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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染指河山-第104章

小说: 染指河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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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一句,便让贺月的心踏实了下来,赶紧宽了外裳坐上床去,随口问:“响儿呢?”

    “听说你来了,他回前堂去了。”

    贺月拉着风染的手,合在手掌里揉搓,良久,轻声道:“我想你了。”

    “嗯,我也想你了。”

    贺月听了,大感酸楚委曲,低声道:“你都不来看我!”

    风染淡淡道:“大热天的,懒怠动……你也是,刚病了起来,不好生歇着,还东跑西跑。”

    “我没东跑西跑,就回个家……你还能不许我回家了?对了,咱家以后也得备几个步辇,你不想走路,就叫人抬着去。”贺月边说着,边凑近了看风染,又问:“你昨儿没睡好?脸色不好,眼里都是血丝。”昨晚上吵那一架,谁能睡得着?贺月是在安神药物的作用下,才安睡了一天,脸色倒比风染好。

    风染把贺月推开少许,懒懒道:“莫要动手动脚的……歇够了,你先下去用晚膳吧,我已经吃过了。”

    “……”都不等我!贺月闷闷地下床,吃自己从宫里带出来的药膳,吃了药膳,贺月便吩咐内侍来伺候自己洗漱更衣,瞧样子是准备歇在皇夫府了。风染淡淡道:“你回宫去睡,莫把病气过给我了。”

    “!!!”贺月瞪着风染,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对峙了一会儿,还是贺月让步道:“那我明天再来看你。”

    风染道:“大热天的,你跑来跑去不累?莫来了,等我清静几天……你要不放心,怕我跑了,直接叫人守在我门前。”

    贺月知道风染还在为玄武郡的事生气,大约在明确风宛亘生死之前,风染都不会有好脸色。贺月便挥手叫人都出去,问道:“我的奏折,你看了吧?”

    “写得甚好。”风染直视着贺月,问道:“其实,你一早就想收拾风家,这算盘已经打了很久了,是不是?所谓的民变,是你一手策划出来的,是不是?就是要借这个事,拿我大哥开刀,是不是?然后收回玄武郡的长治权,是不是?”

    风染这一夜一天,都合不上眼,总是在想这件事。风贺响响从皇宫待疾出来,便一直陪着风染说话。风染心情不好,便把他跟贺月吵架的前前后后,以及当年阴国是怎么合并进索云国的,都达成了什么协议,他后来又怎么被人唾骂卖国,怎么被逐出风家等等情况都细细跟风贺响响说了。风染不指望风贺响响为他做什么,只是这许多事,一个人埋在心里二十多年了,憋得久了,便想跟人说一说,说出来,心头便畅快了,心情也渐渐平复了。

    风染跟风贺响响边说边议,却把玄武郡民变的事,渐渐分析出个意外的事实:那玄武郡的民变,并不是自发爆发,而是有人暗中操控!玄武郡真发生民变暴乱,贺月敢把战报压着不让自己知道?谁知道民变会不会越闹越大,事态越来越严峻?贺月就那么肯定地压着不让发兵?而是像早有准备似的,接到民变战报不是派出军队,而是派出吏、户、工、刑、暗五部官吏前往玄武郡彻查吏治,这些举动,怎么看都不合常理。唯一合乎常理的解释:所谓民变是由贺月授意策划的,整个事件,是在贺月的控制之下。

    这样也解释了,为什么暴民能随便冲进并占领郡守府,能把玄武郡郡府的一干官吏头目全都扣押了起来?

    见风染这么问,贺月也不回避,直承其事,道:“玄武郡的问题,早就应该解决了。我在奏折上都跟你说清楚了,风染,你得讲道理。”在风宛亘的管辖下,玄武郡的郡治虽有腐败重税,欺压良善等诸般劣迹,但远未达到民不聊生,激起民变的地步。朝堂上不能好端端的无故下旨就削夺了玄武郡的长治权,所以,一定要闹出事情来!

    大约一个姿势躺得久,风染侧了侧身子,换到床尾去半躺着,颇有些意兴阑珊地道:“你是皇帝,你想怎么做,随你吧。”风染也承认贺月说得对,一个统一强盛的国家,岂能容忍在自己的国家里存在一个隐性的国中国?再加上吵完架,贺月几次三番派人来问候,情意殷殷,风染也就不生气了,只是想着怎么把事情给解决了。

    风染语气松动,贺月赶紧凑上去,赔笑道:“你不生气了?我本来是想把玄武风家整治了,好叫你开心。”

    风染白了贺月一眼,淡淡反问道:“你听谁说,我跟玄武风氏有仇怨?”

    不用听谁了,被逐出家族,奇耻大辱,是个人都会心怀怨恨!

