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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逆水横刀-第119章

小说: 逆水横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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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总,我脑门上是不是写了一行大字,叫做‘人傻钱多快来耍我’!”梁有晖照着严小刀的鼻子掐了一把,一直暗自迷恋那鼻翼上一点勾人的小黑痣,无奈舔不到人、尝不到那滋味。

    “哈哈”严小刀殷勤地替梁有晖将还未打开的行李重新拎出房门,“少爷,我送您下楼,给您指路。”

    梁有晖回想方才在码头上,眼见严小刀横抱起凌公子迈上舷梯,他本心再不乐意,也不得不承认那二人抱在一起珠联璧合,一个俊朗挺拔气场强悍,一个美貌倾城风华绝代,看起来真他妈般配,天生一对,旁人根本插不进去的样子。

    严小刀心里评价梁有晖当真是个本性善良的年轻人,不提那些私生活无伤大雅的小节,优越家庭富养出来的少爷其实并不真傻,世事也都通达,只是不屑工于心计,也没长害人的野心,每日就是吃喝玩乐呼朋唤友,做一辈子逍遥散人而不吝惜耗费掉的流水光阴。

    都是名门出身,凌河与梁有晖却是如此不同的两个人。凌河又是怎么把一颗心长歪了的!

    “云端号”的顶层复式太舒服了,就是浮在云端的美妙享受。严小刀刚一搬进来,顿时由衷地赞赏凌河起的这个歪心。果然人在江湖混,就要做到足够的厚脸皮。

    这复式套间的一层,是足可以在里边斗一头牛的豪华客厅,转角沙发旁还有迷你吧台。舷窗将阳光引入客厅,投射到餐桌上。阳光追随着住客的脚步顺着旋转楼梯步上二楼卧房,那上面还有更上档次的意式可震荡床垫及双人按摩浴缸

    严小刀再次检查了房间,梁大少住过的房间其实更干净放心,没有被安装窃听设备。

    严小刀不客气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解闷解乏,眼神示意凌河,你也来一杯?

    “不要。喝酒走肾,我会总想去上厕所,就别麻烦严总了。”凌河转着轮椅一转身,直接在客厅里转了360度,这地儿开阔得可以让两位爷跳一场探戈,让他忽然想找谁跳个舞,可惜不能站起来

    严小刀将凌河横抱上楼,让这人能睡个下午觉,免得凌先生闲极无聊再拿他练嘴皮子。

    他也能感觉到,凌河挂他身上的时候一双手很规矩,恪守礼节,手指根本都不沾他,手掌以半握拳姿势轻搭他肩膀。凌河的眼神从他耳根下巴处淡然自若地移走了。

    他拎起对方两条腿拔掉长靴。仰面而卧的凌河一头长发在白色被褥上洋洋洒洒,黑眉碧眼,肤色胜瓷。凌河对他感激地一笑:“严总,我真想感恩送你一个回报。”

    严小刀听见这种话就十分警惕,指不定谁又要栽凌公子手里倒大霉了。

    凌河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再次诡秘地对他勾勾手,待严小刀像一头大猫似的躬身凑到床上来,才轻声说:“我送你一条好计策,你若是真看不惯游家的满门人渣,就抓他今天一个致命的错处。”

    严小刀:“什么错处?”

    凌河笑得婉约,声音压至最低:“游灏东毕竟是官家二代,他自己不知检点收敛,竟敢来这个‘碧海云端’,本来就是忘乎所以得忘本了,他和梁有晖这样的在野党花花公子能一样么?他爹越是位高权重,他们一家就越是势如危卵,外强中干,早晚要被眼红的人拉下马,只是早几年晚几年的区别你可以让他们一家死得再快一点。”

