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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甜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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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燃跻身站了过来,把简晳彻底护在身后,眉峰里像是一座随时会爆发的火山,

    “你他妈再『乱』指试试!”

    “燃哥。”林加像是成绩不及格的小学生见到了家长,惊弓之鸟般,底气极低。

    贺燃回头怒骂,“还有脸叫我哥?!”

    大高个被贺燃唬了下,气势顿灭,“哟,燃哥也来了啊,我不知道这位小妹跟你是熟人,算我错,算我错。”

    他嬉皮赔笑,锋刀在后半句,“但凡事都有个理讲不是,加弟答应接个生意,我这货都出库了,临阵脱逃不太像吧。”

    贺燃目光阴鸷,他本就宽肩窄腰,在这『色』泽不明的灯光笼罩下更显戾气『逼』人。

    他眯缝了双眼,语气如霜,“临阵脱逃怎么了?玩的他妈就是你!”

    大高个脸『色』绷紧,几个小弟跟后边,面子实在挂不住,“别仗着嘉爷看得起你就目中无人!姓贺的我告诉你,离了嘉爷,你丫狂个屁!”

    贺燃冷淡一笑,“那你倒是看看,我狂不狂的起来!”

    话毕,他举起拳头往前狠狠一砸,大高个的下巴瞬间被揍了个朝天。

    场面骤然大『乱』,林加要冲上去帮忙,贺燃:“滚!把她给我带走!掉一根头发我抽死你!”

    简晳被这纯生态的打斗惊呆,又被贺燃这话喊回神。她甩开林加的手,面『色』森然地掏出手机。

    某个小弟尖声:“这娘们要报警!”

    对方的围攻转移方向,逮着简晳就要打,贺燃“『操』!”了一声,推着高大个连人撞了过去,在拳头落下的前一秒,死死抱住简晳。

    “嘭”,闷声肉响,隔着男人宽硬的胸膛,简晳都感受到了震动。

    贺燃脸『色』一青,但手劲未松半分。

    局势急转直下,对方本就人多,拳脚全都落在贺燃身上。

    音乐声,『操』骂声,皮肉声,简晳甚至还听到了骨头“咔咔”响。

    这些节奏交织在一起形成了巨大的恐惧,简晳在这份恐惧里心惊胆战,唯一能够稳住心神的,是贺燃胸腔剧烈的心跳声。

    那种被男人拼命相护的,心跳。

    突然一道清懒的男音传来——

    “在我地盘动手,是不是得报个备啊!”

    大高个那边收手抬眼,像是见到鬼畜,惊弹起身,“骁、骁哥!”

    逆光的走廊口,光影束束如飞,一身黑『色』衬衫的男人笔直站立,后边排开两行保镖。

    大高个顿时怂成一包子,点头哈腰认错,“骁哥对不住了,误会误会,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等等。”陆悍骁冷笑着,“打了我家姑娘的,自个儿站出来。”

    他目光移到简晳身上,走过去,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从小到大都不让人省心,找死呢?”

    他又瞥向旁边的贺燃,“贺总,你也可以松手了。”

    贺燃轻声一笑,抱着简晳没动分毫。

    两年不见。

    陆悍骁这哥们,他妈的还是这么『骚』气讨厌。

老大表白() 
8。

    陆悍骁专注当老大三十年,在这城市混出了高度,吃喝玩乐的地方拿捏了一大片,有点眼力的都忌他几分颜『色』。

    那高大个吓得哆哆嗦嗦,怎么着也不是。

    简晳突然说:“没人打到我。”这是实话,那拳头都被贺燃挡了去。

    陆悍骁围着她的脸蛋左右上下地看,确定没伤,才对大高个颤出一个字:“滚!”

    贺燃这才『摸』着下巴“嘶”了一声,“真他妈的疼。”

    简晳咬着嘴唇,后怕涌上来,嘴硬说:“谁让你挡的。”

    贺燃被噎住,缓了气才说:“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我不护着你,你明儿就能休病假了!”

    简晳也不知道自己在置气什么,头一偏,“管得着吗你。”

    贺燃楞了楞,反应过来后心一软,微微低头压着声儿问:“还为那晚上的事生气?嗯?”

    简晳抬眼,冷淡淡的,“什么事?——哦,我早就忘了。”

    “对不起,哥跟你道歉。”贺燃突然的,轻声的,“我不该凶你。”

    简晳的冷淡一击而垮,莫名的委屈被勾出,她低下头不发一语。

    “哟哟哟,哪晚的事啊?你俩搞的什么事啊?”陆悍骁听个不明不白,若有所思。

    贺燃斜了他一眼,“管你吊事。”

    陆悍骁也不恼,往贺燃肩上拍了拍,“脾气还这么暴,真当自己爆米花了。”

    他是看准了他受伤的地方,专挑那儿拍,贺燃暗骂,阴险。

    陆悍骁晚上本在上头玩牌,一后来的朋友随口说起楼下有人弄事,里头还有个特漂亮的女人。牌友顺着话问有多漂亮。

    结果这一描述,陆悍骁奇异的直觉作祟,带着人就下去了。

    重新要了个茶座,陆悍骁领人进去,“要喝什么自己点。”

    “你们先喝。”贺燃声音冷硬,转过背,对准身后的林加就是一拳头。

    林加倒地,捂着脸不敢吭声。

    “那伙人干的什么勾当,你别说不知道。林加,你他妈脑袋挂脖上太重了是吧?想摘下来给人当球踢?嗯?!”

