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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祭上心头-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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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大同在一旁说:“一大早我们就派人给大小姐报信去了,您还没得到消息?”

    崔总管未及答言,只听赵老六喝道:“你们还傻愣着干什么,拿人呀!”此言一出,他手下的人马上冲进去,将叶适亭给捉住了,顷刻间,便将他绑了个结结实实,

    “住手!”叶婆婆看他们不由分说将适亭五花大绑,顿时又气又急,冲口而出大声喝道,然后神色凛然地盯着赵老六,“赵爷,不知我孙子所犯何罪,劳您如此兴师动众?”

    “这算是客气的,我跟你说,叶适亭这次可犯了重罪了。你要是还这么不识好歹,信不信我连你也一起绑了,治你个管教无方之罪!”赵老六蛮横地说,伸手就来推叶婆婆,岂料突然脚下一滑,“扑通”便跌了个嘴啃泥。

    “哈哈——”,知足常乐笑得最大声,四周还有些强忍着的低笑声。

    赵老六一下子威风尽失,便没好气地推开来搀扶他的人,悻悻地爬起来,鼓凸凸的金鱼眼射出一抹凶光,恶狠狠地指挥众人,推推搡搡地将叶适亭带走了。

    就在这时,走来一个何府家丁,他到崔总管跟前耳语一番,崔总管听毕即面有忧色,忙走过来对众人说:“风神祠昨晚出事了,神像上被人泼了秽物。据说,天黑时分,有人看见适亭在祠里哭闹,说了很多对神灵不敬的话。”

    “风神祠不是有赵老六那恶狗看着吗,书呆子怎么可能去那里闹,不被丢出来才怪!”常乐愤愤地说。

    “赵老六和手下的几个兄弟,到府里喝少爷的喜酒去了。不过,叶婆婆,您老先别急,或者事情并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我这就回府里找大小姐去,请她出来主持公道。”崔总管说。

    叶婆婆点点头,说声“有劳了”,便送崔总管等出了门。

第11章 后事难测亲友忧心() 
“天哪,这个要怎么办才好啊?天哪!”知足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跳来跳去的,“婆婆,您快想想办法,救救书呆子啊!”

    叶婆婆却并不言语,只管坐在椅子上出神。

    “这个书呆子也真是的,什么地方不好去,偏偏去风神祠发疯,这下好了,找死找对路了啦!”常乐急吼吼地说。

    “风神祠是供神的地方吗?”若伊问道,从刚才的情形来看,这件事可能极不寻常,她想尽快了解情况,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嗯,供奉的就是风神啊!”常乐答道,“风神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有她的保佑,风泉镇才能遍产香茶,衣食无忧。”

    “何止呀,风神法力无边,全镇人的生死祸福都掌握在她手上,真是万万冒犯不得的啊,会遭天谴的!”知足叹道。

    话音刚落,常乐就腾地跳起来,脱下只手镯朝她哥哥砸过去,接着很火爆地喊道:“胡扯!你给我闭嘴,没知识!风神哪里会这么小气,根本就是赵老六那帮恶狗在搞事,借着风神之名为非作歹,愚弄乡民!”

    “好了好了,算我说错了,你消消火。”知足赶紧接住手镯,过来温言软语地陪不是,常乐气呼呼地把脸转到一边,知足又堆起笑跟到那一边,这样弄了几回合,常乐才伸出了手,知足帮她把手镯戴好,然后两兄妹相视而笑。

    若伊这才问道:“那他们会怎么对待适亭呢?”

    “唉,就是这个才让人担心哪!”知足找把椅子坐下,神色再度暗下来,“上回有个没长眼的家伙,在风神祠里吐了口唾沫给当场逮到,就被关进地牢,整整关了二十一天啊,那里又潮又闷不说,还受尽折磨,放出来的时候命都去了大半条了,你说说,这是闹着玩的吗?”

    “还有更可怕的呢,上上回,有个醉酒的人,稀里糊涂地在风神祠耍了耍酒疯,就被丢进了牛角潭。”常乐说着神情黯然,面露不忍之意。

    若伊目光炯炯地盯着她,问道:“后来呢?”

    “后来——后来沉到了潭底,就再也没见他上来了。”知足幽幽地说道,他的脸上愁云如炽,四个人之中,就数他最急最抓狂了。

    若伊看得出来,这对兄妹都是热心肠直来直去的人,俩人一个娇艳一个英俊,言行举止都显得极为率性,所以几乎一见面,若伊就喜欢上他们了。

    “好了,你们也别着急了,各自先忙去吧。”这时,叶婆婆终于说话了,“婆婆知道你们关心适亭,不过常言道,生死有命,这次能不能逢凶化吉,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可是婆婆——”知足还想说点什么,被叶婆婆拦下了,“让若伊跟你去店里吧,好好招呼她,别闷着她,嗯!”说完叶婆婆半推半哄地将三个年轻人撵出了门。

