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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铁夫藏娇-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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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公主深知,景睿害死了人家爹娘,她岂不怀恨在心?

    可要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夫君和妹妹,而无动于衷,她做不到!

    容萱打起精神来,语气仍旧高高在上,“你的爹娘算得了什么?若不是你们如此赶尽杀绝,逼得景睿被流放,他何至于背井离乡,与大盛作对?”

    合着还是他们的错了?

    贺桩也不知她究竟哪儿来的这些奇葩想法,馥云公主是金枝玉叶,柯景睿也贵为大驸马,可她爹娘和王锋的命就不是命?他们身上流的血就注定要白流?

    她丝毫不顾及君臣之礼,就这么直直地盯着容萱,清眸含恨,“究竟是谁逼着谁?当年是谁不顾兄弟之情,逼得相公坠崖?从庆丰镇到京都,一路又有多少次暗杀?在京都的时日,馥云公主屡屡为难妾身,公主不也从中推波助澜么?这次出征,他从中作梗,行军难以推进哪一次相公又冤枉了他?”

    贺桩屡屡发问,逼得她面红耳赤,这些她都知道,那会儿她也确实存了私心,但她也受到惩罚了。没回想到那无辜小产的胎儿,她便是每日青灯古佛也无法平心静气!

    她若是阻止得了景睿,又何至于落得今日这般光景?

    “好一张利嘴!”

    贺桩闻言,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绿树,梨涡浅浅,却笑不进眼底,“以前你们嫌弃妾身出身卑微,如今,公主又嫌弃妾身尖牙利齿,妾身无论怎么做,公主都是瞧不上眼的吧?”

    长公主被她一问,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只道,“所有的纠葛到此为止吧。只要景睿和馥云活着,我保证他们不再跟你们作对。”

    贺桩只觉好笑,她不傻,这段时间也彻底看清了他们可憎的面目,“想用妾身的身世换他们两个人活命,长公主以为妾身是傻子么?”

    长公主面色一顿,“你什么意思?”

    贺桩一笑,眉目如画,“很简单,一个秘密换一人性命,夫君与嫡妹,您只能选一人!”

    勿怪贺桩残忍,当年庄府上下皆惨死在柯景睿的刀下,而她险些小产,又痛失双亲,这种痛,容萱又岂会懂?

    长公主凝视着她眼眸中的狠绝,这个女子,卫良和所珍爱的女子,呵,她笑得悲凉,“他一直说你一尘不染,可搅入京都这蹚浑水,谁又干净得了?”

    她若是还不知如何自保,恐怕真要被吞得连渣都不剩了。

    “还请公主速速做决定,时间可不等人?”

    长公主凤眸喷出怒火。“贺桩,你真要如此咄咄逼人?”

    “买卖不就讲求个你情我愿?公主既然不愿,那就请回吧!”贺桩一笑,“以圣上的脾性,您以为他会容忍到大驸马与馥云公主安然无恙地回到京都?时间可真不等人!”

    长公主凤眸里满是楚色,“你当真不怕本公主将你的身世公之于众?前太傅庄先生那可是谋逆!”

    贺桩一笑,深敛着恨意,都说人心难测,长公主却能玩弄于鼓掌之中,可她已决定不再让步,“公主既告诉圣上尽管去。到时,妾身横竖不过与腹中胎儿共赴黄泉也就是了。不过,不知公主想过没有?在京妾身昏迷,性命堪忧,相公一蹶不振,便是圣上连下三道圣旨也无济于事。”

    “公主既然甘愿瞅着南盛大好江山沦为北燕囊中之物,那就尽管去!反正大驸马不也是如此么?”

    长公主没想到潜沉温婉的贺桩一旦发怒,竟如此可怕,连连后退,“你这张利嘴,倒真像极了庄太傅!本公主绝不会走景睿的老路,但你别以为本公主就没有法子对付你!”

    言罢,她愤然甩袖而去。

    边关三度大捷,自宸王妃送去了一大批粮草。盛军士气大增,已牢牢占据沧州城。

    眼见收复羌州在望,燕贼企图吞并南盛即将成为南柯一梦。

    这其中,有一半归功于宸王府!

    是以,龙心大悦,特下圣旨,念宸王容源诚心悔过八载,热血未减,锐气犹在,心系社稷,皇帝甚为感动,特解除幽禁,恢复自由身!

    此诏一出,朝堂之上,嗅觉灵敏的大臣们立即嗅到了微妙的气息,眼瞅着东宫一支独大的局面被打破。而那些人精也知宸王当年的威名可谓如雷贯耳,一时之间,宸王府门庭若市。

    此时,东宫。

    太子容恒正气头上,大殿内的地上四处躺着支离破碎的瓷片。

    这几日他正接连催促底下的人拨出一笔银两来,只差一步,他就凑的出来了,卫良和他为何要接受宸王府的捐赠?

    太子哪能不气?

