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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我爱你,蓄谋已久-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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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晚上十一点钟,蓝恬出现在我家门口。

    她敲门,我开门,她一身的酒味儿,对我甜甜温和地笑了笑,伸出双手揽我的脖子:“优优”

    语言中,不带任何负面的感情色彩,仿佛她很想我,很希望见我的样子。

    我态度冷漠,给她倒了杯水以后,转身打算去给黎华妈妈打电话,让她过来把人带走。

    蓝恬拉我的衣角,有点调皮还有点央求的意思,她说:“先别告诉干妈我在这里,要不她马上就过来了,我还想跟你说说话呢。”

    我这不是也怕黎华妈妈担心吗,蓝恬接着跟我商量:“好不好吗,就说说话,说完我就跟干妈回家,我不乱跑了。”

    我叹了口气,在她对面坐下,脸上没啥好脸色,不知道她又要整什么幺蛾子。能看出来,蓝恬是喝醉了,但脸上一直挂着比较平和的表情,不像是来惹事儿的,一言一行间,甚至有点在跟我撒娇的意思。

    她今天很乖,抱着个抱枕,东张西望几眼以后,狐疑地说:“你这里怎么这么乱呀?”

    我说:“恬恬,你想跟我聊什么?”

    她感觉到我的态度不友善,微微难过委屈地说:“优优,你现在是不是很讨厌我,很烦我?”

    我没说话。说不上讨厌或是烦吧,我就是不想见她,一看见她我就心累,我也不知道拿她怎么办。

    她说:“我记得在艺校的时候,我们要对戏,那时候你经常串男人,我们演过梁山伯和祝英台,还有唐伯虎点秋香,你扮唐伯虎,我是秋香。哈哈你对我真好,我大姨妈的时候,你还帮我洗过内裤,呵呵我现在已经没有大姨妈了。”

    我就帮她洗过一次,然后宿舍的女生说我们俩有点神经病。她说:“那时候我们好的,我都觉得自己快同性恋了,我要是同性恋,一定缠着你。”

    蓝恬说得我有点小伤感。她说的也确实是事实,很多闺密在一起,通常都会有个人,比较倾向于扮演男性的角色。那时候我们确实很好,我们说过以后嫁人要嫁在一起,后嫁的那个要给前面的当伴娘,买房子要买在一起,孩子要定娃娃亲,或者拜把子,除了老公,什么都可以通用。

    感情中最美的,就是当初那些信誓旦旦的承诺,无论友情还是爱情。

    “后来怎么就变了,因为黎华,怎么就变了?”她这样问我。

    我还是不说话,只是想想,蓝恬喜欢黎华这么多年,黎华没正眼看过她,她也确实很可怜。这点我又比她幸运很多。

    然后她话头一转,说:“我告诉你,你们都不知道的事情,薛家正在国外注册结婚了,跟一个洋妞儿。你们以为我没找过他,其实我找过。”

    这事儿我还真不知道,我不清楚黎华知不知道,我和薛家正是没有联系的。但薛家正结婚了,也正常,岁数到了,碰到了合适的人,想结就结了呗。

    蓝恬笑得挺悲凉,她说:“我为什么一直那么对薛家正,因为我觉得,他那么喜欢我,不管我什么时候转身,他都还在等我,还要我,所以我折腾,我不甘心就这么回头找他了。我到现在才明白,没有谁有义务一直等着另一个人,是不是有点晚了?”

    她说:“从我知道他结婚开始,我就觉得我的人生再也不可能幸福了,连薛家正都不要我了,没有人会要我,呵呵。”

    我想说,恬恬,其实你拥有的还有很多,只要你振作起来,只要你去争取,现在没有的,以后也会争取来的。

    可是我觉得,跟她说这些,似乎也很苍白了。

    吸了下鼻子,大约是毒瘾的时间又快到了。她犹豫了下,从口袋里翻出一个小袋子,她说:“你看,我还有。我说了我不要,他们还非要给我”

    我目光一滞,急忙把袋子从蓝恬手里抢过来,她也没跟我抢,就让我收着。她说:“你帮我收着吧,我知道我根本管不住自己,只要我有,迟早还会用的。”

    我说:“恬恬,你不能再这样了,你不能再接触那些人了,他们会害死你的。”

    “死?”她若有所思,告诉我,“死一点儿都不可怕,难受的是死的那个过程。你知道一把安眠药吞下去是什么感觉吗,刚咽下去,那一股气儿就反上来了,那感觉恨不得马上就死了,特别难受,你没法想象。”

    她笑了笑:“我就是再死一次,也绝对不会选那个死法了。”

    她说:“我知道我得戒,我也想戒,可是有时候,又不想。这么多年,只有这些天黎华是守在我旁边的,只有犯瘾的时候,他才好像是完全属于我的。我怕它戒得太快了,等我好了,他又不管我了,我又没有他了。”

    我轻声安慰,现在只要她不接着吸毒,不接着祸害自己,什么都不那么要紧,我说:“不会的,只要你好好的,他不会不管你的。”

    蓝恬摇头,又吸了下鼻子,把怀里的抱枕抱得更紧一些,表情微微痛苦。她说:“我是不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薛家正没有了,你也没有了,黎华从来就不是我的,我只是想有个人,一直一直陪在我身边,我以后怎么办”

    我说:“恬恬,我还能帮你做什么?”

