说的。
将军府的人又不蠢,自然是知道言府的人说谎,却也未有点破,毕竟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彻夜未归,传出去并不是什么好名声。
而且他们少将军整天向周围的人宣扬他要娶言府的嫡女欢儿为妻。
俞繁上下也已经默认。
老爷和夫人虽然有意见,觉得有些门不当户不对,但禁不住少将军中意那位小姐,却也没有反对,原本设想再那位小姐及笄后去提亲求娶,未料到边关恰在此时传来消息,西北和东临两国又在天峡关寻衅,挑起战事,他们只能将此事搁一搁。
待少将军得胜归来,再备上聘礼上门提亲。
眼下这一出,恐怕事情要有变数了。
将军府管事的将事情禀告俞母。
俞母大概有三十五六岁的年纪,因保养得意,看起来似二十七八,眉如远黛,一双凤眸微微轻挑,唇似朱砂,皮肤白净,极美艳。
她闻言心下微微一宽,她对言欢还算了解,那个丫头天**玩,一时忘了归家的时间不无可能,“回来就好。”
俞母旁边立着一位容貌娇美的少女,名司柔,她是俞繁的表妹,比他小两岁,一直寄住在俞家,一颗芳心早对他暗许,俞母也有意撮合二人,打算在俞繁弱冠之年将此事挑明,许给他做发妻,她也时常背着俞繁以他为过门的未婚妻自居。
未料两年前年仅十七岁的俞繁跟着俞衾去了言府一趟,回来没两日就嚷嚷着以后要娶言府的小姐欢儿为妻。
似是故意宣扬,让旁人退避一样。
她的期盼成空,一时之间成了将军府的笑话,她在俞母跟前一通哭泣,央求后者为其做主。
俞母凡事依着俞繁,自然是没有答应司柔,她去和俞家大伯商量,将司柔许给俞衾。
奈何被俞衾听个正着,冷着一张脸当场回绝了这门亲事,此事后来便不了了之。
不过司柔却因此把言欢记恨上了,若不是对方出现,她现在可能已经是将军府的少夫人,哪像现在这般寄人篱下,十七岁芳龄还未成婚。
此时,正是她出一口恶气的时候,她岂能浪费机会,她温暖暖的笑了一下,“姨母,庵子在城外,离此地可不近啊,欢儿姑娘一个小丫头,没有府中家丁的陪伴,如何能走那么远的路?而且我昨天路过后花园听到表哥和衾哥哥说要在出征前和欢儿小姐作别,让衾哥哥在城门口等他一阵儿呢,想来昨天上午她应该和表哥呆在一处,她若是和表哥分开之后再去庵子的话,明显不可能啊。”
司柔的话条理清晰,既指出言府的人撒谎,又模棱两可的说明言欢此次彻夜未归有猫腻。
俞母眉心一皱,她心里实不愿意把事情往坏的那方面想,她心里虽然不满意俞繁钟情于一个商家的小姐,但是她也不讨厌那个小姑娘,而且那个小姑娘一看就没有心眼儿,是个很好相与的主。
她此时拿言欢和眼前的司柔一比,发现还是前者为人通透。
好比这个就会借机落井下石的姨侄女好百倍不止。
她语气严厉,“休要在此胡乱猜测,以免影响人家女儿的名声。”
司柔噎住,她没想到一向疼自己的姨母会为了外人斥责自己,一时委屈的垂泪。
俞母冷眼瞥了司柔一眼,没有哄对方,拿话告诫了对方几句便拂袖离开。
管家赶紧跟了上去。
司柔在原地愤懑的跺脚,以前她只要一哭一闹,她姨母肯定会搂着她轻哄一番,如今却自顾自的走了,都是那个狐媚子,若不然,她不会失宠。
司柔在家坐了两日,见府中下人已经不再谈论言欢失踪之事颇为诧异。
出门一打听,就连整个登城内亦是无人再议论。
这不合常理,言府虽然不是贵族,但是财力浑厚,是各方势力想要巴结的对方。
按理说,言府唯一的女儿失踪一夜这事,应该会被人闲谈一阵子才对,可是事实并非如此。
她琢磨着去言府探探言欢的情况,准备套套对方的话,问出对方消失了一晚,是去哪儿了。
搭乘马车到了言府,怎料在门口被门童拦下,告之她言府这几日不待客,她只得原路返回。
未走几步,便见一辆造型雅致,外表宽大的马车慢慢悠悠迎面而来,马车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