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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甜妻-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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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的密码是两人领结婚证的日期。

    贺燃默默把卡收好,放在钱夹最里层。他仰着头,靠着座椅,看起来像在闭目熟睡。

    他内心翻涌起千涛骇浪,全部涌入了脸面。

    他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红透了的眼眶。

    ———

    下午两点,终点站深圳。

    时隔近八年,贺燃再次踏入这座城市,就像一个圆,回到了起点。他一身零星,却心有所寄。

    “贺燃!这儿!”

    出站口,一身黑衣的秦生身高体长,挥臂招摇。

    贺燃上下打量他,轻轻勾嘴。

    “哎呦,你这是什么眼神,看爱人呢?”秦生大嗓门,直突突。

    贺燃轻描淡写,“黑了,胖了,脸型变大了,声音也粗了。”他走近,又哦了声,“怎么好像还长矮了。”

    “滚你的。”秦生特烦,迎面就是一拳头,“那还有人样吗?”

    贺燃闪避,笑了笑,没说话。

    秦生呲够了,缓缓举起右手握成拳,懒洋洋问:“来不来一下啊?”

    贺燃也是一样的动作,两人击拳,铮铮铁骨碰撞闷响。

    “不错啊,人老了,力气还是这么大。”秦生说着说着,声音都有些发哽了,“我他妈现在能说一句沧海桑田吗?”

    贺燃捶捶他的肩,“矫情。”

    秦生开着一辆二手比亚迪,“对不住了,按着你在我心中的形象,我最多只能开个小三轮来接你。但今天正好送货,便宜你了,坐坐我这豪车。”

    “滚你大爷。”贺燃笑骂。

    从车站到秦生住处得有二十多公里,一路上,两人聊得天崩地裂,都是能侃的主,矿泉水都喝了三瓶。

    贺燃用幽默式的语气,总结了一下这几年的经历,秦生无不感慨,“这就验证了一句话。”

    “什么?”

    “小人当道,祸害千年。”

    贺燃『摸』出烟,咬在嘴里低头点火,然后看手机。

    红灯停车,秦生伸长脑袋,“看什么呢?我靠,美女啊!”

    贺燃没抓稳,手机被他夺了去,“还来!”

    “我看看,哟,漂亮啊。”秦生说。

    手机相册里简皙的照片,是一张穿纱裙在海边的生活照。十分清新自然。

    “女朋友?”

    “我女人。”贺燃正名:“老婆。”

    “你他妈结婚了?”

    “嗯,领了证。”

    “干吗的?”

    “医生。”

    “真想把你一脚踢下车。”

    贺燃抢过手机,锁屏了,搁在衣兜里,“你这么矮,踢得动么?”

    “滚你的。”

    一小时后,到了秦生的住处,他没在深圳买房,倒腾的那点钱全部投了门面,据说要拆迁了,也算好运临头。

    简单地落了脚,晚上,他们和约好的供应商吃了个饭。

    此人姓李,以前是贺燃公司的一家建材供货商,但吃饭聊天的时候才知道,他已经改行去跑起了运输。

    “贺总,自从你离开公司,新来的老总本事没几样,忽悠和『乱』来倒是麻溜。”老李是个直『性』子,有话就说,“可惜了,你那公司,我也算是看着它壮大起来的。”

    贺燃很平静,“市场日新月异,企业发展有波动也很正常,对了,老李,你现在的业务主要是针对哪个地区?”

    “往城镇那边走,一条线下来,得停四五个地方。”

    “如果往外省走呢?”

    “业务量自然会加大,但是难度也高,地头蛇,交通局,业内的竞争对手,哪一样都挺棘手。”

    聊了一下午,老李说:“包条线路至少是这个数。”他伸出手指,比了一个数字,“货源什么的不用愁,主要是路上,咱们跑运输,吃的都是老天爷赏的饭。出个事,就全盘完蛋。”

    贺燃回去后仔细斟酌考量,接下来的一星期,他开始满城市满『政府』部门地跑。

    交通局,运输管理局,物流公司,办|证,疏通关系,秦生和老李为他提供不少信息,总不至于事倍功半。

    前期投入近七位数,贺燃就在市区租了个地下室,最主要的是省钱,再者,一是办事方便,二来,晚上可以市中心转一转,把商场,超市的情况都给『摸』清楚。

    地下室租金七百一月,便宜,但『潮』湿严重,一下雨,半面墙都在冒水珠。有一次,贺燃睡到半夜,天花板开始渗水直落到床上。

    贺燃把木板床推到门口,顶着门,被褥湿了一半,他就翻了个边,盖着没湿的一角苦中作乐。

    跟简皙打电话的时候,贺燃睁眼说瞎话。

    “你住的地方怎么样?”

    “还不错,十六楼的电梯公寓,什么都有。”

    “那你吃饭呢?”

    “自己做,偶尔和秦生他们去外面吃。”

    “累不累?”