    她还是摇头:“我不幸福,我觉得我不幸福,我想要黎华可我不能张口问你要我想让他每天都陪我,我想做他最特殊的那个人,就算他不爱我,我也为他撑着可是优优,对不起,我不该喜欢你的男人,我觉得我就好像一个寄生虫一样,寄生在你们两个之间,谁都觉得恶心。我也好恶心自己”

    她哭着打自己,用小拳头一下一下地在腿上敲。可能是真的恨自己,也可能是她真的很难受,身体发着抖,满脸的眼泪。

    蓝恬自己其实也很纠结啊,她知道自己管不了自己了,我们都知道。蓝恬的自控能力、心理调节能力,就只有那么一点点。她已经承受不起打击,稍微打击一下,稍微有点消极情绪,她就会自暴自弃。

    我忍不住抱了她,感觉到她的抽搐、她内心里的挣扎。她知道怎么才能让自己好受,我这里有她想要的东西,可她张不开嘴来要,她主动拿出来交给我,就说明她是想改好的。

    这心里一破碎,我在自己内心中叹了口气,说:“放心,我把他让给你了。”

    她摇头,我说:“恬恬,我比你幸福,我没有他不会死的。”

    没有黎华,我不会怎么样。黎华是什么,我的爱人,但我还有亲人还有朋友还有事业,还有健康的身体,还有各种值得被称为幸福的东西。而对蓝恬来说,黎华是她的精神支柱,没有黎华,她可能会死的。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死,即便是闭上眼睛,我也做不到。

    蓝恬还是有些纠结,在我怀里抖得更剧烈了,我温柔而平静地说:“没关系,我真的没关系。”

    说完,我偷偷地掉了两颗眼泪。

    蓝恬平静下来以后,我给黎华妈妈打了电话,让她过来把蓝恬接走。黎华妈妈进屋的时候,也是感觉很意外,因为我这里太乱了,两天前黎华和李拜天打架,到现在我也没收拾,房间门口的花瓣,枯萎了,但没有被踩踏过的痕迹,因为我每次进出的时候,都刻意避开,没舍得踩它。

第41章 心事辗转,时而要强,时而懦弱(2)()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太乱了,阿姨,我就不请你进来坐了,我让朋友送你们回去吧。”

    黎华妈妈还没怎么表态,我直接去敲了李拜天的门,把已经准备睡觉的他招呼出来,让他开车送蓝恬和黎华妈妈回家。

    走的时候,黎华妈妈跟我说“麻烦你了”,我笑笑,表示没什么。

    看着黎华妈妈离开的背影,我都会觉得不舍得。我觉得我有可能是最后一次见她了,我在心里已经打算,和他们这家人再也不要有关系了。

    希望他们还能记得丛优,一个曾经在他们的家庭中上蹿下跳折腾过的女孩儿,一个懂事的女孩儿,一个曾经差点儿成为亲人的女孩儿。

    我什么奢求都没有,就求能落着一声好。

    所有人都走了以后,我自己坐在房间里,没有开灯,看着乱糟糟的屋子,想象黎华揍李拜天的画面。想得心里一抽一抽地疼,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我没刻意控制,它爱哭不哭。

    但是我很坚定,我决定放弃、决定退出,决定从今天开始,不再给黎华打一个电话,就这么默默地退场,默默地变成一个遥远的陌生人。

    然后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他,然后我会转身,找一个爱我的人,假装幸福地继续生活。装着装着,应该就真的幸福了。

    之后我电话关机,在屋子里没个人样地睡了一星期。实在饿了,就去敲李拜天的门,随便吃点拿点什么,拿完了就走。李拜天家里零食很多,看我这个死样子,他也配合,专门又去超市采购了一些,扔给我一把钥匙,让我爱怎么拿就怎么拿。

    一个星期以后,李拜天看不下去了,他说:“丛优,你这儿都要臭了你知道吗?”

