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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始皇带我去战斗-第43章

小说: 始皇带我去战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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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政的面容被照亮,他灼热的眼神中,似乎藏着无尽的痛苦,又仿佛盛放着无数柔情蜜意。

    “木兰,最迟明年,我将加冕亲政。”

    他说完这话,轻轻用手指梳理着姚木兰散落的长发,她绯红的脸颊润泽的唇,让一向自制力极好的嬴政冲动不已。

    历史不太好的姚木兰,虽然对秦朝历史不够了解,但在电视剧的熏陶下,记得一件事——嬴政是二十二岁举行加冠典礼的。

    那一年,发生了许多事。

    明年嬴政才二十岁,按照《周礼》他到了该加冠的年纪,但在历史上由于种种因素,他直到二十二才收回大权举行加冕典礼。

    姚木兰笑了,历史的车轮如她希望的那样加速前进,秦国的统一大业也会更加顺畅。

    “你很厉害,小正。”

    他希冀的目光太过迫切,让姚木兰不忍说出来意,她解下玉笛手指在笛身缓缓抚过。

    “我前段时间跟着黄莺学了吹笛,你要听么?”

    说到这里,姚木兰不好意思的笑着补充:“其实吹的很难听,调子也常跟不上。”

    她主动招出了真实水平,嬴政牵着她的手,关上了轩窗:“我会一些,你吹不准的调子,我教你。”

    姚木兰不再扭捏,她往后退了一步,将玉笛横在唇边闭上了眼睛。

    灯光下,她一袭黑袍,衬得面容光洁如玉,浓密的睫『毛』好似两把小扇子一样。

    悠扬的笛声响起,初时很流畅,不到三个节拍,调子就有些不在线了。

    每次跑调时,姚木兰都会下意识的皱下眉头,『露』出苦恼的神情。

    磕磕绊绊的吹完一曲后,姚木兰脸颊红的像胭脂,她咬唇望着嬴政,轻咳了一声:“其实黄莺说我学的挺快。”

    言外之意,除了快之外,大约是没其他天赋的。

    “笛子给我。”

    嬴政伸出手,姚木兰上前一步,将笛子交给他,眸光微带羞赧。

    他将玉笛横在唇边,没想有像姚木兰那样闭着眼睛,而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将她之前吹奏的曲子又吹了一遍。

    悠扬动听的笛声,如潺潺流水倾泻满室,同样的曲子,嬴政吹出来的效果与姚木兰截然不同。

    吹笛人在眼前,听笛人亦在眼前。

    普天之下,有几人能有幸听秦王亲自吹笛?

    待嬴政放下玉笛,姚木兰眼眸流转俏声到:“玉笛赠美人,送你了。虽然我吹笛的本事不高,但亲手做的玉笛音『色』还是不错的。”

    “是很好。”

    嬴政将玉笛收入袖中,不再言语,灯火摇曳玉人如画。

    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姚木兰不敢与嬴政对视,低头道:“猎鹰军成立已近三年,我欲领兵驰援蒙老将军。”

    她说这句话后,空气突然变得很安静,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听不到了。

    姚木兰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僵持了好一会儿,嬴政腰间悬挂的五彩玉,出现在她视线余光中。

    “木兰啊……”

    尾音长长的“啊”字,道出了嬴政心中苦涩。

    “我……”

    姚木兰不知该说些什么,嬴政脚步突然踉跄了下,她吓了一跳,抬起头时却发现他状态有些不对。

    自从认识到现在,嬴政鲜少在她面前『露』出脆弱之态,但现在他额上沁出晶莹的汗珠,紧咬着牙关,好似在经受着巨大痛楚一样。

    姚木兰当机立断,上前一步扶住嬴政的肩膀:“小正,哪里不舒服,我这就带你找大夫。”

    嬴政半靠在姚木兰身上,闭上眼睛好一会儿,牙齿疼的打颤。

    即使疼成这样,他依然抓着姚木兰的袖子,摇头示意她不要慌张。

    深入骨髓的疼痛让嬴政有片刻恍惚和失神,过了好一会儿,他的神『色』终于恢复正常。

    姚木兰抬起袖子要为嬴政擦汗,快碰到他时,又收回手转而抓起嬴政的袖子替他擦去鬓边冷汗。

    “你刚才是怎么了,小正,你生病了么?”

    姚木兰胡『乱』猜测着,心中十分不安。

    若她没记错,历史上嬴政算不得短命,四十多岁巡视江山时死于途中。

    “没什么,只是偏头痛而已,别担心。”

    嬴政反握住姚木兰的手,眸中残余着精疲力竭后的疲惫。

    “真的么?”

