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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四时春-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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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中还蓄着泪,脸颊上也浮着指印,虽然狼狈万分,唇边却绽出一抹娇美的甜笑来。

    “嗯”,路子昕点头,她信他。

    见气氛正好,韩均索性两手都握了上去,“你乖乖儿地,等养好了伤,下次再不许私自出去了,知道吗?照顾好自己,别让我再担心了。”

    他本想着等找到了小丫头,必要好好儿给她一个挂落吃,分明说过不要出门,为着一个齐子白,怎地胆子就恁大起来?

    真是气煞他了!偏偏瞧她如今一副可怜巴巴地模样,心疼还来不及,又怎么舍得骂?只在心里生闷气罢了,险些儿憋坏了自己,也只能生生忍着,还要好言好语地安抚路子昕。

    这笔账,他不能和路子昕算,便记在了齐琛和秋锦二人身上。

    路子昕知道是自己做错了事,乖地什么似的,不论韩均说什么,只一味点头,倒是难得的乖巧。

    待得韩均絮絮叨叨说了一番嘱咐的话,她才忍不住问道:“你、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说起此事,韩均便气不打一处来,“我若不来,你还指望着齐子白不成?”到底是没压住醋意,说了一句重话。

    “我没有!”路子昕小声辩解了一句,却有些底气不足。

    她当时,真的想过如果琛表哥能来就好了。

    至少,在齐琛心中,无论她名声好听与否,都永远会护着她帮着她。

    韩均如何不知她的心思,顿时怒气更盛。

    好啊,都将你害成这副模样了,心中还惦记着呢!自己鞍前马后地奔忙,她倒好,只顾着担心自己是不是嫌弃她。在小丫头心里,他倒不如那个软弱优柔地齐子白值得信任了?

    好不容易压了压,韩均告诉自己,不要和齐子白计较,至少小丫头喜欢的是自己啊!

    “是齐家那两个叫抱柳的丫鬟,刚好撞在我手里,这才能及时赶来,如若不然……哼!看你指望谁去!”

    韩均“恶狠狠”地说道。说罢就松开一直紧握的手,路子昕便觉得心中忽地一空。

    却见他绕到车前,一个跨步便上到车里,挤了进去。

    这马车虽尚算宽敞,平日里路子昕带着青檀绿香也坐得下,奈何韩均手长脚长地,甫一进来便占了大半地方去。

    空间陡然显得逼仄起来,路子昕连忙往旁边挪。

    “再跑就该挂在车厢上了。”韩均一把捞过她,按在那里,自顾自地挨着路子昕坐下来,阖上眼睛道,“跑了大半日了,连口水都没喝上,我歇会儿。”

    他身上的热量隔着薄薄的夏衫一阵阵传来,偏还一无所觉地闭着眼睛睡觉,路子昕只觉得她全身上下都要烧将起来,脸颊处的红肿、手臂双腿上的勒痕,统统发起热发起痒来。

    她抓起小几子上的药膏就想抹,却被韩均夺了过去。

    “又疼了?我来。”说罢也不顾路子昕目瞪口呆地傻模样,挑了一小撮药膏,小心翼翼地抹在她半张脸上。

    动作轻柔地仿似手下是最珍贵的宝物。

    末了他还吹了吹,气息喷在路子昕脸颊上,再清凉的药膏也没了效用,全身上下已是一片羞赧地粉红色。

091 恩怨有时() 
路子昕赶紧拢了衣襟,缩在一旁,连声道:“好了好了,不疼了,只脸上有些痒,别处没事的。”

    这会儿倒知道怕起来。

    韩均心下好笑,到底是收了手,不再动作,依旧闭着眼睛睡觉。

    他是真累,昨夜忙了一宿还未曾合眼。却不能真的睡着,心中在盘算着,回头少不了还要给齐家那两个丫鬟一个安稳去处,也算是报答了。

    若不是那个叫抱柳的发现端倪,今日他又哪里去寻路子昕?真真儿是后悔也来不及的。

    顿时一阵后怕,身子便又挨近了些。

    路子昕避无可避,便也只好努力忍着,忽略肌肤相亲的怪异感。

    这秋锦与抱柳抱蕊二人之间的恩怨由来已久,虽打开始只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后头秋锦被发卖,可说与她们姐妹关系直接。

