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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四时春-第41章

小说: 四时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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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锦等的便是这一句,闻言攀紧了他,娇嗔道:“奴家难不成是为了这个才跟的爷?往日里什么好东西没瞧见过,少来磕碜人!”

    “那你倒是说说,什么东西才不算磕碜人?”

    “奴家什么也不要,只求爷给句话罢了。”秋锦哀哀地,身子又缠上去些。

    小手摸到被子下,那处已是蓄势待发。

    她这点青涩地小手段如何瞒得过保七爷,只不过当份乐趣罢了,一个翻身就将秋锦压在身下,“要什么话儿?”

    他以为,左不过是求个名分之类的,这肯定是不会给的,老家里还有个河东狮在呢!

    人已被他得了手,敷衍两句便好。

    孰料秋锦却道:“今日奴家来的时候,被一个婆子好一番羞辱,连带着爷都……”

    于是添油加醋地将白日里摁着她下水的婆子编排一番,“还骂奴家是什么勾栏院儿里出来的,不干不净地身子,爷是瞎了眼才将奴家带了回来。”

    说罢盯着上方男人的脸色,看他是个什么反应。

    保七爷一愣,倒不成想她心这么小,转而一想,又觉得这个女人实在不傻。

    她不要钱不要物,上来便要整治人,立下个威信来,岂不是更显了她的地位,谁还敢再为难她呢?心也狠,这番话是想要那个婆子的命呐!

    想必也早将自己的情况打探清楚了吧!知道他有家室,这才不说名分,慢慢来,再图后事。

    他对着身下人就是一个狠冲,直撞的秋锦“呀”尖叫一声。

    这样的女人,还算知道分寸,他喜欢。

    第二天秋锦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一睁眼瞧见屋子里恭恭敬敬立着一个小丫头子,她便笑了。

    显然那婆子是再不会出现在她眼前,也没人会知道她曾经皮开肉绽的狼狈模样了。

    如此这般便跟了这个保七爷,身上伤好了以后,越发觉得他的好出来,隔三差五两人就要弄上几回。

    只是保七爷外头不知有多少女人,哪里能日日都来她这处?只经常打发手下一个人来送钱送物,正是那个叫八爷的。

    秋锦本就一身的媚骨,几次三番下来,将那些风月手段学的越发娴熟起来,一日没个乐趣便浑身都不得劲儿,一来二去的,就勾搭上了沈八爷,时常瞒着保七爷云雨一番。

    身边的小丫头子自然也被他得了手。

    秋锦只觉得这日子,倒过得比在齐家快活百倍。

    桐雨去找路子昕那一次,她正从保七爷那里得了不少银钱,便想着要去银楼中打些首饰来戴。

    正要进店铺,恰好瞧见桐雨匆匆忙忙地从眼前过,低着头沿着街边一溜儿店铺走,好似怕被人发现一般。

    秋锦顿时恨意涌上来,想起是她来找自己,说是三少爷有事要问,可翻过脸却死不认账,倒将她害成这副景象。

    她连忙提脚跟了上去,小丫头子见了,也跟在身后。

    直到进了青云巷,二人才停下步子,秋锦目中已是一片通红,好似发狂。

    好啊,那两个奸夫yin妇害了她后,转头又勾搭在一起,真是好不要脸!

    路子昕啊路子昕,你先是被亲舅母悔婚,居然还能攀上齐安侯世子,赐婚一出好不风光。可你偏偏如此还不知足,又来调三勾四,如今撞在我手里,定要叫你受一受我的苦处!

    秋锦觉得,若没有路子昕,她定然能让三少爷看中,往后多少荣华富贵享不得?

    可她被人悔婚就罢了,还要连累自己!

    一腔恨意,却不去找正主,都俱要发泄在路子昕身上了。

    如今她是保七爷的心头肉,又拿捏了沈八爷的短处,于是一行叫沈八爷着人盯紧了路齐两家,一行磨着他,要为自己报仇。

    路家是官家,一般人等谁敢去惹?秋锦不敢和保七爷说,却知道这个沈八爷最怕自己在七爷面前告状,说他奸了自己。

    沈八爷无法,怕被哥哥拧了脑袋,只好应了。

    想着七爷虽然疑心重,但最近跟个大人物接上线正要做一桩大事,正意气风发准备大干一场没空搭理,便允了秋锦,答应找人替她泄愤。

    于是那一日,齐琛路子昕两人前脚刚一出门,就有人跑来回报,秋锦便催着沈八爷系好裤腰带,紧跟在后头出了门。

    他们悄悄尾随,待路子昕落了单,便有了先前那一出。

    沈七爷见见事情办成了,只着人将路子昕看好了扔在那处,等回头找个胆子大些的人牙子来,走一段水路后就将人卖出去。

    秋锦知道事成,已是有些癫狂,根本顾不上害怕,心中一口恶气只觉得俱都发泄出来,越发尽力伺候。

    直缠的沈八爷软了腿,差点儿误了事!