    姚木兰心『乱』如麻,伸手碰了碰他的额头,确认他没发热,这才放下心来。

    嬴政没有多解释,即使他身为一国之主,这世上依然有很多,他无法掌控的事情。

    当初巫岐曾警告过他,但他为了寻找姚木兰,依然借助了不属于他的力量。

    这样的反噬,已经算是轻微的了,嬴政之前曾做过更坏的心理准备。

    “别担心,只是最近太累了而已。”

    经历这一场波折,姚木兰心有余悸,不知该如何提起刚才的话题。

    她欲言又止的样子,落在嬴政眼中,让他无奈又怜惜。

    “木兰,想要取得胜利,除了亲自上战场,你还可以做很多事。我们的骑兵,因为拥有马鞍和马蹄铁的缘故,战斗力大大增强,你可以在后方发挥你的强项。”

    嬴政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作为秦王,他很多时候只需要听取别人汇报,或者发号施令。

    但在面对姚木兰时,他会不厌其烦的换各种方式说服她。

    “你应该相信我,这些年,我一直在学习各种兵法,跟着蒙兴一起模拟两军交战,不断提升军中兵士战斗力,也在不断提升自己的能力。”

    姚木兰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接着郑重请求道:“我要做将军,没有不上战场的将军。政,你答应过我的。”

    正因为答应过,嬴政此刻才更加为难。

    她的眼眸中燃烧着灼灼斗志,她对于残酷的战争无丝毫畏惧之『色』。

    嬴政深深看了姚木兰一眼,答非所问道:“在决定出征之前,我希望你能见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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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天命可违() 
又是一声震天霹雳; 姚木兰怔然望着嬴政,语调微微上扬:“见什么人?”

    她脑海在一瞬间闪过了许多人,蒙兴、王翦、甘罗还是当初教她读书的太傅成樾子。

    “来自楚地的大巫巫岐。”

    嬴政没有卖关子; 姚木兰呀了一声,恍然大悟道:“是他。”

    说来也怪,来秦国这么久了,姚木兰从未见过这位神秘的大巫; 仿佛完全忘记了这个人一般。

    她依稀记得,当初嬴政与蒙家缔结的盟誓就是靠巫岐达成的; 他在梦中与她相会; 也是巫岐的功劳。

    大约是巫岐的神秘,以及他的特殊; 让姚木兰潜意识中对他有几分忌惮。

    “嗯; 行军打仗是大事,总要卜算吉凶。”

    如果不是因为穿越本身就是怪力『乱』神之事,又亲眼见识了巫岐神秘莫测的秘术,姚木兰一定要跳起来反封建『迷』信。

    但此时此刻; 看到嬴政郑重的神情; 她心中也生出一丝微妙的紧张:“好。”

    雨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嬴政开了门; 湿润的雨点卷着泥土腥味冲了进来。

    “下雨了。”

    春末夏初,惊雷阵阵; 雨势渐渐大了起来,姚木兰望着暗沉的天空; 言语轻的像叹息。

    嬴政牵着她的手,往前走了一步,缓声道:“朱雀,备伞。”

    “喏。”

    风雨中传来一声喏,姚木兰眺望远处,仿佛有一道人影闪过,又仿佛只是花木晃动的影子。

    雨水顺着屋檐砸在泥土里,形成一个个小小浅坑。

    两人默立长廊下,黯然无语,风灯被吹得飘摇欲灭。

    “主人,罗伞到。”

    姚木兰刚察觉到有人接近,长廊下就出现了一个单膝跪地的身影。

    对方低着头,面容隐匿在晦暗的灯火中,嬴政接过伞,朝他点点头:“下去。”

    这次姚木兰看的分明,那人魅影般冲入风雨中,几个飘忽的起落就消失在她的视野中。

    她由衷叹到:“你手下能人异士,越来越多了。”

    “天黑路滑,小心一点。”

    嬴政将伞撑开,牵着姚木兰小心的叮嘱,待她迈出脚时,忽然又伸手拦住了她:“等一下。”

    “嗯?”

    姚木兰疑『惑』的看向嬴政,他将伞放到了她手中,一双沉静明亮的眸子,如同夜『色』中浩瀚大海里的唯一灯塔。

    “上来,我背你走。”

    他转过身去,微低了身子,示意姚木兰伏在他背上。

    姚木兰手中握着伞,呆了片刻后,没有说败兴的话,抿唇一笑扑到了背上:“背不动时说一下,不要把我摔到泥坑里。”

    嬴政稳稳起身,低声笑了一下:“不会的,寡人——放下天下,也不会放下你。”

    他后半句话说的很轻,雨水拍打在锦绣罗伞上,噼里啪啦的冲散了他的话。

    姚木兰一手攀着嬴政的肩膀,一手举着伞,凑近了他的耳朵问:“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抱紧了,别被雨水吹到。”

    嬴政稳稳走在青石板路上,身后人柔软温暖的身体,紧紧贴着他,让他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感。

    无关欲念,只是一种让他平静安宁的气息。

    “这是你第一次背我。”

    姚木兰回想了一下,嬴政以前似乎只抱过她,所以伏在他肩上兴致勃勃的提了句。

    “我只背过你。”

    嬴政一句话,让姚木兰笑靥如花,她伏在他颈窝中,调皮的吹了口气,他身子打了个激灵,无奈道:“别调皮。”

    风雨中,他背着她一步一步往前走,天地前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深夜的雨声总让人产生清冷凄楚之感,姚木兰听着冷雨,心里好似揣了一轮滚烫的红日。

    这种安心的感觉,让姚木兰童心大起,在嬴政背上轻声的哼起了零散不成调的歌。

    嬴政听了一会儿后,突然开口:“你要听我唱歌么?”

