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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全职攻略-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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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菜式或炒或炖或煮或煎,样样精美可口,她实在想不出,小姑子既然有这么大的本事,为何要藏起来,还要说什么嫁人后一不事内务、二不做女红、三不入后厨的话。她原以为是她懒,是她不会,可是如此看来,她不仅不懒,还精通得很。

    奇怪。

    她心中思忖,口中却不停。

    不一会儿,几人吃饱喝足,听沈日辉讲述公堂之事。

    “真没想到,真没想到,原来那白世纲才是幕后黑手,是他早就在金库换了金箔碗!当我与赵船工拿到手里的时候,早就是一个已经被调换过的金箔碗!幸亏我不会打结,要不真就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沈日辉忿忿地道,“人心不足蛇吞象,这话一点儿也不假!那白世纲平日里多得周老板的器重啊,金库除了他与周家人,外人根本无法入内,就连取货入货这么大的事,周老板也交给白管家,可见对他有多么信任!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满足,居然想到用一只添加了铱的金箔碗去换足金足量的金箔碗,好赚取中间的差价。哼,不过这样的小伎俩怎么能够逃得过府尹赵大人的法眼,赵大人利用那锻带上的结块,一下子就证明了我与赵船工根本就没有打开过包裹!

    证据确凿,白世纲才招了。想起他昨日在公堂之上向赵大人自首请求宽恕的样子我就有气!早你怎么不认罪啊,我和那赵船工都快被打得脱掉了一层皮,他才说出实情!怎么能这般祸害人啊!”

    沈月然心头一动,看来卫大人还是将锻带结块之事告诉了赵显阳,才令此案真相大白。

    她问道,“那么赵大人是如何处置白世纲的?”

    沈日辉道,“当然是依法处置了!白世纲不顾金满堂的声誉,企图以次充好,中饱私囊,触怒了兆王爷,赵大人处以流放西南。”

    那就是往后京城之中再也没有白世纲这个人了呗,沈月然暗自思忖。

    “那只金箔碗如何了?”吴兆容问道。

    沈日辉不禁笑了,“说来那碗真真可笑。赵大人原本打算销毁那碗,却被兆王爷拦住了。兆王爷道他平生没甚嗜好,唯一爱好就是收藏,而且收藏的全是瑕疵之物。比如少了一只角的麋鹿,长出双蒂的柿子,做成一顺的靴子,兆王爷道,这只添有铱的金箔碗就是瑕疵之物,是他中意之物,他要带回应天府收藏。兆王爷既然开口,赵大人只得将碗送给他。你们道此事可不可笑,兆王爷因那金碗告上汴京府,一番折腾后又要收藏那碗,奇哉怪哉。”

    沈月然笑道,“这正正说明兆王爷乃性情耿直之人,从来求的都是一个真相。”

    “是吧,是吧。”沈日辉道,“反正人家是王爷,爱怎么办咱们管不着。”

    他一脸兴奋,转头对吴兆容道,“兆容,还有一件事说来你肯定也会觉得太巧了,你道那赵船工是谁么?”。。。

第八十七章 红梅() 
吴兆容见沈日辉跟个没事人一般,丝毫没有受到牢狱之灾的影响,放心许多。

    “是谁?”她问得满眼都是笑意。

    “是梅长生的大女婿赵安扬!”沈日辉道,“我与他可是患难之交,回头一定与他喝一杯。”

    “你?”吴兆容不屑,“你连一两的酒量都没有,还要与人喝酒,算了吧。”

    沈日辉嘿嘿一笑,拉起吴兆容的手道,“所以我说喝一杯嘛,一杯,就一杯,还是娘子惦记我,怕我喝坏了身子。”

    吴兆容红了脸,看了沈月然一眼,抽回手。

    “还没喝就醉了是不是?”她嗔道。

    沈月然顿时意识到自己是多余的了。

    她笑道,“哥哥嫂嫂多日未见,一定有许多话要道,月然先回去收拾衣裳。”

    吴兆容道,“你明个儿就要走?”

    沈月然道,“是,叨扰哥哥嫂嫂多日,月然该回饼铺瞧瞧了。”

    吴兆容沉吟片刻,道,“过了明天再走行不行?那辣白菜兆言和爹爹都爱吃,我想学了来,回头就不用再烦你。而且,明个儿是上元灯节,京城热闹非凡,我与重儿一早说好了带他出去转转,你刚好也可与我们一起同行,见识见识。”

    “是啊,月儿,你一直住在京郊,哥哥平日里没法子照顾你,不如趁着节日在这里多住两日。”沈日辉早有心思挽留,碍于吴兆容才不敢开口。这会儿见吴兆容主动开口,连忙连声附和。

