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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全职攻略-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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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显阳听完他的来意,意兴阑珊。他以为是何种要事呢,原来是为了个磨工,真真扰人清梦!

    卫奕正色道,“下官不是为谁而来,而是不忍见大人公务繁忙,想替大人分忧解难。”

    赵显阳抚额大笑。

    他与卫奕共事五年,又比卫奕年长二十岁,所以,卫奕会说什么话,不会说什么话,他一听便知。

    这等谄媚之话若是旁人说了,他定会多存个心眼儿,认为说者必有所求,可是卫奕说,他反倒轻松了。

    因为神通广大的卫神探从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求得真相。

    笑罢,他道,“卫侍卫,这种连本官听了都要脸红的话,你就莫要说来了。实话说吧,是不是又有什么新线索?”

    卫奕嘿嘿笑道,“赵大人英明,下官的心思半分也逃不过大人的法眼,不知大人得不得空,能不能听下官说上两句?”

    赵显阳道,“得不得空如今也被你吵醒了,长话短说吧。”

    卫奕应是,开口道,“金满堂立足京城数十年,一向足金足量,这次却被证实在金箔碗中加了铱,下官如同大人和周老板一般,认为此案定是有人故意调换,要么是有人蓄意毁坏金满堂声誉,要么是有人暗自从中牟利。”

    他仔细考虑过,此案非他份内,彻底推翻、从头调查不仅不可能,恐怕还会惹来赵显阳的忌意。一旦让赵显阳觉察到他对此事的疑心,再想找出真相就难上加难。何况,如今他手上的证据,也只能证明沈日辉与赵安扬的清白,所以不妨先救出二人再说。

    果然,赵显阳频频点头,道,“卫侍卫接着说。”

    卫奕道,“此案并不复杂,一件包裹分别经手白世纲、沈日辉和赵安扬,包裹完好,里面的真碗却变成了成色不足的次碗,毋容置疑,黑手定是在三人之中。而三人无论是谁,要想偷梁换柱,都必须经过解开锻带结块、取出真碗、放入次碗、系上锻带打结这一过程。”

    赵显阳来了兴致,“卫侍卫是道这锻带结块就相当于包裹的封印?”

    卫奕道,“赵大人令下官佩服。是,一百个人能打出一百种结块,而此案中的白世纲惯于打双扣结,沈日辉不会打结,赵安扬擅长打各种绳结,那么,首先可以排除嫌疑的就是中间的沈日辉。”

    “这么说擅长打结的赵安扬嫌疑更大?”赵显阳问道。

    卫奕道,“之前下官也是这么想,可是问过兆王爷后,下官的想法又变了。因为据兆王爷回忆,他接到包裹时,包裹上锻带完好,结块无损,唯一一点令他不悦,金满堂的包裹居然打了一个死结。大过年的,收到一个打有死结的包裹,任谁都会大怒。而他也正是因为这个不同寻常的死结,才对金碗起疑,执意要找方校正做个验证。”

    “死结?”赵显阳道,“你方才不是说白世纲打的是双扣结吗?”

    “是。”卫奕回道,“这正是令下官觉得赵安扬是清白之处。下官从兆王爷那里得到包扎金箔碗的红锦和锻带,按照扎痕重新还原结块之后发现,白世纲打的的确是一个双扣结,只是不知何故,他居然在两绳绕行时多绕了一圈,生生将一个双扣结打成了一个死结。赵安扬曾经运送过金满堂的包裹,又一向精通打结,不会不知道白世纲一向打的都是双扣结。所以,他若是有心以假碗糊弄兆王爷,那么在重新系上锻带的时候,就应该重新打上一个双扣结,免得王爷疑心才是。”

    赵显阳面色凝重,若有所思。

    卫奕躬身道,“下官之言全是推测,并无确实证据,真相只有赵大人才可查明。下官今晚冒昧前来打扰,望赵大人千万莫要怪罪。”

    赵显阳道,“卫侍卫真知灼见,本官岂会怪罪?只是本案疑点多多,若是仅凭一两个绳结就此定案未免太过草率。不如卫侍卫先回,待本官再行审问后再来定案。”

    赵显阳下了逐客令,卫奕也不便逗留,他再次叩谢,转身离去。

    看着卫奕离去的身影,赵显阳黯了双眸,喃喃自语,“不是沈日辉,也不是赵安扬,就只有委屈你白世纲了”。。。

第八十五章 云如() 
卫奕回到卫府已是子时,他见言若阁的灯火仍然亮着,脚下快走两步。

    轻轻推开阁门,果然,刘惠琳斜倚着床幔睡去,桌几上是一盏已经冷却的补汤。

    估计根本就没睡着,卫奕已经足够蹑手蹑脚,刘惠琳听见动静,还是醒了。

    “奕儿,你回来了。”她一如既往地温柔地笑道,只是眉眼显得略有些浮肿。

    卫奕心生愧意。

    “娘亲,往后不用等孩儿返工,孩儿没事了就会早些回来,您也要早些歇息才好。”他顾不上脱下官服,连连上前搀扶。

    刘惠琳道,“道理娘亲都懂,只是每日不瞧着你平安回来,不瞧着你喝下补汤,娘亲是睡不着的。方才闲来无事,想来言若阁收拾收拾,不料,竟睡着了。”

