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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红尘梦语gl-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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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原因。

    “别担心,你还有利用价值,我不会那么早就让你死。”董明生见叶霏没有试图要挣脱,于是把钳制叶霏的家丁支走,“你们先下去。”

    “是,少爷。”于是那两人松开了叶霏离开。

    “你可以告诉我你是怎样知道我与安甯语指腹为婚一事,就连我这个当女儿的十几年来也从未听爹娘提起过与安家有婚约,当初安甯语的反应也证明她事前毫不知情,住在安府的就连当年伺候安老爷的下人也没听说过,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一切对叶霏而言实在太诡异了,她始终想不明白董明生这恶魔是怎样盯上她们一家。

    “呵呵呵,她们当然不知道。因为知道这件事的人差不多都死光了。”董明生继续说,“当年安泰到杭州巡查店铺,遇见了你的爹娘,正巧你娘那时候怀着你。可笑的是当时安泰硬拉着你爹要结亲家,于是才有了后来指腹为婚的闹剧。”

    “这么大的事,为何安府上下会无人得知?”

    “安泰到想说也没有机会,他们的商队在折返会扬州的途中被劫杀,所以消息并没有传回去,好像那天赶上安甯语那龟蛋出世。”

    “那也不合理啊,我们与安家地位悬殊,为何安老爷坚持要和我们家联姻?而且如果真如你所说,他们在回城的路上全数人被劫杀,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的呢?”

    “很简单,有人幸免于难,多年之后找到了我,让这个隐藏多年的秘密重见天日。至于安泰为什么偏偏选中和你家联姻,我看八成他是疯了才会这样做。”

    “如果给你通风报信的人是当时安泰随行的下人,他怎么不回安府偏偏找到你?”

    “老天有眼,证明安家里没有一个好人,连他们的下人也要倒戈相向对付他们。”

    “他与安家有和恩怨?”无论如何叶霏都感觉这个躲在董明生背后的人是一个关键,藏了十几年为何偏偏又在这时候出现,而且还帮董明生加害安甯语。

    “今日老子心情好才跟你说那么多,别蹬鼻子上脸,我们还是聊一下你的事。”

    “如今安府如瓮中之鳖,说难听一点你只需坐山观虎斗就可,还想让我怎样?”当日叶霏尾随纳兰梦偷听了她与纳兰德之间的对话,得知现在安府被炎铁帮所包围,用水深火热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如果纳兰德不出手根本没有任何反击之力。

    “还记得我曾与你提起安家有一童养媳吗?”提起这一事刚才还嚣张跋扈的董明生眼神慢慢的暗淡下来。

    自从得知董明生跟安甯语之间的恩怨源于一个女人,为此叶霏还曾偷偷的潜进梨渊阁,在见过墨倪之后,终于明白当初董明生会被迷的神魂颠倒,也应验了一句话红颜祸水,“你说墨倪。”

    “没错,就是她。”

    “你又想打什么鬼主意?”

    “这次她与那个傻子一同被送出安府,我想要见她。”

    “不可能,别说纳兰府守卫森严陌生人无法轻易混进去,而且她身边还有安公子派的护卫贴身保护,要瞒住所有人见面绝对不可能。”

    “我不能进去,不代表她不可以出来,只要你把她带出纳兰府我就有办法和她见面。”

    “为什么要见她?”

    “你管不着,如果你不想让你爹娘死的那么痛苦,最好按照我说的去做。”

第三十八章() 
交谈无果的纳兰梦心事重重的离开了纳兰德书房,终于明白为何安甯语急着将他们送回府上,并不是她出尔反尔而是自身难保。过往的她运筹帷幄深不可识,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气魄,如今这些气节又能否帮她化险为夷不得而知。至少纳兰梦知道安甯语是绝对不会低声下气来求她爹帮忙。

    在延绵而曲折的回廊上漫无目的前行,之前阴沉沉的天下起了蒙蒙细雨,打落在青砖古瓦之上,快要到冬季荷塘之上除了稀疏几根根茎之外就一池空荡的水,与夏季荷花盛放的缤纷想必显得寂寥。如同安府昔日车水马龙过来巴结的人数不胜数,如今门可罗雀大家是避之不及。与花花草草相比人情更为冷漠不堪一击。

    迎面走来的墨倪唤醒了望着了无一物的荷塘发呆的纳兰梦,“纳兰姑娘,我们可以聊一会吗?”