    “好,那月儿就过了明日再走,有劳哥哥嫂嫂。”沈月然应允。

    正月里家家都有囤积,饼铺生意不好,她在这边多住一日两日并不成问题。何况,她与吴兆容好不容易处得像一家人,不想拂了她的好意思。

    说完,她抬脚离开,身后的房间立刻传来夫妇间的嬉闹声。

    这下,嫂嫂再也不会埋怨哥哥笨手笨脚了吧,她边走边想。

    次日不到酉时,沈重就迫不及待地在门前呦喝着“赶紧的,去迟了站不上好位子”。

    只见他头戴束发银冠,身穿一件大红锦袍,披一件石青滚金边坎肩,十足世家子小少爷的装扮。

    沈日辉笑呵呵地道着“来了”,也见利索。

    一件黝色棉衣搭一件蟹壳青坎肩,贵气不足,却是干净大方。

    沈月然走到门槛,见着沈家父子二人的穿着,又见吴兆容未露面,于是返了回去。

    吴兆容素来讲究衣着,以往在文池条件有限,如今回到京城,布料、样式充余,连带沈家父子二人也装扮得有模有样。

    今个儿是上元佳节,举家同游的日子,她若一路同行,生怕吴兆容挑了她的仪容。

    衣裳是没法换的,不如换一个发髻,也算是有所妆扮。

    没有发簪和首饰,就用发绳代替。

    她走进吴兆容平日刺绣的厢房,见红色绣线线头剩余较多,灵机一动,打出一只红梅花形发绳。

    对镜梳好倭坠髻,以发绳代替发簪,固定缠绕。

    这边妆扮好,那边听见门外传来吴兆容的声音,她赶紧走出门外。

    见到吴兆容,她才恍然,学做辣白菜估计只是其一,说亲保媒才是其二。

    吴兆容身旁立着一个矮胖、油面的男子,正呵呵地望着她傻笑。

    吴兆容见到沈月然,笑开了花。

    “盛老板,您瞧,这就是小姑月然,是不是长得就像一朵花儿。”她挽上沈月然,对男子笑道。

    盛老板却突然黑了脸。

    “哪里像是一朵花?沈家嫂子可是胡说。”盛老板直勾勾的目光毫无顾忌地落在沈月然的脸上。

    众人俱是一怔。

    “像是一树海棠。”盛老板被自己的俏皮话逗得哈哈大笑。

    吴兆容这才回过神来,瞧了一眼沈月然发髻上的发绳,讪笑道,“是,是,果然是一树海棠。”

    沈月然忍不住眼白朝上,去你的一树海棠!

    几人一路同行,向街市走去。

    “玉漏铜壶且莫催,铁关金锁彻夜开。谁家见月能闲坐,何处闻灯不看来”说得便是上元灯节的盛况。这一日大街小巷,家家户户都要点灯。大名府家门前更是扎起灯棚,燃放烟火。而官府也会在汴京府、护城河、相国寺、望花园等处放置鳌山注鳌山原是指古代传说海上有巨龟背负神山,后元宵节拟其形,把无数盏绚丽多姿的彩灯扎架起来,供游人观赏,谓之鳌山,供百姓观赏游玩。

    沈重欢天喜地地跑在最前面,沈日辉则与盛老板闲话其后,吴兆容拉着沈月然走在最后。

    “喏,城中的盛家漆行就是这盛明尧的祖家店,你可莫要小瞧了此人。买得起漆画的、用得起漆具的全是非富即贵的,盛老板可结识不少达官贵人呢。好些个多有脸面的人,见着了盛老板,还得瞧他的脸色。盛老板今年正值而立,年纪是大了一些,可是人家口袋鼓啊。他一心想找个年幼的,是我道你样貌出众,他才肯前来见上一面。听嫂嫂的话,你若是能嫁到盛家做个老板娘不比整日里在京郊做那梅字饼舒坦?我知你有主见、性子犟,所以提前没告诉你,你也别多想,就当个相识的一起逛逛灯市如何?”吴兆容轻声说道。

    “哦,哦。”沈月然心不正焉地应两声。

    人都来了,她还有说“不”的权利吗?

    何况吴兆容的话中句句为她着想,口气中又满是商量,全没有以往那种颐指气使的劲儿,她哪里还能再针锋相对。

    吴兆容见她没再一口回绝,喜不自禁,冲她眨眨眼,快走几步,追上盛明尧。

    沈日辉知趣地后辙两步,等着沈月然。

    “盛老板人挺风趣,哈哈。”沈日辉笑道。

    沈月然又一次眼白朝上,去他的一树海棠!

    她想起什么,道,“哥,那一去大牢探你,你要我记起娘亲幼时唱的歌做什么?”

    沈日辉顿时露出窘色。

    “啊,啊,那一日,哥哥真的以为自个儿快没命了啊,哈哈,所以就,哈哈。”沈日辉抓耳又挠腮。

    说完,他目露向往,轻声唱了起来。

    “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在家蒸糕糕,我一去,又买糖,又做糕,吃不完,带回家去给囡囡。骑大马,呱哒哒,一跑跑到外婆家,见了外婆问声好,外婆对囡笑哈哈。”。。。

第八十八章 同行() 
兄妹二人没聊两句,吴兆容又转了头,唤来沈日辉。

    “日辉,你瞧那边好多人,怕是在猜灯谜,不如咱们带重儿一起去瞧瞧。”吴兆容提议道。

    “好。”沈日辉应道,快步追上沈重,一家三口向人群走去。

    沈月然心知肚明,这是让她与盛老板单独相处呢。

    果然,盛明尧笑嘻嘻地向她走来。

    她面无表情。

    她虽不敢以貌取人,可是如此油腻,又有几人能够吃得消?