089 我来晚了() 
路子昕自然不知道里头还有这样一番缘故在,也算是遭了无妄之灾。

    她手脚被捆在那里,想稍微动一动又害怕那人再闯进来,嘴亦被用不知什么破布捂住了,连呼救都不能,

    现下能做的,或是等着青檀找人来救,或是等着幕后之人出现。可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她想见的,说不得还要连累父母亲人为自己垂泪。

    正胡思乱想着,忽地听外头一阵呼喝声传来,接着就是噼里啪啦不断的打斗声。

    “谁!快来人!”是那个守在外头的匪徒的声音,“快拦住他们!啊!”

    准确来说,应该是绑她这一伙的挨打求饶和惊呼声。

    路子昕心中一喜,饶是她想的再明白,知道即使被救也会没了名声,可面对能够获救的机会,没有人还能保持平静的态度。以为是青檀带了人过来救她,路子昕在屋中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来,双腿也不停乱蹬,身下的柴火堆传来持续的折断声。

    果然,听到屋中的响动,那本就摇摇欲坠的木门被人一脚踹了开来。

    “嘭”!

    一阵夕阳残晖照进昏暗的屋子里,路子昕眼中已满是泪水,看着破门而入的那人,霎时泪如泉涌。

    说什么不害怕,都是假的!

    那人逆着光,脚下步子虽然急促,却仍旧不减半点卓越风姿,一步步向她走来,路子昕再也克制不住,眼泪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滚而落,瞧得韩均心中一痛。

    他跪下膝头,怜惜地将路子昕拥在怀中。

    “我来晚了,别怕。”

    语气里有愤怒,有愧疚怜惜,还有对自身的懊恼。

    他若能早来一步,小丫头也许就不用受这个罪,都是他的错!

    “唔唔”,嘴中说不出话来,路子昕只是拼命地摇头。

    韩均这才发现自己是气糊涂了,连忙替她拿了嘴上的布团子,又去解绑了路子昕的麻绳。

    越解越是气恨,只见路子昕露出来的小臂处,深深一道红痕,其他地方定然也是如此。

    他额头青筋直跳,恨不得将那些人碎尸万段!

    手下动作却放轻,生怕哪里弄疼了正抓了他衣襟,紧紧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小可怜。

    “没事了,我来了。”他哄道。

    路子昕摇头,嘴中却只“嗯嗯”两声,也不知到底是怕还是不怕。

    忽地一阵天旋地转,她惊呼一声,吓得紧紧闭上了双眼,双手死死攀着韩均肩头不敢放松。

    “你做什么!”她带着哭腔问道,被人蒙着麻袋扛在肩头的感觉袭来,心中一阵恐慌。

    “别怕。”韩均在她耳边轻声说,将人稳稳当当抱在怀中,起身大踏步朝外走去。

    原来是他见此处木枝杂乱,怕路子昕待着不舒服,这才将她打横抱起,打算搂着她去布置好的马车上休息。

    如此路子昕睁开眼,从韩均怀中看去,这才发现这处地方是个半山腰,就在她家庄子后边的那座山上,只是大约罕有人至,周围一片荒芜。

    如今地上还躺倒着三四个大汉,正满地打滚不断呻、吟着。

    韩均将她到处乱转的小脑袋摁了回去,“别看。”说罢便从其中一个人背上踩过,连步子都不曾停,朝山下走去。

    青檀站在马车边,早伸长了脖子去瞧。

    远远地看见有人从山中下来,她连忙迎上前去,险些儿绊了一跤。

    “姑娘!”她将要哭出声来,“姑娘,你没事吧!”

    韩均看她一眼,再示意怀中睡着的路子昕,青檀立时便收了声,捂着嘴小声啜泣,跑在前头替韩均将马车门帘挡开,看着他将自家姑娘小心翼翼地平放在铺了软绸的马车厢里。

    路子昕还紧紧拽着他的衣襟,睡梦中也不愿撒手。虽然不舍,但韩均还有后续事情要去处理,只好狠狠心抽开身去。

    “照顾好你们姑娘,我马上便回。”

    韩均对青檀吩咐一声,再深深看一眼睡的不甚安稳地路子昕,转身对着散在四周的几人招手,声低却沉稳有力地道:“看好了人,若有丁点意外,也不用再回来了。”

    几人抱拳半蹲,齐声应“是”,他又嘱咐几句,才折返回半山腰处去了。

    这个保七爷最近和三皇子的人搭上了线,原本他和赵居为是懒的管这档子破事,让他们蹦跶两天罢了。

    孰料一个错眼没盯准,居然敢动他的人!

