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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嫁了个权臣-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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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衣小丫鬟捂嘴笑笑,然后悄悄指往汤池里,“正主儿不就不知!”

    正在这时,两声夹着震慑意味的干咳声传来。两个小丫鬟抬头一看,是首辅大人来了!

    刚刚咳嗽提醒她们的,便是跟在大人身后的宋公公。

    大人最忌下人私下里议论主子的事儿,这下被逮了个正着,两个小丫鬟顿觉闯了大祸,连忙跪下想求情!

    可口还未张,就被宋公公一声压低的厉喝给堵了回去:“别出动静!”

    宋吉自是个会讨心思的,明知这会儿苏姑娘在里头沐浴,便冲那两小丫鬟摆了摆手:“都下去,都下去。”

第111章() 
一浪一浪的水雾自汤池的屏风后涌出;层层渲染;溢满整个外间。

    谢正卿脱下大氅递给宋吉;宋吉接过衣服后则有眼色的带着两个小丫鬟;一并退至远处。

    谢正卿走到屏风前;见这海棠春睡洒金屏风上;一朵朵艳丽的海棠花如同才过了春雨般;妖艳又慵懒的挺着。他信手在那花朵上描画了下,心神则早已漫过屏风,游至后面的世界。

    上回她哭;他便暗暗打定,不给她吃下一颗定心丸,是不会再那样欺负她的。如今聘礼下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已算被他占下了;至少满朝野和戊京的百姓是这么想的。

    缓缓转过屏风,在谢正卿看来;汪语蝶也不是没半分用处的。虽是死有余辜;却也算死得有点儿价值;若不是她;只怕苏妁还未对情感之事开窍。如今她总算该明白;只要是有情;连汪语蝶与那个铁勒人都可以生死相许,而她又何必总怵着他?

    望着半潜在池子里的那张秀背,谢正卿驻步在转过屏风的那一瞬。看苏妁那纤细的腰线若隐若现浮于水面;白腻水嫩;没有半点儿瑕疵,美好的仿若一块儿绝世的羊脂膏玉。

    若说除了朝政,他此前最大的乐趣便是收集美玉,他喜欢将它们放在手掌心儿里细细把玩摩挲。那润洁的光泽,柔腻的触感他就想紧紧的、死死的攥着!用自己的手掌将它好好包裹,好好珍爱。

    不知不觉间,谢正卿的右手已握成了拳头

    那些年,他贪慕的真的只是那些玉么?不过一堆死物罢了。他内心暗暗期待的,是一个影子,一如那些白玉般完满美妙的影子。

    如今,他心中憧憬的那个影子非但幻化出了实形,还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想。

    “咳~”谢正卿故意清了下喉咙,接着便见那池子里的妙人儿似只受了惊吓的小鹿般转过头,她双手慌张的捂在胸前,整个身子本能的往水线下潜去。

    苏妁看到的谢正卿回来,确受惊不小。

    前日和昨日他皆未回府,她总怕他不定什么时候突然回,便不敢明目张胆的来汤池沐浴,只像那些下人一样拿了澡盆儿关在屋里简单洗洗。

    而今日,她明确的听到丫鬟们说大人忙,这几日都不会回来,这才放心的来汤池好好沐个浴,却偏偏被他逮了个正着!

    “大人,我这就出去您先”苏妁将下巴都沿在了水里,生怕被他看到。想说的是让谢正卿先出去,容她披上衣裳,可一时怯懦连话都表达不清楚。

    谢正卿解着袍子上的鞶带,一副没听懂的样子:“我要沐浴,你洗完就先出去吧。”

    苏妁只双手环着自己,不停的往后退去,雾似轻纱般的将她环绕。谢正卿这话说的简单,她洗完先走?的如何先走?

    她委屈巴拉的小声求道:“大人能不能”

    “不能。”才刚刚开口,就被谢正卿两个字干脆的堵了回来。接着他又补了句:“不愿走就留下了陪我继续洗好了,反正也不是没一个池子里泡过。”

    闻言,苏妁脸上的红霞瞬时蔓延到了脖颈,又不知如何辩驳。宫里被福成公主下药那次,他确实抱着她在池子里泡了一夜,可那时至少是合衣,而且又是形势所逼。

    “可否先请大人回避片刻?苏妁马上就出去。”她继续无力的请求着,而说话间,谢正卿已解好了外袍,又去脱中衣。

    待苏妁退到池子最里侧,已背挨着玉石池壁再无路可退之时,谢正卿已然上身赤裸,只余一条及膝的亵裤。

    他一跃便跳进了汤池中,周身激起一片水花儿,瞬间将他的脸和束着的发髻打湿。

    苏妁脸上是羞急之色,终是忍不住诘问道:“大人那日在马车里时还说的好好的!可一回府怎么就总”总欺负她。

    “噢?那你说说我那日说的什么?”谢正卿玩味的盯着苏妁,一步步朝她走去,步子不疾不徐,仿佛计算好了似的。

    苏妁则心中越发的慌乱,急着回道:“大人说人生百年几今日,今日不为真可惜。还说情从来不该萌时掩着藏着,逝后再百般惋惜不舍,而应尽力让对方听到看到,方能不负相遇,不负今生”

    说到这儿,苏妁恍然觉得这话跟她那日听到时,不是一个味儿了。

    那日听起来,是那般的温婉多情,今日听起来怎的竟这般猥琐?