    抱柳心细,知道秋锦是个眦睚必报的性子,她若翻过身来,定然会报复与人。

    于是那日不顾身上仍有伤,哄了一个向来关系密切的小丫头子,一路跟着去看秋锦到底被卖于何处,回来和抱柳一说,她便有些不安。

    于是此后常常去保七爷那处院子不远瞄一眼,又时时注意是否有三教九流的人跟着自己。

    恰好昨日,她忽地发现齐府门口多了两个不认识的面孔,游来晃去地,并没有什么正经事。

    抱柳一眼便认定,这必是秋锦找来的。

    于是一行拖着姐姐抱蕊不许出门,一行更加小心翼翼,三不五时便在门缝处悄悄儿看上一眼,思量那些人在打谁的主意。

    却不曾想,原来是冲着三少爷齐琛!她前头刚瞧见三少爷出了门,转眼儿那些人便匆匆走了。

    抱柳便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将此事告诉主子知道。

    说吧,那她为何总盯着秋锦?岂不是明说了心中有鬼?不说,万一齐琛出了事情,少不得一家子大小丫鬟都要跟着遭殃。

    且若能救了三少爷,也许主家便免了她和抱蕊的错处?还能博个功劳也说不得。

    她急得热锅上蚂蚁一般,最后心一横,抬脚便往正院走去,打算瞒下其中缘由,告诉宋氏知晓。

    谁知正撞上门下负责迎客通传的来旺。

    见她神色匆匆地,来旺便吓唬道:“近日我瞧你时常往外跑,还探头探脑地打量,莫不是在外头得罪了什么人?我劝你趁早说,免得到时候被主子知道了,又是一顿打。”

    抱柳本想将自己摘干净只说不在意看见的,听了来旺如此说,知道即便她去主子那里卖了乖,也不一定就能得了好。

    于是央了来旺,悄声儿说道:“旺管家便饶了奴婢吧,奴婢真没在外头得罪人,是、是秋锦!”

    便只说自己无意中听人说秋锦如今过得好,怕她记恨,这才出门看看,谁知却看到她派人盯着三少爷,如今正要报复。

    末了道:“还请旺管家不要告诉主子,只说是您在门下看到觉得奇怪,这才发现了的。”

    抱柳心中也有盘算。

    在大宅门里过日子,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她没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可来旺是专在门下负责这些的,说了自然会有人信。

    且既被他知晓,若是死咬着不说,待主家真个赏了她或是罚了她,便是将来旺得罪的死死地。

    于她来说,是前景不明,但在来旺的位置上,不知反而是失职,报给主家便是大功一件。

    如此,她们姐妹二人只是依旧做着二等的奴婢,但却得了来旺一个人情在里头,何乐而又不为?

    果然来旺听了,抓着抱柳连问几遍,“你说的可是真的?”

    眼中闪着兴奋又激动的光芒。

    得了抱柳肯定的答复后,他抬脚出了府,只说是去报给老爷,“这件事夫人知道了也没什么用处,平白叫她担心罢了,还需得老爷才能解决,我这就去。”

    抱柳自然信以为真,看他走了,才忐忑不安地回了二院等消息。

    谁知来旺却并没有去齐继如上差的署衙,而是七拐八绕地进了另一间院子,火急火燎地推开门,对着院中人就道:“快,属下有事禀报,大人可在?”

    声音肃然,哪里还有方才半分圆滑模样?

    直到一盏茶后韩均才得到消息,联想路子闵和他说过,“妹妹说要去庄子上摘枇杷,回头我给你捎带点尝尝味儿”,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

    带了人直奔京城南郊而来,也不好当着众人面直直闯进路子昕闺房,只是看着绿香一脸严肃紧张地守在门口,韩均绕到屋子后头,开了窗进去一瞧,里头根本没人!

    他真是要被这一对儿主仆气的抽过去。

    来不及细想,他又四处去寻,这才碰上了正到处找人的青檀,拉了她问,才知道路子昕果然是来见那个齐子白了。

    真真儿是他的好丫头,胆子怎么就恁大!

    韩均是又气又急,带着人仔细找了庄子周围,发现后山处有杂乱的脚印,这才顺着一直寻到了半山腰那屋子,将路子昕救了出来,此时已是快酉时三刻了。

    直到见到路子昕还算好好地在那里,韩均才敢松了一口气。

    这会儿才觉得浑身黏腻腻地难受,背后早已是一身冷汗,已经湿透了。偏路子昕此时还一副“我才不信”地模样,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也顾不上自己身上衣裳都脏了,靠在路子昕身上就道:“怎么?不然你以为是如何?我都累死了。”

    眉头深皱着,将全身重量都压在路子昕肩上。

    路子昕不妨他居然耍起无赖来,一个不察没受住韩均的体重,二人顿时齐齐倒了。

    路子昕傻了,她正与韩均面对面脸贴脸地,连他鼻翼喷出的呼吸都能感觉的到,再近些,鼻尖就要碰在一起了,谁来告诉她这是个什么情况?