    韩均气的不轻,脑中已想了数十个叫他后悔的方法,一种比一种阴损。可现下却也只能捏着拳头,狠狠砸在一株树干上。

    多少次了,他以为重生归来,可以护得住小丫头一世安稳,然而现实最总是一掌便叫他清醒。

    韩均甚至开始怀疑,最后,他是不是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小丫头走上绝路,却毫无办法。

    一如前世那般。

    想到此前接到密报时,心中的慌张与恐惧,韩均便再也不敢深想下去。

    如果来不及,如果失去她……

    他肯定会发疯。

    靠在树干上,韩均仔细地回想之前的一切,眸中坚定更甚。这一次,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允许再有人伤害小丫头了!

    他重又抬起脚,一步一步往上而去。

    却说青檀这边,在路子昕睡着的时候,先去河边打了水过来,用帕子一点点将自家姑娘身上的脏污擦去,又抹了膏药。

    看着那嫩白手臂上浮起的红痕,青檀手中动作更轻,但到底还是弄疼了她,“嘶”一声睁开眼。

    “姑娘,疼吗?”青檀眼中又蓄了泪,问道。

    见是她,路子昕松了口气,强打着精神打趣道:“若是被绿香瞧见了,可不得笑上好几日?快擦了泪去,哪里就那么疼了呢!没事的,这不是好端端地在你面前。”

    她不提还好,一说此事青檀便怒气上涌。

    “姑娘别再说绿香了,她这次犯了这么大错,奴婢定然要告诉夫人,好好责罚她一顿,免得以后再连累了您!”

    本还想要说主子一顿,看着躺着的人儿满面苍白的模样,到底忍了回去,只照顾的更精心。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她年纪小不懂事,被我吓唬两句就没了主意,你别怪她,也不许告诉娘亲。”

    路子昕便道。

090 放着我来() 
青檀嘴上应了,只心里却下定决心,必要将此事告诉齐氏,好好儿叫绿香吃一个教训,再不敢犯。

    路子昕不知,揉了揉还发僵的肩膀,问她道:“韩世子怎地来了?”

    也不知他会不会介意自己被歹人掳过,虽说她除了脏污些,衣裳都还算齐整,那伙人也并不曾如何对她,可谁又知道韩均怎么想?

    她有些不安,被救时的欢喜渐渐淡去,唯余忐忑。

    可转念一想,即便韩均嫌弃自己也是人之常情,她不会怪他,也许他们之间本就不该有这番纠葛,因此才总不能在一起。

    正心里乱乱地东想想西想想,听青檀道:“奴婢也不知,只世子忽地找到奴婢,让奴婢带了人去庄子上将何叔的马车赶来,又要备好衣裳冰盆等物,让奴婢在这里等着,便什么话也未说了。”

    恰好此时,韩均遥遥往这边走来,主仆二人便停了话头。

    路子昕望着他,一如往日般风姿卓然,身材欣长挺拔,不染尘埃不落俗尘,还是那玉朗风清的韩退之。

    反观自身,半边脸颊红肿着,面无血色,眼也哭红了,哪里还像个娇滴滴的闺阁姑娘?

    她越发心中难受起来,低下头,不去看他带了心疼的眸子。

    韩均走到马车旁,将手搭在车沿上,看她垂了头依然能看出痕迹的半边脸颊,想要抚上去,又怕弄疼了她。

    “还疼吗?上药没有?”

    他走前特意交代副手将随身带着的伤药给了青檀。

    路子昕点点头,泪意不受控制地往上涌,带着重重地鼻音道:“不疼,方才青檀已经上过药了,也冰敷了许久。”

    药性清凉,将那热辣地疼痛都覆盖了去,只是心中却又涩又钝,她却没法说。

    青檀早已知趣地下了马车,避开老远。

    路子昕只觉得韩均的大掌从车窗伸进来,搁在她的头顶上,一下一下,轻轻拍着,便哭的更凶了。

    “你、你会不会嫌弃我?”抬起头,她泪眼朦胧地问道。

    韩均“噗嗤”笑出声来,“原是为了这个才哭的?倒叫我白担心一场,又是怕你疼了又是怕你饿了,还特意叫你那个丫鬟备了点心茶水呢!”

    “到底会不会?”

    路子昕又气又怕,一个粉拳砸在韩均胸口,倒把自己捶地手疼,韩均只觉得和挠痒痒地力道一般大小罢了。

    他又闷笑一声,这才挑着路子昕下巴,怜惜地望着她,不许路子昕的眼神逃开。搭在车窗沿上的手,又往前挪了挪,紧紧握住她纤细白嫩的小掌。

    “我既要娶你,便再不会放手,又怎会嫌弃?”他道。

    他掌心带着灼人地热度,烫的路子昕就是一缩,却没能抽回手来,便乖乖地任他握了,不再挣扎。

    男子嗓音低沉,仿佛从震动的胸腔中传出一般,虽不是山盟海誓,比之世间最动听的情话却无有不及,姑娘听了,顿时再无半丝疑虑,心中妥帖又熨烫。

    眼中还蓄着泪,脸颊上也浮着指印,虽然狼狈万分,唇边却绽出一抹娇美的甜笑来。

    “嗯”,路子昕点头,她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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