    林加眼珠子通红,“燃哥,我……”

    贺燃抬脚就是一踹,“我什么我!你自个儿想死往那跳!”他指着窗户,怒声,“别连累人!放心,你死了,你那生病的老娘和要出生的孩子,我铁定不会管!”

    “燃哥,对不起。”林加声音哑涩,像是『插』了十几根牙签。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跟她说!”贺燃拽住林加的后衣领,拖着人往简晳面前一甩,“幸亏简医生,不然你就等死吧!”

    简晳皱眉,盯着贺燃。

    “又在心里骂老子了是吧?”贺燃毫不畏惧,冷笑,“女人最好少管闲事,明知山有虎还往山上走,不是勇气,是蠢。”

    简晳脸『色』微变,陆悍骁当即对门外吩咐,“要杯冰水。”对贺燃说:“你需要降火。”

    贺燃坐在沙发,脸『色』烂。

    简晳觉得这人简直没法儿沟通,径直绕过他,对陆悍骁说:“我走了,同事还在等我。”

    “同事?那叫上来一块玩。”陆悍骁向来慷慨。

    “不用,科室聚餐,催了我几个电话了。”

    陆悍骁替她拉开门,“去吧,改天我去看望咱爸妈。”

    一听“咱爸妈”三个字,贺燃猛地抬头。

    简晳点了点下巴,“好。”

    关上门,陆悍骁瞥了眼贺燃,“我身上都快被你看出窟窿了,怎么,看上我小妹了?”

    贺燃手脚张开,大喇喇地靠在沙发上,“我跟你认识这么久,从不知道你有个妹妹。”

    “你狼心狗肺的德『性』,我拎得清。”陆悍骁笑笑,掏了支雪茄扔过去,“俩家老爷子是战友,老革命感情,简晳从小跟我后头跑,小屁丫头就是我亲妹。后来她出国念书,这几年才见得少。”

    贺燃点燃雪茄,腮帮鼓了下。

    陆悍骁笑了笑,“真看上了?”

    贺燃:“不行?”

    陆悍骁倚在床边,双手懒散散地搭着,指间的雪茄星火暗红,“贺燃,我这妹妹跟你玩过的那些女人不一样。”

    “我没想玩。”

    陆悍骁笑着弹了弹烟灰,“场子新来了几个还没开过苞的,我给你送来。”

    贺燃目光如锐,一字一句重复:“我没想玩她。”

    陆悍骁一怔,轻描淡写地避过这茬话题,“你从遥省到这边,为什么不来找我?”

    “找你看我有多落魄?”贺燃嗤声,“我烂命一条,没啥好看的。”

    陆悍骁手一顿,无可奈何,“当年如果不是贺严阴了一把,你也不会……”

    “过去的事别他妈再提了。”贺燃暴戾地打断。

    “只要你想,再起家不是难事,只要你一句话,”陆悍骁重情重义,“我挺你。”

    贺燃不耐烦地起身,“别瞎扯些有的没的。我问你,简医生爸妈是做什么的?”

    陆悍骁神『色』复杂,“认真了?”

    “废他妈话。”

    “简晳妈做生意,她爸,”陆悍骁顿了下,斟酌了用词,“是公务员。她还有个弟弟。”

    高知家庭?和贺燃猜的差不多。

    隔壁还有牌局,陆悍骁说:“陪我玩两把去。”

    “没钱。”贺燃撂下俩字,拉开门就走了。

    ———

    简晳这边。

    平日工作节奏紧,好不容易放松了,个个跟脱缰的野驹似的。简晳是开车来的不用喝酒。但被刚才那么一闹,玩的心情也没了。

    突然手机响,新短信:

    '出来。'

    简晳没理。过了两分钟:

    '我伤口疼的厉害,帮忙上个『药』。'

    简晳按熄屏幕,又按亮,看了一遍又一遍,边起身边回复:'在哪?'

    她拉开门,手还在门把上,抬头就看见一脸淤青的贺燃,他靠着墙,左手拎着个塑料袋。

    简晳走过去伸出手,“给我。”她打开塑料袋瞄了眼,“买这么多『药』膏?”

