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穿进雷剧考科举 >

第107章

穿进雷剧考科举-第107章

小说: 穿进雷剧考科举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状,程岩顿时火冒三丈,寒声道:“庄棋。”

    深知程大人的命令比一切都重要的庄棋瞬间领会精神,几步就冲到中年男子身前,一把擒住对方。

    男子还要挣扎,后来的家丁却已赶到,他们本想抓住男子,却被庄棋挡住。其中一名家丁情急之下就想掀开庄棋,孰料刚一伸手就被庄棋捏住了,痛得他大叫不止。

    “放肆!我们乃梁府中人,你可是要与我们梁府作对?”

    家丁头子怒斥庄棋,而不远处庄思宜却愣了愣,盯着被庄棋擒住的男子道:“梁四爷?”

    程岩:“你认识?”

    庄思宜:“算不上认识,只远远见过一两次,倒是梁二少爷跟我抱怨过多次,说他这位四叔小时候天资聪颖,长大了却文不成武不就,成日醉心书画,败了家里不少银钱。梁府明明早分了家,梁四爷还时常回府中要银子,要不到便撒泼打滚,甚至还偷过梁老爷书房中的古董摆设拿去卖。”

    程岩心下了然,“走,过去看看。”

    两人一露面,家丁们便有人认出了庄思宜,忙跪地道:“见过庄大人。”

    庄思宜笑了笑,“如今我可不是大人。”他指着身旁的程岩道:“这位乃同知程大人,你们为何在大街上闹事扰民,便向程大人解释吧。”

    家丁头子听出面前两位大人物对他们心有不满,紧张地解释:“回大人,当街扰民是小的们办事不利,但小的们是受了老爷的命令,要将四爷抓回去。他前些日子偷了梁府一间铺子的房契转卖,昨日铺子的掌柜来梁府诉苦,老爷方才知晓。”

    还不待程岩回话,梁四爷却先破口骂道:“老、老、老子是梁、梁府的四老、老爷!老、老子拿梁府的东西名正言顺,叫什么偷、偷?!”

    他这一开口,众人才知梁府的四老爷竟是个结巴,不少围观群众都笑出了声。

    梁四爷面上闪过一抹难堪,但又立刻被家丁头子的一句话激怒,对方道:“四爷,梁府可早就分家了!”

    梁四爷:“你还好意思跟我掰、掰扯分家,我与大、大、大哥乃同胞兄弟,父母一走他便将我逼、逼出梁府,只给了我几间赔钱的破、破、破铺子。好哇,既然他梁、梁文羽不要脸,今日我便让大、大伙儿都听听,咱们这位梁、梁府的当家老、老爷是如何分家不公,逼、逼迫兄弟的!”

    家丁头子急道:“哪里是赔钱的铺子,若不是四爷您将铺子都换了钱,又怎会——”

    “我呸!那才多、多少钱?连买点儿上等材料都、都不够,打发叫花子呢?”梁四爷摆出一副泼皮的样子,“今日你们就、就算抓了我,房契也拿不回来,老子早都、都花光了!”

    家丁头子还欲争执,程岩却没耐心听,他眉头一拧:“够了!要吵回梁府再吵,庄棋,你令人清点方才他们造成的损失,一会儿告知梁府,梁老爷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说完,程岩无视几个家丁的惊恐脸,直接绕过他们就走。

    可他刚走没两步,身后又闹了起来——

    “放、放、放开老子!尔等不过是梁、梁府养的狗,也敢反咬主子!滚、滚回去告诉梁、梁文羽,要房契没有,要命倒、倒是有一条!”

    “老爷说了,若四爷坚持不配合,那咱们就只能去您府上,收了您十七幅宝贝!”

    “谁敢!我梁、梁文昭对天发誓,若你们敢动、动老子的画,老子就吊死在梁、梁、梁府门前!”

    程岩猛地回身,惊疑不定地望着梁四爷——他说他叫啥??!

    但不等他确认,就见梁四爷挣脱了几个家丁的钳制,从猪肉摊子上抓起一把尖刀横在自己脖子前:“来、来啊!信不信老子血溅当、当场,让世人都知梁、梁文羽是个逼、逼死亲弟的畜生!”

    面对梁四爷的无赖,家丁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抓人?万一真伤着对方怎么办?不抓?任务完不成回去也要挨罚啊!

    关键时刻,一个稍微激灵些的家丁眼珠子一转,道:“四爷,你瞧,刀上沾着血呢。”

    程岩正疑惑对方提这个干嘛,就见梁四爷垂头看了眼刀,随即身子一绷,两眼上翻,直直软倒在地

    程岩:???

    发生了啥?

    等梁四爷再次恢复意识,人已在自己家中,他闻着一股子熟悉的酒香,缓缓从床上坐起,正想揉揉脑袋,忽听有人道:“醒了啊?”

    梁四爷一惊,才发现室内坐着俩人,其中一个,正是方才的程大人。

    他顿时警惕道:“你、你们怎会在我家?”

