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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甜饼小故事文集-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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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了半天没见郁陆动作,金风也发现了不对劲,同样伸出手在自己眼前晃了晃,却没像郁小二那样以为自己瞎了,而是冷静的分析后开了口。

    “二儿,二儿!”金风摸着郁陆的后脖子晃了晃正自己把自己吓一身汗的郁陆,“黑天了!”

    “嗯?”郁陆正陷在伸手不光不见五指,连二指也不见的焦虑里,听见金风的话马上诈尸的“啊!”了一声,“你也看不见!那是黑天了!”

    金风无语的把郁陆搂着又拽倒,黑暗中捏着郁陆的鼻尖,“二儿啊,”金风呵呵呵的笑出声,“你咋这么好玩”

    “终于黑天了,”郁陆感叹,一口气还没等叹出去,又诈尸一样“啊!”了一声,“那要是也跟一直白天似的,一直黑天不亮了,怎么办啊?”

    金风沉默了一会,显然是也想到了这一点,黑暗里摸了摸郁陆的脸蛋,“害怕吗?”

    郁陆也伸手摸了摸金风的,“不怕,”郁陆一向直白,“跟哥在一起,啥也不怕。”

    “嗯,再睡会。”

    “嗯。”

    两人热乎乎的贴在一块,一片漆黑的夜里,相拥着没一会又睡着了。

    郁陆再次醒过来,是被金风叫醒的,金风捏着郁陆的鼻子,语气十分的兴奋,“二儿!快起来!”金风贴着郁陆的耳朵喊,“亮天了!”

    郁陆激灵下坐起来,睁眼第一件事就是伸出自己的五指,果然能看见了。清清楚楚,视线不是暗沉沉的感觉,而是明亮,就像是——出了太阳!

    下一刻金风兴奋的推开门,证实了郁陆的猜测,明亮的有些刺眼的光线,顺着小门伴着清新寒凉的空气,迎面钻进郁陆的鼻腔,郁陆揉了揉眼,顺着小门朝外一看,楞好一会,做梦一样喃喃道,“下雪了”

    “是啊,下雪了。”金风怕冻着郁陆,把门又关上,捧着郁陆的脑袋亲了好几口,“这么冷的天气,下雪了才正常,说不定”

    “说不定,末日结束了。”郁陆紧紧搂着金风,接下金风的话。

    接下来两人像两个买了彩票等着开奖的资深彩民,吃过了东西,就殷殷的期盼着天黑。

    天黑了以后,俩人蒙着毯子好好深入庆祝了一番,胡闹累了,相拥着睡去,睁开眼天亮也如约而至。

    如此这般整整五天,两人总算是相信了,末日真的结束了。

    “哥,末日结束了,你有什么打算吗?”郁陆小心翼翼的问,他其实心里的疙瘩一直也过不去,但如果金风真的还想去找基地的人,他也不是非要拦着,毕竟金风和那些人一块生活了好多年

    金风一见郁陆的样子,就知道他再想什么,他其实不介意那些人当时扔了他走,如果换成是他,他也会那么做。

    他有一件事一直没有告诉郁陆,当时郁陆跑回来的时候,他虽然睁不开眼睛,也说不出话,却是一直有意识的,而知道郁陆跑回来的那一刻,他心里没有并没有震惊,是一种尘埃落定的轻松。

    就好像他潜意识里一直都知道一直都期盼着,郁陆会回来一样,他甚至觉得自己强撑的意识,也是为了等着郁陆回来,在听见郁陆的声音之后,才放心的昏死过去。

    他期盼的只有郁陆一个人而已,所以他并没有打算再去找基地的任何人。

    “哥带你去旅行怎么样?”金风掐了掐郁陆的脸蛋,“车库里还有一辆押送车,储备油也有一些勉强够到城里,到了城里咱俩再去找,找不到的话就抢,”金风亮了亮手里的家伙,“子弹我原先屋子的床底下,还有两盒。”

    “真的吗?!”郁陆高兴的几乎要蹦起来,“可我看那车破的不像样了,能开了吗?”

    “是报废车外壳不行了,咱俩到城里再弄一辆,找点吃的用的,哥带你走,”金风说,“我一直都想到处看看的。”

    “哥你说话要算数!”不去找那帮子人郁陆别提多开心了。

    “算数”金风说着搂过郁陆,给人吃了一颗巨大的定心丸,“哥谁也不找,哥有你就够了。”

    “我爱你,哥。”郁陆抱着金风的脖子,光是想想和金风开着车到处走,就开心的眼睛都弯成了两轮月,“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哥”

