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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铁夫藏娇-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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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背后有皇后娘家扶持,但萧王容禹的母妃盈妃最得皇帝深宠,实力亦不容小觑。

    卫家,也就是卫良和他爹支持太子,大驸马柯景睿投向萧王,已是众所周知。

    翌日一早,老王与何辅上门,三人便一头扎进书房,商议朝中局势。

    何辅较了解形势,自顾道,“春猎一结束,想来太子与萧王早收到风声,打算拉拢侯爷,大驸马已投奔萧王。只怕侯爷只能选太子殿下了。”

相公不会放过你的() 
太子容恒优柔寡断,不过背后有皇后一族撑着,倒也差不了萧王多少,且还占了一个名正言顺。

    何辅这话也不是毫无道理,毕竟当年柯景睿害惨了卫良和。

    但老王不乐意,呼哧呼哧道,“你当太子是什么好东西?”

    何辅当仁不让,“总归投靠萧王不是,你愿意整日见着大驸马?”

    老王骂了一声柯景睿,又道,“他算什么大驸马?若不是当初那厮狼子野心,将军才是正主!”

    “行了!”一直沉默的卫良和乍然开口,只见他一身裁剪得体的劲装长袍,长身立在窗前。冷眸瞥过老王,沉声道,“此话日后不必再提,桩儿听了会多虑。”

    老王是见过他有多宝贝小夫人的,当即不敢开口。

    何辅得意地瞥了瞥老王,起身走到卫良和背后,试探性一问。“如此说来,侯爷,咱们是不是得在京里闹一把,造造声势?”

    卫良和回身,墨色长袍衬得他五官立体,黑眸愈加深邃,较之以前的意气风发,多了几分沉着踏实。

    只听他沉沉说道,“只怕不到晌午,昨夜那出‘一怒为红颜’的戏码,便会传遍大街小巷。”

    老王和何辅来了兴趣,正要问什么源头,外头卫准传话来了,“三公子,秦姨娘领着秦家的人来了。”

    卫良和神色自若,淡淡点了一下头,开口便问,“夫人起来了么?”

    “起了,方才还问您去哪儿了。”卫准照实回话。

    卫良和又是颔首,回身问二人,“一起用早饭?”

    有好戏瞧,老王和何辅当然不会放过。

    贺桩醒了,头顶是艳红锦缎的罩顶,地上铺着厚绒毯子,上头大朵大朵地浓艳重彩的富贵牡丹,一顶黄铜麒麟炉放在中央,里头许是焚着幽香,她一时有些分不清身处何方。

    “少夫人醒了?”

    贺桩起身。后背肩胛处还有些疼,不过她还能起身扭过头,一个中年女子就立在软榻边上,伸手撩起帐子,显是从外头进来的,而她竟听不见她的脚步声,一看就是训练有素。

    中年女子肤色细腻,眼角有鱼纹,水湖色的罩衫,头发绾成髻,配饰十分简单,一丝不苟地严谨,微微福身道,“侯爷吩咐老奴来伺候夫人,侯爷现下在书房与部下议事。”

    “怎么称呼您?”她张口,喉咙沙哑。

    “老奴夫家姓刘。”中年女子不慌不忙地挪了挪,扶着她下榻。

    贺桩朝着她笑笑,“有劳刘嬷嬷。”

    刘嬷嬷对她报以一笑,说话不疾不徐,吐字清晰,“少夫人先梳洗,三公子吩咐,您先用早饭,不必等他。”

    贺桩沉默地点点头,尽管刘嬷嬷面色柔和,说话也亲厚,但她还是不大习惯有人伺候,梳洗全是自己动手,刘嬷嬷立在一旁,也没有多说。

    到了正厅,米粥,小菜已摆满桌上,样式不多,但很精致,是以前在庆丰镇惯吃的。还有几样是京都的特色小菜。

    除了刘嬷嬷,桌边还立着几个丫鬟,皆是藕色的罩衫,恭恭敬敬地候着,见她来了,只躬身行礼。

    虽然卫良和叫她先吃,但贺桩想了想。还是决定等他一起用膳。

    在桌边坐了约莫半柱香的功夫,院子外头遥遥传来女子的叫骂声,“卫准你个欺主霸财的老东西,什么侯爷回府了,我呸!卫三儿早掉下悬崖,死无全尸了,峥儿好生生进了神侯府,抬出来却是一具尸体,今儿老娘非得打断你的狗腿!”