    严小刀平静地盯着凌河的眼睛和嘴唇,端详这些匪夷所思的盘算都是怎么从凌河这张脸和这脑子里钻出来的。

    凌河直入要害:“在临湾和附近城市拥有近百套房产,受贿数额巨大无法详尽,生活奢侈糜烂,挥金如土,况且游家儿子身兼公职却私德败坏,参与淫/乱派对,与上流圈内交际花有染这些事只要抛出个引子,自然会有看不惯他家等待时机取而代之的人帮你接手。”

    严小刀不置可否:“前面那些,都有巡视组的人管着,全看高层愿不愿意彻底查办他家。至于‘碧海云端’,不过是境外的游轮嘉年华,又没有他参与滥赌吸粉嫖/娼的直接证据”

    严小刀的意思是,这些贵宾级别的赌场和,规矩和安保严密,绝对不允许拍照或摄像泄密,往来人员皆对外严防死守,大家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在一个窝里赌和嫖,谁也别想举报了谁。

    凌河摇摇头,分明是很不屑:“严总,昨夜游灏东把谁干了半宿差点弄死,你想不到么?”

    凌河不提,严小刀都不屑琢磨别人被窝里那点破事。

    凌河一提,他也不笨,立刻就猜到了。

    他们套房隔壁现在住的就是姓游的,估摸这一刻也在如坐针毡,算计着这屋。

    凌河笑得很冷:“麦先森在燕都高层的‘入幕之宾’也不少,随便往上捅给谁都成。他自己懦弱不堪没有血性不敢声张,一株残花败柳扶不上墙,你还不敢替他张扬么?”

    严小刀心里倒呵了一口气,惊异于凌河此人心机深沉、口齿冷酷、眼光毒辣。他不动声色地反问:“你有证据吗?没证据能干什么。”

    凌河同样不动声色:“呵,你怎么知道我没证据啊。”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试探,就这时,楼下有人叩门,而且先叩了四下,听不到回音又叩了四五下,很执着地等待开门。

    或许是服务生吧,又或者梁大爷实在住不惯鸽子笼,后悔了又杀回来了?

    严小刀对凌河打个眼色,让他安心躺下睡觉,下楼应门去了。

    严小刀的背影从旋梯上消失而走的那一刻,凌河呼出一口气,仿佛也终于能够卸下全副武装着绷紧的肌肉和神经,颓然地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吸氧。

    极度疲惫,但眼神执着坚韧,熬了这么些年,心肠早就冷硬了。

    他像放映一个缓慢悠扬的长镜头一样,缓缓地侧过身去,脸庞渴望地伸向窗口摄入阳光的光明之处,然而没有够到光明就停住了,脸仍然埋在阴影中,让水墨云山般美好的睫毛遮住眼睑。

    会不会显得太露骨、太急于求成了

    严小刀啊

    “你是不是一直特别想剁了我的手,砍了我的脚,再把我大卸八块,腌在酒缸里,做成个人彘以泄心头之恨?”

    周围一圈人沉默屏息,听着凌河轻言慢语但话中内涵残酷,不知究竟要说什么。

    凌河气焰张狂得惊人:“做成人彘也不成,我还有这张嘴。

    “老棺材板,你怕什么?你怕我说出什么?

    “怕我说出你那与你亲密无间耳鬓厮磨还喂你奶喝的养母她为什么会抑郁跳楼么,你那高尚仁慈的继父一生勤勉敬业他为什么突然晚节不保中风一病不起么!”

    凌河的笑声回荡在玻璃天顶之下,似乎在讲最恶劣的笑话,声音却婉转动听,一点也不吓人,脸上表情都是和颜悦色的,绝不妨碍颜值。

    渡边仰山莫名开始发抖,大腹乱颤:“毒蛇毒蛇”

    毒蛇喷吐出毒液,会灼痛周围所有人的脸。渡边仰山双手手指勾起来,这时一定很想找个什么东西捂住凌公子的嘴,这才发觉他将凌河吊在喷泉池中央,若想去堵对方嘴,他只能跳进池子游过去了,够不着啊。

    游、简二人皆已入神,渡边仰山原来就是中土人士,半路跑去岛国混饭吃的,也就十几年前的事情,厚着脸皮拜在渡边雅治夫妇门下侍奉。其实年纪相差都不多,就不要脸地管人家喊爹叫娘,养母怎会喂他奶喝?