    金风被郁陆晃的脖子要断,按着人的脑袋,照着郁陆的脖子轻轻的咬了一口。

    “哥也爱你。”金风说。

    ——end

    作者有话要说:来了,今天白天出去了,写了晚了点,* ̄3e ̄*么么叽

第100章 还得了神经病() 
作者有话要说:第六块甜饼一棵树的诱惑(重生)主受,搬砖小哥哥受,柳树精攻

    吕叶有一个无法说出口的秘密,他从十几岁开始,就被看不见的“鬼”整整强制了十年,

    二十六岁他终于卖了老宅,事业小成,娶了女人也摆脱了不正当的人“鬼”关系。

    然后他悲催的发现,他,不太行了

    并且常年疯了一样,朝思暮想的都是那个从未见面却痴缠甚久的“鬼”,身体更是每况愈下,

    年纪轻轻就英年早逝了。

    重生后,吕叶赶紧低声下气赔礼道歉的给买房的人把钱退了回去。

    房子里装着他这辈子的“幸”福,卖了他活不过三十啊

    乃们看出来人设了吗,呃呵呵呵呵呵

    混合着污泥和红砖面的汗水;顺着英挺的眉梢出溜下来,一会的功夫就淌成了一个小汗流,在满是灰尘的脸上,一边眉角一个汗流;站远点一看,活生生一个白眉大侠;还是加长版。

    一车红砖倒在瓦匠的脚手架底下;独轮车放下,摘了只能在手腕上艰难的辨别;才勉强能看出曾经是白色的线手套,汗流的主人这才抽出空来抹了一把脸上的刺痒。

    粗粝带着厚厚茧子的双手,没能因为戴了那已经看不出原色的手套干净多少;胡乱的把两条“白眉”一抹,这回好;想去哪不用导航,照照镜子就行了,脸上大道小巷高架桥,魂画魂的你想着是啥就能看出啥。

    不过“世界地图”的主人并不介意;脏兮兮的指尖,捏着的烟马上要烧到烟屁股了,整个人还在神游天外;身边脚手架上正砌墙的瓦匠手一秃噜,一块砖伴着瓦匠骂骂咧咧的,“远点找死!”哐当一下砸在他独轮车手把上;又“哐”的一声弹起来,扎进了他脚边上的沙子堆,捏着烟神游太虚的人,终于诈尸一样赶紧趁着余火未灭吸了口,“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尾烟焦油厚重,这口吸的直辣肺子。

    半蹲着蹬直一条腿,伸手进兜里捏鼓了半天,总算摸出一个扁的要团成一个球的烟盒,捋了半天总算摸出一根只折了两截的烟,用印着胖丫盒饭的字样的一次性打火机,点着了,捏在手上。

    抬头瞅了眼脚手架上带着耳机,屁股一扭一扭,在阳光下扭出一条土灰残影,显然是正在嗨歌,并且随时可能嗨大了往他脑袋上砌墙的瓦匠,默默蹲着挪到了安全范围,深深的吸了一口烟,长长的叹息跟着肺子里转过一圈的烟,自口鼻幽幽的喷出来。

    抽烟这人名叫吕叶,家住隔壁岭山村,是个跟着村里小包工头四处干力工的搬砖小哥,父母双亡家徒四壁,虽然长的贼招人,奈何家里穷的叮当烂响,院子里从俩轮到四个轮的车一律没有,除了一颗上了年头的大柳树,四面漏风的老房子,一只狮子狗和土狗二串狗,就剩光棍一个人儿。

    这样的人在这附近村子里不说一抓一大把,可也一点也不特殊,除了这人长的剑眉鹰目宽肩长腿,即便是一身泥糊牵球,脏的裤子一脱自己都能站那块,也能让小姑娘看一眼挪不开视线之外,没什么别的用。

    小姑娘挪不开眼也没用,村里二婚带俩娃子,彩礼也要个十万块,三金齐全置办,还得额外弄个大彩电,这样光长皮相没硬条件的小哥,也就只剩瞅一瞅这一个作用了。

    何况瞅也不能瞅的太深,这人往死里糟蹋一副天生的好模样,贼邋遢,瞅多了一嘎巴嘴都咯牙。

    只不过这在外人看来没什么特殊的吕叶,却实是有着特殊之处的,特殊的还很玄幻,比如这人是重生回来的,而且新鲜出炉,刚刚重生了俩小时。

    他也已经整整跑神了俩小时,到现在把重生的时间点都捋明白了,活都干顺手了,神却还没回过来。

    他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却不知道他是怎么又重新活了。

    上辈子吕叶这个年岁也是个搬砖的,也是刚卖了房子,钱拿到了手里坐了俩小时的班车去城里存上了,随后和包工头家的胖丫搞了对象,没俩月自己开始接手拍跑活,用买房子的钱垫着,接了一个烂尾的小楼活,小楼建成后,他赚了点小钱,路子也越来越广,日子是好了婚也结了,只不过结了俩月就离了。

    他发现自己对着媳妇,不太行

    至于他不太行的原因就很玄幻了,他家那套房子是老一辈子传下来的,有些邪门,不对,是非常的邪门,他从小跟着爷爷长大,没念几天的书,父母在他小的时候说是出去打工,然后就这么多年音信全无。

    十几岁的时候,他被一个“鬼”给强制那什么了,给他吓的两天没敢回家,但是也不可能总也不回,他也没别的地方去,然后这种强制就渐渐的从偶尔变成了经常,他穷,也抠,不舍得花钱干别的,连抽烟都抽两块五一包的红山茶,黑天连灯都不打,直接就睡觉。