    我看着地上那些花瓣,是该臭了,我也该臭了。但我觉得他必须理解我,这次对我打击太大了,我还能赖活着,就已经非常坚强了,先让我赖活一阵子,等真的臭了,我受不了了,就会起来收拾的。

    李拜天觉得我必须换个心情,把我塞进厕所,也不给我脱衣服,开了莲蓬头冲我的头发。

    莲蓬头喷出的冷水也没能使我清醒,就是他这么压着我的脖子,我很难受,被水冲得光想哭。刚开始我偷着哭,后来咧着嘴哇哇地哭,李拜天心里一痛,把莲蓬头扔开,把我抓到怀里抱着。

    那莲蓬头还开着呢,在整个洗澡间里乱喷水,喷得我们浑身都湿了。

    我麻木地让李拜天抱着,除了哭脑袋里什么都没有,此刻对我来说,拥抱不拥抱已经无所谓,什么都无所谓,所有的情绪只剩下眼泪。

    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把李拜天的衣服哭得很脏,然后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蹭在自己脸上,我也很脏。

    我不知道自己这么哭了多久,反正哭累了,跟李拜天说:“我要洗澡。”

    李拜天把我从我家里拉出来拽进自己家里,他那边热水器是热的,调好水温,我抱着李拜天给我找出来的干净衣服,进去好好冲了个澡。

    洗澡的时候,脑子里也没啥想法,就是单纯地洗,洗完以后穿上他的大t恤,从里面走出来。我坐在他的沙发上,李拜天递给我一杯温牛奶,我捧着杯子,发呆。

    他说:“走吧,出去换换心情。”

    李拜天当天就把我带走了,三亚,那个有碧海蓝天的地方。

    人在阳光下,内心的阴郁才会驱散许多。我的心情渐渐有些好转,虽然没有刻意去想,但我从小到大都时时在安慰自己,任何事情,只要过去了,只要经历了一定的时间,它都不是多大的事情。

    怀着这份希望,无论幸不幸福,我都能让自己活得够鲜亮。

    我像做贼一样,虽然机票没办法作假,但酒店的入住身份证用的是别人的,包括李拜天,也没用自己的身份证入住,这些事情他总有办法。

    我知道黎华发现情况以后会找我,我却不希望被他找到。我知道黎华来过三亚的,那些天我关机,但是李拜天没有,他用自己的办法追过来,可是世界大起来的时候真的很大,小小三亚,那么多他乡来客,像倒垃圾一样企图扔掉玻璃碴一般破碎的心情,在阳光下自欺欺人着。

    我只是其中一个。

    我想起来我和黎华仅有过的一次双人旅游,我们骑行川藏,我体力不支总想半途而废,他笑眯眯地在前方对我招手,说:“到终点了,我就娶你。”

    我那么卖力地陪他一起,向前向前再向前,走过一条条蜿蜒的坡道,甚至经历过一场生死,眼睁睁看着骑行的旅客在下坡路上摔倒,扭断了脖子。

    之后黎华再不敢让我陪他冒险,我们老实巴交地搭车,经过荒芜,也看过美丽富饶的山河,在经幡下亲吻拍照,在拉萨街角的小店朗诵仓央嘉措的诗词。

    他说:“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那时我便想,经历那样一场旅行,经历千里迢迢的追寻,我再也不会因为那些不见得会发生的事情患得患失。而即便,那些不好的可能性真的发生了,他依然在我心里,稳如泰山,我深爱着他,并且我知道他也深爱着我。那种安全感,让我认为即便以后我不能和他在一起,也没什么要紧的。

    我坐在床边看着水天相接处的云雾发呆,李拜天敲门后进来,站在一处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说:“他应该已经走了,下午给我打过电话,听声音好像是在机场,他问我到底有没有和你在一起。”

    我继续发我的呆,像没听到一样,李拜天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沉重:“我没告诉他,心里不大好受,像偷了别人的东西一样。”

    黎华到三亚时,李拜天其实就已经发现了,曾试探着问过我,要不要再去见一见。我不敢见,怕一见就粉碎了此时此刻的决心。

    我知道此时此刻我们的心里都很痛,但我总听人家说,长痛不如短痛。

    我天真地认为,两个人在一起,最大的理由就是开心,而现在因为蓝恬的存在,我们已经开心不起来了,从蓝恬出事以后,我们之间就一天比一天沉重,她不出现还好,她出现,就是阴云密布,这阴霾已经压抑了我太长时间。

    我就是懦弱了,坚强不下去了,场景换一下,如果现在我和黎华在一起还是开心的,内心是自由的,陪蓝恬耗就陪她耗,陪她耗到死都行。

    假设我们现在不管蓝恬了,蓝恬就这么着了,破罐子破摔下去,然后她把自己摔死了,又得有多少人来指责我和黎华没有良心,不负责任,是我们自私相爱,导致蓝恬的悲剧?

    至于我对蓝恬说的“让”,说不上什么让不让,黎华是个人,不是我们让来让去的物品,那无非只是面对蓝恬时的一种说辞,归根结底是我自己累了。

    看着酒店外那条笔直的公路,车与行人,我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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