    其实纳兰梦一早就想和墨倪细谈,苦于如此私密之事也不知从何开口方为妥当。望着她的肚子令她再次想起了当日帮墨倪逃婚险些害死安晋言一事,到头来让她从中吸取不少教训,无论在面对安甯语还是墨倪的时候,都会令纳兰梦有愧疚感。

    “当然。”纳兰梦带着墨倪来到了房间,才把一直尾随在后面的护卫拦在门外,毕竟两人之间的谈话还是不要宣扬,特别是这些护卫都是安甯语派来监视墨倪。

    等纳兰梦刚掩上门,身后的墨倪便也跪倒在地开门见山的说,“纳兰姑娘,求你在帮我一次。”

    “墨姑娘,你这又是何苦了,快起来。”纳兰梦走上前想要将人扶起,地上的墨倪执意不肯起来。

    “如果你不答应我就长跪不起。”

    “有话好说,你先起来。”现在不比以前,毕竟墨倪身怀六甲有何闪失该如何是好,所以纳兰梦表现的特别紧张。

    最后墨倪动还是在纳兰梦的搀扶下重新站起来,早泪流满面的墨倪紧握着纳兰梦的手说,“留在安家非我所愿,求你大发慈悲相助我摆脱这把沉重的枷锁,还我余生的自由。”提到自由墨倪的黯然的眼神流露一丝的光芒,似乎血液在酝酿中沸腾在身体里流窜,让渴望变得激昂连握着纳兰梦的手因为激动而颤抖。

    望着眼前的墨倪和之前相比判若两人,以前的她好像一句没有了灵魂的躯壳,如今的她活过来了一样,泪眼迷蒙挡不住对未来的希望。纵然有千万的理由要帮助墨倪,纵然有都不忍心将她这份希望埋葬,但安甯语的话一直萦绕,觉得瞒着安甯语在送走墨倪是一种背叛,最后让纳兰梦铁下心肠,“对不起,这次我帮不了你。”

    一瞬间墨倪如被冷水浇灌,燃起的火光消失殆尽留下的是空荡而毫无意义的泪水在流淌。纳兰梦感觉到刚才快要燃烧起来的她温度急降,连握着她的手冰凉冰凉的,绝望的墨倪再次触动了纳兰梦的恻隐之心,“我知道墨姑娘并非无情之人,如今安府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若是你一走了之怕将来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纳兰梦说的一点也没有错,纵使墨倪有多渴望要摆脱安家的掌控,但毕竟是养育她的地方,而且安晋言带她不薄,如果这次安府真的有三长两短天生有缺陷的安晋言根本没有依靠,离开的欲望让她那一刻抛弃了所有的羁绊,而纳兰梦的话则又让她如梦初醒。

    如果一个人连基本的恻隐之心也没有,即使让她肉体上获得无限大的自由,她的思想和灵魂也会被禁锢。不懂得替别人着想的人也不会得到别人的尊重,走到那里也是举步维艰。

    “可能我这样说你会觉得我无情,如今若不是安府百事缠身我也没办法逃离,但这是我最后的机会。”墨倪放开了纳兰梦的手抚摸着肚子说,“相信你也猜到我腹中的孩子并非晋言之子,若是继续留在安家恐怕最后一尸两命。如果是我一个人倒也无所谓,只是这孩子是无辜的,他不应该受此牵连。”

    “孩子他爹真的是董明生。”即使之前或多多少已经猜到,但从墨倪口中亲自说出来还是让纳兰梦震惊,她捂着嘴惊讶的望着对方,“这件事安甯语知道了吗?”

    “嗯。”墨倪点了点头。

    “难道她要你落了怀中的小孩?”

    “这点上她倒也没有勉强,不过我不能将孩子的命压在她身上,若那日她反悔了怎么办?”墨倪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安甯语向来让人无法琢磨。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墨倪诋毁安甯语心情会不好过,纳兰梦于是说,“她不会的,安甯语承诺的事绝不会反悔。”

    “就算她让我把孩子生下来,毕竟不是安家的骨肉,怕是将来会被□□过上猪狗不如的生活,这样活着比死更为凄惨,我不敢冒这样的险,我不想终日为他担惊受怕的过日子,如果今日你不肯施以援手,我也只有一死了却残生,免得将来孩子更我一起受苦。”墨倪这番话看似在要挟纳兰梦,其实也是发自肺腑之言。她预感这次安甯语若是逃过一劫,被接回安府会难逃一死的厄运,这种感觉比往昔无比强烈驱使她不惜苦苦哀求纳兰梦。

    夹着寒意的冷风从敞开的窗户中吹了进来,顿时让屋内两人打了一个寒颤,没过多久冬季的脚步就要迈进来,比起其他季节纳兰梦更讨厌冬天的生冷。冰雪让整个扬州城覆盖在了无生机的白色里。念此生,红尘中多少人爱恨交织,踏碎了昔日的回忆,到头来满身伤痕却不自知。

    “现在我不能给你任何承诺,但请你不要随意放弃,即便不是为了你自己也要为了孩子坚强的活下来。”纳兰梦走到墨倪的身边,拾起她的手说,“如果这次安甯语能让安府化险为夷,我便答应你帮你。但如若这次安甯语未能力挽狂澜,相信你留下来意义会很重大。”

    “在安府危难之际想着怎样才可以逃离,此刻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坏人。”墨倪看得出来纳兰梦下了多大的决心才答应这件事,以前的她绝对不会如此瞻前顾后,听得出来她在百般的替安甯语在着想。

    “我没有经历过你的生活,所以我也没有资格。”