    “不累。”

    “想不想我?”

    “想。”

    贺燃每次回答完这个问题,心里都会补充一句,“正是因为想着你,所以才不觉得累。”

    就这么过了一个半月,所有的证件终于办齐全,贺燃把包线路的钱一付,身上现金只剩不到一千。

    这日,秦生和老李买了外卖和酒,到贺燃这破地下室里庆祝。

    进来一股霉味,灯泡因为『潮』湿,隔几天就得换一个。

    三个男人,谁都不拿眼前的困境和窘迫说事,摇摇晃晃的小木桌一支,啤酒饭盒往上一摆,照样吃得嗨。

    “来,兄弟,祝你从此生意大吉。”秦生举杯。

    老李附和:“对,发大财。”

    贺燃一口闷,“这话我爱听。”

    正起劲,简皙的微信视频请求发了过来。

    贺燃的手机就搁在桌上,秦生一看这称呼,“哟,嫂子!”

    他抢过就接通,画面糊了几下,信号有点儿缓慢,贺燃当场急着要去抢。

    但已经迟了,简皙已经看到这边的房子。

    画面卡顿,正好停在因为『潮』湿,所以都是黑斑墙壁的场景。

    “哎呦哎呦,别打我,哥哥哥,嫂子挂了!”

    贺燃抢过手机一看,的确。

    “放心吧,嫂子没看到的,不然你把我脑袋卸下来。”秦生大咧咧地保证。

    “你脑袋值几个钱。”转念一想,贺燃也只得暗自侥幸祈祷。

    祈祷简皙没有看见他这破烂地下室。

    凭着老李在圈子的熟悉度,帮着贺燃给一些有需要往外省货运的商家发了广告。

    第二天,就有业务上门了。

    现在的贺燃,几乎来者不拒,多远的地方都肯接。

    第一趟距离不算远,走的是与深圳交界的惠州,由于贺燃打的是低价宣传,所以第一天开业,装箱率达到了七成。

    他测算了一下,纯利润应该有个三千。

    货车司机是早前招好的,贺燃跟车押货,清晨三点出发,颠簸了十几个小时,终于完成货运回到了深圳。

    出去时披星戴月,回来时,繁星依旧。

    南方之城,永远干净明亮,温暖活力。

    贺燃揣着第一笔收入,路上又接了几个要送货的商家电话,他在夜宵摊前边吃炒饭,边回信息,隐隐约约的,『摸』到了“东山再起”这个词的尾巴。

    “老板,买单。”贺燃放下筷子,把光溜溜的饭盆推远了些,继续低头看信息。

    “来嘞,一共二十五。”老板可麻溜,还给邻桌上了道菜。

    贺燃『摸』出零钱,“再给我拿瓶水。”

    “行。”老板边找钱边说:“那个人是不是等你的啊?”

    贺燃乍一听没明白,“什么?”

    “就马路对面啊。”老板往方向处抬了抬下巴,“喏,穿白裙子的。”

    贺燃浑身一僵,不敢置信地转过头。

    这一瞥,他人都快炸了。

    对面天桥下,简皙推着箱子一脸倦『色』,她只身一人来了深圳,贺燃押货途中,手机信号不灵,就是这么巧,简皙打的四个电话,他全都错过。

    简皙围着他之前给的大概住址,来回找了四圈,即将崩溃放弃时,两人竟然就此遇见。

    简皙望着贺燃,双目对视的这一眼。

    她终于泪流满面。

新生命() 
贺燃连水都没拿,推开椅子差点绊倒。

    简皙拎着箱子要过马路,被贺燃呵住,“站那别动,车多。”

    他手撑着栏杆,飞快地跃过,然后在汽笛鸣叫里穿梭,奔过来将简皙一把抱住。

    “你怎么来了?一个人来的?几点到的?怎么不打我电话?”贺燃连番发问,又把她稍稍推远了些,上下打量个不停。

    简皙:“我医院请了三天假,下了班赶最晚的飞机过来,我想看看你,我太想你了。”说到后半句,她声音小下去,抬眼看着贺燃,挺心疼,“你瘦了。”

    贺燃笑,“没瘦,体重还是那个样,就是看起来肉紧了点。”

    简皙一脸不相信。

    他牵起她的手,“不信你『摸』『摸』,我这腹肌扎手呢。”

    简皙终于破涕为笑。

    贺燃拎过她的箱子,“走吧,我去给你开个房。”

    简皙:“你不是租了房子吗?我不用住酒店。”

    “酒店环境好一点,你跑过来够累的,好好休息。”贺燃牵着她往前走,手从他掌心抽了出去,他回头,“怎么了?”