    再加上之前嫌她年纪大的心思,和连红梅、海棠都傻傻分不清楚的眼力。

    她不想浪费时间。

    那边的盛明尧已经开始寒暄。

    “沈小姐二十有一吗,瞧着可不像啊”

    “沈小姐常居西北,没见过这般热闹的景象吧”

    “沈小姐常年独居,可有何雅趣”

    眼见离沈家三口越来越远,沈月然抬了抬眼,道,“我平时独居喜欢猜灯谜,不如说一个盛老板听听?”

    盛明尧一怔,笑眯了眼,“上元灯节猜灯谜,应时应景,沈小姐好有心,请讲。”

    沈月然道,“化作草木心不悔。”

    盛明尧笑道,“有意思,容盛某想”

    “是个梅字。”沈月然不待他说完,自顾自地指了指头上的梅形发绳。

    “呵呵。”盛明尧讪笑。

    “离休此后每宽心。”沈月然又道。

    盛明尧又是一怔,“哦呦”

    “还是个梅字。”沈月然又指了指头上的发绳。

    盛明尧的笑容变得尴尬。

    “君子指鹿傲风雪。”沈月然第三次抛出谜面。

    这一次,不待沈月然比划,盛明尧不由瞧了瞧她头上的发绳。

    沈月然拍手道,“盛老板好头脑,不错,正是一树海棠的梅花。”

    盛明尧不笑了。

    沈月然却笑了起来,装作没有瞧出他的不悦。

    “盛老板,再猜一个,三条水牛依次排,田间争出头,猜猜是个什么字?”她眨巴着眼睛偏了偏头,一根青葱手指若有似无地点了点盛明尧的脸庞。

    盛明尧被她的娇态逗弄得心猿意马,忘了刚才的尴尬。他正要开口,沈月然突然一指他身后,叫道,“哥哥,嫂嫂,这里!”

    盛明尧转头,再转过头,咦,人呢?

    眼前人山人海,哪里还有沈月然的影子。

    有句话盛明尧倒是说对了,沈月然还真的没有瞧过这般热闹的景象。

    此时,她正悠哉悠哉地穿行在人群之中,欣赏着五颜六色、造型各异的花灯。

    街道上人很多,或举家出行,或三五成群,她虽是一个孤身女子,挤在人群中也不显突兀,她兴致大好,享受着这份既亲近人群又逍遥自在的乐趣。

    见到路边一个小丫头兜售手扎小灯笼,一两银子一个,她见着可爱,动了心思。

    她一眼相中一只红脸兔子的灯笼,伸手去取,与另一只手在半空中相遇。

    她扭头看去,是一个面色苍白、目光涣散的妇人。

    妇人头戴白色毛毡,身披绿沈披风,双手套着一只白色狐裘筒子,虽然此时正值正月,又是夜黑,可是妇人一身厚实装扮仍显夸张了些。

    妇人冲她笑了笑,笑容腼腆又无力。

    “姑娘也瞧上了这只小兔子?”她道。

    沈月然不置可否。

    “那姑娘拿去吧,我再瞧瞧别的。”妇人说着,真就去挑其它的样式。

    沈月然耸耸肩,取下灯笼,垂头掏银子。

    抬头间,一个熟悉的人影走来。

    “娘子怎么不要了?”来人问向妇人,口气温柔得生怕大声一些就会惊到她似的。

    来人她认得,是前几日累她伤及脚踝的金满堂周岸则,而那妇人毋容置疑是他的发妻江东陈氏,沈月然暗自思忖。

    妇人笑着答道,“不想要了呗。”

    周岸则不解,“娘子生于卯年卯时,不是一眼就瞧中那红脸兔子么,怎么不要了?”

    二人的对话落入一旁沈月然的耳朵里,沈月然觉得有些难堪了。

    她干咳一声,道,“周少爷,周夫人。”

    周岸则这才看见她,露出一个笑容,“原来是沈小姐。”

    说着,他转头对陈氏道,“这就是我告诉过你,那天在后仓无意伤及的沈小姐。”

    陈氏柔柔弱弱地点了点头,对沈月然道,“相公回去好生内疚,不知沈小姐的脚伤可痊愈了?”

    这样一说,沈月然更加觉得不好意思了。

    她笑道,“早就没事了,那天是我自个儿不小心,最后还劳烦周少爷送一趟才是。”

    她接着道,“方才冒昧听见三少爷所言,夫人是肖兔?”

    陈氏应是。

    沈月然把红脸兔子递到陈氏的手中,道,“那这灯笼应当归夫人所有才是,我只是随意拿了一个,并无他意。这里多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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