    风染又道:“我不气别的,这么大的事,你自己就做了,都不跟我商量!我又不是那起悍妇妒夫,要管着你,别人的事就算了,这事,关系着风家和阴国遗老遗少,你就不能事先跟我说一声?”贺月赶紧告饶,说自己做错了。风染又道:“如今,你准备怎么发落我大哥?”知道贺月自然不会光把风宛亘放跑就了事。

    见风染问起,贺月又心虚了,不敢把自己仍叫官吏查风宛亘的罪证,并加以定罪,然后发海捕文书缉拿的打算说出来,虚心求教道:“呃,这个尚无打算,你说呢?”

    风染对文治这一块管得少,对犯官的处置经验便少。不管怎么说,玄武郡的郡治是有问题的,风宛亘作为郡守,肯定有责任,具体有什么问题,风宛亘具体该负什么责任,风染心头无数,只得道:“等把郡治查清楚了,看有什么问题,再说吧。除了我大哥,玄武郡其他官吏的处理,在做决定之前,你都先支会我一声。”那些都是阴国的遗老遗少,是以前对阴国忠心耿耿的大臣们,风染不能不回护他们,不能伤了他们的心。无颜回故国,然故国之情常在。

    贺月愉快地一边答应着,一边脱了衣服上床,拉起风染盖着的薄被,一头就钻了进去,躺到了风染身边。风染瞧着他,问:“不是叫你回宫去睡,你躺上来干什么?”

    “你都不生气了,干什么还要赶我回宫睡?”以前,风染征战在外就算了。只要风染在家,贺月就不想跟风染分房而睡,一个人,怎么都睡不踏实,睡不安稳。

    风染把贺月身上盖着的薄被扯过去,道:“都说了,别把病气过给我了。等你在宫里好生养几天,把你那病养好些了再回来。”

    这一下,贺月大受打击,感觉风染不该是这么不通情理之人,风染也更不该嫌弃自己有病气。再说了,谁敢嫌弃皇帝有病气?被风染把薄被拉开,贺月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过了半天,才垂头丧气地翻身下床,叫了内侍进来给自己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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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 太子代朝() 
作者:天际驱驰

    一时,贺月的贴身内侍进来服侍贺月穿衣,又听见小远在卧房外禀告:“少爷,膳房的齐姑姑来问,晚膳已经备下了,什么时候送来?其中有味汤,须得热食方得美味。”

    贺月奇道:“你不是说已经吃过……你饿着也不肯跟我一起进膳!”还说没生气?!卧房里诡异是寂静了下来。

    最终,贺月让内侍给自己穿了衣服,吩咐道:“小远,叫膳房把晚膳送上来。”向风染道:“我看你吃了就回宫。生气归生气,不要饿着自己。”

    一会儿,膳房的人把晚膳送了来,由碗儿和盘儿把膳桌抬进卧房来,放在风染的床边。小远便去扶着风染坐起来,小心翼翼地去搬风染的脚,贺月看着就感觉不对:“慢着,你脚怎么了?”先前风染躺在床上,脚上又盖了薄被,没注意到异样。

    风染还没说话,小远便回道:“少爷伤了脚。”

    好好的,风染怎么会伤了脚?贺月几步冲上去,一把把小远拉开,盯着风染问:“你怎么会受伤?”

    风染自己把脚挪下床,道:“小伤,养几天就好了,不碍事。”便想就着单脚之力站起来,却被贺月粗鲁地一推,推着横倒回床上,贺月不由分说,便去查看风染双脚,只看风染左脚上裹着布带,把脚包得像个粽子似的。贺月跟太医学过外伤打理,知道不太严重的伤口,都不需要包扎布带。一见风染那脚裹得密密实实的,贺月就知道风染伤得不轻,就心头一凛,一头坐在床沿,把风染的脚搬到自己腿上,伸手就去拆布带。

    风染挣扎着坐起来,想把脚抢回去,道:“没事的,小伤。别看了。”

    贺月沉着脸,道:“你好生躺着,有没有事,等我看了再说。”一边去寻线头子,一边道:“就为了不让我发现你脚受了伤,躲在床上连饭都不跟我吃!还赶我回宫里去睡!你说,好好的,你怎么会伤到脚?”

    小远在一边替风染回禀道:“昨儿夜里,少爷在宫里受的伤,小的扶着少爷,一路瘸回来。”

    “小远,滚出去!”

    贺月一边拆布带一边失笑道:“你拿小远撒什么气?……你、这是……”拆了布带,贺月看见风染的左腿靠近脚后跟根腱的地方,印着副清晰肿大的牙印,上下两个半圆,牙印根根入肉,显然咬得非常用力,入肉极深,光看着就让人觉得痛。而风染的左小腿下半截整个都肿胀了起来,把皮肉都绷紧了,轻轻一按,还从牙印伤口中冒出些血水来。贺月没见过这种伤势,倒吸口凉气,问:“怎么肿成这样?这谁咬……”话还没说完,就醒悟了过来,凭风染的武功,谁能咬到风染?肯定是自己昨晚癔症发了,才下这等死口狠咬风染。贺月换了口气,嘿嘿道:“……我就说,我醒过来怎么觉得嘴巴痛!”

    风染躺着轻啐道:“你就一疯狗!”