    说完,她向外喊道,“熙春,把少爷的汤拿去热热。”

    “不要麻烦了。”卫奕直接把盛有汤水的茶盅向嘴里送去。

    “不行,不行。”刘惠琳急忙按下茶盅,连声道,“冷了的补汤喝了伤身,还是让熙春热热吧,反正娘亲也有些急事要与你商议。”

    卫奕听闻只得与刘惠琳并肩坐下。

    “不知娘亲有何事?”他问道。

    刘惠琳道,“今晚戌时左右,阳厘注户部右侍郎邵甲之子,见第五十三章来府上了,一直等到人定时分你也没回,只得先行离开。不过他倒是把话说清楚了,是为了他家妹子邵云如而来。”

    邵云如?

    卫奕微微皱眉,一个似曾相识的名字,可又想不起来样子。

    刘惠琳嗔道,“又忘了是不是?去年春上曾跟着邵甲一道来参加过卫府的家宴,后来又与你们几个世家子一道去围场狩猎,那时她还不曾见过血腥,见到她哥哥阳厘射中一只麋鹿,当场大哭,被众人耻笑,想起来了吗?”

    卫奕脑中隐约浮现出一个小丫头哇哇大哭的模样。

    “记起来了。”他道,“她怎么了?”

    “还怎么了?阳厘道他家妹子害病了。”刘惠琳掩嘴笑道。

    “哦,何病?”卫奕问道。

    刘惠琳轻轻向卫奕脑门戳去。

    “还说记起来了,我看全是糊弄娘亲的话。”刘惠琳瞪他一眼,“那时云如那丫头哭,你可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卫奕有些茫然。

    “你当时说,围场是男子的天下,就如绣房是女子的战场一般,如果让你们几个男子去绣房,只怕不出半日,谁都会像她一般哇哇大哭,还会哭得更凶。当时她破泣为笑,你又把她送回邵府,可是如此?”刘惠琳道。

    卫奕想了想,道,“是有此事。我记得那上门,专程绣来一把锦扇送予娘亲,娘亲称道她手艺精巧。后来,在围场见到她被重伤的麋鹿吓哭后,孩儿才会那样说道替她解围。至于送回邵府,则是阳厘临时有事,受他所托。此事过去许久,娘亲重提为何?”

    刘惠琳道,“不是娘亲重提,是那丫头一直惦着呢。年前,云如满了十六,上门提亲的络绎不绝,邵甲相中了刑部侍郎温裘的三公子温子轩,遂安排二人见了一面。二人见面,初时聊得还算投缘,后来云如突然问了温子轩一个奇怪的问题,她问道,你认为女子是什么。温子轩莫名,道女子不就是女子嘛,就是人妇和人母啊。云如一听,当场冷脸,扭头就走。

    二人不欢而散,邵甲责骂云如不懂事,拂了温家的脸面,谁知云如却道,是温子轩瞧不起女子才令她当场大怒。她道,这世上只有奕哥哥一人才是真心疼爱女子的,其他男子全把女子视为如同饮茶的杯子一般的用具。她初时并不懂得其中的分别,后来见到了温子轩,才恍然,原来每个男子对女子的看法都是不一样的。所以,她要嫁的人是奕哥哥,而不是别人。”

    刘惠琳说完,含笑看向卫奕,卫奕略显尴尬,面上微红。

    他没想到,当初一句现场解围的话却令邵云如记在心里,念念不忘,甚至左右了她的亲事。

    “那么阳厘的意思是”他问道。

    他与邵阳厘交情颇深,阳厘不会不知道他的脾性,他若对邵云如有意,不会一直不理不睬。

    刘惠琳道,“阳厘当然知道你的性子,他是这样道的,之前你与云如是有过见面,可是她那时毕竟是个小丫头,你或许压根儿就没往别的方面想去,可是如今的云如却是大姑娘了,与往日肯定不同。难为她一个姑娘家不顾脸面肯指名道姓,反正过几日就是上元灯节了,要不你俩约出去再见上一面,瞧瞧眼缘?”

    卫奕不语。

    邵云如是阳厘的亲妹子,阳厘为她打算是情理之中,而他与阳厘又素有交情,若是连个面都不肯去见,未免说不过去。

    可是

    他脑中却不知为何浮现出沈月然倒向周岸则怀中的情形。

    虽然他事后知道是因为沈月然脚踝崴伤,虽然他事后也知道沈月然是为了救沈日辉才与周岸则在金满堂相遇,他都明白,可他就是不高兴。

    一个女子,怎么能随随便便地跟着一个男子进入空无一人的后仓?

    一个女子,怎么能随随便便地上了一个男子的马车?

    一个女子,怎么能随随便便地倒在一个男子的怀中?