    果不其然,谢正卿脸上那奸滑的表情告诉她,他就是这么想的。谢正卿放宽了步子,两步便欺到苏妁身前一尺的距离。

    重复了她方才复述的那句:“今日不为真可惜。”

    说着,他双手摸进水里,握住那双捂在胸前的小手,一手掰一只生生将她的防护剥开,嘴里还意有所指的复念着那句:“确实不该掩着藏着。”

    苏妁的身子埋在水里,原本谢正卿也看不分明,但她越是紧张的发颤

    大齐女子素来最看重名节,哪怕是六礼走完,只要一刻还没进洞房便不可行那周公之事。那些俗礼旧制他自是看不到眼里,但女人往往会在这种事上执拗的记一辈子。

    故而他再急再冲动,也不能真做出伤害她的举动。大婚前,他也只能这样蜻蜓点水的欺负欺负她,暂解相思与遏抑。

    “大人你放开!”

    她那么美,那么软,连挣扎都像是对他的挑逗。谢正卿将苏妁捶打在他肩膀的拳头打开,强行扯着她的胳膊环在自己腰上。

    “妁儿,乖,我只想抱你一会儿。”他哄她似的贴在她耳畔喃喃道,那声音伴着一团团的热雾喷撒在她的耳根儿,顿时红透了一片。

    可他的温柔相待没能换来她的安分和乖巧,苏妁继续拼力的推他。

    在她想来,如今苏家安好,她至少没什么非要委曲求全任他宰割的必要了。若他像那日在马车里时,给她起码的尊重,那她愿意试着接受。可他若是粗暴蛮横的霸占她,她绝不能再

    谢正卿的嘴唇霸道的贴过来扰乱了苏妁的心思,嘬住她的一片唇瓣儿便狠狠嗍吮了几下,带着几许惩罚的意思。

    苏妁这才好似清醒过来似的,先前她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废话!苏家便是没任何把柄在这人手里,他还不是想作何便作何?她又能奈他何?幻想他不粗暴蛮横,那他还是谢正卿么。

    她只是被他那日偶发的温柔,给骗了。

    强忍着那大力厮磨带来的羞辱感,苏妁睁开眼睛,怒视着谢正卿。而谢正卿看到她睁眼,倒觉新鲜。

    这丫头是胆子大了?

    只是苏妁这点儿倔强,很快便引来了更深的一轮严惩!谢正卿抱起她,将她半个身子托举出水面,她则拼命的往水里藏

    汤池中,水面被两个人拍打着不断激起水花儿,一朵儿灭了,一朵儿复又溅起。伴之而来的,是交替发出的诘斥声、讨饶声、还有万分无奈后又似哭又似笑的嬉闹声

    初骊苑,国子监祭酒杜淼的嫡出大公子——杜晗禄,这会儿正在书房听刚刚回府的马夫回禀。

    “公子,那位苏婵姑娘去褚玉苑叩开门后,当即便被打发了。”

    杜晗禄脸上怔了怔,他可听说苏妁很讨谢首辅的喜欢,那她妹妹寻上门儿去,首辅大人怎么也不至于连见都不让她见一眼呀。

    他自然不知道,苏婵的求见只通禀到宋吉那一层便被拦了回来。当时谢正卿正与苏妁在汤池里沐浴,哪个敢去打扰?

    “之后呢?”杜晗禄面色冷冷的问道。

    “之后小的就按照公子的吩咐,一直跟着那位苏婵姑娘,见她去找了私媒”

    “私媒?”杜晗禄微微皱眉,思索了片刻,便急急问道:“哪家私媒?”

    “回公子,就是甜水巷南头,刘媒婆那家。”马夫回道。

    “下去备车,去甜水巷!”

    一柱香后,甜水巷南头便停下了一辆马车,下来的正是杜晗禄。

    他叩开刘媒婆的门,被热情引了进去。进屋刚刚坐下,杜晗禄便不含糊的笑着言道:“刘媒婆,实不相瞒,方才上门的那位姓苏的姑娘,在下一见便倾心。特意过来,是想请刘媒婆给牵个线儿。”

    刘媒婆在这行当里也算是蓄积深厚,老练周到,一见杜晗禄便知不是寻常百姓。既然有求于她,她自然求之不得,笑晏晏的殷切问道:“不知公子贵姓?”

    杜晗禄没开口,跟随在侧的小厮忙代为答道:“我家公子姓杜。”

    “杜?”刘媒婆边念叨着,脑中飞快将戊京杜姓的大户人家盘算了一圈儿,最后想来想去,试探道:“不知是不是城南陆纪绸缎庄的那家?”

    “我们公子是国子监祭酒杜大人的长公子。”

    一听是官家子嗣,刘媒婆自然不敢怠慢,忙亲自倒了杯茶敬上。先前虽也想到过杜祭酒家,但想着这么好的出身怎么可能来她这私媒牵线!