    这知足和常乐姓安,兄妹俩乃是相依为命,经营着一间裁缝铺,而叶婆婆同安家是故交,一直在旁帮扶着他们,大家亲如家人。三个人到了铺子里,常乐带着梳头的工具走了,若伊看见铺子里有几件差不多做好的衣裙,还有好几匹衣料,其中就有自己所穿的那种,知足正从上面裁下一截来,想必是赶着要重新做一套吧。

    “这个款式是我自己设计的,工艺特别简单,缝起来好容易的,你别担心哦。”知足忙活着,还不忘安慰下若伊,“赶明儿有空了,我再带你四处逛逛去,镇上没有我和常乐不熟的地方。只可惜书呆子他,唉——”

    “你很担心适亭对吧?”若伊看他忽然又沮丧起来,便问道。

    “若伊你有所不知,一旦被那个赵老六盯上了,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不知道书呆子能不能过得了这一关。”知足叹着气。

    “这事何府能说得上话么?”若伊问。

    “唉,说来话长。这赵家祖祖辈辈都看管风神祠,那里等于就是他们的地头,简直嚣张得没有天理的。一年中除了那几个大日子,风神祠不得不开放,其它日子会不会开就得看赵大爷的心情,所以平常想去参拜的乡民,就得变着法儿去讨好赵老六或是他的手下。当然了,像陶、何这样的大户人家,是想什么时候拜可以的,不过,你别看赵老六平常对何大小姐点头哈腰的,谄媚得很,可什么事只要跟风神祠一沾边,他就敢阴阳怪气的,大小姐也拿他没办法。”知足说着,忽然停下手里的活,向门口望去,那里正有个人走过来。

    原来是一位身形壮硕的中年男人,他满脸络腮胡子,腰间挂着一把大刀,正大摇大摆面无表情地走过来。

    “哟,黄大爷今儿贵脚踏践地,不知所为何事?”知足站起身冷冷地招呼道。

    “安掌柜,难道我就不能是来光顾的吗?”黄青黄干咳了两下,拖长声音说道,一边肆无忌惮地四下打量。

    “那对不起您了,小店今天不做生意,您老这边走好!”知足依旧没好气地说,同时做出了送客的架势。

    “不忙不忙,既然来了,不妨聊聊天嘛。嘿,这位姑娘很眼生哪,刚来的吧?”黄青黄转向若伊笑道,作出一副随意亲切的样子,却很是适得其反。

    “这位姑娘是我家的客人,她的事就不劳黄大爷费心了,您还是请吧!”知足挡到若伊前面,充满戒备地盯着黄青黄,后者的眼神阴郁不定地闪了几下,转身走了。

    “哼,不知又打什么坏主意来了。”知足压低声音认真地说,“若伊,你以后一定要小心这个家伙,他不是好人。”

    正着说,门外跑进来一个人,口中还叫着:“大哥大哥,不好了,出大事儿了!”

    知足把手上的活计一放,转出柜台迎了上去,对这个气喘吁吁的少年说:“安康,你什么时候能够不这么咋呼呀?快说,出啥事了?

    “大哥,不是我要咋呼,是这事儿它本身就很咋呼!”知足的堂弟弟安康神气活现地说,他才十四岁,眉眼间同知足颇有几分相似,看着就是一个乐哈哈的阳光少年,却有满肚子的鬼精灵,“那个如意脂粉店,又在搞什么美肤行动,听说有真人示范,用过之后真的变漂亮了。”

    “什么真人示范,说清楚点!”知足命令道。

    “我也是听说而已,具体的真不知道了,大哥。”安康摇摇头有些为难地说。

    知足伸手给了安康一个“爆栗头”,说道:“安康,你就别装了,你要是没钻进去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才怪了。”

    “呵呵,还是大哥了解我。”安康憨憨地一笑,接着说,“就是拿了一些花花绿绿跟浆糊一样的东西,在脸上抹啊抹啊抹啊,过大概一杯茶的时间,就拿水洗掉,然后就皮嫩肉滑变漂亮了,听说这个要经常用才能巩固效果。”

    “还说没看,瞧你说得可比我的缝纫针还要真呢!”知足作势又往安康头上敲去。

    安康笑嘻嘻把头一偏,指着若伊说:“这位漂亮的姐姐是谁呀?”

    “哎呀,若伊,我忘告诉你了,这个是我的堂弟安康,在东街客栈打杂。”知足对若伊笑道。

    “什么打杂的,我马上要跟我师傅学做包子了。”安康神气地说,“若伊姐,我们客栈的包子可是远近闻名的哦,改天我给你捎点来尝尝。”

    若伊笑道:“好呀,希望能早日吃到你亲手做的包子哦!