    他越想越气。

    “怎么了,奕儿?”刘惠琳觉察出他的异动,道,“娘亲觉得阳厘的这个想法很好啊,上元灯节本就是男女老少走上街头的日子,你与云如就当是相识一般,观观灯,猜猜谜,你若对那丫头有好感,往后就约她,要是没有意思,就与她说清楚,省得人家惦记。”

    刘惠琳想起什么,又道,“你前些日子不是与采玉姑娘生出不快么,刚好也趁着这个机会出去走走,散散心。”

    卫奕听出问题。

    “孩儿前些日子与采玉姑娘生出不快?”他是哪个字都听不明白。

    刘惠琳意识到自己失言,讪笑道,“年前有一不是让进谦回来取香囊吗?让娘亲碰了个正着。娘亲原以为你是睹物思人,一刻见不着那香囊就想得慌。后来娘亲几次来收拾房间时发现不对头,那香囊不见了。我说奕儿,你该不会是与采玉姑娘生了嫌隙所以把香囊还给人家了吧。”。。。

第八十六章 应允() 
卫奕语塞。

    他是把香囊还给了梅采玉,可是前因后果和刘惠琳以为得完全不一样。

    刘惠琳以为他又忆起与梅采玉之间不快的往事,安慰他道,“还就还了吧,采玉姑娘的样貌虽然也生得不错,可是仔细瞧,并没有云如生得精巧”

    这下,卫奕可是听明白了。

    刘惠琳又多事了。

    “娘亲。”他露出些许不悦。

    刘惠琳意识到自己再次失言,只得再次讪笑道,“娘亲不是好奇么,能令我儿思念如此的女子究竟是何方神圣。反正那采玉姑娘之前给你的信笺中也写了地址,娘亲就让熙春去打听打听,结果熙春把我带到了安民巷的梅家饼铺。那时采玉姑娘正在柜台算账,我瞧着那利索劲儿,倒是个精明的女子。只是眉眼中太多伶俐,对来来往往的买饼男子诸多注目这一点令人生出不悦。这女子啊,最重要的还是本份、踏实,心思太多的女子,娘亲不喜欢。”

    这时,熙春端着热好的汤水走进来,卫奕端过茶盅,一饮而尽。

    刘惠琳见话说得差不多,再说下去怕卫奕又生出什么心思,于是起身道,“汤喝了,娘亲就回去了。你也早些歇息,上元灯节一事咱就这样定了,阳厘那日酉时来接你。”

    卫奕不想去。

    他一向视邵云如如妹妹,她却对自己生出情意,二人若是成了倒好,若是不成,倒累了卫邵两家和他与邵阳厘多年的交情。

    可是,他若不去也会惹来邵家及阳厘的不快。

    两难间,他又想起某人说的话。

    “采玉勤快伶俐,偏偏对不具名的大人情有独钟”

    “采玉行文出众,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采玉一听说姐夫出事,首先想到的就是去向卫大人求助”

    采玉,采玉,张口闭口就是采玉,她以为她是谁,天字保媒一号吗?

    乱点鸳鸯!

    卫奕再次气上心头。

    “好,娘亲。”他应允下此事。

    刘惠琳大喜,由熙春搀扶走出言若阁。

    沈月然脚伤未及筋骨,又有及时揉擦药酒,因此只在城北吴氏婶母家歇了两日就无大碍。

    她抽空回了一趟京郊,探了探绿苏,便又返京与吴兆容一起等消息。

    正月十三,汴京府宣布沈日辉与赵安扬无罪。

    正月十四,吴兆容一早去府衙接回沈日辉,沈月然在后厨备菜。

    大牢乃阴湿之地,沈日辉又接连受刑,补气血必不可少,可是大伤之后大补又容易伤身,所以,她选择了温补。

    很快,三荤五素两份热汤依次完成。

    三荤是生焗乌江鱼、糯米鸡与糖醋小排,五素是南荠山药、竹荪炒鹌鹑蛋、蜜汁红枣、蛋黄豆腐和小炒平菇,两份热汤是当归羊肉汤和阿胶猪肝汤。

    她心知沈日辉为人粗放,生怕他一时贪吃,令已经变得虚弱的肠胃不堪重负,反而导致消化不良,于是每样菜都只做了半份,而且口味适量清淡。然后,熬了一份白米粥,一并端出。

    果然,沈日辉一见好吃的,问也不问一句就狼吞虎咽起来。

    吴兆容倒是显得矜持许多。

    “这鱼是你烧的?”她尝一口乌江鱼问道。

    “是。”沈月然点头。

    “这汤是你熬的?”她喝一口羊肉汤又问。

    “是。”沈月然点头。

    “啧啧。”

    吴兆容脸上流露出一种奇怪的神情。

    虽然她早就知道小姑子有几分手艺,从酥饼和辣白菜就可见一斑,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不止几分手艺。

    眼前菜式或炒或炖或煮或煎,样样精美可口,她实在想不出,小姑子既然有这么大的本事,为何要藏起来,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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