    “用言语组织我的生活显得空白,灯花伤,落地成灰,任它昔日如何光芒漂亮,敌不过这空有的繁华。别人只见我锦衣玉食,殊不知背后的冷漠。”墨倪捻起手帕擦干了眼角的泪水说,“不管怎样还是要感谢你,至少你给予了我对未来的希望。无论这次能否离开,你还是我的恩人。”

    经管如此,纳兰梦还是在墨倪落寞感激的眼神中捕捉到刹那的心死,红尘中飘渺如烟雨,到头来,到头来都归入尘与土。花红谢了谁?叶绿枯了谁?月缺冷了谁?纵然不甘心,也唯有任命。

    清冷的安府中,奢华的六角亭里安甯语背靠着红木柱坐在冰凉的大理石板上望着飘零的烟雨,即将入冬像这样的雨昔日鲜少见,却来带来了几分的寒凉之意。石椅上的安甯语双手环抱着腿,护在胸前才慢慢的感觉到一丝的暖意,但杯水车薪不足让她整个人暖起来,却没有打算要离开。

    即便转凉了池中的锦鲤并没有因此而受到影响,它们依旧在水中畅游呼吸着空气,而进安甯语却觉得快要窒息。可能是最近苦于炎铁帮一事而倍感压力,或许是娘亲的最后通牒要处死墨倪,或者都不是,是她对无法掌控将来而感觉到无力。

    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人将一件雪白的狐皮披肩盖在身上,披肩很大足足将安甯语裹在里面。安甯语抬头仰望见面容憔悴不安的姬舞温柔的说,“小心着凉。”

    再简单的四个字不过,却让安甯语瞬间落泪,泪水滑过脸颊还能感觉到温热。对安甯语来说流泪是一种懦弱的表现,多年来无论遇到任何风雨都没办法撼动她分毫,偏偏在她最脆弱不堪的时候姬舞融化了冰晶而成泪。对安甯语而言是情感的宣泄,压制已久的痛苦化成了眼泪倾泻而下。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悲伤的安甯语,让姬舞的心刺痛起来。于是她站在安甯语身旁将她楼了进怀里,只感觉怀中的她如小孩一样痛哭起来。一直以来姬舞都将安甯语视为支柱,支撑着她的生命而存在。这样的安甯语让姬舞有安全感,但缺少了彼此情感的羁绊,比起恋人更想兄长这样存在。此时,敞开胸怀的安甯语在她面前不在掩饰情感,让姬舞有一种受宠若惊之感。象征着两人的关系又往前迈进了一大步。

    即使悲伤安甯语也没有纵容这种消极的情绪,很快她便把情绪压制并停止了哭泣,小心的推开姬舞抽出手帕别过脸擦干了眼泪。在安甯语离开怀抱的那一刻,姬舞从头到脚都感觉到一阵寒意从而身体颤栗。

    当时姬舞站的很贴近,即使刚才的颤栗并不明显,还是让安甯语觉察到。也没有多想担心姬舞着凉,于是果断的将石椅上的脚放回到地上,将姬舞拉到身旁坐下,挪动狐皮披肩把姬舞也包裹在里面,虽说披肩宽大不过两个人使用还是有些勉强,安甯语唯有将手搭在姬舞的肩上拉近两人的距离,一直以来安甯语都将姬舞拒之千里之外,这是两人认识以来安甯语如此主动的亲近对方,也是安甯语头一次对她敞开心扉。

    感觉从未被重视的姬舞获得了褒奖,将头轻靠在安甯语的怀里,期望这一刻时间可以停滞,不让这份感觉流逝。

第三十九章() 
夜深人静之时,安甯语换上了夜行衣在侍卫的掩护悄然的从安府的侧门离开,独自一人马不停蹄的前往郊外的密林。对毫无武学功底的的安甯语来说,这一举动无疑十分危险,不说周围都布满了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的炎铁帮眼线,就算顺利出城,郊外的山头时常有猛兽出没,到处布满荆棘毒草,天色黑暗区区的火把帮不上什么忙,对安甯语而言这次无疑是一次冒险,但找到姬俞出手是安甯语目前最大的希望,她不能坐以待毙。

    费了好长的时间,有几次还走错了方向重新掉头折返,好不容易才找到军队驻扎的营地所在。当她来到在大营门口前,差点被误当入侵者被岗上的士兵射杀,最后亮明身份报明来意,过三关斩五将才被押送进到领军的营帐。

    虽说大难不死但也绝非毫发无伤,营帐里灯火如昼,安甯语的手脚的衣服都有不同程度的破烂,应该是来的时候被一些树枝给勾到,细皮嫩肉的皮肤上多了刺眼的细小的伤口清晰可见,最刺眼的莫过于白皙的脸颊那道挂彩,如上等的白釉上多了一条裂缝十分碍眼,没有流血但也要用上好几天这道伤害才会消失不见。

    比起光芒安甯语更享受黑暗,亮光让她觉得不安,好像随时会被看穿了一样。就连身上的伤口也一样,在走进帐篷之前处在黑暗中的安甯语似乎没有任何感觉,直到营帐中的灯火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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