    严小刀已经准备好了,起身开始挽袖子,特一本正经地道:“渡边先生,别担心,我帮你堵住他的嘴。”

    渡边仰山是万没想到凌河不仅谋其家产、毁其财富,还知道这些不能为外人道的隐秘,知道得太多了,这人就不能露面。

    水族馆恰逢开饭时间,专职饲养员正在给海洋生物们投食。

    渡边仰山满面涨红,突然怒不可遏,吩咐饲养员:“把那条黄貂鱼给我投进去!毒死他!”

    “等等!”

    “别啊!”

    “不成!”

    三个方向同时发出阻拦之声,游灏东、简老二与严小刀几乎同时站在池边想拦。就连一直修心养性当局外人的明星美男都紧张地站起来了,拉住渡边仰山的袖子,试图劝解,别出人命啊。

    “不,不用黄貂鱼,放那条鲨鱼!咬死他!!”

    水族馆大鱼缸养着一条幼年鲭鲨,一米来长,看起来就是个萌萌的鲨鱼宝宝模样,尚未长成,若真长成了,就是电影里演的那种嗜血吃人的大白鲨。这就是有钱人作死豢养的稀罕宠物。

    饲养员并没有马上听命,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也愣在那里。

    幼鲨倘若真的放进水里,循着人肉味道,牙齿只要沾上,就要把凌公子啃成一副骨头架子。

    渡边仰山抢上一步,抄起铁网子,一网子吃力地捞起幼鲨。直接动枪毕竟是案件了,某个人在海岛“不慎”葬身鲨鱼之口,那可就没话说了。

    幼鲨脱出狭小水缸之困,在空气中一抖油光水滑的鱼皮,十分畅快地晃动尾巴,铁网可就兜不住了。鲨鱼以一个神龙摆尾的潇洒动作,跃向大喷泉池!

    简铭爵大声“哎呀”了一句,是真心舍不得看美男活活喂了鲨鱼啊。

    简铭爵身旁的人随手抄起矮几上一只茶具,在电光火石之间出手。那只小茶杯像长了眼睛直飞幼鲨的大宽脑门,冲击力就像一颗子弹,在鲨鱼跃向水中的一瞬间,“砰”地砸中了

    池中的凌河面无表情,盯着严小刀这一系列很猛的动作。

    幼鲨与那只小巧玲珑的茶具双双落水。

    鲨宝宝蔫蔫地昏过去了,脑门上并无伤口也没出血,就是直接昏倒在池底。

    游灏东心下松了一口气,讥讽道:“箭箭都脱靶,也够难为严总的,射不中比射中还难吧?”

    严小刀一耸肩,无辜地说:“所以说隔行如隔山呢。”

    渡边仰山脸还涨红着。

    游灏东咽不下这口气,拍拍渡边的肩膀:“渡边先生,你最好祈祷你的宠物别在水里又醒过来,下一回它头上插的就是一把飞刀了。”

    严小刀信步回座,打了一枚响指重起话题:“凌先生,你刚才想说什么,我很感兴趣,你说。”

    逃脱鲨鱼口的凌河脸不变色心不喘,面带微笑但笑容不善:“你感兴趣什么?渡边雅治是怎么中风、他的夫人为什么跳楼吗?哈哈哈哈,他们一家子惨遭人伦之祸关我什么事?世间多的是你们这样偏听偏信没长脑子的蠢人,惯会把这些无聊丑事都栽赃嫁祸到旁人头上,才能显得你等出身高贵门第一身纯洁清廉、衣服下面没藏一只虱子。”

    游灏东也好奇:“你有本事说说看?”