    程岩露出个非常温和且友善的笑容,就连自称也是平易近人:“四爷别急,梁府的人都被我打发走了,日后也不会再来找你麻烦。”

    梁四爷更觉不安,虽说程大人笑起来挺顺眼但,他为何有种被猎手盯上的感觉?

    稍一犹豫,他道:“大、大人为何要帮我?”

    程岩:“敢问四爷可是姓梁,名文昭,字宣卿?”

    梁四爷迟疑道:“正是。”

    “那就是你了!”程岩大喜,连庄思宜都奇怪地瞅了他一眼。

    梁四爷一头雾水,什么就是他的?又听程岩道:“我早听说四爷画艺高绝,心生仰慕,不知四爷可否让我欣赏一番您的画作?”

    梁四爷微微眯眼,怀疑这位程大人是不是想对他的画做什么?

    程岩看破他心思,失笑道:“我的确是仰慕四爷的画技,若真有别的心思,还用等你醒来再动手吗?”

    梁四爷一想也是,以对方的身份没必要和他玩计谋,何况他又有什么值得谋算的呢?梁四爷脸色稍缓,带着些许自嘲道:“真没想到,我的画也有人能看得上眼?大人且随我来吧。”

    说完,他见程岩表情略有困惑,稍一想便明白了,“大人,我只有情绪激动时才会口吃。”

    换来程岩干巴巴一笑。

    少顷,程岩和庄思宜被领入了画斋。

    画斋很大,东西墙面以及顶部都各开了一扇窗,阳光流泻而入,将室内照得极为明亮。

    屋子正中央有一张一丈长的木桌,桌上除了笔架、笔筒等,还摆着许多盛着颜料的瓷碗瓷瓶,乍一看很乱,但乱中似乎又井然有序。

    不过整间屋子里并没有挂一幅画,反倒是画筒和几排木架上堆满了画轴。

    梁四爷走到东墙处推开窗,随口道:“画筒里的画,大人随意取吧。”

    他的态度算不上恭敬,但程岩丝毫不在意,直接抽出一卷画,小心翼翼地铺展在木桌上。

    入眼是大片浓墨色,偶有石青、柳黄等色彩为点缀,而画卷的最下方,却有一只精致的小鸟安睡画中。

    程岩一见此画,更确认自己没认错梁四爷的身份,不可抑止地激动起来。

    然庄思宜却皱了皱眉,他喜雕刻,对画技也颇有研究,可眼前这幅画他实在欣赏不来,好似孩童墨戏一般。但他看出了程岩的惊喜,不想扫兴,便道:“鸟儿画得不错。”

    梁四爷嘲讽一笑,显然察觉庄思宜的敷衍,这十几年来,他已听惯了各种不客气的评价,早已不放在心上了。

    梁四爷随意拿起窗台上放着的一壶酒,刚拔开塞子,就听程岩道:“好啊!此画光色艳发,水墨淋漓,不见点画却层次显发,而画中鸟儿却形似写实,工整细致。两相结合,实中有虚,虚中有实,飘逸与华丽兼具,更显画技精妙。”

    梁四爷:“”

    很明显的尬吹,听起来不但生硬甚至浅薄,一听就是门外汉的点评。但梁四爷却从程岩眼中看到了十分的真诚,一时心绪复杂。

    程岩好似察觉不到自己的尴尬,又道:“四爷,今日我听梁府家丁说,你有十七幅宝贝,不知可否一观?”

    梁四爷沉默半晌,走到架子前抽出一卷画轴交给程岩。

    当长约一丈的画卷展开,就见大块墨色泼洒出的连绵青峰直入云霄,苍山下,曲州近郊春光正好,草色如青似碧,湖面烟波浩渺。

    远处有旅人从东面而来,近处有游客沿湖赏景,他们或挑担、或骑骡、或执扇、或攀花

    百人百面,栩栩如生。

    即便程岩再不懂画,在见到这幅画的第一眼,也难免有头皮发麻之感,那是来自于灵魂的惊艳。

    别说是他,就连庄思宜都颇为震撼。

    与程岩不同,庄思宜自认是懂画之人,他原本欣赏不来梁文昭“豪迈”的画法,但在这幅画中的墨迹浓淡相适,深浅合宜,山景的磅礴写意映衬着城郊市井的精细逼真,竟是杂而不乱,结构分明。且画中每一人都各有身份、各有神态、各有情节,就连他们衣衫上的花竹绣样也能看得清楚,甚至布衣与锦袍的材质都能一眼分明!

    梁文昭是怎么做到的?!