    简皙坚持:“去你租的房子那,我想看看。”

    贺燃言词闪躲,被简皙的态度给弄得有点慌,想了想,还是默默答应了。

    走了五分钟,拐进一幢较旧的商场大楼,越走,简皙的心就越冷。

    贺燃时不时地提醒:“慢点,这边有楼梯。”

    灯光渐暗,窄挤的走廊上只有一盏声控灯,走过去有五扇门,贺燃就住在最后那间。他拿出钥匙开门,简皙看着门口还没来得及倒掉的垃圾篓,里头全是吃过的方便面桶。

    贺燃说:“你先在门口站一会,屋里味道重,散一散再进来。”

    他自己赶紧进屋,打开电风扇摇头吹,简皙紧跟着过来,这屋里的摆设一眼就能装完,木板床上一层薄薄的被褥,边上就支着一张矮桌,上头放了打火机和烟。

    简皙拿起那包烟,“你连牌子都换了。”

    “啊?”贺燃回过头,“哦,没之前的好抽。”

    能好到哪里去,简皙知道,不过是这种比较便宜。

    贺燃拧开瓶盖,给她递了一瓶水,“这什么表情啊?一点也不漂亮,别难受,我早出晚归,就在这睡个觉,没什么不好。”

    简皙情绪一拔高,脱口而出,“我不要你挣钱了,你跟我回去。”

    贺燃笑,“说什么呢傻姑娘。”

    简皙说:“傻就傻,我只知道我老公在这受苦,在这住地下室,天天闻着发霉的空气。”

    贺燃表情夸张,掏了掏耳朵,说:“我靠,这么一听,好像我还挺伟大的。”他从后面扣住简皙的肩膀,小半力气压过去,低声说:“听话。两个月没见了,你想在这个地下室被我疼?”

    简皙挣了挣,怪道:“谁想被你疼了。”

    贺燃沉声笑,贴着她的耳朵说:“好好好,是我想被你疼。疼不疼我啊?老婆。”

    万千情绪由思念主导,经不起一点撩拨,简皙浑身就像灌入海绵,唯有靠着贺燃,才得以支撑。

    她转过身,搂住贺燃的脖子,踮脚就吻了上去。

    舌尖像是觅到了主人,迫不及待地解了渴。屋里『潮』湿闷热,两个人大汗淋漓,贺燃憋得太久,经不起几下刺激,掀开简皙的长裙,直接用舌头帮她放松。

    简皙被他推在木板床上,手指揪紧被单,和贺燃的频率一样。

    霉变的墙壁上,摇头风扇吱吱呀呀地仿若助兴,掩盖了床板发出的暧昧响声。

    贺燃第一次没坚持太久,很快就交待了。

    第二次,他来得气势汹汹,简皙吃力地受着,全身心地配合。

    “太乖了。”贺燃喘着气,把她搂在怀里,一动,这床板也识时务地“咯吱”一响,像在附和同意。

    简皙额头上的薄汗还带着余温,她软着音地说:“你今天也很乖啊。”

    贺燃听后,低低地笑。

    简皙闭着眼睛,“要不要我吃避孕『药』?”

    她用平静的语气粉饰忐忑的等待。

    贺燃声音沉,缓声说:“老婆,我们要个孩子吧。”

    简皙没有睁眼,极轻地应了一声,“嗯。”

    贺燃把她抱得更紧,“我去给你打水洗个澡。”

    简皙也要起,被他按住,“别动,躺着。”

    “为什么?”

    “刚做完,多躺容易受孕。”

    “……”

    简皙一脸无语,贺燃笑出了声儿,“你上网查的都是这些,我都能背了。不过这事情,和姿势没太大关系,关键在于男人是不是厉害。”

    简皙嘟囔:“这理论一点都不科学。”

    不过她还是维持着姿势,躺了很久才起身。

    贺燃给拎了两大桶热水进来,卫生间只有冷水淋浴。两个人窝在几平米的小地方,贺燃站着淋冷水,简皙蹲着洗温水,她仰着头,对着贺燃的好身材直『舔』唇。

    贺燃笑死,“你演小狗呢。”

    简皙:“对啊,演你呢。”

    “贫嘴玩意。”贺燃乐的,拿起香皂蹲下,“靠近点,我给你擦擦背。”

    简皙乖巧地挪动脚步,一个趔趄没稳住,坐在地上往后一顶。

    贺燃嗷嗷叫,“老子的蛋!”

    简皙慌忙回头,惊喜嗨了:“怎么了?碎了?”

    贺燃:“……”他单手,假装勒住她的脖颈,“明天还想不想高|『潮』了?嗯?”

    简皙:“……”

    “蹲好,擦背。”贺燃作凶状,但手上的力气还是放柔和,生怕刮疼她。

    洗完后,精疲力尽一扫而光,两个人又抖擞来劲了。

    贺燃把今天挣到的三千一交给简皙,“拿着。”

    简皙哇的一声,伸出大拇指,往贺燃额头上一按,“给你点个赞。”

    贺燃靠着床头,抽出一根烟咬在嘴里,没点燃,过干瘾。自从结婚后,他已经有意识地减少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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