    卫良和明明是站在东宫这边的。此举,叫

    他情何以堪?

    太子越想越气,还想砸东西,却见大殿之内已没什么能砸的,气得一脚踹在屏风之上。

    一身墨黑凤袍的长公主便踏着一片狼藉,款款而来,黛墨的画笔勾勒出凌厉的狠意,红唇微微勾起,凝成一抹轻蔑的笑意,见到太子,也不行礼,犹风华绝代地立着。

    太子素来对这个攻于心计的妹妹没什么交情,语气冷冷道,“你来干什么?”

    容萱置若罔闻,长长的裙摆略过破碎的锦绸碎片,末了才扶正一把贵妃椅,妖娆地回身,风姿绰约地落座。

    她似乎丝毫不怕火上浇油般,勾唇而笑,“你当卫良和替你整垮了萧王,此番他坐拥三军,你以为手握军权,却不知,宸王已不声不响地卷土重来。我的太子哥哥。难不成你还在做着千秋万代的美梦?”

    容恒气怒,霍然甩袖道,“别以为你是母后所出,我忍你让你,你就可以口无遮拦?”

    容萱丝毫不为所动,“忠言逆耳,太子不会不知吧?”

    太子冷嗤一声,“妹妹还是顾着大驸马为好。听说他这一路,过得可不安生。”

    容萱被戳中痛处,咬紧红唇,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母后既将你养在身边,你我自是一体的。诚然,景睿曾为萧王所用,可如今宸王复出。太子以为悠云还会站在他那边?”

    太子不知她口里所说的“他”是指容源还是卫良和,不过多一个长公主这般心智的盟友,百利而无一害。况且,她身后还有一个凉府!

    是以,他冷静了些,挑眉问道,“你当真如是想?”

    容萱听他的语气显然缓和了一些,笑道,“那是自然,难不成你以为卫良和还站在你这边?”

    太子一听,脸色一下就变了,“你什么意思?”

    “他可曾避讳过与宸王交往?这阵子他明面上是助你整垮萧王,他确是做到了。可宸王躲在府里八载不声不响,卫良和一回来便复了位。太子怎不仔细想想,他可是宸王的部下!卫良和借着你的手除了秦氏,却是为宸王卖命,难不成你还瞧不出来?”

    太子听她分析得头头是道,脸色一白再白,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他明明说过,他愿为本宫所用”

    说到最后,连他也觉底气不足。

    卫良和口头上是答应了,可从不曾与他有书信往来,从不愿踏入东宫一步!

    太子登时火冒三丈。“他竟骗了本宫那么久,卫良和,他怎么敢?”

    容萱冷冷地瞥着气诈的太子,神色淡然,未置一词,等他冷静下来,才道,“太子何苦为了不值得的人置气?后头的话,悠云都不敢说了。”

    容恒气得来回暴走,一听,猛然回身,怒气又在升腾,“你但说无妨!”

    长公主慢悠悠道,“难道太子就不觉得奇怪那个贺桩么?试想,一个乡野女子,凭她的相貌与才气,又怎会埋没这么多年?除非”

    太子的好奇心一下被她勾起,“除非什么?”

    “除非她有意为之!”她斩钉截铁道,“而且,悠云早查到她的身世!”

    “她究竟是谁?”隐隐的,他心里有个答案呼之欲出!

    长公主道,“她就是罪臣庄钰之女,庄桩!”

    此话一出,只见太子眼瞳登时睁大,惊愕地立在那儿,一语不发!

    容萱以为他被卫氏夫妇气的无语,开口道,“太子放心,悠云定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太子却突然魔怔了般,眼眶盈血,一下掐住容萱的颈脖,厉声道,“你想伤害她?谁允许你伤害她的?你最好听清楚了。没有本宫的命令,你不许动她一根汗毛!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

    容萱双手努力掰开他的禁锢,泪眼摩挲。

你竟也敢对她下狠手?() 
她艰难而断续地开口,“放开”

    可容恒根本听不见,癫狂地掐着她的颈脖,“呵,原来她还活着。 她是她的女儿,我奉劝你一句,最好别轻举妄动!”

    容萱呼吸急促,眼眶发白,身子发虚,周身无力,脑子空白。

    就在此时,忽闻外头响起一个尖锐的声音,“皇后娘娘驾到”

    容恒这才如梦初醒,猛然松开容萱,见她软得瘫倒在地,咳得眼泪狂飙。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面色发白,连连后退。

    皇后携着一阵风进来,居高临下地扫视一番狼藉的地面,又见容萱满目苍凉,浑然失去了往日光彩,想着她方才听到的消息,不由心生忧痛。

    她方才也隐约听见太子的怒吼,凤眸怒瞪着他,喝道,“恒儿,你糊涂,萱儿是你妹妹,你怎么下得了手?早知你如此不争气,本宫当初就不该将你从梅嫔那儿领过来!”