    “杜公子,既然您看上了先前那位姑娘,那倒算是那姑娘的造化。只不过杜公子可能还不清楚那姑娘的身家,老妇给您说道说道。”刘媒婆当成个大事儿,认真介绍起来。

第112章() 
“那个姑娘名叫苏婵;是郎溪县人;听她说是因着家中亲戚都搬来了戊京;是以便也想在戊京寻户人家扎下根儿。她家境平平;爹娘都无甚本事;更无甚家底儿”说到这儿;刘媒婆仔细看了看杜公子的脸色;见他平静无波。

    这才试探道:“以这姑娘的家室,不知杜公子是想纳她为妾还是?”

    杜晗禄从未指望过苏婵能有何家底儿,她的唯一价值只在于是苏妁的妹妹;谢首辅未来的小姨子。

    反正自从他那个不争气的弟弟出事后,杜家已不被朝廷器重,爹娘一心想借他攀门好亲翻身;可弟弟开罪谢首辅的事儿朝中人尽皆知;哪家敢和杜家结亲?几经碰壁后,最终他娘竟想让他娶个商贾之女!

    故而今日苏婵误打误撞的找上门;杜晗禄觉得这是天意!虽说苏婵家一无是处;但她有个争气的姐姐;那么借由这条线儿;便可与首辅大人攀上亲戚!且不说未来会不会再受重用;至少不会四处被人白眼相待。

    “呵呵;既然是倾心,自然是娶作正妻。”杜晗禄笃定道。

    刘媒婆愣了片刻,只心道这苏姑娘是当真命好!这么悬殊的门楣;竟也能做上正妻。

    “呵呵;杜公子还真是个多情种,既然如此,老妇定当尽力而为。依照约定,苏婵姑娘三日后一早会再来,就劳烦杜公子到时也跑上一趟。”

    “好说好说,三日后我必一早来此。”杜晗禄再三谢过刘媒婆后,赏了银子,便离开了。

    这出手,刘媒婆自然是极开怀的。

    这厢苏婵回了苏府,已是日暮之际。

    因着二房家的是头一日到,苏婵之前又从未进过京城,故而见她这么晚不回,苏明堂与桐氏以及长房一家的也是略觉担忧。

    倒是柳氏,反过来不停的劝大家婵儿机灵,不过是一时贪玩儿回晚了,不用多操心。

    苏婵与叔父一家道歉过后,便随柳氏回房。一路上柳氏装模作样的她心性野了,刚一进京就这么疯玩儿。

    可进到屋里才关上屋门,柳氏立马便换了副和善脸色,拉着女儿关切道:“婵儿,今日见到你姐姐了没?还有你姐夫,请过安了吗?”

    苏婵自打回来就一脸的悻悻之色,起初柳氏还以为她同自己一样只是作样子给旁人看,这下进了屋看她还是这副样子,便明白定是今日不顺。

    “怎么了婵儿,是没找到在哪儿吗?”

    苏婵摇头,面露气愤的一屁股坐进榻椅里:“娘,你说这人都多现实呐!苏妁这才刚刚攀上了个高枝儿,就连我这个妹妹都不认了!那家丁开门时听了我自报家门还一脸的恭敬,结果进去禀报完再回来就变了张脸!说苏妁在忙,没空见我,要我改日再去!你说她住在别苑里能忙个什么?”

    听完女儿的抱怨,柳氏也觉得不甚舒服,但又想想眼下只有她贴人的劲儿,还指望着人家来贴她不成?便出主意道:“婵儿,既然家丁说改日再去,那你就明日再去!看看苏妁还能说什么,要是还忙,你就后日再去,总有她不忙的那一日!”

    “娘!”苏婵万般不解的看着柳氏,虽说她也知道眼下她们得靠着叔父一家,可是她们娘俩也从来不是个热脸贴人冷屁股的性子。

    柳氏自是明白女儿眼下憋屈,便给她分析这其中利害:“婵儿啊,你就是再委屈再不平,你也只能忍着!苏妁嫁的是什么人?当朝首辅!日后她就是首辅夫人,甚至日后还有可能”

    “罢了罢了,咱先不提那些。”柳氏还是没敢将‘皇后’二字说出口,毕竟这话由她一小老百姓来说,还是有些不知死活。

    她继续劝道:“总之日后莫说是你,就连你娘我见了苏妁也是要行大礼的!你跟她置气?置得起么?莫说她不想见你赶你走,就是她让你在门外跪着,你也得跪啊。”

    听着这些,苏婵心里愈发的憋屈!从小到大,不管外表还是头脑,她从不觉得自己比苏妁差哪儿,就因为苏妁运气好,比她先认识了个大人物,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行了娘,别说了!明日我再去就是了。”苏婵听的实在是烦了,起身出了爹娘的屋,回了自己房里。

    翌日天才刚亮,苏婵就又提着娘新做的家乡小点去了褚玉苑。

    叩开门后,门房进去通禀,苏婵在外等着。

    这回之所以来这么早,她便是想看看苏妁有什么理由,这么早,首辅大人去上朝了,她就不信苏妁一人在府里还能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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