    “你还会唱其它歌么?”

    姚木兰双手捂着嬴政的耳朵,为他取暖,有些惊讶的问到。

    嬴政轻笑了一声后,调整了气息,开口唱了起来:“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这个时代,唱歌的调子和现代有着明显的区别,如唱如颂,说不上有多委婉好听,却能将人情感淋漓尽致的抒发出来。

    姚木兰认真听着嬴政唱完这首曲子,心中盈满了欢喜,倾身咬了下他的耳垂:“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电闪雷鸣,姚木兰心中欢悦难言,伏在嬴政背上,继续唱起了她不成曲儿的调子。

    平阳宫到了,朱门紧闭。

    “放我下来,就剩下几步路了。”

    姚木兰不太习惯在外人面前秀恩爱,挣扎着要从嬴政背上下来,他轻轻松手将她放到了地上。

    “要叩门么?”

    姚木兰话音刚落地,门突然开了。

    “巫岐恭迎大王。”

    一个佝偻着身子穿着绣着繁复花纹长袍的老头,将门打开,恭敬的朝嬴政行了一礼。

    “免礼,这就是我与大巫提过的姚姬。木兰,这位是大巫巫岐。”

    “您好。”

    姚木兰不知该如何打招呼,尬笑着说了声您好。

    巫岐话不多,他将二人迎入门中后,披着蓑衣缓步将二人引入内殿。

    整个平阳宫静悄悄的,没有一个服侍的人,这让姚木兰多少有点儿惊讶。

    走入灯火昏暗的内殿后,各种稀奇古怪的陈设让姚木兰大开眼界。各式各样的龟甲,『色』泽古朴的羊皮卷,各种兽骨和羽『毛』,还有大大小小的陶罐。

    室中陈列,几乎满足了姚木兰对于巫师的猜测和幻想。

    青铜貔貅口中吐着袅袅青烟,带着辛辣酸涩感的香味,让第一次闻到这种味道的姚木兰有些不适应。

    她跟着嬴政一起跪坐在长案上,巫岐从博古架上拿下一枚龟甲,接着跪坐在两人对面。

    “不知大王意欲占卜何事?”

    巫岐声音听起来十分嘶哑,明明他问的是嬴政,但姚木兰总觉得他看的似乎是自己,有一种被看透的错觉。

    “猎鹰军即将出战,请大巫占卜吉凶。”

    嬴政面容沉静如水,袖下手指微微蜷起,心中隐忧绵绵不可断绝。

    姚木兰在秦国待了这么多年,也知道这个年代,诸侯国每逢遇到大事总要进行占卜。

    然而,这一次占卜与她密切相关,让她很难不紧张。

    巫岐没有过问太多,他脸上皱纹很多,像风干的核桃仁一样,却有一双深邃的眸子,仿佛天下事他都知晓一般。

    姚木兰望着巫岐在龟甲上凌『乱』的打出几个小孔,接着又将龟甲架到了炭火盆上。

    龟甲被灼烧时,散发出一种刺鼻难闻的味道,大约一刻钟后,姚木兰亲眼看到坚硬的龟甲上出现了许多裂纹。

    巫岐用粗糙干枯的手抓起龟甲,凝神静气之后,将它抛到桌案上。

    龟甲打了两个滚儿,晃晃悠悠的停了下来,有裂纹的一面刚好朝上。

    姚木兰出神的望着这一幕,龟甲上的裂纹十分复杂,像抽象派的油画,又像写意山水图。

    吉,还是凶?

    她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不安的等待着巫岐的宣告。

    巫岐微闭双目似在沉『吟』,许久之后睁开眼睛,缓缓道:“吉,遇黄帝战于坂泉之兆。”

    听到吉字,姚木兰心中一喜,笑意从眼角眉梢散开,嬴政神『色』依旧沉肃。

    但这一卦的意思,姚木兰其实不太明白,她看了嬴政神『色』一眼,小声问道:“是有不好的地方么?”

    嬴政握住了姚木兰的手,严肃的问了巫岐一个问题:“依大巫观之,木兰运势如何,寡人愿借运与木兰。”

    这一刻,姚木兰终于明白,为什么嬴政要求她出发前见巫岐一面了。

    她抓紧了他的手,用力摇头,态度坚决道:“不,我不同意。”

    运势虽玄妙,但从很多事件上,姚木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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