    容恒被她一吓,登时腿心发软。跪倒在地,惊慌失措道,“母后,儿臣知错,只是悠云方才说要杀了贺桩,儿臣一时魔障,还请母后见谅。”

    皇后被他气得浑身发颤,发髻上的金色步摇不断摇曳着。她身处深宫多年犹稳居六宫之首,自有她的耳目,容恒那点小心思何曾瞒得过她?

    她只恨,恨这一钻进温柔乡就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东西,“那个孩子本就该死,你瞧瞧自打她回京一来,萱儿受了多少委屈?当年你既决定下狠手谋害庄府,这会儿你怎么就不开窍?”

    提及当年之事。容恒多少年悔得肠子都青了,“儿臣本以为只要逼得她退无可退,她会矮下身段来求儿臣的,可她宁死也要与太傅同进退,她明明那般聪慧,怎会不明白儿臣的心意?”

    他甚至可以为了她,抛弃东宫之位,舍下妻妾,可她仍不为所动!

    容恒面容悲戚,一把抱住皇后,歇斯底里地怒吼,“母后,儿臣心里苦啊!”

    皇后眼蓄泪珠,但面容仍旧冷凝,“胡闹,她是你师娘,你这是乱伦!恒儿,你怎就不明白?我看,她一去,大家反倒都省心了,你何苦还对她念念不忘?”

    容萱跪坐在地,听着她的母后与兄长毫无忌讳地谈及尘封已久的辛秘,惊骇不已。

    她只知当年萧王兄与景睿率禁军,亲手屠杀庄府满门,她竟不知,幕后黑手竟是太子!

    这些年太子屡屡处在萧王下风,甚至连父皇也对他的昏庸颇为不满,若非顾忌着太子的位份以与皇后为首的一方势力,只怕早废嫡了!

    可她根本没想过,太子竟藏得如此之深!还有多少是她所不知的?

    据她所知,宸王兄当初功高震主,父皇对他颇为忌惮,屡屡叫他受屈。边关将士日子过得极为清苦,卫良和当初热血方刚,早说服宸王,起了逼宫之意。

    是庄太傅找宸王秉烛夜谈,这些年宸王信守诺言,甘心困于宸王府,满腹惆怅,郁郁不得志。

    庄太傅如此衷于东宫。尽心尽责地履行着太傅之责,太子竟也下得去手!

    若按他方才所说,他倾尽深情于庄夫人,却无法抱得美人归,最后也难逃一死。

    太子的狠绝超乎她想象,他还有什么做不出?容萱越想越觉脊梁发麻。

    容恒一听皇后所言,只觉那剜心之痛蔓延全身。

    在他看来,说什么人世间最为情苦是生离死别,竟是胡扯!

    试问谁还苦得过他,一句“乱伦”便驳得他哑口无言。

    只因他是太子!

    他忽而觉得讽刺得很,失魂落魄,嘴角扬起一丝苦笑,无知无觉念道,“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

    皇后怒不可遏,一个是她的亲生女儿,一个是她夺位的养子,手足相残,这是她最不能忍的,“恒儿,别忘了你的身份!萱儿好心好意地来告诉你实情,你竟也敢对她下狠手,有朝一日,你是不是连母后也敢下手?”

    容恒冷静了许多,老实磕头认罪,“当初若不是有您,儿臣只怕早命断冷宫,母后待儿臣恩重如山,儿臣不敢忘!”

    皇后下定决心,早给他一个教训,厉色未减,道,“本宫已失去馥云。难不成你还要把悠云从母后身边夺走?”

    容萱与太子一听,登时失了脸色。

    长公主早猜景睿和馥云性命堪忧,可她根本没想到,这一日竟来的如此之快。

    她顿觉天崩地裂般,百般不愿接受,哭吼着扑到皇后脚下,抱着她的腿,誓要问个究竟,“母后,您撒谎是不是?儿臣可以救景睿和馥云的,只要再给儿臣几日时间!”

    皇后一个恍惚,险些站不稳,她何尝不心痛,可馥云和景睿肆意妄为,皇上如何容得下他们?

    她仰头,痛苦地闭了闭眸。再睁开,眼底已是一片清明,“悠云,你别难过。母后刚得来的消息,卫将军派去护送的人,一路上馥云和景睿虽吃了不少苦头,但至少性命无虞,是皇上派去的人办事不利,说是遇上山贼,无一生还!”

    遇上山贼,这幌子也不编得真实些,有谁会信?

    长公主泪眼汪汪,哭得忿了气,她终究想不明白,“父皇他怎就那般狠心?景睿替他做了多少事,为何他从不看在眼里?他不是最疼馥云的么?馥云已被毁了清白,难道还不够惨么?世间有他那样的爹,真可悲!”

    皇后听她越说越大逆不道,忙蹲下来捂住她的嘴,眼角透着凌厉之色,“悠云,你住口!这天下都是皇上的,骨肉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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