    凌河仰脸一甩湿发,有一些发丝溅着水滴打湿在他脸上,让那面容更显几分阴郁潮湿的美:“那你要问问站你旁边这位中不中、洋不洋、人不人、鬼不鬼的渡边仰山先生,披着一张逢迎谄媚的人皮,当初是怎么磕响头抱大腿赖在渡边雅治身边,博取其人信任又谋夺其家业,还勾引上他养母渡边夫人的。”

    渡边仰山白眼珠子爆出一层红丝:“你血口喷人!”

    “岳仰山!!”凌河突然爆发,满池碧水仿佛都随这一句话荡出浩瀚的漩涡,将渡边仰山试图顽抗狡辩的心智席卷一空化为徒劳,“你这虚伪奸诈、心怀叵测、自打少年时代就癖好诡异的大变态,你装什么渊渟岳峙的正人君子你也不害臊!你不是最偏好四十开外的人/妻么?你与你养母渡边夫人通/奸,她那样高龄竟然珠胎暗结,怀了个种,难道是得了男/根癌早已老不中用的渡边雅治的种么?那孩子生下来就不健康,变成个不会讲话的智障,对外号称是你弟弟,其实是你什么人你敢认吗?你敢承认那是你作孽的报应吗?”

第一百零四章 新任总监() 
此为防盗章;6小时后即可正常阅读感谢耐心。严小刀在走廊拐角阴影里往窗外探视;打电话低声道:“峰峰;别睡了起来干活儿;去最底下的轮机舱走一圈;看船后面拖的到底什么东西。”

    杨喜峰小跟班的房间位于与严小刀同一楼层的走廊另一头;互相还装着不走动。可惜大哥没给他买游戏币,也不承诺公款报销嫖/娼费用;法式餐厅更就不要想了,还没带女伴;单身狗杨喜峰郁闷得就整日憋在舱房里啃最廉价的猪柳汉堡。

    待到宾客重新登船启航;游轮上又添一拨新的贵客。

    来者还是一个集团军的阵势;浩浩荡荡进入豪灯装点的贵宾大厅。一行人整齐列队;低头碎步鱼贯而入;举止优雅得带几分戏剧化,且极其恭敬谦卑;细语媚笑着与所有船客九十度鞠躬行礼。所有男女皆是和服装扮,脚踏木屐。

    和服女子穿戴全套饰品;面部妆容类似艺伎,个个婀娜俏丽。

    为首的中年男子更是笑容可掬,从一进大厅这腰杆就没直起来过;不停弯腰鞠着躬,活像是狠命伸着脑袋一路爬行过来的;见人就毕恭毕敬递上名片;点头几乎把脑门贴到燕都红贵太子爷们锃亮的皮鞋头上。严小刀听见那男的对太子爷们讲的普通话;带有明显的中部某省乡音。

    不太熟的一张脸,愣让严小刀想了半天。他用中指狠命叩了两下太阳穴,感到一阵未老先衰的危机感。

    哪都少不了简家老二,也是一路滴溜滚到那新来贵客的跟前,又是一阵高谈阔论,再私下交换各自手里设计成香水名片式样的女/优名卡。

    终于等那些人聊完,严小刀掏出一盒名牌古巴雪茄径直过去,在吧台暗处与简铭爵擦肩,递给对方一根雪茄。

    简铭爵一挑黑眉,皮笑肉不笑着让严小刀帮他把雪茄点上,吸了再吐出烟圈,用鼻息煞有介事地品尝那醇厚滋味,仿佛也知道小刀要问什么:“渡边仰山,渡边远洋机械重工的大老板,常来咱们临湾深水港的啊!”

    严小刀忍不住又叩了一下太阳穴,自嘲道:“我这脑子,酒色伤身。”

    简铭爵与严小刀凑头低声交谈:“渡边仰山嘛,你知道吧?明明就是土生土长的我天/朝子民,当初就是个没根没基的乡巴佬,去尼桑混了十年,摇身一变就成岛国人啦!中国话都说不利落了!”

    简铭爵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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