    哪家如此粗俗无礼的女子?贺桩闻言,眉头紧皱,才起身,又听女子的连连叫骂,一阵浓烈的熏香袭来。

    她抬起眼来,只见前庭出现一个颇有姿色的中年女子。一身宝蓝色锦绸外袍,领口别着一枚华贵的粉色别针,金钗满髻,一双三角眼怒火难平,眼角有鱼纹,红唇开开合合,尽是尖酸刻薄之言。

    刘嬷嬷脸色一变,上前附在她耳边,“少夫人,是秦姨娘。”

    这个秦姨娘,贺桩是问过卫良和的,外人只道她入卫府比正房还早,且还接连生了大公子和二公子,便是身为嫡子的卫良和。也只得排在老三。

    她年轻那会儿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饶是韶华流逝,风韵犹存,在卫府位份极高,为人八面玲珑,深得卫老爷宠爱,切长盛不衰。

    “卫准那老不死呢?”秦氏雷厉风行地进了正厅,一把掀翻桌子,而后笔直朝首座走去,霸占了最尊贵的位置,随行的丫鬟婆子耀武扬威地立在两侧,好不嚣张。

    贺桩初来咋到,幸好离得桌子远,不然那刚熬出来的米粥,非烫伤她不可。

    厅内只刘嬷嬷回话,“回秦姨娘,卫管家去书房请侯爷了。”

    只听“啪”一声茶杯碎裂,贺桩愣是吓了一跳,但很快镇定下来,回身只见秦氏面目扭曲,似在张着血盆大口道。“混账东西,掌嘴!”

    秦氏身边的一个虎背熊腰的婆子立马上前,捏住刘嬷嬷的下颚,霍然扬手

    “慢着!”贺桩音量不大,但掷地有声,方才场上的人皆被秦氏的气场震慑,厅内分外安静。

    秦氏这才将视线转向她。锋利的眸子闪了闪,眼前的女子衣着朴素,但肤若凝脂,明眸皓齿,风华难掩。

    不得不承认,放眼整个京都,容貌能与之一较高下之人。怕是没有几人。

    但那又如何?

    秦氏气势依旧,冷冷睥睨着她,阴阴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这人在别人的地头气焰还这般嚣张,好生无礼!

    贺桩气得浑身一抖,收在袖子里纤纤细细的手握紧,凤眸怒瞪而去。抿着唇不开口,倒是倔得很。

    刘嬷嬷好不容易松了口气,“这位是神侯夫人。”

    闻言,秦氏登时仰头大笑,婀娜地起身围着贺桩,风姿绰约地绕了一圈,嗤笑道,“这脸蛋儿倒是没得说的,要说气质也有一点。但你当我傻的吗?随便拉个破落户出来,就以为能诓本老娘?”

    秦氏在刘嬷嬷面前站定,瞪目咬牙,猛然扬手,给刘嬷嬷吃了一耳刮子。

    她涂满丹蔻的指甲长而利,掴得刘嬷嬷脸上泛着红红的指甲印,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髻也乱了。

    只听秦氏又道,“口不择言的婢子,来人,给我狠狠的掌嘴!”

    “住手!”贺桩再度制止,“刘嬷嬷何错之有?”

    “老娘可是名正言顺的卫夫人,哪里来的秦姨娘?这贱婢不知礼数,说错了话,掌嘴算是轻的!”秦氏怒喝道。

    贺桩只觉可笑,“刘嬷嬷是侯府的人,别说没错,便是有错,也该由侯府责罚,与你何关?”

