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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我哥总想弄死我-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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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就别买啊。”卫启惊异于卫沚的不要脸,“干嘛向我要。”

    “就作为你把我推下假山,差点摔死我的补偿吧。”

    卫启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嗤笑一声扯下自己腰间的钱袋扔给眼前这个胡搅蛮缠的家伙:“如果还有剩下的,就拜托四叔你把它们放进海音寺的功德箱,就当是我为四叔的脑疾祈愿了。”

    卫沚向卫启离开的背影挥了挥手,转身接过宝枝递过来的自己的钱袋然后递给掌柜:“够了吗?”

    掌柜躬身请他稍等,自己到柜台数够数目后回来将剩下的碎银装进钱袋交给宝枝。

    卫沚眉眼弯弯的笑着,捧着盒子笑得一脸满足。

    “对了。”卫沚叫住正在整理钱袋数目的宝枝,指了指被摊开放着的那本卫启未看完的‘假《论语》’,“一会儿把这本书也带走吧,我刚才看卫启好像还挺喜欢的,有时间拿给他。”

    “是。”

    ……

    时间过得很快,夏日不过是转瞬,花叶没了原本的生机,转眼间纷纷落叶便撒满了全京城。

    在这秋意盎然的季节,宁国侯府发生了几件大事。

    侯府三少爷魏在衍在云深书院的骑『射』课上演练骑『射』的马突然发疯,不慎从马背上颠落,摔断了左腿,还好在场的骑『射』师父反应的快,在白马朝着魏在衍扬蹄的时候干净利落的斩下了马首才避免了更严重的后果。

    据说当时喷溅而出的鲜血将魏在衍整个人都染红了,而他送去医馆时已经陷入昏『迷』。

    八月,秋闱,魏在衍腿上绑着夹板被人扶着进了考场。

    也不知是怎样的运气,平日里学堂里的末席在放榜时名字竟也稳稳的卡在最后一名亚元上。

    中了!

    宁国侯府放榜当天大摆宴席,庆祝喜事。

    秋闱之后便是云深书院的秋试,可惜侯府的小少爷没有赶上自家兄长的好运气,意料之中的没有考上。

    侯府愁云惨淡了几日后,云深书院的文先生却意外的亲自上门,表示希望卫沚能去书院做他的书童,平日里整理一下藏书阁,也可以到蒙馆旁听,只是不能常回家。

    老太君高兴的立马命人将小孙子的行李收拾好,连人带行李一并给扔到了云深书院去。

    外人有羡慕侯府今年的大运者,也有戏谑侯府强硬、『逼』迫云深书院先生者,众说纷纭,可都挡不住自己心底对这一家子好运气的艳羡。

    无论别人怎么说,侯府内却是有条不紊的活动着。侯府里的主子下人,也自有自己的活法更无暇去顾及外人如何评论。

    “原文,向后!”

    凌厉动作蓦地一顿,眨眼间的功夫被韩原文挣出了他的攻击范围,少年慢悠悠地收回手,有些惊讶的看着旁边那人。阳光下深褐『色』的眼眸似乎有钩子,要将卫沚整个人都勾进去。

    卫沚被他看的心慌,刚要走开便看到韩原文想从身后偷袭的身影。唇瓣微张,还不等她开口警示,他便抬手向后挡住韩原文袭来的一拳,反手一折将他的手臂曲在身后,任他张牙舞爪也碰不到自己半分衣玦。

第38章 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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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身着深衣;边缘处以黑『色』用缀;腰间系一根回字暗纹的玉白腰带;一派雍容典雅。卫沚瞧着这身衣服眼熟;视线扫过那人身后着同样服装的男子;才恍然道:“三哥,他们是你的同窗啊?”

    那是云深书院的衣裳,她也曾看到三哥在府中穿过一次。

    小团子看到人多,原本躲在卫沚身后;可看到说话那人却突然笑了起来。卫沚以为她是看到家里人了;还没等她出声询问;便又听一人开口,语气颇为刻薄:“怎么;区区经馆末席也想要来祭拜魁星求取功名吗?”

    末席?

    卫沚疑『惑』的看着他;仿佛这人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三哥怎么会是末席?她曾听过皇长兄同其他朝臣在太极殿议事,有人想要打压风头过剩的魏在衍便讽刺他为‘杂学首辅’,非正统学派;当时就被皇长兄扔了一脸奏折。

    皇长兄大骂道:“和卿乃先皇亲封‘智比公瑾;今科榜首’,竖子尔敢!”

    卫沚眉间微蹙,小心翼翼的打量着魏在衍的脸『色』。可他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反而低头看她:“这里太『乱』了;祖母在家一定也设了供桌;替这孩子找到家人后回家再祭拜如何?”