    “哈哈,一定一定!若伊姐,你真是我的知己。”安康开心地大笑起来,然后说了句“我得回去了”,便一溜烟地跑了。

第12章 雾里看花能书交情() 
何傲枝这一晚上都没睡安稳,恶梦接二连三的,好不容易到天亮睁开眼,竟觉比不睡还要累,因惦记着那一摊子事还要料理,便抖擞精神起床,梳洗过,才要去瞧陶夫人,谁知,陶夫人天未亮就赶回陶府去了,仿佛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似的。

    于是,何傲枝心里更添疑惑,真是想不通为何这病来得怪去得奇,当下,又把府里上下人等召集起来,好好训斥警诫了一番方才作罢。

    忽然,有赵老六使人来报,风神祠出事了,何傲枝心下一惊,细细问明情况,越发觉得事有蹊跷,听说赵老六已经纠集了众人去捉拿叶适亭,似乎认定了是他所为,若果真如此,那就只能算是个意外,跟何家的事应该没有关系,只是这事赵老六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叶家那个书呆子有得受了。

    何傲枝想起昨晚的事,觉得似乎欠了叶婆一份人情,按说今天她遭遇麻烦,自己很应该出来说句话,尽尽这个理数才对,只是再想到赵老六那副嘴脸,又着实有些烦躁,他素来仗着风神祠的招牌,根本没把何府放在眼里,这次恐怕也没那么容易就范,是很伤脑筋的事,不过话说回来,也不是没有办法应付,只是,到底值不值动此干戈呢?

    这一阵子,何府上下忙着操办文纶的婚事,其它事有不少都暂时搁置下来了,何傲枝的手上,就积存了很多茶庄上的事务要处理,可她始终无法集中精神,自从陶然回到镇上,何傲枝的心绪便时常不受自己左右,这时她又想起了陶然,心情便再次飘忽起来。

    而此刻,陶然却在何府大院内,确切地说,应该是坐在何府的某个屋顶上,看着有人鬼鬼祟祟地摸到花园,东瞅瞅西瞅瞅,又在花株旁悄悄埋了个绢包,然后便兴高采烈地走了。

    陶然尾随其后,却发现她并未回厢房——她就是在那支开丫环开溜的,而是在院里兜来转去,不免把他弄得有些糊涂了,判断不出来她到底想要干什么,直到他听到——

    “嗯,到底是哪一间呢?这间?好象不是。那间?”飞絮嘀咕着,她已换了一身新裙子,衣带飘飘,佩饰叮当,相当之符合飞絮的风格,她引以为傲的长发呢,则在头上随意挽了个结,一对扇形的金属耳环在肩上晃不停,衬着一张白里透红粉嫩的脸,正是美目盼兮,巧笑嫣然兮,不折不扣的一幅绝世佳人图。

    略有些遗憾的是,花飞絮此时美目流转,没有展现摄人心魄的神采,而是露出一副迷糊的表情,她迷路了!飞絮终于决定不去找昨晚的降落地了,而是原路打道回府,可结果呢,走着走着,又开始晕晕地没有思路了,她只好停下来又作思索状。

    这下,陶然再在看不下去了。

    “再这样转下去,天都黑了。”陶然现身说道。

    “哇——,是你呀!”飞絮这时忽然看见陶然出现,真是跟见到凤凰一样开心啊,“我们还真是有缘哦!咦,你怎么知道我迷路了?等等——等等,让我猜猜。”飞絮凑到陶然跟前,眼睛忽闪忽地望他,神秘兮兮地继续说:“哦,哦,糟了,你跟踪我!天哪!”

    飞絮拍拍手夸张地叫起来,继而摇着头一副特惋惜的样子,说:“看看吧,有人做事不厚道哟——,实非大侠所为!”

    陶然忍不住笑了出来,他本就五官俊朗,哪怕脸上总蒙着一层冰霜,也足以让人忽略寒冷欲与其近,这时他一展笑颜,大约连陌生人之间本该有的距离也能融化掉,更何况,他面前站着的是花飞絮,一个对所有出现在她眼前的人,默认设置都是朋友的天才女,能不一见如故么?更何况,这可是二见了!

    “哈哈,原来你真的会笑耶——”飞絮也笑了起来,清柔如泉音般的笑声,流淌着无拘无束的快乐,刚刚还坏坏的俏皮的脸,此刻绚若春花,散发出天然夺目的神采。

    陶然看得不由心神一荡,急忙收住了笑,移开视线,让心绪回到正常的轨道上来,接着便由内及外地恢复了那种冷淡的表情,然后用那种冷冷的语调说:“你要去哪里?”

    “这还用问,不就是你开始跟踪我的地方咯。”飞絮说,“不对,我还要先去一个地方,可是,这个地方在哪里,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是在这个院子里啦,我只记得那里好象有一棵树。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啊?”

    “你根本就不是何少奶奶的亲戚。”陶然忽然冷声问道,口气虽冷,但他那两道完美的眉,依然好端端地在自己的位置上摆帅,没有皱着,也没有跳动,可见他这么问并无恶意,只不过是要澄清事实罢了。

    “废话,当然不是了。实话告诉你吧,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这里的,早上我还和朋友一起玩呢,谁知忽然失去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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