    贺燃嗯了声,“『药』店老板推荐的。”

    “他诈你钱呢。”简晳抿了抿唇,“跟我来吧。”

    她的车里常年备了个医『药』箱,小伤小痛足矣应急用。

    两人坐在车里,简晳拿出一瓶碘酒一包棉签,“那些都不实用,先用这个消消毒。”

    贺燃把脸凑过去,“下手轻点,别想着在这事儿上报仇。”

    简晳和他对视,一个目光明晰,一个鼻挺眼深,没几秒,两人都笑了。

    那笑容踩在同一频率上,简晳清了清嗓子,“我没你那么粗鲁。”

    贺燃沉了一晚上的脸『色』终于放软,“我是爷们儿,你跟我比?”

    她没接话,沉默地给他抹碘伏。

    车里放了精油,是茉莉的淡香,大概是气氛太过柔软,贺燃再说话的声音也放温和了。

    “上次在小区门口,我说话不好听。”

    “嗯。”简晳说:“你知道就好。”

    贺燃锋眉上挑,“就当我胡说八道,不过有一句是真的。”

    简晳眉间皱了下,回想了番,“哪句?”

    “我腹肌比那小白脸的鸡|巴还硬。”

    简晳手一顿,然后毫不犹豫地往他伤口上用力戳。

    贺燃处变不惊,没一点痛『色』,反而抓住她的手腕,“我说真的,你怎么看上那小白脸的?”

    简晳没说话。

    “就因为他帅?”贺燃语气认真,“就凭在ktv那一次,他就配不上你。”

    陆平南喝醉酒和别人打赌,让简晳半小时内随叫随到的那次。

    贺燃看她越发沉默的脸,索『性』拿过棉签,自己熟练地上『药』。

    “你俩上学时候认识的吧?”

    “你怎么知道?”

    “年纪小才容易受『迷』『惑』,以为一往情深才叫守贞,其实在没心的人眼里,就是个傻『逼』。”

    简晳觉得贺燃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笑是自嘲。

    她说:“我喜欢了他十年,大一的时候他在台上演讲,我还记得题目叫‘教育改革体制如何创新’。”

    贺燃不屑一嗤,“『毛』都没长齐就当专家,脸真大。”

    他把碘伏瓶盖拧紧放回『药』箱,“什么爱了十几年长得帅啊都是假的。你要抽身当个看客,绝对也会认为自己做的事真蠢。”

    简晳一时无语。

    “不是对方优秀,而是你不敢踏出这个圈子审视自己。”贺燃瞥了她一眼,“听傻了?”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简晳别过头,手搭在方向盘上,“这么多年我习惯了。没有出现过比他好的。”

    “死心眼,活受罪。”贺燃压了压脾气,“你知道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会怎样吗?”

    简晳想了想,“记得每个纪念日,送花送礼物。”

    贺燃却笑出了声,“不怪你,是你经历太少,那小白脸儿对你不好。真正喜欢一个女人,会死不要脸地追她,受不得别人碰她,打架把她护在怀里,想把她摁在桌上没日没夜的……”

    贺燃望着她,勾嘴往上。

    那个『操』字没说出口。

    “简医生,”贺燃问,“小白脸给过你这些感受吗?”

    简晳垂眸,盯着自己的手。

    “那你想不想试试?”贺燃又问。

    “嗯?”简晳一时没转过弯,“试什么?”

    “被男人疼。”

    车里是安静的,眼神是炽热的,胸口的跳动是呼之欲出的。

    简晳的意识渐渐明朗,而贺燃下一句便应证了答案。

    他一字一句地说:“怎么办,老子特别想疼你。”

送礼物() 
简晳在贺燃坦『荡』的注目下飞快移眼。

    很奇怪,没有吃惊,没有厌恶,像是一种微妙的猜测得到了应验。

    简晳平静极了。她组织了下语言,“你……”

    “嗬?没吓着?”贺燃眼神玩味,这倒是出乎意料,“我以为你会跳起来骂我,臭流氓。”

    简晳忍着笑:“我都二十六了,这点定力还是有的吧。”

    贺燃上下『舔』了圈嘴唇,问她:“追你的男人多吗?”

    简晳想了想,“怎样才叫多?”

    “今年有几个?”

    “我算算。”简晳伸出右手,一根一根掰指头,“元宵节约我去泡温泉的,情人节给我送玫瑰的,五一请我吃饭的,啊,还有儿童节……”

    她煞有其事的模样把贺燃逗乐,“一本正经地瞎扯,别数了,我知道。”

    简晳抬头,“你知道什么?”

    “追你的不少。”贺燃说:“因为这么好的女人,谁不想要谁眼瞎。当然了,那小白脸除外,他脑子被驴踢了,智障十年从没好过。”

    简晳笑了。

    这些年追她的的确不少,医院的同事,长辈的适龄亲戚,还有过两次不咸不淡的相亲。非得定义,贺燃也不过是其中之一。

    但这个男人的坦『荡』,却没有让气氛有过半点尴尬。

    简晳低下眼,还是有必要说清楚,“对不起,我暂时不考虑感情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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