    贺月挨了骂,也不着恼,只问:“怎么肿这么大?吃了药没有?”

    风染道:“你那嘴上有毒。”

    小远道:“少爷不让传太医,是小少爷替少爷胡乱包扎的,少爷说歇歇就好了,也没有吃什么药。”

    “肿这么粗,歇歇就好了?”贺月略略有些冒火,便吩咐赶紧宣太医,拿药箱来。其实白院正自昨晚开始,就一路跟着贺月,随时注意观察,不敢离身。见皇帝要药箱,便赶紧把自己的药箱呈上,贺月便向白院正请教:被咬伤了,且咬得极深,又肿了起来,这种外伤该如何处置?

    风染在卧房听见贺月在外面小厅里跟白院正请教,便道:“你直接叫白大人进来给我处置吧。”

    贺月赶紧回房,问:“你不怕恶心难受了?”

    “我忍着便是。你刚醒过来,身子虚,我就怕你知道我脚上伤了,还来给我打理伤口,经不得劳顿伤神,才不让你知道。白院正以前给我打理过伤口,又常常给我请平安脉,处置个小伤,我应该忍得住。”

    贺月这次的癔症发作时间长,对身体的损耗极大,只白天睡了一天,远远谈不上恢复,身体也还很是虚弱无力,本该卧床静养,只是挂心风染,才坚持要来皇夫府。贺月自己想想,也觉得自己怕是坚持不下来。最后便叫了白院正来替风染处置脚上的咬伤,贺月抱着风染,不让风染转头去看,小远和碗儿盘儿三个捧着痰盂清水,严阵以待。

    风染的洁癖症这些年没有继续好转,可是也算稳定,白院正常常给风染请平安脉,也算是熟识之人,这一番给风染处置伤口,直接触及到风染小腿上的肌肤,让风染仍觉得恶心,中间还是忍不住吐了一回,好在本就没吃东西,就吐了些清痰胆汁出来。贺月瞧着心里暗暗发愁——待自己百年之后,还有谁可以替风染疗伤看病?

    好在这一嘴咬得虽深虽狠,但并未伤及筋骨,多养一养就没事了。白院正手脚麻利地处置了咬伤,又开了药方,叫小远熬制了给风染喝,以便清除伤口感染和血肿。

    等把伤口处理了,膳桌上的菜都凉了。风染并不是贪图喜欢口舌享受的人,随便吃了吃,便跟贺月一起歇下了。

    次日,贺月又传旨,再休朝一天。风月两个,一个病一个伤,都卧床养着,腻腻歪歪地说了一整天的话,也不知怎么就有那么多话可说。

    大臣们听到这些消息,心里面失落到深渊底去了。皇帝跟皇夫吵架口角,该当皇夫向皇帝服软才是。但是,他们英明睿智,果断神武的皇帝陛下,一点没有气节,一点没有矜持,吵架第二天,就急巴巴地跑去皇夫府,上赶着讨好风将军,好不容易才爬上了风将军的床!简直没有比这更令大臣们义愤填膺之事了!

    至“吵架”第三天,贺月觉得身体仍虚弱,便又叫休朝三天,下旨让太子代为上朝主持朝政议事三天。

    史记:凤至二年六月初四日,成德帝因病,令太子代朝。

    代朝跟监国的意思差不多,只是代朝时间很短,监国的时间会比较长。皇帝借口生病,让太子代朝,这个意味十分明显,就是借机给太子一个锻炼主事理政的机会。以后,皇帝若身体有恙,或是外出狩猎等情况,就可以叫太子在朝中监国了。

    十九岁的太子,精力充沛,对政事充满了一腔热忱,又非常能干,完全继承了他父亲爽利明快的理政风格,奏折批阅得飞快,朝堂上议事,能当堂拍板的就当堂拍板,不能当堂拍板的,散朝之后立即召集有关大臣进行讨论议事,追根溯源,总体了解之后,一样发落得飞快。三天下来,风贺响响不但把近几天堆积起来的奏折批阅了,还把贺月以前暂时留下,想深思熟虑之后再行定夺的奏折,政案等等文书,尽都批复发落了,其娴熟的处事理政能力,大大超过他的年龄。

    太子的处事理政风格也跟风染一脉相承,不要紧或比较明朗的事,就批复下去,叫官吏“斟事办理,办完之后回复。”大事或局面局势不甚明了的事情,风贺响响会在召集大臣商议后,进行详尽批复。

    太子代朝,既彰显了年轻人的蓬勃朝气,又挟持了太子的雷厉风行,更展现了未来君王的理政才干,务实精神,实干作风,令得不少大臣心诚悦服。

    风月躲在皇夫府里,难得偷闲,精神好一些了,贺月便拿个轮椅,推着风染在后宅花园里闲逛散步。

    “他才多大呀,你也舍得,这么早就把担子往他肩上压。”

    风染总是偏心儿子,贺月大不满意,哼哼唧唧道:“你就舍得把这么重的担子,老压在我身上?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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