    秦氏瞧着她一身乡村野民的扮相,冷笑道。“还真当你是神侯夫人?卫良和早死了,一个死人如何娶妻?瞧瞧你这什么德行,居然还有脸充胖子,哼!”

    话音一落,她一扬手,那婆子继续一掌一掌地掴刘嬷嬷。

    “相公绝不会放过你的!”贺桩说完后,轻轻地抿住柔软红润的嘴唇。隐隐透出一股子倔强的神气。

    秦氏瞧着,总觉心下不痛快,“相公?也只有出身乡野的粗鄙之人,才会那般称呼自家夫君。你再瞪,信不信我叫人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贺桩不服,继续瞪。

    秦氏当真恼了,扬手便想给她一巴掌。

    正当这时。一道阴沉有力的大喝忽然从侧门传来,“放肆!”

    秦氏扬着的手定在半空,一扭身,当即愣在原地,那长身玉立的男子,不是卫良和又是谁?

    怎么可能?

    他不是死了么?

    这一定是幻像,大驸马亲口承认。掉下万丈深渊的人,怎么活得了?

    一定是眼前这妖精做的怪!

    她非打死这狐媚子不可!

    登时,秦氏臂上再凝力,但猛然一股巨大的力道把她狠狠往后摔,她惊慌失措地低头,只见一只锋利的飞镖钉在她的袖子上,而她整个人靠着柱子。一下失了神色。

    秦氏呜呼哀哉地吼了几句,但没人搭理她。

    侯府的人是不屑,而她带来的下人则是不敢。

    卫良和长身而立,面色深隽,只有眼底的神色,让人捉摸不透,而他身侧,立着王庆丰与何辅,肃穆冷面。

    三人都是在战场踩着累累白骨过来之人,所散发的气息也是嗜血萧深,一看就是不好惹。

    而管家卫准,则躬着身立在最后。

    卫良和瞧见贺桩无碍,反倒盯着刘嬷嬷那处,他并不开口,而是沉冷地睨着挟着刘嬷嬷的婆子。

    那婆子生生被他镇住,跪地求饶道,“侯爷饶命,是夫人叫老奴掌嘴的,侯爷大人不记小人过。”

    卫良和犹不语,不疾不徐地扫了眼碎在地上的杯盘,最后。视线定在秦氏身上。

    秦氏只觉他要在她身上灼出一个洞来,臂上又酸又痛,稍稍一动,只听耳边又“咻”的一声,她的堆云髻竟被死死钉住了。

    这下她连大气也不敢出了。

    卫良和不理她,微微侧脸吩咐卫准,“带刘嬷嬷下去上些药,再重新送一份早膳来。”

    侯府的下人在卫准安排下,稳妥地收拾好正厅,很快上菜。

    他只拉着贺桩坐下,老王与何辅不用他招呼,自觉坐在对面。

我绝对掘了你秦氏一族的祖坟() 
回京路上,贺桩也是与男人们同桌用饭,一开始她也觉不妥,向卫良和提过几次,他总是一笑置之,一如故态,她也习惯了,闷声低头喝粥,不时她面前的碟子堆满了小山似的菜。

    她皱眉,推到他面前,“我吃不了那么多。”

    “多少吃一些。”卫良和又夹了几筷进她的碗里,低声道,捏了捏她单薄的肩膀,“瘦了不少。”而后筷子又伸向贺桩的碟子里。把她挑出的菜一一送进嘴里。

    老王与何辅见怪不怪,淡定地喝粥,嗞溜嗞溜地灌下两大碗,老王这回有意见了,抬头望着卫准道,“卫管家,下回早膳也做些米饭。这点粥塞牙缝还不够!”