    这样的长期被“鬼”压的情况,他也想过了挺多的办法,去庙里求符咒,去小摊上五块钱算命,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一共处理这件事也没超过二十五块钱,导致这件事也就一直没解决,他一只就被“鬼”压,一压就是十年。

    然后这不就又回到了远点,他把老宅卖了,事业也上升了,媳妇有了又离了,他不光是对着媳妇不行了,还得了神经病。

    卖掉老宅开始,他就有这种神经病的趋势,只是一开始他就当是换了新的居住环境导致的,毕竟习惯了一件事,突然间改变,肯定是要有适应阶段,结果他就在挣扎和折磨间,硬是挺了一年,终于挺不住了,他每天疯了一样的想念那个压了他十年,他却连见都没见过的“鬼”。

    魔怔到了一种能忘了吃饭的程度时,他没控制住,一天三更半夜的又跑了回去,然后没碰见那“鬼”,却见着他从小总乘凉睡觉的那颗大柳树,被买了老宅的人给砍了。

    他翻了墙进去,走进一看,月色下那柳树的断面,分明是在往出渗血,他当时突然间就感觉像被腰斩了一样的疼,直接疼昏了在了那宅子里。

    后来醒过来,他花了大价钱,又把那宅子买回来了,认命的住进去,却是再也没遇见那个“鬼”,他已经得了相思病,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就等着那“鬼“来找他,迷迷糊糊的只要睡着,也全是被腰斩一样的疼,和月色下渗着血的柳树根。

    这样过了一段时间,他终于意识到,那“鬼”可能跟那大柳树有关系,都说柳树通阴,说不定那柳树是那“鬼”的载体。

    没了柳树“鬼”无处栖身,所以也不能来找他了,吕叶这么一想,就跑到好几十里外头的松塔庙,去请一个声名在外的老和尚,想让他把那“鬼”鬼的魂给召回来,他再在院子里种上一颗柳树。

    那老和尚瞅了他半天,却说再种也没用了,吕叶想“鬼”想的都要疯了,刨根问底的问缘由,那老和尚明言,他要是非要知道,可能要折寿,吕叶相思病晚期,生无可恋了都,还能怕折寿么,可等他知道了以后,却差点把肠子都毁青了。

    哪来的鬼,那个缠了他十年的,不是什么鬼,就是那颗大柳树的精魂,一个刚刚修出了精魂,还没有能力化形甚至连他家那个院子都出不去的柳树精,而他卖了老宅,未成精的柳树本体被砍,精魂无处栖身自然也就夭折了。

    吕叶知道真相之后,本来还抱着的一丝希望都破灭了,身体果然也像那个老和尚说的一样,每况愈下,医院也查不出来是怎么回事,就是各种虚弱,最后他没到三十,就寿终正寝了。

    本来以为一辈子走到头的吕叶,哪成想他眼睛一闭一睁,又回到了他刚卖了老宅的这个节骨眼,他倒是没讶异重生这件事,他被个柳树精都压了十年,脑子里早没有相信科学这个口号了。

    他只是还没缓过神来,被天上掉下里的大馅饼还正好是他爱吃的韭菜馅,又不偏不倚的砸他脑袋上这件事给砸懵了。

    上辈子他被缠了十年,从来想的都是什么时候能脱离那个鬼地方,摆脱那个看不见,还成天逼逼些他听不懂的话的唠叨鬼,却没想到真的离开了,他一年就差点魔怔了,最后死的不可谓不惨,毕竟还没到三十。

    但是现在他有了这辈子,他首先要把卖房子的钱退回去,房子不能卖,然后

    然后咋整呢他看不见柳树精,也听不懂柳树精说的话,他说的话柳树精也不知道能不能听懂。

    柳树通阴,老和尚说柳树精之所以不能化形,就是因为它不肯吸收阴气修炼,靠自己的修炼化形不借助外力,少说要两百年,他一共能活一百岁是极限,现在都二十六了。

    老和尚还说,柳树要靠自己修成了,一般就和散仙差不多。

第101章 有了感情了() 
吕叶又深吸一口烟;他自己什么德行他自己心里有数,那大柳树从小看着他长大,他拉屎撒尿抠鼻子抠脚,穿重茬的袜子肯定都给那柳树精看的清清楚楚;能喜欢他吗

    是的,吕叶怀疑那柳树精跟他干那事干了十年;大概是因为出不去院子找不到别人拿他凑数的;不然明明是个男鬼男妖精,怎么会喜欢干他一个同样带着把的大老爷们。

    可是怎么办;吕叶英挺的眉峰都有点丧的下垂,他实在是想跟那大柳树干那事,只要一想起来被按着那滋味;骨头缝都跟着痒痒。

    而且他这辈子肯定是不可能再娶媳妇了,他全都试过了;他对着女人对着片片,自己上手,想的全是柳树精,他愿意一辈子就守着那老宅跟柳树精过了;一辈子看不见不能沟通都认了,可是这事总得是两厢情愿啊,他别的倒是不怕;可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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