    庄思宜想不明白,但当他再次看向梁文昭时,眼神已不一样了。

    他不明白,程岩却明白,因为这一整套春山图卷集乃是后人眼中的无价瑰宝,被誉为十大传世名画之首,里里外外都被人研究透了。

    完整的画卷由十八幅图构成,拼接在一起足有十六丈,为后世所存最长的一幅画。此画以云海群山江河为背景,描绘了渔村野市、茅庵草舍、城街桥船、花草藤木等静景,期间穿插着踏春、赶集、嬉戏、游船等动景,两者相宜,热闹鲜活,完全重现了安朝前期曲州府百姓安乐的生活。

    画中有人物一千余,牲畜上百,房屋建筑四百余,无一不为画史之最。

    此画不论从艺术价值还是历史价值而言,都非其它画品能够企及。

    但可惜的是,春山图卷集并没有画完,第十八幅画只有墨稿,没有上色。

    安朝以后,无数后人临摹此画,试图补全最后一幅画的色彩,但效果始终差了些许。

    一是因为梁文昭的画技独一无二,二则是颜料难以还原。

    据考证,画上的所有彩墨都是用最上等的宝石、化石、药材等调配而成,以至千年不腐不褪。不过十八副画完全没有红色,后人对此有诸多推断,但就程岩今日所见,真相应该是梁文昭晕血

    咳,总归春山图卷集的遗憾,也是后世所有人心中的遗憾。

    如今上苍将弥补遗憾的机会交到了程岩手中,他又如何不珍惜,如何不欣喜若狂?

    当日临走前,程岩对梁文昭许下承诺,“日后由我来支持你作画所需种种,你不必再与梁府纠缠,不必费心琐事,只需作画便可。唯有一个要求,你别再醉酒了。”

    他的话梁文昭并未应承,可当他离开后,梁文昭独自站在窗前,望着满园青翠,飞鸟长天,竟怔怔掉下泪来。

第 111 章() 
一直到回了府中;庄思宜才感觉没对——那梁文昭名声不显;在曲州府更是有名的败家子;可程岩为何听了梁文昭的名字态度就迅速转变?若说程岩以前就知道此人;为何之前不去寻?

    庄思宜先前没多想;如今一琢磨;竟是处处透着诡异;于是,他便将心中疑惑问了出来。

    程岩倒茶的手一顿,半笑道:“你猜呢?”

    庄思宜实在猜不出来;顺口道:“你梦见了?”

    程岩露了个不太真心的笑,“对,我梦见梁文昭花了十七年绘制此画;让后世人都为他疯狂;可惜最终还差了一幅。因为他在画作即将大成时饮酒过度,不慎跌入护城河中;淹死了。”

    庄思宜理智上认为程岩在和他说笑;但心里又隐隐觉得事情是真的。

    听起来虽然荒诞;但当一个人的精神追求和信仰始终不被理解;心中的抑郁无法排解;借酒消愁也就不奇怪了。

    而且若非如此;又如何解释程岩的行为?

    庄思宜不免想到了很多年前,程岩告诉过他的梦境。梦里的故事虽和事实不一样,但若没有那场梦作为示警;他们不曾重视;不曾极力抗争,是否梦境终会成为现实?

    他和程岩之间,是否也会

    庄思宜突然莫名心慌,他猛地捏住程岩下巴,低头吻下去,似乎只有这样做,他才能安心一些。

    手中还提着茶壶的程岩有点扛不住庄思宜突如其来的“霸总”路线,他挣脱无果,只好放下茶壶回应起来。

    此刻的庄思宜似乎格外激动,亲到程岩舌根都开始发痛了,他不想示弱,更加用力地回吻。

    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很容易擦枪走火。程岩觉得该打住了,却发现庄思宜不知何时解开了他的衣衫,一只手探入他的里衣,正在他胸口放肆游走。

    突然,对方碰到了他的敏感之处,程岩忍不住抖了抖,隔着衣服抓住了庄思宜作乱的手。

    庄思宜闷笑两声,指腹一压,程岩立刻倒吸了一口气。

    庄思宜趁势离开程岩的唇,凑到对方耳畔,哑声道:“我就摸摸,不干别的。”

    他说话时手也没停着,庄思宜是个擅于学习与总结的人,他此前看了不少男男图册,此时全招呼在程岩身上了,后者哪儿还有心思与他争辩,若非被庄思宜抱着,程岩只怕都站不稳了。

    见程岩不说话,庄思宜便当他默认,索性将人抱到了床上。

    床帐滑落,如烟云过处。

    纱幔中,庄思宜有些急迫地扯开程岩的衣服,俯下身从对方脖颈一直吻到心口

    程岩难耐地楸着身下被褥,闭着眼小口喘气,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对方薄唇触碰的地方。忽然,他感觉一只手钻入了亵裤,程岩下意识曲腿,却被庄思宜压住,只听对方戏谑道:“又不是第一回了,躲什么?”

    “”

    他俩私底下确实互相帮助过好几回了,此时也没必要矫情,程岩便放松下来。

    但他总怀疑庄思宜要作妖,于是稍稍撑起上身盯着对方动作,只见庄思宜放出自己的,与他相贴一处。

    两相比较,程岩顿时脸黑,心中暗暗发誓:他一定要比庄思宜坚持得更久!大小不行,质量取胜!

    然而心愿是美好的,程岩最后没能赢,但他自认也没输,两人几乎是一前一后得到满足。

    程岩闭着眼睛侧躺在床上,进入了贤者时间——不得不承认,庄思宜将他服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