    风华正茂的少男少女,并排躺在空间不大的马车里,这副情形,不说两人之间本就互有情愫,便是毫不相识之人,怕也只得起些涟漪翻出水花来。

    她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脸颊越来越热,恨不能整个人都化作一滩清凉凉的水,浇息了心中那一团莫名的燥热。

093 齐氏问女() 
回到路家时,天色已是擦黑了。

    齐氏见了幺女带着一身的伤回来,顿时唬了一跳,连声问出了何事。

    回来路上韩均已去请了可靠的大夫,此时便捏了胡须,等路子昕坐下后,方才把了脉搏,又仔细看她脸上胳膊的伤痕。

    “夫人不必忧心,这些不过是些皮外伤,待老夫开了方子,一日煎服三次,不日便可痊愈,再看不出来的。”

    齐氏闻言,连忙道谢不断,就要着人去拿方子抓药。

    却听这大夫又道:“只是,令媛受了过度惊吓,导致脉象浮取应指,脉率急促,夜间怕是有惊惧盗汗、频发噩梦的症状。”

    “李老,您就别大喘气了,快将药方一起开了吧!”

    看齐氏被他几句话又吓的团团转,韩均打断大夫的话,催促道。

    忙忙乱乱地,齐氏也未曾注意他跟着进了路子昕的闺房,此时听他开口,找到主心骨般,亦附和道:“对,大夫您可一定要治好昕儿。她这段时间不知怎地,一直就没安稳过,也不知是不是犯了什么,明日我便去庙里吃斋,求菩萨保佑。”

    “娘亲,我真没事,就是看着怪吓人的,真不疼。”

    路子昕便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来,牵动了脸颊的伤,却生生忍了,怕齐氏再担心。

    韩均看的心疼,接过青檀手上的冰袋,亲自挽了袖子给她敷脸,还不忘安抚齐氏,“伯母放心,我已经看着昕妹已经上过膏药了,再喝了李老开的药,内外兼治,保准儿明日就好的。”

    说起此事,齐氏便对韩均一肚子不满意。

    女儿早间好好儿地出门去,怎地回来便成了这副模样?还是被他送回来的,也不说出了什么事,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呢?

    可还是更关心幺女的伤势,没空责怪韩均,只一叠声儿地道:“还疼不疼?疼不疼?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你快告诉娘亲。”

    路子昕瞥一眼韩均,示意他说。这事儿,她是真不清楚。

    恰路景修与路子闵此时双双回府,顾不上歇息,脚下生风,径直来到绿扶院中。

    “妹妹怎么了?”

    一跨进屋子,见屋中除了青檀桑葵和一个满脸胡须的大夫外,没有其余闲杂人等,路子闵便扑到路子昕面前,急匆匆问道。

    路子昕下马车时,用幕篱遮了面,并不曾被其他人看见伤势,怕外头传出闲话来。

    齐氏打发了李嬷嬷去送口信,父子二人这才忙忙赶了回来。

    “这、疼吗?”甫一瞧见她脸上的伤,路子闵顿时捏紧了拳头,心疼地问。

    其实涂了药膏,又用了冰敷,她脸上的指印已经消了很多,只是还有些红。可路子昕肌肤白皙,衬着那伤,才越发看着严重。

    路景修亦沉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状,李老知趣地退出屋子,开药方去了。青檀桑葵也一道出去,带上了房门。

    “伯父,仲和。”韩均见礼,这才道,“近日京城郊外有一伙流匪逃窜,怕是恰好躲在南郊山上,撞见昕妹,便想着绑了人得一笔银钱跑路。晚辈正巧与御林军的孟晋孟大人路过那里,还要感谢孟大人出手相救。”

    孟晋,便是他在锦衣卫的副手,明面儿上是御林军的一个带刀侍卫。

    韩均掐头去尾,说的简洁。

    路子昕低着头不说话,心中知道韩均说的不是事实,那伙人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绝不是什么巧合。

    回来的路上,韩均已经说过,他会解决此事,以后也会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她。

    她等他。

    “都怪我,就不该让你去,想要吃枇杷让人送过来便得了。”齐氏闻言,眼泪簌簌落了下来,用帕子沾着眼角道。

    “老爷,这伙人也太猖狂了,必要打尽了才好!”路子昕遇难的事情不能让人知晓,齐氏却咽不下这口气。

    女儿伤成这样,总不能连个交代都没有。

    却听韩均接着道:“孟大人已经拿了这伙人,交到顺天府尹处去了,且不会乱说话的。”

    齐氏这才舒了一口气。

    “退之,你去南郊作甚?”路子闵却盯着韩均问道。

    今日上衙不久,韩均便慌忙走了。此时他不禁怀疑,“是不是听我说妹妹要去庄子上,想要私下见她?谁知却歪打正着,救了妹妹。”

    “嘿嘿”,他正问着,韩均却做出尴尬的模样笑了两声,等于坐实了路子闵的话。

    “好啊你!以后再别想从我这打听什么消息!看在你这次好歹你也救了妹妹,便算了,休想还有以后!”他愤愤地道,逗的齐氏一笑。

    这个傻儿子啊,总是雷声大雨点小,嘴上说的狠,还不是整日在自己面前夸韩均?

    只是路景修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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