    卫沚定定的看着魏在衍毫无波澜的眼睛;抿唇点头。

    可有人却不愿放过他们,其中一人踱步上前,朝着魏在衍的方向作揖,声音如泉水轻击玉石般悦耳:“魏兄。”

    转而又面向说话那人,“魏兄乃经馆中学业最用功者,曾被先生点名赞扬求学态度,虽然成绩不尽如人意,但是求学态度可见一斑,还请陈兄莫再要针对魏兄。”

    虽然前面一大堆卫沚没懂,但最后这句话她懂了。大致是——

    魏在衍凭实力考的倒数,你就别多嘴了。

    知道他明着解围,实则讽刺。卫沚这小暴脾气一下就上来了,撸起袖子就想冲上去,却被魏在衍背着手一把按住脑袋不让她主动去招惹是非。

    卫沚可不管这些,一把拍开魏在衍的手从他身后钻出来:“诸位是我兄长的同窗,既是如此,合该友善相处,如此在魁星面前留下口舌业障不怕今科榜上无名教人笑话吗。”

    考试将近,谁也不愿被这样平白的沾上晦气,先前那人遂啐了一口,眼中似浸有毒『液』狠狠的盯着卫沚:“你竟敢这样诅咒我!”

    卫沚有礼的一拜:“沚本无意如此,但阁下先前言语伤及长兄,沚却不能坐视不理。”

    “原来这位就是靠着亡父庇荫,厮混在诸府庶子中的四少爷,久仰大名。”另一人将手搭在方才那人肩膀,笑嘻嘻的将话接过来。

    “听闻四少爷自小喜爱容貌出众的,”说着似有若无的将眼神撇向卫沚怀中的小团子,灿然一笑,“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

    明明是一张笑脸,却口吐恶言。卫沚极厌恶这样的人,尤其听他牵扯到最无辜的孩子身上时,当即就要甩开魏在衍原本压在她肩上的手——

    还不等她再有动作就再次被那只手压住了动作,卫沚气的回头瞪他,什么‘智比公瑾,今科榜首’连被嘲讽都不知道回击,如今自己被人诋毁不肖想他能帮忙,怎么还要阻止她!

    魏在衍突然一笑,安抚似的拍了拍她。他轻易不笑,卫沚还曾腹诽这样俊美无俦的脸却遇见那样没有生气的主人真真是暴殄天物。可如今这不分场合的一笑,倒是将卫沚吓了一跳。

    魏在衍:“若说最爱美人的,当是李兄的长兄。”

    卫沚不懂这其中的缘故,不明所以的看着这似乎毫无杀伤力的一句话让对面满脸笑意的人突然面『色』阴沉,周身围绕着压抑的气息。

    魏在衍却好似没有察觉,接着道:“刘四公子惊才艳艳,除了可惜生为男儿之身,同令兄再无不相配之处——”

    那人厉声开口打断:“魏三你不要欺人太甚!”

    众人皆知刘四公子不过是众人风花雪月中给的一个戏称罢了,这人原是青衣阁的琴师,和李府长子相识后不过五月就叫李大公子对他情根深种。李公子毅然决然的将他带回家中恩爱,金屋藏娇,被李父发现后将他扔进祠堂,险些打死。

    最终还是李母心疼儿子悄悄将他放出,不过一夜李公子就收拾了家当带着刘四公子远走高飞,至今未归。

    而这,永远都是李府的一块心病。如今被魏在衍堂而皇之的提出,简直就是在当面打他的耳光!

    魏在衍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卫沚的后背,压根没用正眼瞧他:“舍弟虽然顽劣,却不劳李公子费心。若实在有心,不如再多派些人去找找令兄嫂的下落。”

    卫沚有些惊异的瞧着身边这个看似漫不经心却好似毒蛇一般字句致命的人,仿佛刚才那个任人欺辱的人不是眼前这个。

    李姓公子气的发疯,目眦欲裂,恨得一脚踢翻了身旁的供桌。

    香灰随风扬起,顺着风的方向悄无声息的钻进她的眼睛。卫沚低呼一声,不顾魏在衍的劝阻,眯着眼睛用袖子使劲『揉』,直到眼眶发热,眼前雾蒙蒙的一片。

    原本怀中毫无动静的小人儿突然伸手点了点她眼眶中的晶莹。卫沚下意识的一眨眼,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将小团子唬了一跳。

    眼看着自己最喜欢的星星掉落,顺着卫沚的下巴流进了脖颈被衣服吸收,小团子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一般,顿时嘴一扁,委屈的大哭起来。

    原本因着供桌被踢倒而慌『乱』的众人,此时被这响亮的哭嚎声吓到,心中烦躁更胜,便听其中一人凶狠的道:“哭哭哭,若将魁星哭丧了气,本公子收拾人的手段可多的是!”

    又有人应和道:“不知是谁家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怪道被家里人卖给卫家老四作玩物。”

    那人话音刚落,便听一道低沉的嗓音暗隐怒气从众人身后传来。

    “若真的好奇,不若来亲自问问我。”

    卫沚心头一凛,刚要起身就被管家扶着肩膀坐在竹椅上。卫沚看着眼前眼神复杂难辨的管家,心底突然有种莫名的感觉。

    这是什么意思?老太君一倒下牛鬼神蛇都要出来闹一闹了吗?