    卫准汗颜,“回王副将,这是给夫人备的。”

    老王挑了挑眉,扫过一桌子精致的小碗小碟,嘟囔了句,“难怪。”

    少时,丫鬟们鱼贯而来,捧来颗粒饱满的米饭,色泽鲜亮的各种菜色,老王与何辅立马放下碗里的素菜小粥,大快朵颐。

    贺桩却是饱了,放下碗,扭头扫了一眼秦氏,总觉不妥。但想着夫君还未吃饱,便没有说话。

    卫良和接过一碗米饭,知她胃口不佳,只道,“坐着歇歇,等会儿还得喝药。”

    他语气平和,极为温柔,秦氏瞧着,却是心下大骇。越是位居高位,阶层越分明,若有来客,女子是从来不同桌的。

    但方才卫良和一副妻奴的模样,便是当年长公主到府上,也不见他这般体贴入微。

    可见他有多宠那小贱人!

    卫良和吃饭一如既往地快,撤了饭菜。他才起身,准备料理登门撒野的秦氏。

    那婆子犹跪在地上,他不开口,不敢起来,而其他秦氏带来的人,皆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卫良和背着双手,慢慢踱步到秦氏跟前,恰在此时,却是听外头传来一声唱惹,“卫老爷到”

    秦氏一听,方才冷汗涔涔的脸一松,紧张之色尽去,胆子又肥了,扭头吩咐下人,“你们都死了吗?快扶本夫人下来!”

    卫良和轻挑剑眉,深眸一敛,回身立在贺桩边上,身后仍旧站着身形挺拔的王何二人。

    唯独贺桩一人坐着,她顿感压力倍增,正想起身,却是被男人微微用力摁下,“万事有我,好好坐着。”

    少顷,只见门前的中年男子着一身赤金襄缵藩竹长袍,袖口处绣着几株青竹翠蔓,翻云朵坠,腰间系着一条墨绿色的秦素玉带,长发由玉冠高高束起,浓眉方脸,鬓角还有几缕白发,留着髭须,精神矍铄。

    此人便是官从二品的内学士,卫府正当家卫群!

    他不是陪圣上离京春猎了,怎么会突然出现?

    贺桩颇为疑惑。

    卫良和微微一愣,视线扫过秦氏。随即明白过来,犹笔挺地立在原地。

    倒是秦氏,一见着卫群,登时找到了靠山,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直呼舍弟如何命苦,好心好意地替人看管门户。却是死于非命。

    下人拔掉钉住她的飞镖,秦氏登时跪在卫群跟前,涕泗横流,“老爷,您也瞧见了。三公子这般对待妾身,叫妾身情何以堪?”

    此时,秦氏衣衫凌乱,发丝断了不少,妆容也毁了,活脱脱一介女鬼。

    卫群冷眸一扫,被秦氏扰得耳根不得清静,实在恼了,喝道,“你少说两句行不行?”

    秦氏登时收声。卫群走进去,在首座坐下,见也没人端茶,全然没了昨夜听闻嫡子活着回来的惊喜,面色肃然,视线转向卫良和,“听闻昨夜你就回京了,怎么不先回府见过先祖?”

    卫良和冷冷一笑,幽深的黑瞳不见底,“您还当我是您儿子?”

    “你这是什么话?”卫群一掌拍在桌上,明显动气了。

    卫良和凝着他,仍旧沉稳冷静,但贺桩离得近,自身觉察到他呼吸里的无奈。默默伸手握住他的手。

    他反握,轻轻揉着她的手背,低头深深看了她一眼,抬眸,心里却是在告诉自己,早在十几年前,他名义上的父亲就对自己不闻不问,也在乎这一茬了。

    “想来,卫府也没有儿子的立足之地,回去作甚?”他轻轻瞟了一眼秦氏,满目鄙夷。

    卫群一下愧疚,语气缓了些,“当初你音信全无,扶正你秦姨娘。你不知晓,气也是理所应当。”

    卫良和望了一眼横梁,平视道,“儿子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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