    不想管家却只是矮下身子看着她,半晌才十分疲惫的捏了捏眼角,眼角的皱纹因为他的动作而更加明显。

    卫沚心头一凛,刚要起身就被管家扶着肩膀坐在竹椅上:“管家这是什么意思?”

    他没有回答,只是苦笑一声,将目光越过她投向身后那方小窗子,声音细弱蚊音:“上一辈人造的孽的,终究是降下惩罚来了……”

    卫沚不懂他的意思,但心知这其中一定有些不为人知的由来。而那些事情,或许能够解释眼前的这些『乱』象。

    可是没有人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此时的他更像是一个疼爱孙辈的老人,逾越的拍了拍她放在腿上的手。卫沚没有指责他的动作也没有避开,只是看着老人慢慢地起身。收敛了脸上亲近的笑意,年老的仿佛弯不下去的脊背,第一次弓做了一个弧度,然后恭敬后退,将门轻轻关上。

    这一瞬间,她仿佛被所有人遗忘了。

    她跳下竹椅,将这把沉重的椅子搬在窗前,脱掉鞋子小心翼翼的爬上去,只『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睛看着外面。

    她的小筑盖得很高,前些年在下面种了有些高度的松柏,此时已经郁郁葱葱的长大形成了一片绿林。她的房间在二层,虽能挡住下面向上看的视线,却不妨碍她躲在上面一览众山小。

    她看到方嬷嬷最喜爱的那个丫头踉跄着跑出去,然后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便恭敬的引进来一位身穿官服的男人。

    卫沚若有所思看着他们往祖母的屋子里去,仗着自己的位置隐蔽肆无忌惮的打量着那人。哪知他却像是有所察觉一般,犀利的目光透过一层层树叶的遮挡直直『射』向她所在的小楼,惊得她立刻缩了回去。

    她躲在窗下平复自己过快的心跳,脑子也一刻不停的思考。

    这人身上既穿着官服,又能被老太君身边的人如此对待,想必定是她那极有野心的大伯了。

    在窗沿下猫了一会儿,想着人应该已经走远来,她的心思重又活络了起来。指头扒在窗沿上,慢慢探出头来,正想往刚才那人去的方向看,余光却瞥到站在远处的一人。

    是三哥。

    魏在衍的眼神中仿佛带刺一般,将卫沚扎的浑身一颤。脚下一蹬,差点将竹椅压翻,卫沚惊呼一声将自己挂在窗户上,脚下胡『乱』的蹬着竟意外又将竹椅踢回了原位。

    刚刚舒了口气,低头看去,没想到魏在衍竟还在那个位置上直勾勾的盯着她。

    按理说这样远的距离她是不应该看到魏在衍的眼睛的,可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她能感觉到刚才他在看着自己。

    卫沚眉眼弯弯的一笑,伸着手探出窗外挥了挥,想要告诉他自己没事。

    还没喊出声就看到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卫沚一嗓子没喊出来,扁了扁嘴像是斗败的公鸡将手垂了下来。

    回去。

    她看到了魏在衍对她做的口型,但是她真的不想听。冲他摇了摇头无奈的摊了摊手表示自己没看懂。

第39章 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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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枝:“四少爷;您一会儿进了正厅可不能像现在这样了;老太君虽然不注重君子仪态;可这样哈欠连天的总归叫外人笑话咱们家。”

    卫沚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接着又打了两个哈欠都被她死死的包在了嘴里,小心的不让宝枝发现。

    清晨的风不如午间的燥热;在林荫小道中吹了一会儿卫沚就慢慢清醒了。想起刚刚宝枝说的,拽了拽被她牵住的手,问道:“是昨天府里来的那两个人吗?是要和他们一起用饭吗?”

    宝枝低头应是。

    卫沚闻言刚想再问些什么,一个没忍住又打了一个哈欠;宝枝好笑的重又用手帕沾了沾她的眼角。

    卫沚虽然是孩子的身,可还有颗少女的心,知道宝枝是在笑她;不自在的伸手挠了挠耳垂。而后转移话题道:“他们是谁?我昨日在屏风后听到祖母说他们是三哥的父亲母亲。可是;三哥不是我们家的三哥吗;怎么又成了别人家的三哥?”

    魏在衍今日本想换条远路,好能迟些到正厅去见那所谓的父亲母亲。不成想今日正巧撞见从不早起的四弟;本想从另一条岔路上离开;却见她小脸仰的高高的,脆生生的声音随即传进耳朵,不小心撩拨了他的心弦。

    她说,三哥不是我们家的三哥吗;怎么又成了别人家的三哥。

    魏在衍抬手止住小厮想上前请安的动作;看着前面主仆二人凑在一起低语;然后转身踏上了另一条岔路。

    他倒是,从不知道,他的四弟在别人面前,是如此纯粹的好奇自己的事。

    “少爷?”小厮见他突然停住,疑『惑』的喊他。

    “无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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